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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索罗斯听到奇达格的话后,心里猛地一震,这些人头难道是外面的士兵?其实这并不奇怪,人界除了我们外,根本就没有一个魔族,如果说他们派人偷偷去魔界掳几个人来倒是有可能,但一下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魔族头颅。我们刚才只是被惊得想不到而已,现在马上就想到了更深一层的意义:奇达格到现在的意思非常地明显——谈判结束。
伯尔顿扶着地上的剑柄单膝跪下,头低着回答道:“对不起,我最尊敬的皇,刚才我们去搜人去了,因为外面只九十人,而我们的情报应该是百人,所以我们去搜索了一番。”
我心里猛地一震,还有修肯……
奇达格好奇地问道:“他们百来人进来却让十来个人留在外宫,很有意思,他们打算怎么样呢?你找到他们没有?”
伯尔顿抬起了头,温柔地露出了笑容说道:“我的皇,找到了,您猜猜他们十一个人离队是为什么?”
在场众人沉默地看望着这两个自顾自表演的领导人,现在没人会花心思想别的事了,整个脑子是都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奇达格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想破坏,他们的实力还差了点;如果想偷东西,外殿没有什么值得这帮魔界的精英去偷;如果暗杀我,更没道理了,他们十来个人能进内宫百步就可以称魔宗思其多复活了;既然什么都不可能,那么只有不可能的可能了,那个待卫长病了,需要人照顾,然后就有十个士兵留下来照顾他了。”
伯尔顿恭敬地说道:“我皇智慧超群,果然是明察秋毫。”
我也不禁从内心中对奇达格充满了戒心,这奇达格竟用排除法将一个个可能去掉,虽然不全部正确,却也八九不离十,如此的智慧让人不生戒心都难。
奇达格微微一笑,对着旁边的精灵族长慢慢说道:“斯巴拉族长,你对这次的谈判有什么看法?”
精灵族族长斯巴达面色已经苍白,对着奇达格跪下说道:“皇啊,您的话就是神的命令,你有什么吩咐我定做到。”他的话表明了他的立场——他投降了。
奇达格满意地笑了笑,对着矮人族族长说道:“你呢?”
矮人族族长望了望精灵族长斯巴达,然后也跪下来说道:“是的,我的皇,我会遵从您的吩咐。”矮人族也投降了。
奇达格大笑道:“好,好,两个都是我人界的重臣,只要你们全心全意给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哈。”
我和索罗斯两人对望了一眼,两人眼神中都是绝望,他绝望是任务不能完成,我绝望是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么多高手下吸食足够的血而成为完整的吸血鬼,不能成为完整的吸血鬼,那只有死了,这回我的生命才真正地掌握在别人手里,自己再也没有一丝丝能力来支配自己的生命。
奇达格俯下身对在大哭的约夫冷冷说道:“如果你再哭,我就用剑把你的脑袋劈着两半,然后再将你的头放在这锅里煮熟“约夫顿时被吓得不敢在大哭,于是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哽咽着。
奇达格对约夫的表现似乎很开心,他高兴地对着我和过索罗斯说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俘虏,我觉得你们应该换个地方住住,你们说呢?”然后他大喝道:“来人,将他们关进死牢。”
门口出现二十个士兵朝着我们凶狠地扑上来,我不想反抗,反抗只有死路一条,不反抗的话,说不定还能活下去,我又一次希望自己能成为完整的吸血鬼——它无惧死亡。
将我们三人捆起来后,人族士兵们将我们带出了宫殿,向二十里外的死牢行去,身后传来奇达格的大笑声,他赢了,一招就定了胜负。
足有两百来人押着我们,逃跑无疑是幼稚的,所以我没有打算逃跑。
我们被押着踏上了前往死牢的路,没有坐车的我们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人族对魔族排斥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一个鸡蛋从街上两旁人群中飞出,然后高速地砸在我脸上的面具上,我的头被砸歪在一边,头劲骨差点被这鸡蛋砸断。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向我扔了东西,只知道被这灌了真气的鸡蛋差就将我砸晕,脸上还算好的,身上却惨了,被人用石头砸得红一块清一块的,非常痛。
第七十一章
被街上的人类扔了无数的东西后,我们拖出伤痕累累的身躯进入了一个军营内。
在我的观念里,牢房应该是个由高墙和铁网围着的建筑群,但这个死牢却只是个地下室。更让人吃惊的却是这个地下室建在帝都守卫军的军营中,死牢四周无边无际的军帐将我刚才在路上萌生的逃跑念头驱散得一干二净。
站在地下室入口处,我面对着石梯下黑暗的入口不禁感到绝望,我的生命真的要在这里渡过吗?
一个押解我的人类士兵见我站在入口不下去,一脚踢向我并张嘴骂道:“妈的王八羔子,给老子下去。”
我可以轻易地躲开他的脚,但我没有这么做,而是顺着他的脚滚下了石梯,上午在外殿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让我很后悔,它将是我逃离这里的唯一希望,我心中祈求这地牢下的士兵并不知道我的实力。
在抱住头滚了四米左右的石梯后,我接触到了冰冷的地面,但还没等我适应里面的光线,一只手将我后领提起来,然后一拳击在我的腹部,顿时一股冰冷的真气顺着这一拳进入我的体内,腹部的巨痛和全身的寒冷让我极度地痛苦,但我硬忍住没有吭一声。
似乎我的坚强让这袭击我的人有点意外,我的耳边传来一个人的笑声:“今天真是有意思,竟有两个硬骨头。”然后那只提着后领的手将我的头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巨痛和寒冷夺走了我的力量,我没有一丝抵抗力地撞向了墙壁。
随着“碰”的一声,我的头狠狠地被撞到了墙上,我感到眼一黑,一阵巨痛从头部传了过来,我感到意识一阵模糊,仿佛天地都开始旋转。
从腹部又传来一阵巨痛,这阵巨痛让我的意识更加模糊,但拳头却不会理会我的死活,一拳一拳地击打着我的腹部,我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拳,意识越来越弱,然后最后的感觉是这人一拳击我的面具上,极大的力量差点就颈骨打断,我的身体也被这一拳击出好远好远,在同一刻,我的意识也离我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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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但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十个人全身血淋淋地被分别钉在木制十字架上。在这十人中,一个流着绿色血液的人更加醒目,他低着头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他健壮身体被毒打得血肉模糊,全身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
他双手张开,手腕处的大铁钉避开大动脉穿过了手腕,将他钉在了十字木架上,而双腿却是叠在一起被一个大铁钉钉在了木架上,但伤口似乎经过处理,血被止住了,但在人似乎经过一段时间才处理伤口的,他的下面流了一滩的深绿色血迹。
这并不算什么,让我吃惊的是他的面容——修肯。
我被惊得回过了神,望了一眼四周,只见有二十来个狱卒在这地牢内,而索罗斯和约夫则面目红肿地晕迷在地上,看样子他们也同我一样狱卒狠狠地揍过一顿。
一个脸上有道大疤的狱卒见我醒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举过他的头顶,再狠狠地摔下去。
随着一声落地的沉闷声,我被他摔到了地上,全身骨头都感觉快要裂开了,身上也多了几处擦伤。
这个狱卒对着几乎又要昏迷过去的我笑道:“小子,你很种,被我打了这么久不吭声的人没几个,你就是一个,老子我不管你怎么进来的,但进来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让我有点惊奇的你竟是个人魔两族的杂种,妈的,别以为你戴了个面具就可以在人不知道你是个杂种。”
“面具!”我心里一颤,顿时发现自己脸上的面具不见了,应该是我的晕迷前的那顿毒打让它掉落的,不用说,我的血是红色的被这些人发现了。
他接着狞笑着对我说道:“不过老子我就喜欢骨头硬的人,更喜欢折磨这种人。”接着他一声大喝:“给我动手。”
二十几个狱卒齐喝一声:“是,老大。”
听这狱头的意思似乎应该是折磨我才对,但我马上就发现我错了,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我,还要精神上折磨我,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精神崩溃,让我成为疯子……
一个狱卒拿起一桶乌黑的水浇在昏迷的索罗斯头上,索罗斯震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在索罗斯还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个狱头一把抓起索罗斯,同样地将他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碰”的一声,索罗斯在剧痛下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从他嘴上发出。
狱头转过他那张狞狰的脸对我笑了一下,我的心里一寒,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古以来,用刑都是对肉体的折磨,但从中国的唐朝起,出现了精神上的用刑。所谓精神的用刑就是先让受刑者旁观他人用刑,然后再对受刑者用刑,这种用刑法可以让受刑人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都遭到折磨。
但这种刑法一般不会使用,因为受刑人旁观他人的受刑时,如果刑法力度不够,受刑人精神会产生不以为意的感觉,如果刑法力度过强,马上就会导致受刑人精神崩溃。
索罗斯被他们抬起放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十字架上,回过神来的他也知道他会受到什么折磨,但他也默不作声任这些狱卒摆布着,他已经绝望了——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魔族未来的命运。
狱卒们将他的左手死死地按在十字架上,然后拿起一个铁钉对准他的手腕狠狠一压,钉子在巨力下发出“哧”的一声,瞬间就穿过了索罗斯的手腕钉在了十字架上,血从伤口狂流而出。
索罗斯在剧痛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但这并不能让狱卒们手软,他们照同样的方法将他的右手钉在十字架上。索罗斯在剧痛下已经发不出声音,他的全身在不停在抽搐着。
约夫也被狱卒用水浇醉,他睁开了眼睛恐惧地注视着十字架上抽搐着的索罗斯。
在我的记忆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中我最熟悉的就是耶苏,他虽然被钉在十字架上,但他最起码在十字架上还有一个脚垫让踮一下,不会因身体的重量而让手被钉子撕裂。
但现在的索罗斯根本就没有一个脚垫可以依靠一下,他的双脚叠在一起被大铁钉钉在十字架上,然后狱卒将躺在地上的十字架扶起,这下索罗斯的全身重量都靠三个铁钉来支撑着,在三处钉子钉进体内的伤口处,血正在疯狂地冒出,瞬间就在地上形成一滩血迹。
一个狱卒对着索罗斯施放了一个治愈术,索罗斯的伤口血止住了,但他在十字架上全身不停地抽搐着,他的生命也在死亡线上苦苦地挣扎着。
狱头转过身来对着我狞笑地说道:“怎么样?不过还没轮到你。”然后他一把抓起地上颤抖地哭泣着的约夫,将他举过头顶狠狠地摔在地上……
第七十二章
约夫被狱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痛得他哭嚎地叫着,一帮狱卒在旁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的恸哭,他们唯一的乐趣仿佛就是虐待别人。
而狱头却根本不会管这么多,他一把抓起哭喊着的约夫,用强有力的左手将约夫的右手死死地按在地上的一个十字架上,然后举起铁钉狠狠地刺了下去,约夫顿时白眼一露,被痛昏过去。
狱头“啐”地一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端起旁边盛着水的水桶朝约夫头上浇去,在约夫醒来的瞬间又将他的左手用钉子钉在十字架上。
约夫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被痛昏过去,围在他旁边的狱卒们发出一阵阵的阴笑声,让人不寒而颤。
如果说昏迷是止痛药的话,那么这个残忍的狱头竟连这最后一点点的抵抗也剥夺得一干二净,他再次举起旁边的水桶,将水浇在约夫的脸上。
但这次,约夫没有被浇醒,狱头骂了一声,将他的手抚在约夫的胸口探察着心跳是否已经停止,然后见他狠狠地骂道:“妈的,竟昏得连水都浇不醒了。”
看来约夫还没有死。
可能他怕出人命,所以约夫只是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那个会水魔法的狱卒朝约夫双手上的伤口施放了治愈术。
然后狱头转了头对着我狞笑道:“轮到你了。”我并没有反抗,我不能暴露我逃跑的唯一希望。
我睁大眼睛目睹了三个铁钉穿透了我的身体将我钉上十字架上,红色的血流顺着立着的十字架流下,而我下面的狱卒们则对着我发出阵阵的取笑着,从头到尾,我没有都没有吭声。
狱头对我竖起了大姆指,不再继续折磨我,他狞笑着说道:“小子,真是有种,明天还有更精彩的,看你们能不能熬得过明天,今天玩得真痛快,一个人都没有死,看来明天会很好玩。”说完他就发出一阵狂笑。
就这样,我们四人被钉在十字架上度过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我们三人终于从十字架上被他们放下,被喂了一些掺了水的馊面包后,我们三人被扔到了一间牢房内。
我现在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