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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施放出“地父之怒”后,一波强烈的土波向前方的人族重骑们快速推去,快速移动中的马匹只要受到脚下干扰,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让马蹄受伤。
百米外的伯尔顿见到一阵土波随着我的喝声向他推来,顿时大吃一惊,土波的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他的前面。这时的伯尔顿临危不乱,将马腹轻轻一挟,顿时他座下的骏马微微一跃,跃过了土波。但他后面的重骑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在土波的干扰下顿时马匹们接二连三地发出悲鸣,马蹄纷纷折断,重骑们纷纷给抛落下马。也有一小部分重骑学伯尔顿跳过了土波,但数量却只有三百来人,也就是说我的一个魔法让七千多重骑兵失去了座下的骏马,重骑兵变成了重装甲兵。
望着伯尔顿纵马跳过了土波,我冷笑一声,脚尖微微一点马鞍,身体如同黑夜的蝙蝠一样向伯尔顿头上落去,腥红的披风内部带出一阵阵红色波浪,远远看去如同一个黑夜中的恶魔伸出了它那血红的大嘴。
伯乐顿见到了我完全不顾及空中的受力问题向他直冲而来,顿时露出了冷冷地一笑,他大喝一声,手中的剑发出一阵阵金色的光芒,对准我的落脚点斩出了他最得意的武技:黄金十字斩,一个金色的十字顿时出现在我的落脚点,势要将我的身体分成四块。
我在空中对着伯尔顿微微一笑,换作任何一个人类到我现在的位置,都会被伯尔顿的剑分成四块,因为是人在空中都会落下,而伯尔顿已经在我的脚下布下了他的必杀绝技。
但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太厉害了,我是吸血鬼,本就有在空中飞翔的能力,就算我现在还是人类的外形,就算我还没有露出我的本体,但我还可以在空中借力来改变方向。
我身体向脚下黄金的十字落去,伯尔顿露出了狂喜的神情,但接下来他的狂喜马上就变成了惊愕,只见我在离黄金十字只有二十厘米的空中顿了一下,黄金十字顿时随着伯尔顿的马速离开了我的脚下,然后就变成了他的头在我的脚下。
这就是高手之间的战斗,任何的计算错误都会靠成死亡,往往高手们一招就可以定出胜负。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瞬间将人类的弱点暴露在伯尔顿的面前,伯尔顿也把握住了这一瞬间的机会,但很可惜,我是吸血鬼,力量强横的恐怖生物。
而现在,伯尔顿错了,为此他要付出他的生命。
我脚在他的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凭着这股力道,我纵身回到了我的马上,继续领着我的重骑们向前冲去。
而这时的伯尔顿全身紧密的黄金铠甲缝隙中向外狂喷出红色的鲜血,在血中掺杂着白色的小块骨头和粉红的肉块,我这看似只轻轻接触到他身体的一脚,让伯尔顿如同进入了搅拌机一样,在黄金的铠甲内找不到一块大一点的身体组织,死神已经随着我的一脚夺去了他的生命,我想他可能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苦,因为他死得太快了,这就是一个生物敢于挑战我的下场。
人类中军失去马匹和没有失去马匹的重骑兵们根本不成在仓促之间形成有效的防御阵形来阻挡我们,而且在他们心中的最强者——人界第一强者伯尔顿被我一招击杀后,他们的士气也低落到了极点,甚至可以说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虽然魔界的武技比人界是强上那么一点点,但想不到人界的第一强者竟连一招都挡不住一个魔界十强者上排名都没有的魔族。
而我率着这一千多一点点的军队向这群士气低落的八千中军发起了猛冲……
我一马当先冲入阵形涣散的中军,面对着层层的敌军,我将握在手中的矛向前用力抛去,一直穿透了四个重铠甲士兵才无力地敲在第五个士兵铠甲上。而我在掷出了矛后马上在座骑前招出了黑暗空间,马身冲入了黑暗空间,我在一瞬间就将黑暗空间内的黑暗元素附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马也同时被黑暗空间夺去了它可怜的生命。当我穿着魔铠再次落入人群中时,后面我方的军队齐声狂呼道:“魔——神——”。而前面的人类士兵则恐惧地喊道:“魔鬼——”,两种声音同时出现显示出双方的士气。
在魔鬼面具下的我只冷冷地牵了牵嘴角,然后从我胸口魔铠的人脸上发出了我的最强魔法——裁·黑暗波动,一道足以腐蚀一切的黑暗射线向眼前的人群中射去,瞬间就清出一条三米宽的通道。
这时我身后的魔界重骑也赶了上来,他们非常有默契的分成两道洪流从我身边向前插去,此时的他们对于士气全无,阵形涣散的人界军队来说,犹如两把尖锐的刺,狠狠地向他们刺去,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中间的马车和雷姬跟了上来,我保护着他们不受旁边零星的干扰,一行人快速地前进着。
但人数众多的人族士兵们也不是吃素的,两翼快速地向中军靠拢,而且两翼的法师们开始向我们发出一道道攻击魔法,幸好马车旁有十个魔族重骑竟是魔导师,他们并不发动反击,只一味地施放出一个个防御魔法,所以还能勉强支撑得住。
当我们突破到一半时,人类失去马匹的重骑们也开始组织起效果越来越明显的防御,他们将手中的矛的尾端刺入土中,再将矛尖以45度的角度对准了疾冲而来的魔界重骑兵,试图抵挡住重骑兵们那恐怖的冲击力。
魔族重骑们在依丽丝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歌声的鼓动下,他们不顾生死地用马身撞碎长矛,然后再用惯性将矛刺入阻挡魔族突破的人界重骑兵的头颅中。受伤的马和降低的马速马上就让魔族重骑的生命被旁边的人界士兵夺走,但他们却为后面接踵而来的其他重骑们打开了一道狭小的通道,靠着这狭小的,每进一步就有好几条生命铺路的通道,我们在前进着,士兵的数量在人类开始组织防御时,就急剧下降,数量每下降一点,我们的前进速度就慢了一点。
而人类的两翼已经快接近中军,如果再不突破最后一点点阻碍,我们将全军覆没,于是我大喝一声,踏着前面魔族重骑们的肩膀向最后一点阻碍冲去,那里有近七十名无马的人界重骑,他们已经将矛插入地上,准备用生命来硬顶住我们的冲击。
我踏过最前面的重骑后落在了地上,然后用力一蹬,尘土被掀起一大块,足见我这一脚力量之大,然后我借着这一蹬之力,以超高速向最后的阻碍冲去。
我在人类士兵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可能只有七十名的他们敢于面对几百名魔族重骑们的冲击,但他们却不敢面对我,冷笑的魔鬼具下,我只有对血的渴望和对人的渺小生命的蔑视。
尖尖的矛会对马造成重伤,但在我的眼里如同纸糊的城墙一样,一捅就破。我的身体贴着地面向他们高速地滑去,轻易地穿过了高高的矛尖,然后幽灵剑身一挥,挡在我眼前的几人,他们的矛连同他们的脚在瞬间就分成了两半,然后我后面的魔族重骑们就靠着这四人的缝隙在一瞬间就突破了最后这道阻碍,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魔界重生 第一 百零六章
两翼这时已经收拢,但已经来不及对我们形成包围,我们在他们眼皮底下快速地冲出了包围。
以一千一百重骑兵正面突破了两万军队,而这两万军队中有人界最强者和八千的重骑,这样的战绩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靠着这一战,我的战神形象足以后人的史书上永远传颂……
当我们突破后,我大吼一声:“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听到我的声音后,雷姬深情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转头护送着马车向西方荒漠方向前进;车中注视着缩成一团约夫的依丽丝眼中却在听到我的声音后,闪过了道复杂的眼神……
我面对着已经聚集成近两万的人界军团没有一丝丝的恐惧,如果是十一年前的我,只怕会全身发抖而没有一丝丝战力,但现在,他们的生命在我的眼中如同蝼蚁一样低贱。
望着面前乌黑的人群,这十年来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想法的转变,对生命的漠视,我还是以前的我吗?或是我已经完全堕落了,在不知不觉中,在亲人的死亡中,我屠杀了无数的生命,同时也因为我,无数的生命为我而死,我成为了——恶魔。
我为自己感到可笑,我不明白我笑的是我以前对生命的尊重,还是——苦笑?但我还是笑了,然后慢慢地变成狂笑,黑夜中单身面对数以万计的敌人,我独自狂笑在风中。
我想我的笑声可能如一把尖刀一样刺进这群人类勇士的心中,失去了最高指挥官的他们胡乱地重整了一下队伍,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神中慢慢露出了怒火,黑压压的一大片如同狂暴的雷云向我压来。
我笑够了,将手中的幽灵剑插入地上,将聚集的黑暗元素一瞬间就实体化掉,这是最强的群杀剑法:绝·幽灵白骨剑。顿时从剑身上呈半圆形散出一大片白色的幽灵,而人族的士兵们根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马上被幽灵们击出一个个窟窿。
人类的士兵们顿时又一阵惊慌,他们前进的步骤被我打乱,两万余人显得混乱而无序,但我马上又在身前布下一道宽一百多米的土刺,已经接近我的几十个人族士兵被土刺钉在空中。
人族的队伍之中也不乏气势高手,在他们的敌人只剩下我一人时,所有的目标就是我了。
我明显可以感到空气之重几乎可以将常人的心脏压碎,但我不是人……
我喷出一口鲜血,内脏已经被气势所伤,但对于已经死亡的肉体来说,气势只能让我受伤,让我的能量大量损耗,但不能致我于死地。
血从我的口中喷出,但我还是狂笑着又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土刺,然后我开始向依丽丝她们追去,我就算拥有神的力量,也不能硬拼万人以上的精英部队。
我突然想到了思其多,思其多身为魔宗,单身进入人界并击杀当时的人界强者,然后向圣山人类守护神挑战,他的实力无疑已经超越了我,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世界里还有谁的实力能超越我,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魔宗思其多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由于我阻挡了追兵一下,依丽丝已经将距离拉开了近一公里,不要小看这一公里,这点点的距离对于失去指挥官,而且一片混乱的人类来说,这是个非常远的距离,再加上我们全力逃命,想追上我们还真有点难度,重骑兵座下的马蹄已经被我的魔法所折断,轻骑兵的马对于重骑兵来说又太瘦弱,根本载不动重骑兵,如果他们用数量有二千多的轻骑来追,那对于魔族的重骑兵来说,这点轻骑根本不够看,虽然魔族的重骑损失惨重,但重骑兵太强了,身上的重铠甲根本不是一般的武者可以伤害的。
受了重伤的我快速地向马车奔去,但我感到了黑夜中的不平静,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丝的危险气息,感觉是如此地熟悉,我心中的压抑明显增大。
一公里的距离对于我来说太近了,不管前面的队伍如何快速地逃命,我还是只用了一点点时间就追上了他们。
雷姬不停地回头向我招着手,她焦急的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关心,她让我感到温暖。我从后面跃上了雷姬的马并双手环住了她的细腰。雷姬向后望着满嘴鲜血的我,眼水在她的美目中翻滚着。我轻轻地用头碰了碰她的脸颊,微笑着说道:“没事的,我的傻姑娘,你应该明白父亲的强大,这点伤对父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雷姬略带抽泣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父亲您是最强的,但是雷姬还是很担心您……”
我轻轻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雷姬无论怎么强,她都是我的女儿,而且身为女性的她天生就拥有勾引男人的本钱,而且现在毫无疑问,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我勾引我,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是的,我有点怕,像雷姬这样如此美丽的女人,是每人男人都想占有的对象,我也想占有她,但我们的关系毕竟是建立在伦理之上,我和她有父女之称,我的潜意识就不让我破坏掉伦理,那是——乱伦。
我在雷姬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知道,我可爱的女儿,但现在情况还很危险,我感到前面似乎隐藏了更大的危机……”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强烈的被监视感觉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人类的大祭司莫乐,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感到危险,带有预知能力的人的确让人讨厌到了极点。
我们一行人拼命地向西逃去,而身后的人族部队也不知什么原因竟没有追来,这让我更感到莫乐的恐怖,整个人界只有他,才让我感到恐怖。
但我们逃出四十里,我就感到危机已经降临了,于是我大声喝道:“前面无论出现什么,你们都只管突破,不准纠缠,什么事都让我来阻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样的危机在等待着我,可能是为了——雷姬,我最心爱的女儿。
话才刚刚说完,我就注意到了前方不寻常的景象: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一棵孤独的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