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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家庄的天煞追了十多天还安然无恙的小子万分好奇。莫殊君就这样多了一个轻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对此秋秀万分鄙视,只有总逃跑的人才会得此名号。
于此同时他们也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双刃。
“双刃是什么东西?”萧镜问。她终于可以随便说话了,这些天装哑巴装得难受极了,她很郑重地对秋秀说以后再装就装聋子,秋秀却冷冷白了她一眼说不会再有以后了。对于萧镜突然开口说话,叶燊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明白过来然后嘿嘿一笑也不再追问。
莫殊君说:“这个我倒是知道,我师父给我说起过。十八年前江湖上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绰号就叫双刃,因为他杀人只用那种很小巧的匕首,左右手都极其灵活,喜欢从左右划开人的脖子。被杀者都是血流尽而亡,死得很痛苦。”
听得叶燊的脸都白了,他弱弱地说:“这么吓人啊。”
“是啊,就是因为他喜欢左右开弓才被人叫做双刃。不过后来这个杀手被四大门派联合起来才消灭掉,牺牲了好多的人才把他给杀了。陆庄主和孙掌门可都是被人割断左右血脉流血而亡的,真可怜。”
叶燊脸色发青很不舒服地端过茶杯双手捧着,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该不会是双刃没死,出来报仇吧。”
秋秀摇摇头:“据说当年的四大门派亲自围攻双刃,双刃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四大掌门割下人头的。”
“找这么说来,陆庄主孙掌门接下来是不是该清禹门呢?四大门派不正是陆家庄,太虚教,清禹门还有水家莲叶坊。”萧镜脑子倒是灵光,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秋秀长叹一声:“唉,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若是再死人我怕是更加难以抽身了,全江湖都知道我在查这个案子。”说完又狠狠地瞪了莫殊君一眼,莫殊君耸耸肩对着他嘿嘿一笑。
莫殊君拿出一把三寸长的匕首,这把匕首的手柄处缠着厚厚地黑色布条握在手中很舒服。这就是莫殊君在陆家庄捡到的那一把匕首。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这就是我在陆家庄捡到的凶器,这东西很轻巧携带也很方便,若是藏在衣袖里很难看出来。很适合用来暗杀,比如说这样……”说着手腕一动将匕首反握在手中动作很快,待到萧镜反应过来时那把匕首已经挨到了叶燊的脖子。“呲……”莫殊君嘴里发出一丝奇怪的声响,做出一个划过的动作。叶燊的脸都绿了,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
萧镜白了他一眼:“无聊。”
“我是很认真的在研究当年双刃杀人的手法。”莫殊君辩驳道。
“双刃当年可是死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秋秀说:“说是双刃重现江湖我倒不大相信。看你手法这么熟练,说是你我倒还信得多一点。”
莫殊君笑嘻嘻地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向我这么善良纯情之辈。”
“说你到处诈骗倒是比杀人可靠一点。”秋秀又说。
这时候叶燊擦了擦汗说:“快到清禹门了,我们去了怎么说啊。”
萧镜看了看秋秀又看了看莫殊君,好像这两人都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秋秀眼神毫无焦距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莫殊君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很显然他们对于这个强行跟来的太虚教弟子没什么好感,而且叶燊这个人看上去总感觉有些呆呆的,一路上只是偶尔搭几句话。这四个人走在一块,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秋秀和莫殊君,这俩人的容貌和风度着实招摇,再加上莫殊君本身就活蹦乱跳想无视他都难。反倒是莫殊君总是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他的个头是最高的,身姿挺拔按理来说也算是眉目英俊器宇不凡,可是他总给人存在感很薄弱的感觉。有的时候萧镜走着走着会回头看看他,总觉得这样一个人会一不小心走丢了。
“去了就开门见山地说,爱理不理,不理拉倒。”萧镜说。
这时候秋秀摇了摇头:“我原本就是打算直接一点,免得又像是在太虚教一样耗费太多时间。可是清禹门的门主余善民可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敷衍人可是很有一套。”
莫殊君满不在乎地指了指叶燊:“他之前不是给清禹门送过信件吗,让他再去送一次就说是太虚教的掌门临死前嘱咐的。”
“你怎么……”叶燊很诧异,莫殊君怎么会知道他去清禹门送的是信件。
“嘿嘿,”莫殊君得意地笑笑:“我当时正蹲在那个房间南面的大柜子里。”
众人皆冷汗。
“我们就开门见山地去拜访,什么都不说只说路过。”秋秀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闲话了半晌已是日头偏西,接下来的时间只能休息,明天一早才能去清禹门。清禹门主管着江南一带的水路漕运,势力范围极大帮派人数众多,有不少的分舵。这一次他们要直接去清禹门的总舵。
“我要吃凤梨烩排骨,我要吃八宝鸭,我要吃江米酿鸭子,我要吃辣炒猪蹄……”莫殊君碎碎念着。
萧镜捂着耳朵不耐烦地说:“我要吃人哪!”在这种荒郊野外的驿站里还想吃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若是没有他在耳边碎碎念也不觉得难受。现在好了所有的山珍海味涌上心头,口水横流。
站在一旁的小二满脸的黑线。秋秀淡淡地说:“随便炒几个菜,弄一个汤。”说完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小二爽快地答应一声甩甩帕子离开。莫殊君还在继续碎碎念:“杏仁酥、绿豆糕、鱼皮花生……”说得自己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不由得仰天长叹:“我都好多天都没吃肉了。”
谁知叶燊一本正经地纠正他:“胡说,那太虚教厨房里这么多天怎么会莫名其妙少了那么东西,小胡为了这事挨了不少训。”
“别提你们的东西了,不是当归炖鸡就是人参熬粥,吃得我都快流鼻血了。天天都是汤,连个爆炒的都没有。我喝完还得惨一点水给你补回去。”
叶燊说:“怪不得师傅总怪厨房里的汤味道太淡了。”
萧镜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秋秀轻声问道:“我们明天怎么办?”
秋秀摇摇头不说话,这时候莫殊君接过话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这么多是没用的,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还不如讨论一下你想吃点什么,想吃什么啊,说不定进了城我们可以去大吃一顿。”
萧镜吞了吞口水眼光闪烁:“你确定进了城我们有机会吃这些,计划会赶得上变化的。”
有的人大概已经魔障了,想美食想得两眼亮晶晶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对面的萧镜,嘴角还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看得萧镜毛骨悚然。突然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先是撑着额头低声偷笑,笑着笑着忍不住了出了声,夸张地张嘴大笑,接着是在撑不住了笑趴在桌上。
萧镜莫名其妙地看看叶燊,叶燊也是一头雾水,再看看秋秀,秋秀抬起眼皮淡淡地说:“没事,习惯就好。”
“这孩子是不是病了?”叶燊关切地问,他比莫殊君大了好几岁行事也稳重得多,不由自主的把莫殊君当成小孩子。
“没事,抽抽就好了。”秋秀还是一副淡若净水的模样。
萧镜说:“他到底在笑什么啊?”她很担心莫殊君在笑自己,她希望莫殊君是在笑叶燊。
秋秀说:“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莫殊君还在笑,笑得前仰后合:“你不知什么都知道吗,你说啊。”
秋秀不理他,盯着桌子恢复他宛若雕像的状态。小小的驿站只剩下莫殊君旁若无人地大笑。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清禹门就在不远的地方,这让萧镜不禁为明天的行程隐隐担心起来,莫殊君那样的笑容让她觉得很不安,不知道这个倒霉鬼又会闯出什么祸事来。
生
还真是浪费了他们苦苦思索一晚,想了一大堆的去清禹门的理由,这会儿全部都用不上了,因为清禹门的门主余以枫的一个小妾给他了一个儿子刚满百天,正在大摆筵席。所以四人合计了一下就提着一盒子的礼品去贺喜。
终于站在清禹门的大门口,四人皆是一脸严肃,连平时总嬉皮笑脸的莫殊君也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清禹门就是钱多排场大啊,见个门主都搞得如此繁琐。他们进门不许带兵器,进门之前还得用清水洗手。
“洗什么手,还没到吃饭时间。”莫殊君不满地嘀咕起来,秋秀随即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闭嘴。
这时候叶燊稍微往这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忍忍吧,这姓余的老狐狸是出了名的讲究多。我上次来还被搜身的。”
这四人除了叶燊其余的都没带兵器,秋秀手中有一把扇子但是那些帮徒不好开口要求他放下手中的扇子。就差没有搜身了,莫殊君大大咧咧地问了一句:“搜身不?搜的话就手轻点我怕痒。”
萧镜听得笑出了声:“搜啊,你怕痒的话就自个儿把衣服脱了吧。”
可惜旁边的帮徒并未提出搜身,只是对对着四人恭敬地说了一声请。这陆续前来贺喜的人也不少,都如此折腾搞得门口都排起了长队。刚走进去没几步就有人前来迎接,这人是清禹门的陈长老,这人秋秀很早之前就见过,说起来这人也算是清禹门的老前辈了,一把年纪胡子花白。
莫殊君偏过头对萧镜小声地说:“这是清禹门的陈长老专门,负责清禹门的财物分配,是个出了名的抠门。他特喜欢和女人搭讪,但是又特小气。很容易得罪,待会儿和你说话时小心点。”
叶燊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果不其然才刚与秋秀寒暄了两句,陈长老的目光就落到了萧镜的身上,色迷迷地看得萧镜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位姑娘是?”说着指了指秋秀身后的萧镜。
秋秀还未开口莫殊君就抢先答道:“我的朋友。”
陈长老又问:“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莫殊君挠挠脑袋看看萧镜:“你姓啥来着,小镜子。”
“免贵姓萧,晚辈这厢有礼了。”萧镜很敷衍地抱了抱拳头,这个动作倒是很有江湖气息,一般女儿家大都应该作万福的,可是她从小就不是被当做一般女孩来养的。在爹那里当做男孩养,在娘那里当做女孩养,当爹遇到娘的时候她出现崩溃的分裂状态。
“萧姑娘果然人才出众,这等身姿实属婀娜。”这话说得的确有些过分轻浮,说这话的时候陈老色鬼还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萧镜。
萧镜不由自主地往莫殊君的背后挪了挪,嘴上却说:“幸会幸会。”
“不知姑娘属于哪门哪派,师傅是谁。”
莫殊君接过话头:“无门无派,师傅是我。”说着指了指自己,想他莫殊君的名号虽然真的没什么威慑力,但是帮个姑娘挡挡色狼还是有效地。
陈长老满眼的疑惑正想再接着问,这时候秋秀做了一个里面请的手势:“秋园的人。”言下之意,这是我的人。陈老色鬼也不再多话,尴尬地笑了笑。
来给余以枫道喜的人倒是不少,莫殊君瞄准了最靠墙角的位置迅速溜了过去。别人都往最前方的位置靠指望着能沾一点主人家的光,他们四人只希望尽量的不引人注意,貌似这样的位置最适合观察大厅里发生的一切。正所谓旁观者清,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
莫殊君又小声地和萧镜讲起了话:“这个位置相当的好啊,你看坐在中间的人大多是为了巴结门主,也就是说他们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基本上都在互相敬酒,唠唠叨叨浪费不少时间。很多人到宴席结束都吃不了五筷子的菜,他们没机会也不敢大快朵颐。而靠边的位置很少有人来敬酒,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提前吃就提前吃。”说着伸手掰下桌子上那只白斩鸡的鸡腿,再四下看看也没人注意这边,这一桌也就他们四个人。
萧镜撇撇嘴很鄙视地看看他,又小心地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里才稍微放松一点。宴席还没开始,她才不好意思动手。莫殊君也没吃,他把鸡腿扯下来之后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用筷子给鸡腿剔肉。这样的举动真的很让人无语,萧镜发现秋秀和叶燊都盯着一旁压根不理这边发生的无聊事。
“你在干嘛呢。”萧镜有阻止他荒唐举动的企图。
“没看见吗,取骨头啊。”
“你真无聊。”
莫殊君并没有停手只是嘿嘿一。眼看劝不住他,萧镜只好找秋秀说话。
“秋公子,你以前见过余门主吗,他这人怎么样?”
秋秀收回目光正想回答萧镜的提问,突然目光落到莫殊君的手上,不由得眉头一皱眼中略有不满但是语气依然平淡:“你给我悠着点。”
“知道,知道。我不会随便动手的,哈哈。”莫殊君干笑两声又伸手掰下另外一只鸡腿开始剃肉。
“他要干什么?”萧镜问。
秋秀并没有回答,只是把话题又转了回去别深刻:“我见余以枫的次数不多,但是有一次印象深刻。”
“嗯?”萧镜的注意了又回到秋秀的话题上。
“那是在一次武林大会上,此人武功并不高但是却稳坐清禹门老大的位置。那次大会上有人不服便向他挑战,那个毛头小子态度极其嚣张。在余以枫不得不上台应战之后那小子便死在了台上。其实现场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