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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带跳地避开那些杂物,他的双脚特别灵活那些东西根本绊不住他。
黑衣人突然往右一拐进了左边的巷子,这一次莫殊君跟进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他的影子。那是一个死胡同,区区五六丈深但是两边的墙特别高,巷子里虽然很黑但是也能看见那条巷子里面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这个人轻功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凭空消失,莫殊君停下脚步静静地聆听周围的动静,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他小心地抬头看上方,尽量控制好自己的呼吸。若没猜错这人一定会顺着上方逃走,很有可能这时候正在莫殊君的头顶,若是再来一个偷袭,莫殊君很难不受伤。
他的视线还没完全移上去,一片瓦飞了过来。黑衣人显然发现这里没办法躲藏,跃上屋顶之后一脚将屋檐上的瓦踢向莫殊君。莫殊君灵敏地一闪身躲过去,双眼依旧没有放松,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衣人。当眼中只剩下追捕目标的时候,再多的阻挡也无济于事。眼看黑衣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岂会放弃。奋力一跃手脚并用地顺着墙壁往上爬,像个猴子一样两三下的功夫就登上屋顶。可是一抬头发现黑衣人也逃开一段不小的距离。
“他亲娘的。”心中暗骂一句,只得又跟上去。
然后又是一长段累死人的追逐,两人是卯足了劲拼速度。这比起逃命还是要舒服很多,至少目标是唯一的,逃命的时候得处处提防。莫殊君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提气加快步伐纵身一跃,横着一连跳了好几下。这个时候他已经注意到黑衣人要逃跑的路线,无论他再怎么绕他最终的目的还是逃走,而不是在这些黑漆漆的巷子里绕圈子,不然只有把自己绕死在这里。
莫殊君趁着对方逃跑时没注意身后的动向,斜着连跳好几下,在屋顶上像一只夜猫一般飞快爬过,身形如飘忽的魅影飞快闪过。就在靠近黑衣人的时候莫殊君伸手一拉,谁知那个黑衣人反手将他拽住,腰身一扭顺势一拖这倒让莫殊君脚下失去了控制,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随着惯性往前跑了几步终于停下来,莫殊君一扭头一拳打过去,袖口几乎是擦过那人的脸颊,力道极强的一拳被闪过。他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再化拳为掌往左横扫,黑衣人的腰倒是很软只是顺着掌风往后一仰,灵巧的避开并不还手。黑衣人一连躲过好几招之后突然往后退了几步,手腕一翻掌间挥出一团白色的粉末。莫殊君心说不好,挡住面部瞬间屏住呼吸。
不过这再一看,那黑衣人又跑远了。莫殊君心中暗骂一句娘,拔腿又跟了上去。眼看快要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心中甚是恼火,完全没有想到对方还会有这一点小手段,他一直以为会使诈的只有他,跑了这么远还没把脑子跑糊涂的人真是不多。
没过多久他们已经跑到郊外的一个林子里,在树林里更容易被甩掉,何况黑衣人几乎是绕着那些凌乱的树木在奔跑。可是这两人的脚下功夫几乎都强悍到了一定境界,没有一个人的步伐被打乱,气息都还均匀。
眼前是一条小河,黑衣人猛的一跃跳进河中不见踪影,河面上只剩下阵阵涟漪。莫殊君追上来也准备跟着往下跳,顺着水波的方向也许还能追到,即使那人在水下潜得再久还是会有露头的一刻。正准备往下跳突然一个人从河中站起来,□着上身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流淌。
待到莫殊君接着依稀的月光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容,不由得惊恐地大叫一声往后连退三步。
算了不取标题了
莫殊君哆嗦了一下顿时傻了眼,脑子里突然变得混乱极了,一片空白中来不及思考,像个木头人一般傻傻地愣在那里。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虞惜,当下最厉害最有名气也是仇家最多的杀手。月光淡淡的铺开,河面一层清冷的颜色,虞惜站在波光潋滟的河中央一身冷冽的气息让人觉得惊恐。他的胸口纹着一只极其凶恶的狼头,脖子上的紫玉吊坠反射出微弱柔和的光芒。
两两相望僵持了片刻,一人面无表情一人满脸惊恐。虞惜往前迈步荡起层层涟漪,慢慢地往岸上走去。从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莫殊君就做出了几乎是闪电般的本能反应,‘嗖’一下撒腿就跑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见了虞惜还不跑的人都是傻子,若凶手是虞惜他肯定不会留活口。就算凶手不是虞惜,也保不准因为莫殊君偷看他出浴而一怒之下将他除之而后快。何况这虞惜是清禹门的人,这其中的其中甚是复杂,莫殊君逃跑的时候想都没想,憋住了气往回跑。若说他先前来不及思考是因为见到虞惜而害怕,那么之后没有心思去思考是因为跑得快要断气了,之前被江湖各大门派追杀的时候他都没使出这么大劲来逃命。
秋秀对于莫殊君颠三倒四的叙述有点头疼,他说:“看见虞惜和你空手而归有什么关系么?”
莫殊君先是一愣,然后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他开始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喃喃地说:“万一这事跟他有关系,我一人在那荒郊野外肯定会没命的。他是出了名的手下不留情,纵使我轻功再好,和他卯上了也只有翻白眼的份。我能不逃跑么,能活着回来见你很不容易了,虞惜的暗杀功夫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
萧镜摇摇头:“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他有多厉害。”
“我不才不想见,那种杀人的功夫见了也只会让人睡不着觉。”
“找你这么说,虞惜就是杀死陈长老的凶手啦?”萧镜说:“可是为什么他不在半路上就把你做掉,或者在河边把你做掉,怎么会让你活着回来。”说完笑盈盈地望着莫殊君,明亮的眼睛闪着精光等待莫殊君的回答。
“这个……”莫殊君头垂得更低了。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在刚回到客栈的时候他的脑子就清醒起来。虞惜怎么可能是他先前跟踪的那个黑衣人。且不说他会不会手下留情的问题,在河边的时候他若真的跳入水中完全可以潜水逃走,根本用不着再站起来暴露自己的面目。不管是逃走还是杀了莫殊君,对于那样让人胆寒的一个杀手来说都是件简单而直接的事情,根本无需绕这么多圈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莫殊君和那个黑衣人有过短暂的交手,而且在聚精会神的追逐下,那个黑衣人的身形他看得很清楚。黑衣人的身形纤瘦身段灵巧,而虞惜身材明显要比黑衣人高大,无论怎么来说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好像看见了虞惜没穿衣服。”莫殊君有些疑惑的说。
“是边跑边脱还是跑得连裤子都掉了,你们究竟跑了多久能跑到如此昏天暗地?”萧镜说。
“不对,我好像有一点映像。我记得河边还放着叠好的衣服和剑,虞惜那把青色的剑我以前是见过的不会看错。”莫殊君想到这里一拍大腿:“我就说嘛,他脱衣服怎么能脱这么快,十多步的距离他就能把自己扒个精光。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嘛!”
萧镜也跟着糊涂了:“什么两个人?”
“我之前追的是一个人,而我在河边遇到的虞惜不是我追踪的那个人。”
“那你还跑什么?”
“我这不是害怕嘛,万一两人是同党,一人引诱一人等在那里下手,我岂不是小命不保。”
这情况说得有些复杂了,但是萧镜唯一没弄糊涂的就是莫殊君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逃回来的。她笑着看向莫殊君,那样的笑容有些讥讽的味道。
“如果虞惜是同谋,那他为什么不杀你。你以为你那一点轻功能甩得掉人家吗?”萧镜反问。
莫殊君后悔不已,咬着杯沿恨不得将这个杯子生吞了。
秋秀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不会死的,因为今晚已经有人死了。清禹门的陈长老就在那个黑衣人离开不久之后就遇害了。”
“什么!”莫殊君惊叹道,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离开后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死了,双刃割脉血尽而亡,根本没法抢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断气。”秋秀说,眼中的神色更加的淡。
一直不多话的叶燊脸色变了变,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秋秀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我问过那里的下人,他们说陈长老当晚一直就没和门主一起。我猜凶手应该是早就埋伏在院里,待到杀人之后再故意弄出点动静让大家都去看热闹,自己再伺机逃走。”
“可是余门主一直在他的书房,陈长老的尸体也是在书房边发现的。从地上的血迹来看不可能是死后搬过去的,我觉得……”萧镜心中仍有迟疑。
秋秀做了个手势让她继续往下说。
“凶手肯定不止一人。”
叶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会吧,难道还有帮凶?”
秋秀点点头:“帮凶肯定有,只不过这帮凶是一人还是两人或者三人,这还不知道。”
莫殊君说:“会不会那个黑衣人也只是去偷东西的,和我当初一样。”
萧镜忍不住大声地笑了起来:“像你这样的笨蛋世间少有,怎么会有重复的。”
莫殊君一听就不乐意了,两人瞪着眼两两相望做了半天的鬼脸。秋秀对于这两人的小孩子气有些看不下去,一拍桌子:“总之……”
总之之后再没下文,萧镜和莫殊君同时看着他,看了半晌秋秀才缓缓开口说:“殊君若是没有跟丢自然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什么目的。”
言下之意,这一切的错误都是莫殊君造成的。
“秀秀,我错了。”莫殊君抓过秋秀的衣袖,想要拭去那根本不存的忏悔的泪水。
秋秀一甩手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回来,莫殊君见状又抓过萧镜的袖子:“小镜子,我错了。若是有下一次我一定能抓到他。”说着抓起萧镜的衣袖开始擦桌子。
萧镜也想往回抽手,无奈袖子被莫殊君抓得死死地。
算了不取标题了
莫殊君哆嗦了一下顿时傻了眼,脑子里突然变得混乱极了,一片空白中来不及思考,像个木头人一般傻傻地愣在那里。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虞惜,当下最厉害最有名气也是仇家最多的杀手。月光淡淡的铺开,河面一层清冷的颜色,虞惜站在波光潋滟的河中央一身冷冽的气息让人觉得惊恐。他的胸口纹着一只极其凶恶的狼头,脖子上的紫玉吊坠反射出微弱柔和的光芒。
两两相望僵持了片刻,一人面无表情一人满脸惊恐。虞惜往前迈步荡起层层涟漪,慢慢地往岸上走去。从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莫殊君就做出了几乎是闪电般的本能反应,‘嗖’一下撒腿就跑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见了虞惜还不跑的人都是傻子,若凶手是虞惜他肯定不会留活口。就算凶手不是虞惜,也保不准因为莫殊君偷看他出浴而一怒之下将他除之而后快。何况这虞惜是清禹门的人,这其中的其中甚是复杂,莫殊君逃跑的时候想都没想,憋住了气往回跑。若说他先前来不及思考是因为见到虞惜而害怕,那么之后没有心思去思考是因为跑得快要断气了,之前被江湖各大门派追杀的时候他都没使出这么大劲来逃命。
秋秀对于莫殊君颠三倒四的叙述有点头疼,他说:“看见虞惜和你空手而归有什么关系么?”
莫殊君先是一愣,然后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他开始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喃喃地说:“万一这事跟他有关系,我一人在那荒郊野外肯定会没命的。他是出了名的手下不留情,纵使我轻功再好,和他卯上了也只有翻白眼的份。我能不逃跑么,能活着回来见你很不容易了,虞惜的暗杀功夫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
萧镜摇摇头:“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他有多厉害。”
“我不才不想见,那种杀人的功夫见了也只会让人睡不着觉。”
“找你这么说,虞惜就是杀死陈长老的凶手啦?”萧镜说:“可是为什么他不在半路上就把你做掉,或者在河边把你做掉,怎么会让你活着回来。”说完笑盈盈地望着莫殊君,明亮的眼睛闪着精光等待莫殊君的回答。
“这个……”莫殊君头垂得更低了。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在刚回到客栈的时候他的脑子就清醒起来。虞惜怎么可能是他先前跟踪的那个黑衣人。且不说他会不会手下留情的问题,在河边的时候他若真的跳入水中完全可以潜水逃走,根本用不着再站起来暴露自己的面目。不管是逃走还是杀了莫殊君,对于那样让人胆寒的一个杀手来说都是件简单而直接的事情,根本无需绕这么多圈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莫殊君和那个黑衣人有过短暂的交手,而且在聚精会神的追逐下,那个黑衣人的身形他看得很清楚。黑衣人的身形纤瘦身段灵巧,而虞惜身材明显要比黑衣人高大,无论怎么来说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好像看见了虞惜没穿衣服。”莫殊君有些疑惑的说。
“是边跑边脱还是跑得连裤子都掉了,你们究竟跑了多久能跑到如此昏天暗地?”萧镜说。
“不对,我好像有一点映像。我记得河边还放着叠好的衣服和剑,虞惜那把青色的剑我以前是见过的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