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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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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萧镜问。
余以枫转过身看着萧镜背对着门口,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可惜……”

埋伏

秋秀懒得理会这无聊得人,活动活动筋骨离开这里。萧镜想走却被莫殊君抓得死死的。
“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莫殊君非但没有松手脸色还变得很奇怪,完全没有之前的嬉皮笑脸,两眼有些紧张地盯着她。等到叶燊也离开房间后,才把手松开,用手沾着茶水开始在桌上写字。
萧镜抽回手低整理自己的袖口,莫殊君写完字一抬头发现萧镜并没有看这里,于是抬手使劲一点她的额头。
“看这里啊!”很小声地说,显得神神秘秘。
桌上写着一个字‘叶’。
“什么意思?”
“你说呢。”莫殊君小声地回答,用下巴指了指门外:“他不简单。”
萧镜这会儿更加疑惑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那是因为你笨啊。若是秀秀的话,我刚才的暗示他很快就能明白,你那脑子能明白个屁!”
萧镜大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问道:“你怎么暗示他的?”想来想去也没觉得这莫殊君前前后后有什么暗示性的话语,全部都是关于他丢人逃跑经过。
“手势。”得意地说。
又想了想,他说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手舞足蹈的,上蹿下跳就没安静过。说到这手势,还真看不出哪一个手势具有暗示性。
“佩服。”萧镜说了一声,也打算伸着懒腰离开。
“哎,”莫殊君抹桌上的水痕,看着萧镜离开不满地说:“谢谢都不说一声。”
“什么?”
“谢谢啊!”
“哦,不客气。”萧镜‘嘿一笑离开房间,转身替他拉上门。
“这什么人啊。”莫殊君感慨不已。
刚离开莫殊君的房间一转身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秋秀。秋秀不动声色地对着萧镜伸出三根手指,然后又指了指东面,这个动作很不明显几乎是藏在袖子里完成的。萧镜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秋秀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萧镜对着自己的手疑惑了半天。食指中指无名指,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什么意思。
其实那个手势明显得很,不过萧镜愣是在看到两黑衣蒙面人之后才反应过来。
三更,客栈东面小巷。
秋秀和莫殊君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萧镜来,于是跑去找人才发现那丫头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说这姑娘脑子不好使吧,什么非得跟她挑明才行。”莫殊君说。
秋秀和莫殊君站在门外一边等萧镜一边聊天。这样一来耽误的时间不少,萧镜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冲出来。
“好了。”
秋秀一挥手:“去清禹门。”
“真不叫上他?”萧镜指了指叶燊那个房间的方向。
“说你是缺心眼吧,”莫殊君说:“我们得注意点,以后有什么计划不能让他知道了。”
“可是我们这么走了,他岂不是更好单独行动,上一次就是因为一时忘了没看住他,还不如把他放在眼皮子底子。”萧镜看了看莫殊君说:“你才缺心眼!”
“先过去看看,”秋秀低声说,同时悄悄地靠近叶燊的房间。
房间里的蚊帐是放下来的,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秋秀脸上的神情颇为古怪,仔细看了一会儿低声说:“好像没人。”
莫殊君脸色一变推开门就往里面冲,萧镜想拦都没拦住。几步冲到叶燊的床边掀开被子发现床上并没有人,被子有些凌乱。
“真没人!”莫殊君立刻紧张起来。
没想到还真猜中了,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得赶快,不能再拖了。”秋秀说。
话音还未落莫殊君就身形一动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他们一直就晚了一步,做什么都抢不到先机,而现在的发现几乎能证实他心中的猜测,再不动作快点只会又陷入被动的局面被人牵着鼻子走。
秋秀和萧镜正准备跟上去突然听得背后一声门响。
“你们干嘛呢?”叶燊一脸的迷糊相睡眼惺忪地站在门边,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鞋还是随便踩在脚上的,看样子更像是刚上茅房才回来。
这一下子秋秀和萧镜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愣了片刻还是萧镜反应快,挥了挥手说:“我们来找你啊,一起去清禹门埋伏。”
叶燊说:“我今天好像吃坏肚子了,一晚上去了三趟茅房,真难受啊。”
“嗯,要不你就休息吧,我们三人去就好了。”
“不,为了师父报仇的事我不能落后,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说着推着两人往窗口边走去:“先下去等我,马上就好。”
萧镜和秋秀互看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莫名其妙的神色。但是还是从窗口跳了下去在楼下等着叶燊。
叶燊关上窗户,片刻之后又从上面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有些笨拙,脸色很难看甚至有一点发青。萧镜在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这厮不会再埋伏的时候发作。
和昨晚一样,他们悄悄地靠近清禹门。但是很快就发现今晚想要再进去就很难了,院墙外都站满了守卫。三人在一个街道转角处遇见了莫殊君,莫殊君看见叶燊的时候神色变了变,也没多说什么和秋秀对看一眼之后只是指了指一处人最多的岗哨。
“今晚虞惜也在。”
萧镜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又看到了那个左耳上戴着耳环的阴郁男人。他靠在墙边抱着那把缠着布条的长剑,神情有些恍惚不似其他人那么严正以待。那个人看上去并不是那种浑身散发杀气的人,给萧镜的感觉很平和,不太像一个满手血腥的人,尤其是他的表情,非常淡定。
“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就麻烦了。”叶燊问。
莫殊君并没理会他继续说:“现在我也不确定他和着杀人案有米有关系,如果真有关系我们必须想办法避开他。”
“好主意,你去引开他我们想办法进去。”萧镜一拍他的肩膀,同时给他一个我们信任你的眼神。
莫殊君哆嗦一下:“不去。”
这时候秋秀似乎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几个人都转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时候大门打开,余以枫从里面走了出来。
余以枫看了看四周,神色异常的紧张。他走过去和虞惜说了两句话然后拔腿往一个方向跑去。
“跟着。”秋秀一声令下,莫殊君就猫着腰冲了出去。
叶燊并没有动,他又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这时候又出来一个人,萧镜大吃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这出来的还是余以枫,这下子她混乱了。
余以枫的儿子?不可能,就算是儿子也不会长得一模一样。想了想她明白了,这老狐狸是想调虎离山,弄出一个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然后再引出凶手。
秋秀低声说:“我们继续等,肯定还会有人。”
果然很快又出来一个余以枫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你觉得余以枫那老狐狸会在哪?”萧镜问。
秋秀低头想了想:“他那样精于算计的人不会出来冒险,自然会在自己的老窝待着。”
只有再等,等着看看余以枫能再折腾出什么妖蛾子来。直到第四个余以枫出来了,这时候门口的守备松了,只剩下几个一些虾兵蟹将守在门口,虞惜站了一会儿看看四周神色可疑地走进大门。
秋秀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这么快就撤走了,真不知道搞什么鬼。”
“我们进去吗?”萧镜问。
秋秀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去拜访拜访。”
说完径直走上前去与门口的岗哨说了几句,谁知片刻过后那人竟然请他们三人进去。萧镜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往里走,本以为他们会再次被拒之门外没想到这一次如此顺利。按理来说以余以枫之前的态度,他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会隐瞒到底,而现在他愿意把前来查案的人请进来自然是想主动出击。
一路沉默走到会客厅,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小厮分别端上茶水,再后来就只剩下他们在那里等着余门主的接待。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久,余以枫一直就没出现,三人都神色怪异的端坐谁都没有说话,大厅里的气氛显得分外诡异。烛火闪耀着,除了端坐的三人也就只有门口站着的连个小厮。
叶燊有些不耐烦起身问道:“为什么余门主还不出来。”
小厮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余门主正在处理一些帮内事务,晚一些再出来接待几位,请几位稍安勿躁。”
话音刚落却看见余以枫慢悠悠地走进大厅,脸上丝毫没有怠慢的歉意,冷着脸一拱手:“三位久等了。”
秋秀礼貌地起身回礼:“深夜造访多有打扰,还请余门主见谅。”
余以枫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只是走到主位上坐下来端起茶杯开始喝茶。他喝茶的姿势很悠闲,用杯盖一下一下慢慢地拨弄着浮在水面的茶叶,如此反复多次才轻轻抿了一小口。润了润桑他看了一眼外面一眼,本以为他会开口说话没想到他继续端着茶杯开始喝茶。依旧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茶叶,许久才抿一小口。
所有的人都用看活宝的眼神看着余以枫,萧镜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着余以枫这样喝茶她恨不得冲上去掰开他的嘴,然后再把那杯茶水全部灌进他嘴里。照余以枫这样的速度,估计喝到入冬杯子里的水结冰都还没喝完。
时间过去了很久,也不见谁开口说话。萧镜看这个老狐狸看得眼睛都快发酸了,无意之中扭头看了一眼秋秀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眼珠一转却发现秋秀已经在闭目养神,而叶燊则心不在焉地四处环顾。
正当萧镜觉得快受不了这样诡异气氛时,突然听得余以枫说了一句:“今晚的月色不错!”
这是相当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虽然只是没营养的开场白,但是也太没逻辑了。今晚哪有月亮?这天空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连续多日都是阴天,想要在晚上看见月亮是不太可能的。
余以枫站起身来往门口走了几步,看了看天空然后又感慨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萧镜问。
余以枫转过身看着萧镜背对着门口,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可惜……”

双刃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后,那人以从天而降的姿态落地,落地的时候几乎没一点声音。手腕一甩两把小巧的匕首同时出现在左右手,三寸上的匕首寒光凛凛。
“双刃?”萧镜忍不住呼出声来,此情此景她脑子里最先出现的就是这个词汇。
这时候只见黑衣人动作快得惊人,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朝余以枫的脖子抹去。就在刀刃刚接触到余以枫的一瞬间,一枚十字飞镖旋转着朝黑衣人飞过去。萧镜一激动差点冲上去,她清楚地看见那枚飞镖是余以枫的肩膀部位发出来的。
秋秀一把摁住她:“不要管,那人不是余以枫那是赵晋,他满身都是暗器。”
萧镜啊了一声然后呆呆地坐下来。突然想起之前莫殊君给她讲过赵晋这个人擅长暗器和易容,看来这是余以枫使的引蛇出洞之计,做这种事对于赵晋来说最合适不过了。可是之前派出去的那四个人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余以枫,不管是真是假这都是诱敌之计,看来莫殊君单独行动相当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说:“秋公子,莫殊君会不会有危险,他可是一个人。”
秋秀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也许吧。”
看样子秋秀是打定主意当一个看客了,在他的观念中自然是旁观者清,自然也没打算帮任何一方。
黑衣人仰头躲过致命的飞镖,再站稳的时候他没有再进攻,大概也是看出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余以枫。转身就往外跑,但是赵晋的暗器尾随而至,恰好他背对着赵晋正好露出了背后的破绽。黑衣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侧身一滚再一次躲开暗器。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极其迅速的短兵相接,一看未能成功就干脆地撤退。萧镜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这顶尖的杀手就是脑子特别清新,若是遇上别人定会不死心的拼几招或者干脆以命相搏。但是这个黑衣人只想用一招制敌,不成功绝对不会重复相同的招数,在发现目标错误之后立刻收手,可以说脑子清醒得不得了。
赵晋往前跟了几步发现自己的暗器再也跟不上那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放弃了亲自追逐。他所擅长的只是暗器,对于近身搏斗和追踪他最多算个二流。他停下来,然后大喝一声:“虞惜!”
这一声把萧镜吓得差点才椅子上掉下来,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黑衣人是虞惜,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很快就否定掉了她的错误想法。首先虞惜的个子绝对比刚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高,刚才那个黑衣人明显偏瘦小。其次是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大厅里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听着呢。”
萧镜脸色惨白的回头,只见虞惜正站在阴影里面看不清他的神情,手中提着一把长剑,黑暗中依稀能看到他左耳的耳环发出淡淡的光芒。他走了几步缓缓地走到大厅中央,神色阴郁地把长剑往地上一杵。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秋秀。他之前一直很注意周围的动静,他也敢肯定之前这个大厅只有他们和赵晋四个人。这个虞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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