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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花还没来得及搬走。庭院打扫得极其干净不见一丝落叶残花,红墙绿瓦间那些简单的雕刻被映衬得分外的雅致。
萧镜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心想着做主人的总不会听完这句话就撵她走吧。至少也要请她喝个茶什么的,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没多余的力气再往回走。
静容止秀
等了不过片刻,院子里走出三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肌肤胜雪一双带着淡淡笑意的杏仁眼,真是一个温婉娴淑的美女啊。看到她的一瞬间萧镜的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个雅致并且柔弱的名字‘秋秀’。
萧镜的心头如悬石落地,喜从心底起。一激动便扑了上去紧紧抓住美女的双手,快要热泪盈眶。
“秋秀姑娘啊,我可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道这一路上我吃了多少苦,总算是见到你了。”语气中尽是悲愤,那样的神情就是对于无良雇主地深切控诉。
“啊?”美女呆若木鸡。大概是被萧镜吓着了。
“我这一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差点就死在半道上!”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哭诉。
“……”
“你说我这都是为什么啊,还不就是为了找你啊,没想到这一路如此辛苦,早知道这么难我就不来了。”这是她的心里话。
“我说,姑娘你……这是……”被萧镜吓得都有点结巴了。
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萧镜不好意思地一抹脸,不好意思地说:“有人托我给你带个东西,可是半路上我被人追杀不小心把东西弄东西丢了。不过他说只要我见到你带句话给你也算是我完成任务了。你们不会赖账吧?”
那位美女的脸色更加奇怪,她的脸有些发白可是一会儿又发红。萧镜再瞪大眼睛看了两眼,发现她脸色甚至快要发青。她慌张地手回自己的手尴尬,低着头带着一丝胆怯地说:“姑娘认错人了,我不是……”
“什么!”萧镜的动作僵住了,这下轮到她变成木头了。不会吧找一跳路找不对,找个人也找不对,她难道就没一件事情是做对了的吗!如果这一路辛苦都这样白费,她宁愿去撞门槛。这时候萧镜的几乎产生一种想要呼天抢地的冲动,她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失控。眼前的女子似乎还想说什么,萧镜咬着牙缓慢地说:“说吧,我承受得住。”
美女往后退了两步指指身后的人。其中一个萧镜认得就是刚才开门的小丫头,那么另一个呢?
“公子在后面。”说完这句话,那个姑娘低头退了回去。
这是一个男人。
什么?秋秀是个男人。萧镜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霹雳,她觉得自己的模样傻透了。雇主好像的确没说过秋秀是个女人,但是也没说秋秀是个男人啊。她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刚才的模样像极了镖局后院那头叫阿财蠢驴。
萧镜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走在后面,比起刚才美女,他的模样倒是能让很多女人自惭形秽。肤色白皙,长眉清秀,眼角微微向上翘起,朦胧的眼神似醉非醉。所谓临去秋波正是如此,教人心荡意牵。可惜这样一张妩媚精致的面容所透露出来的确是冷若冰霜的寒气,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更加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看着萧镜,眼中露出带着杀气的怒火,一开口声音几乎让大寒提前到来:“何事?”
“见死不救,天打雷劈。”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萧镜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还为自己想好了晕过去的理由,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真的,很丢脸。
醒来的时候萧镜不敢马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不是被人给扔出去了,若是躺在大街上是不是有很多人围观。凭着身下柔软的感觉她确定自己是躺在床上,心里不由高兴了起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还可以收完酬金再回去,这一次她一定要狠狠敲一笔竹杠,不然对不起这几天的出生入死。
“醒了就睁眼,不要装死。装死的话心就不要跳这么快。”冷清的声音突然出现,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搭在了萧镜的脉搏处。
这一下萧镜原本因欢喜而加速的心脏现在改为因紧张而疯跳。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听到声音。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有些害怕看到那双似醉非醉的眸子。
“公子,看来这位姑娘还没醒,还是扎针吧。”
这是哪个黑心女人的声音,萧镜愤怒地睁开眼睛,两眼如铜铃一般瞪着她。没想到那个女子嘴角含笑说:“公子,兰儿去药房抓药了。”
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萧镜忍住了开口要钱的冲动,凭直觉这人不好惹她得委婉一点才好。于是萧镜犹豫了好一阵,想好了客气的台词,然后她开口说道:“公子,给钱。”
说完这句话她真想照着自己的脑门拍上一掌霹雳掌,把自己的脑子给终结了。刚才明明想好要先道谢再说别的,可是一开口她忍不住就说了钱的问题,也许这几天的愤怒只有加倍的收钱才能平复。
秋秀亮出他漂亮的眼白,然后正色道:“这位姑娘你的消息来得晚了一点,现在殊君的事情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这个消息可以说已经不值钱了。”
本来是送玉佩的,现在玉佩丢了就送来了消息,但是消息又过时了。萧镜说:“我可不是给你送消息来的,我是帮他来求救的。”
“是吗,这有区别吗,你们什么关系?”
“关系?”她说:“雇佣关系啊,他让我带的这句话总不会是为了问候吧,说得这么吓人的,还天打雷劈的。”
“殊君这人能想到求我的时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饿了来蹭饭吃,二是要死了。”秋秀面无表情地说:“你见到殊君的时候他情况如何?”
“殊君,什么殊君?”萧镜迷糊了。
秋秀有些诧异:“你不会连自己的雇主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不知道姓名还帮人带货。没见过你这么莽撞的镖师。”
“我……”我冤枉啊,萧镜心里呐喊道嘴上不满地嘀咕起来:“我哪有机会问啊,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把东西塞给我就跑。我容易吗我,这一路上我先是遇上人贩子又是遇上杀手,小庄都死在半路上了回去我怎么和镖局的兄弟交代啊。”说到这里眼泪突然涌了出来,索性一拉被子蒙住脑袋低声抽泣起来。
本来还期待着能从这个女子这里问出点消息来,看着她哭起来秋秀反而不好再问话了,犹豫了好一阵也没想出合适的安慰话语来,只得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来到门外看见兰儿正站在门口,秋秀面露难色做出没办法的表情来。
“公子你怎么把那姑娘说哭了,快去安慰一下人家吧。”兰儿说。
“怎么安慰啊,说什么好啊,我也想快点问出关于莫殊君的消息。”左右为难之下他又回到了房间,萧镜还蒙着被子再哭。
“那个……嗯……”支支吾吾地开口:“先别哭,这事情你我都还不清楚是吧,其实这件事很复杂。”
“有多复杂,跟我有关系吗?”萧镜猛然坐起来:“早知道我还就不来了,弄得差点没了小命。”
“或许以前没关系,不过现在和你有关系了。”
“是啊,我在半路上一大群人逼着我要人,要我交出莫殊君,我和他根本就不认识,我连他是圆是扁是香是臭都不知道。”
秋秀低低地叹气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块玉佩是青色翡翠,雕刻一面有莲花图案,一面刻着两个字莫问。”
“好像是。”其实自己压根就没仔细看过,那个莲花图案也只是晃过一眼。
“那是殊君的师傅留给他的,殊君的师傅是江湖上有名的神算子,说白了也就是一算命的骗子,名曰莫问。在江湖上认识他们俩的人很多,自然是一看见玉佩就以为你和莫殊君有算命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赶紧和这个瘟神划清界限。
“你说了没用,别人不会和你想的一样。”秋秀看着萧镜快要疯掉的模样知道确实不好再问,于是只好终止谈话:“我看姑娘你是没法回去了,陆家的案子一天不结,莫殊君就一天都不得安全,你就一天不得清净。你回去的话还可能把危险带回你家,我要去查莫殊君的事情,还需要你帮忙,不如就留下来如何。以我秋园少主的名义还可暂时护得姑娘的周全。”
这人也太好了吧,太善良了吧。刚才进门的时候还看见他冷冰冰的脸,这会儿就如春天般温暖了,虽然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峻,但是萧镜却不那么害怕了。抬头看看他的双眼,他客套地微微一笑,萧镜有些恍惚。
秋秀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便不再多言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回过头说:“不知姑娘贵姓?”
“萧镜。”
“安静的静?”
“不是啊,镜子的镜。”你看我这样的人像是安静的吗,萧镜揉了揉眼睛。又哭了真丢脸,还当着一个陌生人哭成那样。
秋秀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萧镜一人,她又躺下来看着头顶的蚊帐。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不可思议,
秋秀要为莫殊君查案,因为他们是朋友,不然莫殊君也不会来求他。可是这件案子从何查起,还得回到案发现场去。他靠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下沉思了许久,秋风吹过不断都落叶无声地飘下,落在他的肩头也浑然不觉。那是一幅几乎静止的画片,宁静以致远,平和却波澜,不管是落叶还是秋秀的思绪都极力打破这里的平静。
“我又要出门了,虽然我更喜欢待在这个院子里。”秋秀说:“谁叫那个惹祸精闯了这么大的麻烦。先去陆家庄,一切都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声轻叹。院里金色的落叶飘洒,悄然没入淡雅的花丛中,空气中唯有菊香盈盈,叫人心神淡淡却又思乱如麻。
静容止秀
等了不过片刻,院子里走出三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肌肤胜雪一双带着淡淡笑意的杏仁眼,真是一个温婉娴淑的美女啊。看到她的一瞬间萧镜的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个雅致并且柔弱的名字‘秋秀’。
萧镜的心头如悬石落地,喜从心底起。一激动便扑了上去紧紧抓住美女的双手,快要热泪盈眶。
“秋秀姑娘啊,我可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道这一路上我吃了多少苦,总算是见到你了。”语气中尽是悲愤,那样的神情就是对于无良雇主地深切控诉。
“啊?”美女呆若木鸡。大概是被萧镜吓着了。
“我这一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差点就死在半道上!”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哭诉。
“……”
“你说我这都是为什么啊,还不就是为了找你啊,没想到这一路如此辛苦,早知道这么难我就不来了。”这是她的心里话。
“我说,姑娘你……这是……”被萧镜吓得都有点结巴了。
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萧镜不好意思地一抹脸,不好意思地说:“有人托我给你带个东西,可是半路上我被人追杀不小心把东西弄东西丢了。不过他说只要我见到你带句话给你也算是我完成任务了。你们不会赖账吧?”
那位美女的脸色更加奇怪,她的脸有些发白可是一会儿又发红。萧镜再瞪大眼睛看了两眼,发现她脸色甚至快要发青。她慌张地手回自己的手尴尬,低着头带着一丝胆怯地说:“姑娘认错人了,我不是……”
“什么!”萧镜的动作僵住了,这下轮到她变成木头了。不会吧找一跳路找不对,找个人也找不对,她难道就没一件事情是做对了的吗!如果这一路辛苦都这样白费,她宁愿去撞门槛。这时候萧镜的几乎产生一种想要呼天抢地的冲动,她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失控。眼前的女子似乎还想说什么,萧镜咬着牙缓慢地说:“说吧,我承受得住。”
美女往后退了两步指指身后的人。其中一个萧镜认得就是刚才开门的小丫头,那么另一个呢?
“公子在后面。”说完这句话,那个姑娘低头退了回去。
这是一个男人。
什么?秋秀是个男人。萧镜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霹雳,她觉得自己的模样傻透了。雇主好像的确没说过秋秀是个女人,但是也没说秋秀是个男人啊。她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刚才的模样像极了镖局后院那头叫阿财蠢驴。
萧镜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走在后面,比起刚才美女,他的模样倒是能让很多女人自惭形秽。肤色白皙,长眉清秀,眼角微微向上翘起,朦胧的眼神似醉非醉。所谓临去秋波正是如此,教人心荡意牵。可惜这样一张妩媚精致的面容所透露出来的确是冷若冰霜的寒气,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更加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看着萧镜,眼中露出带着杀气的怒火,一开口声音几乎让大寒提前到来:“何事?”
“见死不救,天打雷劈。”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萧镜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还为自己想好了晕过去的理由,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