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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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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以便顺藤摸瓜。
“等到天黑我们再去陆家庄。”为了避免萧镜多想秋秀干脆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
萧镜点头表示默许。去案发现场是最好的办法,若那里是第一凶案现场就一定会留下不少痕迹,那些蛛丝马迹都会告诉别人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很快又想到很重要的一点,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地方怕是被打扫干净了吧。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还有线索吗?说不定屋子被打扫过好几次了。”萧镜说。
此女子的心思细腻,可是秋秀的心未必就比她粗。秋秀不愿意过多的对萧镜解释,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那你说怎么做。”这句话说得咄咄逼人,一下子把萧镜给哽住了。
怎么做,这不是与你商量来着吗?竟然用如此口气。萧镜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燃起一小团无明业火,要克制要隐忍她压下心中的不满。
“今晚三更去陆家庄。”秋秀接着说。
“今晚去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
秋秀很快打断她的话:“我说这话只是为了通知你一声,并不是与你商量。来不来是你的事情,我只等你半柱香的时间。”
心中的不满写在了脸上,萧镜挑了挑眉说:“好。”想揍人啊,可是不知对方深浅;想骂人啊,又怕气死了他没人给自己付房钱,所以只好悻悻地回去睡觉。走到门口萧镜突然回头问:“不知你那半柱香是庙里的高香还是闺房里的熏香?”
这两种香都燃得比较久。
她绝对是在故意给自己装蒜,秋秀可不会认为这么一个看上去很干练的女子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萧镜见他不说话便接着说道:“大半柱香还是小半柱?山檀还是黄檀?是长香还是盘香?”
秋秀哭笑不得地说:“你很无聊。”
“是有点无聊,”萧镜得意地扭头出去。
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秋秀自嘲地摇摇头。等到萧镜离开后他马上把房门拴上,要偷偷摸摸地去别人家里自然有很多准备要做。他懒得与陆家的人正面打交道,就从他们下绝杀令的行为来看这家人几乎不讲道理,避免正面冲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陆家庄

在前往的路上,这一次萧镜不用再骑马了,秋秀这样的温吞性子自然不愿意策马狂奔,乱了衣衫乱了发。萧镜也觉得坐在马车里的感觉很安全,不用担心被杀手看到,至少不用看见杀手出现在视线中。很显然昨晚萧镜依旧没有休息好,秋秀的话让她思虑过度了,导致此刻她在车上睡了起来,脑袋靠着车板合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在木板上一磕一磕。
“怪不得看上去傻傻的。”秋秀忍不住将萧镜的脑袋轻轻搬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
怜香惜玉的心谁都有,可是萧镜不是温香软玉,尽管她不说话不动的时候看上去很清秀娴雅。没过多久秋秀就想把她推开,因为萧镜睡觉时在流口水。秋公子素来爱干净总穿着一身白衣,沾染一点尘埃都嫌污秽。
心中有些抱歉地将萧镜的脑袋搬回去,让她继续跟车板去磕。可是很快马车一转弯,一摇晃。萧镜的身子跟着一摇晃又靠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倒是重了一点。萧镜的脑袋在秋秀的肩头狠狠地撞了一下,撞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萧镜捂着额头很没面子的转向另一边,缩成一团忍着头疼。在这个人面前她已经丢脸好几次了,实在无颜面对苍天。
秋秀看着她缩成一团以为她又要睡了,便开口道:“别睡了,我有话问你。”
“嗯,说吧。”萧镜瓮声瓮气地回答。
“你最后一次看见莫殊君的时候他还好吗,我说的也就是托你送镖的那个人。”
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还真看不出他好与不好。“他那天穿着夜行衣浑身上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哪看得出好不好。”
“我只是替他担心。”
“你们是好朋友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来你这里求救。”
“有这么一个好朋友那倒是一个负担。”秋秀似乎不愿意多讲莫殊君的过去,又把话题岔开:“我们这次去的是陆家庄。”
“什么,去那里!”萧镜可不愿意去陆家庄,上次在河道上想要杀她的人就是陆家庄的人。
“怕他们杀你?”
“是啊,不问青红皂白地随便杀人,我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明白。”
秋秀说:“我们现在就去弄个明白。”
还没靠近陆家庄他们就能感受到这里的紧张气氛,因为陆家庄的丧事弄得整条街都死气沉沉。来往的行人也脚步匆匆不愿在这里多作停留,连带这条街的茶肆货铺也冷清了不少。秋秀的马车在这条街经过,只是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开。陆庄的大门紧闭,门口挂着白灯笼,虽然陆庄主已经下葬可是这里的气氛依旧压抑。
在一家药铺前停下来秋秀带着萧镜进去。
“老温,”秋秀说。
正站在梯子上查看药盒的人赶紧下来,手臂上的袖套也为来得及取下来,慌忙作揖:“公子来了,老朽失礼失礼。”
“来得仓促没来得及通知你一声。”
“公子这次来是为了寻药材?”
“不是,是为了莫殊君的事情。”
老温长叹一声:“老朽也能猜到,莫少侠的事情公子定会插手,只是这件事得罪的是陆家。陆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若是保了莫少侠,只怕是要与整个江湖为敌。”
“我没打算保他。”秋秀干脆地说。
“公子是想替莫少侠洗冤?可是这件事被很多人看见,众目睽睽之下已是板上钉钉。”
听老温这样的口气便知此时不简单,秋秀皱了皱眉道:“我不相信殊君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要查个究竟。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其余的本公子自会处理。”
老温说:“这事情大概发生在十多天前,那天是本月的初七。据说陆家公子深夜回家看见陆庄主的书房里还燃着蜡烛,本想着去和他爹说几句话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见躺在地上的陆庄主,还有手拿着匕首的莫殊君。事情说来就这么简单,陆公子一喊就招来了一大堆的家丁护院,这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然后莫少侠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没打几下他就跑了。莫少侠的轻功好他们根本就追不上,所以就下了绝杀令告知江湖各大门派见到莫殊君杀无赦,若要包庇便是与陆家庄为敌,与武林正道为敌。”
“这事情能扯得如此之大?”萧镜忍不住插嘴。
秋秀冷笑着说:“陆家势力大,自然没人愿意得罪。只是就这么随便的给人定罪也太草率了。我实在想不出殊君能有什么杀人动机,我看倒是陆家急着追杀他更加有鬼。”
“公子的话倒是也有理,只是要查着案子还需小心啊,陆家的人都像是吃多了鞭炮一般,对谁都没好脸色。”
“老温你知道陆庄主是怎么死的吗?”秋秀低头沉思片刻。
“不知道,尸体第二天就被装棺材了,也没几个人看到死状。不过我听人说是割喉而死。”
“割喉?”秋秀陷入沉思。
匆匆几句谈话秋秀转身离开这里直奔镇上的客栈。
“去哪?”
“找地方住,我们至少要在这里待好几天。”
“不去陆家庄吗?”
“你想去就自己去,没听老温说吗,谁敢保莫殊君就是与陆家庄为敌,杀无赦。”
富荣客栈算得上是这里最好的客栈了,虽然站在门口的那个店小二看上去昏昏欲睡,就连秋秀走进去都没发现。萧镜轻轻踢了他一下,店小二如同被夹子夹了耳朵一般猛然跳起来,嘴里大呼着:“客观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好嘞,一间上房!”小二对着掌柜喊道。
“两间!”秋秀和萧镜异口同声地说,说完又互看对方一眼,尽量流露出自己的不屑和鄙夷。
这个客栈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大概也是受陆家丧事的影响。镇上来往的人少了客栈自然也就冷清,即使如此这里的每间客房还是打扫得干干净净。
萧镜被安排在秋秀的隔壁,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只好又敲开秋秀的房间门。
“何事?”
“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做,或者说我该做什么?”
秋秀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什么也不要做。”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还不如让我回去,再说我也和这件事情无关。”
“你想把那些杀手带回你家去吗?”秋秀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茶,动作优雅流畅:“你的用处不在此处,我不能带院子里的丫鬟来她们不会武功。”
“是因为没找到莫殊君吧。”萧镜嘟囔道。
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你倒是聪明,没找到殊君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言下之意你也算是一条线索,放你走了就等于放掉了线索。再说秋秀并不信任萧镜,就是因为不信任才要留下来,以便顺藤摸瓜。
“等到天黑我们再去陆家庄。”为了避免萧镜多想秋秀干脆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
萧镜点头表示默许。去案发现场是最好的办法,若那里是第一凶案现场就一定会留下不少痕迹,那些蛛丝马迹都会告诉别人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很快又想到很重要的一点,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地方怕是被打扫干净了吧。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还有线索吗?说不定屋子被打扫过好几次了。”萧镜说。
此女子的心思细腻,可是秋秀的心未必就比她粗。秋秀不愿意过多的对萧镜解释,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那你说怎么做。”这句话说得咄咄逼人,一下子把萧镜给哽住了。
怎么做,这不是与你商量来着吗?竟然用如此口气。萧镜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燃起一小团无明业火,要克制要隐忍她压下心中的不满。
“今晚三更去陆家庄。”秋秀接着说。
“今晚去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
秋秀很快打断她的话:“我说这话只是为了通知你一声,并不是与你商量。来不来是你的事情,我只等你半柱香的时间。”
心中的不满写在了脸上,萧镜挑了挑眉说:“好。”想揍人啊,可是不知对方深浅;想骂人啊,又怕气死了他没人给自己付房钱,所以只好悻悻地回去睡觉。走到门口萧镜突然回头问:“不知你那半柱香是庙里的高香还是闺房里的熏香?”
这两种香都燃得比较久。
她绝对是在故意给自己装蒜,秋秀可不会认为这么一个看上去很干练的女子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萧镜见他不说话便接着说道:“大半柱香还是小半柱?山檀还是黄檀?是长香还是盘香?”
秋秀哭笑不得地说:“你很无聊。”
“是有点无聊,”萧镜得意地扭头出去。
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秋秀自嘲地摇摇头。等到萧镜离开后他马上把房门拴上,要偷偷摸摸地去别人家里自然有很多准备要做。他懒得与陆家的人正面打交道,就从他们下绝杀令的行为来看这家人几乎不讲道理,避免正面冲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夜探陆家

三更刚过,萧镜睁开眼睛。她不是贪睡的人,而且不得不醒来是因为床边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从刚才他推门进来萧镜就醒了,因为自身的戒备让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静观其变,被子里的手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
“唉,起来了。”谁知来人狠狠地踢了床一脚,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摇晃两下。
萧镜万分虚弱地坐起来,原来是秋秀。她刚才可是紧张得厉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用袖子擦擦额头她说:“知道了。”
“怎么了,是不是被子太厚了,你怎么一头的汗。”秋秀说。
“是有点,有一点厚。”萧镜说,心想这人倒是心细如发,这么小的举动都被他留意到了。
“明天就叫小二给你换一床薄一点的被子吧,这季节受热也容易生病。”
萧镜敷衍地说:“到时候再说吧。”
“你睡觉衣服都不脱?”看到萧镜直接从床上下来,她不仅没脱衣服而且连鞋袜都没脱,穿戴整齐的睡在床上,就差没有抱着兵器睡觉。她心想要是脱了这会儿不是就亏了吗。
在外走镖的人大多比较警惕,除了在家萧镜睡觉的时候比较放松,在外都是带着兵器从来不脱外衣。尤其是被人追杀之后她睡觉的时候更加的警醒,可惜自己的刀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
“我还不是为了等你,怕你来叫我的时候耽误了时间。”
“嗯,好,走吧。”秋秀点点头打开门。
“等等,”萧镜歪着脑袋一想,眼珠子一转然后嘻嘻笑着说:“你该不会是专门跑进来看本姑娘睡觉吧,很可惜我睡觉从来不脱衣服,公子失望了哈。”
这是秋秀自掘坟墓了,只是随口一问便给自己冠上了一个色狼的名号。他对萧镜穿不穿衣服没兴趣,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基本上忘了里面躺着的是个姑娘。昏暗的屋内窗棂透过微弱的月光照在萧镜白净的脸上,那样狡黠的笑容看上去像只小狐狸。
这个姑娘到不似一般女子娇羞矜持。
秋秀也不愿多理会只是到门外等她。从客栈到陆家庄算不上太远,穿过两条街便到了。此时正是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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