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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记得当日我的一次见到她时,整个人都呆了好几天。”话未落,口水倒是先流出来了,仿佛美人已在他身怀。
“那还等什么,我们去凑凑热闹,没准儿,好运它就来了。——哈哈——”仿佛现在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你想都不要想,不过我倒是很想一睹她的风采。”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旁边的两个俊逸少年听到。
“走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想来以你的轻功自居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称第一。”彭石墨和花逸晨自幼相识,自然对他很是了解。
听了这话,男子一抹浅笑飞扬在嘴边。犹如瞬间融化了冰山,那般俊朗。
杜城城楼
精致豪华的楼台,四周挂满了红彤彤的花灯,一片喜气景象。
楼台正上方,站着一个粉色丝纱半遮面的女子,虽看不清样貌。但婀娜的身姿,在微风中摇曳着,透露着一股翩翩若仙之韵。旁边站着一位身穿华服,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满脸笑意盈盈,看着下面的人山人海。
楼台下方一片沸腾,都想一睹武林第一美人林子清的美貌。
片刻之后,中年男子微微向前迈了一步,站到前面。“今日是我林某的亲侄女,子清,抛绣球选亲的好日子。承蒙各位抬爱,今日凡是接到绣球的男子,只要未成婚,便可以抱得美人归。”
话落,楼下一片沸腾。但是楼上的粉衣女子,双眸似水,透着淡淡的冰冷。那柔淡神情却触伤了花逸晨的心弦,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这样女子黯然伤神。
女子缓缓接过旁边女婢递过来的绣球。那绯红的绣球,此时在阳光下是那么耀眼夺目。
女子垂下眼眸,眼角滑过一滴冰凉的珍珠泪。将手中的绣球缓缓抛出,这时的绣球就像长了翅膀的花蝴蝶一般,不停的在人群中跳跃着。
“我的……我的”
“别跟我抢——”
“去你的——”一把打掉刚刚被人接住的绣球。
花逸晨飞身而起,那绣球稳稳的被他接住。
怎料,那楼台上的女子,竟从上面跳下。粉裙飘飘,宛若仙子。
在她神魂未定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白影。将她环腰一抱,飞身而起,稳稳地飘落于地。
“姑娘,有什么事想不开,何必要轻生呢?”男子温文尔雅,吐气如兰。
林子清未语泪先流,沉下眼眸,梨花带露的脸庞让男子有些惊愕。
花逸晨拿着绣球,站在他们旁边,犹若空气一般。那黯然失色的神情,心里泛起了阵阵苦涩。纵使自己接到了绣球,那女子也不瞧他一眼。
“既然是这位公子接到了绣球,那便是我林家女婿,明日就可完婚。”中年男子流星大步而来,并未正眼看自己的侄女一眼。甚至就连那轻轻一瞥,也带这些厌恶神色。
“慢——”白衣男子,缓缓吐出一字。
“公子——”女子目露担忧之色。那份顾盼柔情似水,自己还浑然不觉。
却伤到了另一个人,那个目光从未离开粉衣女子半寸的墨衣男子。
只见白衣男子对女子微微一笑,仿佛天上的云彩也为之黯然失色。
“她,我带走了。”语落,那白晢的玉手就牵起了女子的柔胰,转身欲走。
“慢——”花逸晨忍不住出声阻止。
顿时,众人的眼光齐聚于此。那对金童玉女般的璧人,眼眸落在他手中的绣球上。花逸晨将手里的绣球握的更紧了,依稀可闻骨头紧绷之声。
爱情的种子,不知何时已经深种,现在已是枝横遍野。斩不断,更无从剪断。
爱情像毒药,已经蔓延全身。自己虽是神医,但依然无法医治这种毒。
或许在月老祠前,从风中接过丝帕的一瞬间,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吧。自己纵横花场数年,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心。但遇到她第一眼时,一切就变了……。
“好,我跟你走,但是我要带着我爹爹的骨灰。”女子望着白衣男子坚决地说道。
男子对她莞尔一笑,回眸一笑百生花,也不过如此……。
“那你是主动放弃林家财产吗?我可没有逼你。”中年男子面露喜色。
“希望你好好珍惜我父亲的家产,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女子冷漠的说道。
“你——”被人当众戳穿,他有些气结。
“二叔,我爹爹待你也不薄,但你为何为了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金钱,而去害他?”女子伤心地说道。爹爹死去才一个月,二叔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嫁出去。要是爹爹还在,那该多好……
“我……我没有。”中年男子有些着急。
“我不想再与你计较,但你又为何要毁掉我的幸福……”
“我是为你好……”
“呵呵……。是吗?”女子苦笑着。
“林姑娘,以前那些伤心事都过去了。以后请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花逸晨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终于明白为何她眉宇之间总有片愁云。
林子清惊愕看着他,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上次的分离,是为了这次的相逢……
“但是她已经选择跟我走了……”白衣男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但望向林子清的眼神中带了些淡淡的急切。
“你是谁?”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盛气凌人,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天山教,上官一剑。”
“什么,他就是上官一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人群中立刻像炸开了的锅,各抒己见……。
“林姑娘,选择在于你的一句话……。”此时,花逸晨的语气中带了些落寞。并不是因为上官一剑的身份。而是,他发现林子清在看向上官一件时,眼眸中多了份柔情。这是自己所不能拥有的。
让他有些挫败感……
最终女子选择和上官一剑,牵手而去,留下他一个人,独自伫立在原地……
第二十七节 鬼医花逸晨
悠远的思绪渐渐转回,嘴角的温柔已逐渐凝固。
“你是谁?”男子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冷冷的凝视着眼前的银发女子。
“上官雪。”我淡淡的答道。
“——呵呵——上官雪,又是上官家的人。我神仙谷不欢迎上官家的人。趁我还没想杀你之前,快离开这里。”男子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整片树林,久久不散。
“前辈,今日小女子前来只为求一样东西,还望前辈成全。”
“我在十七年前就说过,从此不在和上官家有任何瓜葛。你还是另求他人吧。”幽深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霾,让人无法忽视。
“你还在恨我爹爹——”垂下眼眸,轻轻问道。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抢走你心爱的女人。我不是圣人,依然如此。”被人戳到痛处,挺拔的身躯微微有些轻颤。
“可我爹爹和娘亲是真的相爱。”琉璃般的眼眸闪着耀眼的光晕。只要想到我爹娘最后死而同穴,眼眸中的冰封就会顿时瓦解的烟消云散。
“他能做的,我亦然能做,但子清却没有给过我机会——”他眉头紧皱,一双冰冽的黑眸,足以凝结四周的气息。似乎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将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深深的指甲印,泛着血红的光泽。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能释怀吗?”话落。一身青衣棉袍的彭石墨,从远处的苍天大树上身轻如燕的飞落下来。不扬起一片尘土,足以可见他轻功如此之高。
“彭兄——”对于来人,花逸晨有些惊愕。
“老头子,你干嘛要为难这两个小辈?”似是慵懒的声音,却带了几分质疑。
“是你叫他们来找我的?”一道寒光直射向昔日好友。
“花老头儿,你可别这么看着我。这可跟我无关,我只是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连忙摆手作罢,矢口否认。
“那你应该了解我,我今生最恨上官家的人了。”语毕,带着厌恶的眼神瞟过地上的银发女子。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她爹的影子。
“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林子清死了。——哎——”轻微的叹息,不知是叹红颜薄命,还是眼前的痴情人。
“什么,子清死了——”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清怎么会死了——上官一剑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她的。”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
“说,你娘是怎么死的?”阴鸷如鹰的冷眸凝视着银发女子。
“是欲行宫的李敖天。”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意,回答他的疑问。
“李敖天?他在哪?”轻轻呢喃着,似乎在问女子,仿佛也在问自己。
“现在江湖上不是已经传闻他死了吗?”彭石墨有些惊愕。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甚是震惊。欲行宫在江湖也算三大帮派之一,与天山教,白莲教齐名。一夕之间,两大帮派就这么没了,只剩下最为神秘的白莲教。
“那你娘的坟在哪?”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在他心灵深处蔓延开来。
“天山梅林”
“和你爹葬在一起?”明知答案,还是抱着那么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
“恩——”缓缓颔首。
“呵呵——看样子这颗灵丹也用不着了。”话未落,从怀中掏出一颗泛着闪闪金光的丹药。
“花兄,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你毕生的心血啊。”见花逸晨欲毁掉多年来精心研制的白凤丹,迅速出声阻止。
“这是为子清准备的,但现在看来是没有用了——”深邃的眼眸中却带着无尽的凄凉。
“前辈,等一下。”我需要那颗丹药,来救逍遥他们的性命。所以必须要为他们争取机会,不管是多么渺茫,我都要试试。
“何事?”冰冷的语气中带了些不奈。
“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急不躁的说道。
“——呵呵——凭什么?”带了些玩味儿语气。
看着他阴晴不定的俊颜,小心翼翼的说道:“我需要它来救我朋友的性命。”
“与我何干?还是那句话,你快走吧,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
“难道前辈就不能救他人性命吗?俗语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前辈当日可以为了我娘隐居于此,十几年都不出谷。今日就不可为了他人性命,而放弃个人私怨吗?”欲想说服他,但似乎效果不太妙。
花逸晨充耳未闻,转身欲走。天下与他何干?
“我终于知道为何当日我娘会选择我爹了。”我见他快要消失在我眼前,便急忙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果然,他脚步停滞,伫立在那里。双肩微微轻颤,一双拳头紧握,朱唇咬得略微发紫,但是他却恍若未觉。
“为何?”这个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难道今天就要解开了吗?
“因为我爹是一代大侠,他遇到这样的事,绝对会先顾虑大局,而不是自己的私人恩怨。”我每说一句,他的拳头就会握的更紧一分,脸色也会显得苍白一分。
“但是当日接到绣球的是我,而不是你爹——”他几乎是咆哮而出,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像一头发狠的猛兽。
“前辈,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又何必执着我娘一人了?”见他生气,便委婉的劝说着他。
“罢了,罢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提了。想要金丹吗?只要你去帮我找到金蜈蚣,我就给你。怎么样?”微微转身,回首望着我。
“好,但是前辈你要告诉我金蜈蚣在哪?”见事情有了转机,转首和轩凌风相视一笑,这便是俗话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它无处不在,不过上次我在这片树林里也发现过一只,但是它行动速度太快,被它给溜了。”
“夜间蜈蚣会出来寻食,我们今晚就会去给你找。”对于蜈蚣的一些习性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金蜈蚣浑身上下充满剧毒,全身呈赤色。”
“那我想我之前已经见到过它了。”想起之前在前面树林里的那只与巨蟒搏斗的赤色蜈蚣,应该就是前辈口中的金蜈蚣。
“只要你拿金蜈蚣来,这金丹便是你的。”语毕,拿着金丹在空中晃了晃。
“花老头,你这不是刁难他们吗?”面露疑色的彭石墨不忍两个小娃受这般辛苦。
“是他们自己答应的”他冷淡的说着,但之前的冰冷之色似乎消退了不少。
“彭前辈,你放心好了,我们可以的。”清澈的眸子,露出无比坚定之色。
“哎,你和你娘还真像。”彭石墨略带惋惜的摇摇首。
花逸晨听完,身体明显一怔,继而转身。下一瞬,脚尖轻点地面,人早已腾空而起。片刻之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了,前辈干嘛总是喊花前辈为老头啊,他看起来一定都不老啊。”面露疑色,微微侧头,看向他。
“你们没发现,他那臭脾气,和老头子差不多嘛?不叫他老头儿叫什么啊?”说完不顾我们咤邑的目光,哈哈大笑。
“前辈谢谢你今日帮我们。”
“丫头,你娘以前没有跟你讲过她的陈年往事吗?”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微微摇摇头——
“哎——,算了,我去找老头子喝酒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话落,一阵疾风掠过,只剩下几片伶仃树叶随风飘落——
“凌风——那个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吗?”自那日水心死后,第一次这般亲昵吧。
缓缓闭上双瞳剪影的眼眸,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