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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王爷淡然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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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的身手极快,饶是她出手如闪电,再回头时,少年早已隐没于树林间,不见了!

只听少年的笑声从风中传来:“君儿,你手上的准头可是越来越不行了~”

秦寒君闻言,脸颊微红。只是,无论她如何愤怒,也只能对着那入木三分的银针,干瞪眼,生闷气。

这个可恶的小子会是成诺么?秦寒君抬手,手腕上的那串相思豆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光芒。不会是他!他不会也不该在这里,他会死的!况且,成诺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知道她的身份,还有她此行的目的。

实际上,她不是药叉,药叉姑娘是药姬的亲妹妹,早在6岁的时候就死了。她只是借用药叉这个身份而已,她的真名叫秦寒君,是雪姬夫人的女儿。雪姬夫人便是那位曾今名满江湖,天下第一楼的美艳舞姬——秦雪姬。以一舞《为君悦》博得了天下男子为伊痴狂,被江湖人称为雪舞仙子。可惜,如此佳人,最终还是被皇帝抢到宫里去了。而她便是皇帝玷污秦雪姬,所生下来的孩子。

秦雪姬仰慕是皇帝的弟弟,成诺的父亲,洛王爷。所以,她便是她母亲心中永远的一根刺,得不到疼爱,有的只是诅咒与毒打。她多么渴望得到,母亲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关爱。

“秦寒君,只要你做成这三件事,我便承认你是我女儿。”她抬头,仿佛看到那日秦雪姬手持着鞭子,冷冷地对她说。

“第一件,替我成为洛王妃。第二件,助洛王爷夺得江山。第三件,替我给洛王府生个孩子。”件件只为洛王,秦寒君叹了口气,她不恨她母亲,试问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又如何能够疼爱孩子。而洛王爷,是他在她小时候给了她温暖。母亲说,她的生父是篡改的先帝遗诏,抢了洛王爷的宝座。她不能把他的生父赶下皇位,所以迟迟未动手。只是,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只是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连亲人也算不上,她是不是该祸国呢?

思及此,秦寒君眼眸不禁微眯起来,身边草丛轻微的动静打断了她的沉思。

“谁!”她犹豫着是否要射出手里剩下的三根银针。

“哎呀~美人是我!”从草丛里出来,一身狼狈却依旧嬉皮笑脸,不是阿金还会是谁。

阿金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难道这家伙一直在跟踪她!难怪血走会乖乖听她的话,没有跟来,原来是因为阿金!

“唉哟!美人你吐血了啊!!!”阿金像发现新大陆般,显得有点兴奋。她扯出那已经污秽不堪的袖子,就往她嘴角上擦。秦寒君倒是不恼,轻退一步,避开那可怕的袖子,从怀中掏出手绢,自己擦了。

“美人,你手绢上怎么什么也没绣?”阿金咧嘴,露出很诡异很诡异的笑容。

秦寒君看着素白手绢一愣,脸一红,轻弹两发,就见阿金捂着膝盖大叫:“喂喂喂!!!美人我今天又没惹你,怎么又暗算我!!!”

秦寒君轻扫了她一眼,很平淡的回道:“没什么,今儿看你不顺眼而已。”

看着阿金瞪大双眼一脸郁闷,捂着膝盖龇牙咧嘴的滑稽样。她反而嘴角微扬,看来心情相当的很好。她抱起古雷琴,轻轻一跃,没入林中。

直到看不见她了,阿金才站起身来。满不在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暗袋里拿出瓜子,只是这次却不见她嗑,而是朝树林间掷过去。

“从美人最近整我的次数看来,她该是识破我的身份了。三哥啊三哥!我这次可是成了你的替罪羔羊了。”

崖边树木摇曳,风不在;树却摇,定是有人。果然,阿金抬头见到那本该离开的华服少年,卧躺的树干上,很是悠闲地嗑着瓜子。

“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是姐妹中最会装疯卖傻的。”少年笑得一脸算计。军营帐中,空无他人,只剩青衣老者——童老。他坐在竹椅上,悠闲地煮茶。茶水沸腾,泛起袅袅白烟,冲荡在空气中,夹带着茶的清香,甘醇绵长,醉人芬芳。远处铃铛响起,空灵绝响,由远及近。

“好香的茶。”秦寒君掀帘入帐,手中抱着古雷琴,脸上淡淡,丝毫没有弄坏别人东西的悔意。

“这可是上等的司叶青。”童老回头一笑,招手让秦寒君过来。秦寒君却没有接过递上的清茶,她眼眸清澈:“沙场之上,军营之内,悠闲品茗。玄机老人,好有雅兴。”

“好说。”被唤作玄机老人的童老,捋须一笑:“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秦姑娘可是有话问老夫。”

秦寒君眼眸墨黑沉下三分,玄机老人果然知道她的身份。“杏色华服少年是谁?”

“这,你该去问萧何公子才是。”

秦寒君皱起眉头,没料到玄机老人居然跟她装傻。当时萧何衣衫不整,身边也没花想容跟着。想必是华服少年乘萧何还在休息,便掳过来带路的。就算是聪明天下第一的萧何,又如何能知道。

秦寒君把古雷琴横放在玄机老人面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玄机老人带我向琴的主人赔个不是。”

“哦!秦姑娘如何知道琴的主子不是老夫。”

“惯弹琴的人,手指上有被琴弦磨出的茧子,您却没有。而古雷琴,其中一根琴弦闪亮如新,其他却有磨损。想必是琴的主人,嗜好弹少了根琴弦的琴。华服少年能把那根断一个琴弦的琴,弹得如火纯青。为什么?因为这把琴本就是他的。而把这把琴给我的您,如何能不知道他的身份。”

玄机老人若有所悟,他确实不曾弹过琴。原来不是他演技不行,是手上无茧露了馅儿。他看了古雷琴一眼,说道:“他说如果秦姑娘来找老夫,就托老夫告诉姑娘,莫忘月圆十五‘三辰茶’之约。”

“是他!”过三天就是十五了,想到所约之人,难道华服少年竟会是他。

“看来,秦姑娘已经有答案了。”玄机老人起身,看样子似乎准备离开。“既然,秦姑娘在这里,就不用担心伤患问题,老朽告辞了。”

“等等,我的身份他。。。”秦寒君心急脱口而出,突然又后悔了,犹豫再三,才问道:“成诺可知情?”

“你想瞒他?”

“是。”她低头,素白面庞如宣纸滴上红墨汁,胭脂散落水中,绯色慢慢在脸上晕开,而她却不自知。

“既然如此,我不言就是。”一阵清风掠过,老者不见了。

秦寒君在帐中待了半晌,刚想离开,却撞见血走早站在帐外。

“王妃,这是王爷送给您的礼物。”血走指着他身旁的箱子说道。他身边跟着数名暗卫,不会是扛箱子过来的吧。看来,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东西很贵重,就是这个成诺太爱让自己的部下打杂了。他又想搞什么鬼?

秦寒君打开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成诺啊!!!


顽劣王爷淡然妃
情定沙场篇 第四十四章、三辰之约 再相逢
'更新时间' 20111128 13:08:00 '字数' 2635

血走站在边上,用很没有感情的语调说:“王爷说,上次送的,王妃不满意。这次种类多样、材料齐全,包王妃满意。还望王妃切莫忘了答应的事情。”

一旁已经有些看客在那偷笑了,秦寒君看着这满箱的东西,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绿又转红,一时间难得在她的脸上看到这么多的表情。

“退回去。”

一旁一个暗卫插嘴道:“王爷早料到王妃会这么说,爷说了送出的东西,岂能收回。”

她咬唇,这个成诺分明是故意,上次长亭一别,她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绣条手帕给他了。他居然送了几箱的手帕,还有女红用的针线。她在军中是女扮男装,才刚来第一天,他送这些,还摆这么大的阵仗,分明就是在暗示大家,她是女人么!

“君公子,谢谢你救了战场上的兄弟们。”林克很是突兀地闯了进来,一来就抱拳跪在地上。“还请公子慈悲,再救救那些被鼓声迷了心智的兄弟们。”

见秦寒君不语,抬头一看,见秦寒君脸色十分难看,而且正瞪着他。心中十分悲哀,他怎么总挑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啊。“呃,君公子如果。。。”

那句心情不好还没完整说出,就见盯着他的秦寒君,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林克,伤患的纱布可曾够用?”

“够。”话这么一出,秦寒君的脸变得更阴沉了,瞪得林克冷汗直下:“我记错了,其实不够。”

“是么~”秦寒君扫了那些箱子一眼,眼眸亮亮的。她低眉弹了弹袖子,淡淡的说道:“这些丝绢是洛王爷体恤伤患,特地送上来的上好纱布。回头可要让将军好好的谢谢他的弟弟。”

“是。”林克看着那上好的丝绸,心想用它还做手绢都觉得浪费,现在竟然用来做医用纱布。洛王一向不是个爱挥霍的人,这肯定不是他的意思。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女人,连一旁的血走都没敢吭声,他更不敢说‘不’了。

三日之后,十五月圆。

秦寒君站在军帐之外,眼眸中有着些许迷离,她抬头望着沙场上的天空,今夜的月亮特别的亮,特别的圆,亦特别清冷。城外的沙场是一片荒漠,白天烈日炎炎,不透半丝风。夜晚却变得冷风凛冽,寒入骨髓。明明是与宣城相距不远,秦寒君最终还是无法想通,为何成信要选择在这片荒地扎营,为何不留城驻守。难道。。。

“血走,把地图拿来。”一阵清风拂过,血走出现在她身侧,落地无声,不愧是最出色的暗卫。

秦寒君接过血走递上的羊皮卷,摊开,只是一眼,她便失声一笑。是她疏忽了,没有好好了解地势。原来,这片荒漠与宣城只隔着条峡谷。

宣城四处环山,只留这条峡谷与外界相通。而峡谷地处高山之中,多有悬崖,易守难攻。如果只守城的话,当敌人来犯,纵使能击退敌人,敌人退据峡谷,到时不仅很难击退,还会断了宣城与外界的联系。而只要占据峡谷前的荒漠之地,前可防外敌,退可守峡谷。亦可防止不法之徒潜入宣城,简直就是宣城的第二道城门。不愧是第一将军,想法果然独特。

只是,她现在不得不苦恼,怎么赶得及赴那‘三辰之约’。毕竟宣城距这虽然不远,但策马亦需要半天的时间,来回便是一天。而且她必须支开血走,成诺明着是让血走保护她,实际却是在监视她,只有避开血走她才能去。思及此,她回头看了眼血走,见他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正豪迈的喝着茶。

她该如何是好?

这时,却见金光一闪,血走的酒葫芦(里面装茶)被穿透一个大洞。血走倒是手快,接住那刺穿酒葫芦的利器,是只金光闪闪的金簪子。这只簪子是。。。

糟了中计了!血走一惊,忙丢掉金簪子。只是为时已晚,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对于血走会被暗算她早就料到,只是血走竟然那么容易就中计,倒让她十分意外。

“王妃不用惊讶,虽然血走每日饮用掺了解毒剂的茶,不过这毒本来就是碰了那茶,才会生效的。血走大概没想到自己每天饮用的解毒剂,有一天也会成为毒药。”

“毒倒我的人,不知财神爷该如何交待?”秦寒君淡然道。只是这次淡然的语气中,竟也会透露出丝丝的冰冷,难道她生气了?!

“哈~你的人?王妃什么时候和王爷的关系变得如此亲密。”只见华服少年抱着古雷琴,从秦寒君的帐中走了出来,依旧戴着面具,只是这次是招牌——财神爷面具。

“财神爷倒是关心三少的家事。”秦寒君脸上含笑,她蹲下身子,拾起那有毒的金簪,一掷,金簪不偏不倚的插在财神爷的头发上。她的手上功夫果然十分了得,

要是她有心,估计财神爷头上非多个口子不可。不过财神爷毕竟是财神爷,这时候还能笑得那么开怀。

“不愧是药姬的徒弟,果然百毒不侵。只是,这里终究是军营,谈话多有不便。”财神爷这么一说,一手抱琴,一手拉着秦寒君,纵身跃起。他的轻功极好,不一会便看不见军营。直到到了悬崖边上,才停了下来,是那日初见时候的悬崖。

“三辰茶之约,财神爷是不愿赴约么?”

“你是说我是假的?”华服少年偏头一笑。

秦寒君轻甩开少年的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慢悠悠的说:“妾身虽然愚钝,但是男人女人还是分得清的。你,不是他。”

她抬起头来,眼眸冷冽、清澈,伸手拂过面具,摇了摇头:“你只是财神庄当家之一,无法做主,阿金。”

最后那句‘阿金’说的云淡风轻,显得理所当然,果然是瞒不住她。

阿金摘掉面具,露出乌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果真什么都瞒不住你。君美人就是君美人,你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份?”

秦寒君但笑不语,她拿过阿金手上的古雷琴,轻手一拨,那空灵的声音伴随着绝妙的嗓音,灌入耳膜:“一开始就知道。”

“哦?”

秦寒君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故意露出如此之多的破绽,如果我还不能察觉,岂不枉费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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