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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仰头,竟是一口饮尽。秦寒君本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谁让这娃老当狐狸诓骗人,岂料他还真喝,忙上前一步,想去制止。可惜茶盏到手中,已经滴水不剩了。
“话可以乱说,药岂可乱吃。你知道那都放了些什么!”
某人挑眉,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是女人专门吃的药。”某个女人难得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
“那是易于受孕名药,又名‘送子观音’。”
某人继续扬扬眉,续而朗声大笑:“娘子,那为夫岂不是该把你的药还给你。”
啊?
秦寒君未待反应过来,身子被一扯,顺势跌入成诺的怀抱,她正待发怒,唇上却充满了他特有的味道,于是一瞬的迷离,原本应该喝掉的‘送子观音’又悉数灌回口中。
他原来又设计她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至极,偏偏她又被他吻得没有招架的余地。等等,这里貌似在床边,他又弄了受孕之药,该不会——
刚想着,身子不稳,两人一下子跌到床上,还是以最羞人最引人遐想最最让人犯罪的姿势被他压在身下。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而此刻,这个可恶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一个最地部位上,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她的清白恐是难保。
“君儿——”某人突然停止了揩油行径,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身下的少女发呆,柔软的指腹一遍遍的摩挲着,滑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君儿的眉好美,弯弯好似细柳,君儿的眼真亮,清透冷冽,是映照在我心一泓清泉,君儿的唇啊——”说道这,成诺呵呵一笑,指尖摩挲着红唇,突然不语,温柔的,目不转睛地就这么望着她。此时此刻,他们近在咫尺,彼此呼出的热气拂在脸上,暧昧的灼热。
“咚咚咚——”,已经分不清是他的心跳声还是她自己的,她只知道自己的理智、意识又再一次被吸入他的那一潭墨黑里。他的目光让人心跳如兔窜,呼吸快要窒息。
“成诺。”从他亲吻她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说出口的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嗯?”他应了一声,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
“成诺。”
“我在。”
“很重。”
“嗯。”
“成诺。”
“嗯。”
“不要吻,思考不……了。”
“不好。”
如此,但凡她刚一出声,他便如此吻她,不似热吻缠绵,却浓郁到让人无法思维,无法呼吸。
她试着挣脱他的牵制,才刚扭动身躯,表情突然一僵,眼睫微垂,视线忍不住往下,结结巴巴只说了一个字:
“你……”
“不要动。”他哑声道,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背上衣衫早已浸上汗水。
“成诺。”她轻声唤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克制。
与她同塌而眠数日,虽常常言语挑逗,但却总是规规矩矩从不逾越,她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现,他黑黑的眼圈,湿透的内衫。
他成诺,是人,一个年轻精力旺盛的男人,一个把自己深深烙在心里的男人。他不是柳下惠,他是风流倜傥的成三少,是她的夫婿。
“我……”一语未完,却被成诺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间隙。
“君儿,你上辈子一定是罂粟花,为什么我才尝了一口,就不愿放下,舍不得,离不开。”她感觉到他吻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你真是我的毒药。怎么办?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想把你融到我的血液里、骨头里。
这样,就不用分开。
这样,就谁也夺不走。
可是,我又不能这么做。
“成诺。”秦寒君怔了半晌,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成诺这是怎么了,样子有点古怪,还有刚才那杯茶,为何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
“君儿,就这么陪我睡会。”
她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环住他的腰,讷讷的应了一声:“好。”
老天,若是可以,就让时间停留在此刻,我不想与她分开——
不想——
老天似乎像在回答他的问题似的,十分干脆利落的打了一个响雷,顿时夜如白昼,衬得少年的脸苍白通透到极致。
夜可以很短,也可以是很漫长,关键在于心。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八十六章、撕裂的真相
'更新时间' 20120103 10:00:00 '字数' 2421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小,反倒更加肆虐。一阵狂风吹开帘子,将案上的蜡烛吹灭,顿时屋里屋外陷入到一片漆黑中。而榻上熟睡的秦寒君,却浑然不知,依旧睡得香甜,直到一道闪电闪过,震耳欲聋的雷声终于将秦寒君惊醒。
她睁开眼睛,条件反射将手伸向一旁,竟是空空。她身子微微一怔,随即轻轻一叹,又复闭上双目。
依稀可以听到雨落在帐顶,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夜变得好静,似乎世间就只剩下这个声音了,听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恍惚。半晌,紧闭的双眸终究还是睁开了,秦寒君下床起身,换上衣服,撑伞出门。
雨势比她想象中的还大,顿时裙下摆已经湿透,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悦,依旧迈开步伐,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竟不知不觉朝后山崖边走去。行至茂林处,或许是走累了,也许是想累了,她停了下来,蹲着,看眼前叶子上一只蜗牛发呆。
她秦寒君真是没用,警惕性已经差到,连成诺离开了也不知道。
她秦寒君真是没用,依赖性已经严重到,成诺不在,她竟无法入眠。
“秦寒君,你难道忘了,姑姑说过,对男人的心只要付出一半就够了。若是失了整颗心,将来就没有转还的余地。那时,你的心会痛,你的人会死。”她手里拿着木棍,戳着蜗牛,边戳边喃喃自语,蜗牛被木棍一戳,便缩了进去,秦寒君有些恼怒,用木棒轻敲蜗牛:“你还缩,遇到问题就知道逃避,就知道寻求别人的保护,若是成诺有一天弃你而去,秦寒君!你要怎么办!你!都说了你不许逃避,不要缩了,给我出来,秦寒君,出来啊……”说着说着,秦寒君自己突然“噗嗤~”笑出声来。她秦寒君半夜不睡觉,跑来后山戳蜗牛,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她怎么越来越像成诺了。
她淡淡一笑,竟然忘记起身,依旧看着蜗牛,一看便是一炷香时辰。直到一个男人的咆哮声,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这声音是——
昭嬴。
她立马起身,翻身跃到树上,收敛气息。
听得出来,来的人是两个。
昭嬴见的人到底是谁,为何竟要躲避到此处。若不是,她从小听觉比一般人敏锐,雨势如此大,常人是听不清说话内容的。
她微微探出头,想去看另外一个人,无奈那人身形隐没在暗处,甚不清晰。
这人,会是谁?
“把麒麟玉佩给我,既然你不屑于皇位,为何还要霸占皇权象征的‘七虹’”。只听到昭嬴冲着暗处之人,冷冷说道,由于情绪激动,光线随着灯笼的晃动,跟着忽上忽下。
暗处之人,“噗嗤”一笑,徐徐朝从暗处走向明处,秦寒君身子微微前倾,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柔和的灯光由下而上,依次入眼的是胜雪的白衣、嵌入白玉的腰带、那把翠色欲滴的玉笛,以及那张她永远无法忘记的脸。
三分魅惑三分慵懒三分狡黠,笑起来,眼睛弯弯,嘴角微翘。
她一怔,怎么会是他——
“哎呀哎呀,我也想把玉佩给你,但是当年小弟我已经将它送人了。”嬉笑怒骂,不正经的语调,永远慵懒的个性,竟然是成诺。
秦寒君在看到成诺的那一刻起,她便无法保持平静。素白掐着树干,眼眸越发的冰冷。
为何成诺和昭嬴会半夜三更跑到这里,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为何洛王府的七虹会是权位的象征。
成诺,你不是说,你没有事情瞒我。
为何,这么多事情,我会不知。
“哼~”昭瀛冷冷一笑:“送了?这么好用的玉佩你会舍得送人?!哈!如果朕没有记错,麒麟玉佩第一次现身,是在当年天下第一公子萧何成亲当晚。”
公子!秦寒君心里一紧,为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督促她不要听下去。于是,她伸出一只手捂着耳朵,可惜耳力极佳的她,还是听到之后的内容。
“那日,你独闯银灵山四十九重天,过四十九关,伤76人,终于见到萧何。你说,你到底对萧何做过些什么。”
成诺摸了摸鼻子,啊哈一笑:“萧兄大婚,自然是去送贺礼。”
“贺礼?哼,你不说,朕就会不知?!暗子来报说,你当时只把玉佩给萧何看了一眼,一个时辰后,萧何便当众弃婚,你说这岂不奇怪?你倒是有本事,送贺礼送到,把人家新娘子变成自己的王妃。”
成诺摸了摸鼻子,依旧不啃声。
“怎么心虚了。你背着君儿做了那么多无耻之事,居然还有脸亲近她。你难道忘了,她的不幸,都是因为你的存在。她代替你,被秦雪姬虐待了那么久。我可怜的君儿,她本来可以快快乐乐做洛王爷的掌上明珠,无忧无虑,却因为你,忍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我是对不起君儿,所以我现在补偿她。”
“补偿?对,就为了减轻你自己的内疚,所以你从萧何手中抢走君儿。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说白了,你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去破坏她的姻缘。哼!成诺,我昭瀛虽然嗜血冷血,但是也比你虚情假意好得多。”
躲在树上的秦寒君自然都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苍白地抓着树干,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气息紊乱,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出来,心里是止不住的慌乱。
昭瀛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
她秦寒君,根本不是秦雪姬的女儿?
她秦寒君,当日遭受当众弃婚之辱,是拜成诺所赐?
他成诺,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只是为了补偿她?!
那日酒窖情形,如今依旧历历在目:
她问:“成诺,看着我,认真的回答我,对我可还有所隐瞒。”
他笑答:“自然没有,娘子聪慧,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不依不饶:“若有欺瞒?”
他宠溺得抓起她的素手放在胸口上,一字一句格外认真:“若有欺瞒,就罚这里被你一剑刺穿。”
当日誓言犹在耳边,成诺,你明明说不不会再欺瞒我。
我明明是那么努力地去相信你。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让我失望!
为什么我会不是我!
为什么连我的亲生父母,都忍心看着我被人虐待!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真相!
一颗、两颗、三颗……
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滑落,同雨水一起没入泥土中。
如同心灵感应那般,成诺抬头朝秦寒君待的地方望去。
视线相促的那一幕,如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墨画,迷茫而又哀伤,那一刻,便成永恒。即使若干年后忆起,依旧犹在眼前。
雨雾萦绕的红绸伞下,白衣胜雪的少年抬头望向树上的黑衣少女,少女容貌清丽,脸上满是泪痕,表情说不出是心痛还是震惊,或许还夹杂着一丝恍惚。
而少年的那双眼眸,明明是漆黑透亮,似笑非笑,却仿若有股力量,将看得人吸入那潭墨黑,让你的心跟他一样,惹上一地湿漉漉的哀伤。
那一个不眠的雨夜,那从天空纷纷扬扬坠落的雨珠,仿若是来预告接下来的哀伤。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八十七章、虐情
'更新时间' 20120103 18:00:00 '字数' 2639
成诺那双墨黑有一瞬的异样,最终恢复清明,只见他嘴角一扯,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出来,声音清透、干净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听见了?”
他居然对她笑!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成诺!难道因为被我撞见,你就连解释都懒得了么!
佳人闻言,扯出一个比他还要灿烂的笑容,绝尘的脸上,那双眼眸,清澈到冰凉刺骨,眼底有什么东西在一层层的冻结。
“王爷认为呢?”
“欸~雨势这么大,我和皇上在讲悄悄话,你怎么会听得见。君儿,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成诺一脸嬉皮,低头伸手漫不经心地擦拭着绿萧。
“你……”这一声“你”,语气说不上起气恼,反倒多了几分无奈,秦寒君的眼皮低垂,放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指甲嵌入手心,好痛!可是,为什么,她竟然心疼不起来,泪会流不出来。她开始觉得有些无奈了。
成诺说的没错,只要他假装什么事都没看见,她可以试着去忘记。
“你太天真了君儿!你自小耳力便极好……至于某位……”说道这,那细长的眼角微微勾起,他瞥了眼瀛昭,嘲讽似一笑,继续漫不经心道:“皇帝,嗓门不小,你怎会不知。既然都听见了,又怎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君儿,我了解你,你根本不可能忘记。”
“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