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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一百零四章、相见不如不见
'更新时间' 20120119 20:13:00 '字数' 2434
你是否相信宿命
当你遇上这么一个人,无所谓名利无所谓诠释,心情仅仅会为了他(她)的喜怒哀乐而变幻莫测。
无论你怎么努力地试图不看、不听、不想。
爱,或者不爱
他(她)早已在你的心底
不死,不灭。
大千世界,能遇上,不知是缘还是孽。
她本不应该这么早的醒来,可是意识的迫切,骨子里的渴望,竟让身子第一时间吸收了解药。于是,她睁开了眼睛,那一池的秋水漾起了层层涟漪。
有时候千言万语涌到心头,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他在她醒来时,下意识的转身,留给她一袭白衣的背影。
白衣少年就站在几步之遥,仿若伸手就能够触碰,可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成诺!真的是你么?
为何不肯转过身来,为何只肯留给我一个背影。
“成……”她开口欲言,可声音却好似断了弦的锦瑟,无法谱出完整的乐曲。
不是不行,而是不能。她在害怕,害怕将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说出之后,他就会像几次梦里那般消失。无论是否是梦,她都不想再错过,这次一定要紧紧地抓住他。
她悄然起身,蹑手蹑脚,害怕他会发现她的靠近,又会像之前几次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她伸手——
“嘭!”西边天际出现一处明艳的烟火。少年抬头,眼眸墨黑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彩。那个人终于行动了,绿柳果然不负所托。少年起身朝烟火方向奔去。他轻功卓越,她刚触及他衣角,他却如风那般,跐溜而去,
“等……”她张口,那句等我,并未完整的说出,而是化成了行动,不顾一切的紧跟他身后。
她中毒刚解,他轻功非凡,本该很快就将她落下。
可是,他忽略了,人一旦有了执念,身子便会激发出潜能。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如何不适,心中、眼中只剩下那抹白衣。
于是,天空细雨落下,她没有察觉。
衣服淋湿,她浑然不察;鞋子丢了,她不管不顾;衣服被芒草割破。她也不在乎。箫声就在耳旁,她恍若未闻。
但,老天终究还是不肯成全她。
夜色山路本不好走,何况又下起小雨,她光着脚,猝不及防地踩上泥泞,脚一滑,摔倒了,弄得满身泥泞、狼狈不堪。
这一滑,脚崴了,白衣彻底消失了。
“哈~”她仰天悲凉一笑。这一笑,身子就像紧绷已久的琴弦,被伸手一拨,生生地崩断,软趴趴的昏了过去。
一刻钟后,草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拨开那长如人高的野草。那人手持纸伞,一袭紫衣,腰间环佩,手中的绿玉箫,翠色欲滴。,紧随其后的另一个人,扭着水蛇腰,有一双很大很大的绣花鞋。
“是我害了她。”紫衣轻轻一叹,屈膝将纸伞递与金光闪闪(财神庄当家之一)打算把秦寒君抱起,可惜对方并不打算帮他拿伞,他抬头有些诧异。
“萧公子,你既然已经放下。又何必再次拿起。”金光闪闪说道。
萧何一怔,金光闪闪已经从他手里接过秦寒君。
“等等。”他伸手抓住金光闪闪,深深地看着怀中的人,目光温柔、温柔中透着一股不舍,她的君儿居然落魄、狼狈至此。他伸手解开外袍将它盖在她身上,细致的掖好。
金光闪闪难得沉默地看着,萧何犹豫了一会,将绿玉箫放在她怀里,这才转身打算要走。
“萧公子,你真的打算……”打算要江山不要美人?
萧何转身微微一笑,他从腰间拿出玉佩信物,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我现在说要美人不要江山。你可否让我将君儿带走?”
金光闪闪闻言一愣,悄然退了三步与萧何拉开距离。“她”正考虑着如何开口,却见萧何淡淡一笑,负手转身道:“今夜子时,洛家军进攻天险城,算算时辰现在应该快结束了吧。”
“是。刚才西边传来烟火信号,少爷已经赶了过去。萧何公子可是要去与我家公子会合。”
“公子?”萧何转身,目光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过了今夜便没有什么萧何公子。这天下第一公子自是三少莫属,而我……”他拿起碧玉重新别回腰上,居高临下显得一副雍容尊贵,他回视金光闪闪说道:“是九皇子,洛恒。”
他说话一向轻柔,可让人听着莫名生起一股敬畏心理。成诺说的没错,萧何果然是有帝王之才。
“不知现在少爷到哪了。”金光闪闪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场景转向了少年。
这一夜对骑马直奔战场的少年而言,极其漫长,心里盼着、想着某个佳人,念叨着早点结束,反而使得这前去的路如此的漫长。
然而对于熟睡在卧榻上的少女而言,却是那么短暂。梦里的那个少年还活着,嬉笑怒骂勾勒出满室风华。
无论这夜是长还是短,漫长的黑夜终究还是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新抽出的嫩叶上蓄满了一夜的露珠,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翠叶终究承载不了露水的重量,缓缓从叶面上滑落下来,坠落到一个瓷瓶里面。
持瓶的是一位橙衣少妇。少妇轻功极好,运用轻功游走于花丛之间,恍若蝴蝶翩翩而舞,衣衫却未曾沾湿。
“橙儿……”
一位头戴面纱的妇人缓缓走来。妇人身穿杏色衣衫,服装样式极其简单利落,所用面料却是上等材质,做工精细,更显来人的雍容华贵。
橙衣少妇停下动作,回头见到妇人,脸上绽放出灿烂笑颜。她略展轻功,跃出花丛:“凤娘,你要的朝露已经收集完了。”说着她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凤娘,一手挽着凤娘的手,继续撒娇道:“凤娘,你要这么多朝露做什么?”
被称为凤娘的妇人,佯装嗔怒,拍了一下少妇额头道:“你还敢问,若不是你和三儿这个破落户设计欺负我的女儿,我何必这么辛苦调制薄幸草的解药!”
“三弟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凤娘一直装死不肯现身。”
凤娘闻言有一瞬的迷离,她愣了半晌这才微微一叹:“我藏身是不想再卷入宫廷争斗,也不想三儿步我和你爹的后尘。”当年先皇虽将遗诏交予洛王爷手上,但因为她的自私,为了三儿以后能快快乐乐,为了让君儿不卷入纷争,她便偷走遗诏从此消失。
凤娘目光沉沉的看着远方,仿若陷入了回忆中。半晌,她这才转身,从怀里拿出那卷黄娟说道:“我知道,你此番而来最大的目的是偷走我手中的遗诏,对么。”
“凤娘。”橙衣少女一愣,随即低头喃喃的说道。“这是我的职责,请凤娘理解。”
“罢了。”凤娘又是一叹,这一声叹息中已然透露出了决定。她的目光从柔和突然转变为清冷,只见她双手高举黄绢,朗声说道:“七虹橙护卫听命!”
“是。”成姿(就是橙衣少妇)突然敛起笑意,半跪而下,神情肃穆、声音利落。
“命你速将遗诏和解药交予成诺不得有误!”
“属下领命!”成姿接过黄绢,跃身而起,顷刻便消失在视野里。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一百零五章、公子果然来夺财
'更新时间' 20120120 10:28:00 '字数' 2275
秦寒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快到晌午,按照道理该醒了,可是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少女躺在床上,刺目的阳光照射在眼皮上,她好看的眉黛轻皱,终究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因为,她知道,天亮了,梦就该醒了。
欸~
耳边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有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人的手掌很宽大,肌肤传来的触感很像一块玉石、既凉又润滑。
“君儿,只要你把身子养好,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办到。”
躺在床榻的少女仿若未闻那般,依旧陷入沉睡。
隔了半晌,却听又一妖娆男音响起:“萧爷,我家主子说了,万事俱备,您该去准备了。”
萧爷?!萧何微微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只见他细心地帮秦寒君掖好被角,沉吟半晌这才说道:“他怎么样了。”
“嗯?”
“听说近日连夜操劳,你主子的伤口又发作了。”
“可不是!”说道那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子,金光闪闪就来气,可是表面上还是乐呵呵地说道:“箫爷也知道,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我们主子还等着您办完事,顺道把药还给他。”一语双关,萧何你现在可是越权了。
萧何聪明自然知道他所指,却没有一丝的窘迫,一丝的恼怒,握住秦寒君的手也不见他松开。只见他依旧笑眯眯地说道:“欸~这你家主子就不知了,熬药这是要看准火候的,时辰未到,药是不能饮用的。”
“那依萧爷之见呐?”金光闪闪噗嗤一笑,敢情萧何是在教训成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萧何转头,看着秦寒君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要看,这药它肯不肯烧开了。”
“箫爷,您这会儿该去英雄救美了。”一个粗犷的男低音飘了进来。
“去去去!”还未听到开门声,就见金光闪闪已经扯开嗓门大喊道:“金元宝,你不知道这是闺房重地,粗男免入。”
“喂!我的好宝贝,你别忘了,这里面的除了躺了那位,其他的都是男的!”金元宝不甘示弱道。
“你敢顶嘴!”
“哇哇!我错了,好宝贝你别生气……”就听两个聒噪的声音“渐行渐远”。
萧何伸手揉了揉眉心,财神庄的人真是够闹的,难怪成诺死也不肯在财神庄养伤,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成诺在见君儿的第一面时,就对她那么感兴趣。正想着,衣袖感觉到被人扯动,他回头,温柔地看着那个扯着自己衣袖的女子。
“怎么了,肯醒了?”
“公子,是不是只要我肯把身子养好,你就答应我任何要求。”秦寒君说道。
“对,只要你不是让我去摘天上星辰、捞水中之月便可。”萧何含笑,温柔的像在哄小孩子似的。
“你能放弃成诺的家财么。”她知道,萧何在这里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他终于还是和财神庄的人联手了,他果然是来夺财的。
萧何含笑,状似很努力地沉吟了半晌,这才继续笑吟吟的说道:“这有何不可,只要不是他成诺亲自送到我手里,我萧某人绝不动他成诺的家财。”反正,这家财是成诺自己连推带扔地送上的,他萧何可没有欺骗秦寒君。
“好了,阿金,君儿已经起来了。你莫须再躲藏了,还不把炖好的汤拿上来。”萧何头也不回,朗声说道。
呃?阿金?!公子何时与阿金如此熟络了,秦寒君暗想。
只见阿金端着一盅鸡汤,屁颠屁颠的晃进来:“哎呀呀!萧美人你的鼻子是狗做的啊!那么灵!”
小美人?!萧何挑了挑眉,无视掉她的那句话,笑吟吟的接过阿金手里的鸡汤:“好了,东西带到,你可以出去了。”
“萧美人,你别那么小气嘛!呐!你不是还要去英雄救美嘛,赶紧先走啊,赶场要紧啊。”
“欸~你都还没出场,我着什么急啊!”萧何优雅的倒上一碗鸡汤,头也不抬的,继续优雅的搭腔道。
“呀!三哥给我加戏份了!”阿金激动地抓住萧何的手臂,晃道:“萧美人,你这不是在诓我吧。”
萧何盯着那碗被阿金晃得汁水散大地的鸡汤,嘴角不禁抽了一下,只见他突然调动了所有的面部肌肉,笑得阳光灿烂,一字一句极致优雅地说道:“你确定这鸡汤是给君儿喝,而不是用来浇地的?”
“呃?”阿金停下动作,看着满地的鸡汤,难得露出悔意:“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
“这事与我何干,你对不起的是……”萧何那两个“君儿”两字还没从喉咙发出,却见阿金已经泪流满面?!(太夸张了吧!这演技奥斯卡啊?!),凄凄惨惨的冲着萧何手里那为数不多的鸡汤说道:
“鸡啊鸡,俺对不起你啊!难得你深明大义,自愿献身,将你那鲜美的身躯献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是我……”阿金华丽丽的排比句还没说完,就突然戛然而止。不是她不想继续,而是她不能继续。
此刻,她的身上还扎着两根银针,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亦不能言。
萧何难得对秦寒君露出钦佩的神情,倒是令秦寒君有些诧异。
“阿金有时很闹,我经常这么……做。”秦寒君讷讷的说道。难得见到萧何如此神情,有些不知所措,说话都结巴了:“呃,公子……还有劳您将阿金送回她房里。”
“好。”萧何将碗放到她手上,说道:“好好喝了它,尧娘等会儿就过来。”
“恩。”她温顺的点头,就见萧何起身,将阿金“搬”了出去。
秦寒君低头看着手里还剩下半碗的鸡汤,皱了皱眉头,她记得自己貌似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