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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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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弯弯曲曲,看着近在眼前,走起来却很远,一直到掌灯时分他们才下了山路,一条笔直的青石板官道,是往欧家去的。因为天下雨,只有路人廖廖。欧净琛戴着斗笠,穿着一件半旧油衣,见到路上有什么人,他立马便把斗笠往下拉了又拉,唯恐人看到半分他的容颜。若兰一直蒙头赶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小的细节,她全身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躲在这闷气的油衣里,若是天黑不能到达欧家的话,若兰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可是谁知到了傍晚,雨势没有减弱,反而是越下越大,他们不过走了数里地,那雨如瓢泼一样,哗哗的只是从天上浇下来,浇得人几乎连眼也睁不开。四下里静悄悄的,连小虫也听不见鸣叫,唯有哗哗的雨声,四周全部都暗了下来,黑云压城城欲摧,在这空旷的山谷里,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的恐怖,就像是天地会在一瞬间塌陷、崩落似得。若兰紧紧的抓住欧净琛的手,死死的抓住,就像是在抓着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净琛,我害怕!”若兰的声音里全是抖抖的颤音,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无助的看着他。欧净琛只能停下脚步,将她温柔的搂着怀中,“没事的,若兰!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个山洞歇歇脚,明天再去欧家也不迟!”紧紧相拥的两人矗立在风雨之中,就像是雕像一样永恒而又持久。
欧净琛知道他们已经不宜再赶路了,要是再这样走下去,若兰非得要吓破胆不可。待终于将若兰安抚下来之后,又对她说道:“现在就算折回镇上去也十分危险,我记得前面有个山洞,要不今晚先到那里避一避,明天一早再走路。”
若兰只觉得湿衣沾在身上寒意侵骨,连说话的声音都似在颤抖:“我听你的。”他们冒雨又走了里许,才见着小小一座破庙。庙中早就没了和尚,因为往来路人经常歇脚,庙堂中倒还干净,欧净琛找了块不漏雨的干净地方让若兰坐下,若兰脱了油衣,只觉得风往身上扑来,更加的冷。
若兰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已经冻得紫乌,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欧净琛湿透的衣服在这一路走来早已被热气蒸干,他将瘦弱的若兰小心的抱着怀里,仔细的温暖着她。若兰冰冷的双手被他包裹在掌心中,小心的摩挲……
此刻,他的心里乱如毛线,他舍不得这样的若兰,也不想被她再次拒绝,可是这样的若兰,他以无心再去欺骗下去!
这座地处北地的小城,本就气侯干燥,一天之内能下这么长且如此大的雨,着实罕异。那雨只是如细针,如牛毛,落地无声,风吹起窗帘,却吹入清凉的水气。润白现在所站的客栈房间内,窗前本来有几株极高大的槐树,开了满树的槐花,风雨狼籍里一嘟噜一嘟噜的白花,淡薄的一点香气夹在雨气里透进来,清冽冷香。
自从他的手里拿到手下交给他确切的位置图,他便一直处于始终不敢相信的焦虑状态中,谁会想到要害他们的人居然还会来这么一手!
“少爷,我们都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神盾”的众人与润白共事一场,虽然主仆之间的礼仪有时是需要兼顾的,但有的话还是需要直说。
“我也推断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想知道是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那你有没有想过,朝廷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凭我们的本事,天下之大,谁又能找到我们的踪迹,而且我们这些年也没做过有关于朝廷的任何一笔生意,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高调的来剿杀我们,而且还找的这么准的时机?!”
“朝廷里有人早就盯上我们了。”思维一转,“不对啊,既然她原先就想要利用我,可为什么这次却要下这么重的手呢?”
“神盾”的首领对他点头,“你担心的正是我所忧虑的。”
“诶呀,不好,要出事了。”
“出什么事?到底怎么了?我已经安排所有的‘神盾’的人都在客栈的周围做好了部署,这个消息只有你知我知,按照我的估计,现在我们是绝对不会有危险。我们只要按兵不动,慢慢摸清朝廷的意图,只待最后的亮底牌就好,我觉得我们其实并不是最终的目标,抑或是说——其实这人要是真的想要打击我们的话,无需做的这么高调,也无需这么的声东击西。”
“诶,我说的正是这件事啊!”
这人要跟润白下的真是一幅大棋,摆了这么久的局,造了这么久的声势,原来只为了让那个她一直追踪的人心碎,只为了能够引蛇出洞,然后——一举剿杀!
旭笙虽然下了决心,可是要走的时候,心里还是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触来。她的身子弱的厉害,可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以后就一定会见到润白,虽然她之后,润白以后不再会想今日一样步步紧逼,可每当见着面,看到他那种一种怅然的神色望着她……那样的场面,只想了一想便让她不由自主觉得一种慌乱来,她本来性格是很明快的,只想着快刀斩乱麻,所以人一清醒,就立马想着要离开这里了。

、第二百章 山门内外蜃城孑然

赵佑天和润白站在客栈的屋内,外面的雨还是下得如瓢泼一般。屋内站在的是“神盾”的十几号人,还有的人都被安排在外监控中,防止这处客栈被监控或是袭击。虽是在倾盆大雨中,可那些藏在暗处的“神盾”人,即便是衣衫尽湿也如同钉子般一动不动,这样整肃的军容,令人不觉生了敬意。顾林子对待“神盾”向来是秉承着治军严谨的宗旨,“神盾”是影子战队,那就必须要遵从军队的那一套。这只战队到了润白手中,依旧是军纪严明,所以也正因为这样,这样一只以高手著称的战队才会在江湖中暗暗的流传。
赵佑天看向润白,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润白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的激动,毕竟是看过润白失态过的人,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当润白预知到旭笙即将面临风险,却无动于衷的模样,而此时呈现在他面前的正是润白负手站在门里面,太阳望着窗外的大雨出神。
“少爷,您不去救她吗?”
“……”润白没有去看他的属下,过了好一会,才闷闷的说道:“佑天,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他想起了他们一开始发现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旭笙拒绝他的那一幕。
“润白,我知道是我不对,原谅我好不好。”她慢慢的伸出手臂,想要温柔的抱住他,一如两人过去的模样。而他的身体却慢慢僵硬起来,到了最后干脆直接就掰开了她的手指,低头凝望着她,目光坚定,一字一顿的像是在控告着她的无耻一样:“欧旭笙,请你不要给我希望!”
他看到旭笙一下子呆住了,也许她从未想过,她的一番话居然会对润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她的眼睛里瞬间涌动着泪花,润白看着也感到鼻腔酸涩。
“润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润白,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可听在润白的耳中就像是可恨的辩解一样。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身为大夫,我没有留住父亲的性命;身为儿子,因为我的出生,把我的母亲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老天爷对我已是如此的苛刻。但我原先一直都很庆幸。至少我还有你。可事实呢……这世上一切我希望拥有的,最后总是注定会失去。所以现在在你我这段可预知的关系里,请你放了我吧!”
润白的声音充满疲惫,“润白。我真的不知道!”
旭笙的脑子一片混乱,可心里明明又痛的不能停歇。仿佛他的话语,他的姿态都像是一把温柔的力道,笔直的插进了她的心脏。一个已是碎片一样的心脏又有何资本与能力去填补另外一个。
滕氏药坊分店内
旭笙是被润白从欧家背出来的,润白没有给她带行李,除了她腰上的“破冰”剑,她几乎是空手人一个。待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拖着沉重的身躯,她一步步的走到门边。
滕府的药坊格局不同于一般的四合院。前厅与后院之间建了一个长廊,旭笙站在外面就能远远的看到门前的遗弃景象。因为雨势太大,行人皆加快了速度,快速的在门前一闪而过,可是好些马车则都放慢了速度驶在街上。街上有着不少积水,马车驶过去便如船样劈出波浪,哗哗的溅开去。
旭笙抬头看向天空,无数的雨滴就像是在天际织就出了一幕大大的珠帘,雨下得那样大,街上连顶轿子都看不到,行人更是廖廖。旭笙的心中乱到了极点,这样大的雨,她拖着这样的一副身躯,还有这满身的血迹,怎样走的出去?
在这潇潇的雨声里,她突然想着润白的那句话:“我要将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心中只是划过异样一缕痛楚。他的雄心万里,她知道他定有一日能做到,那时自己再见了他,不知世事又是怎样一种情形。或者隔着十年二十年的烟尘,她亦只能在一侧仰望他的人生罢了。
滕氏药坊已经歇业了,前院也还有好些仆人在来来回回的,从她的眼前一掠而过,只有杂沓混乱的灰影,迷离而不清。就像是她最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事,她也受了很多的伤,但这些都随着润白的离开,一切都幻梦似得不真切。旭笙的成年旧伤因为雨汽而隐隐作痛,离开,还是迫于现实的留下?
旭笙扶着门框想了好久……
仆人们都是有眼睛的,后面的那位小姐能站起来了,而且趴在门框上,一直目不转睛的往外看了好久,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声音传到了一心谋划的掌柜的耳中,心里更是多了好几分的考量。
旭笙他不认识,但她腰上配着的剑他在滕家是有听说过的,很多事情慢慢的在聚集到了一起,他心里注意拿定,安排了属下全部去休息,小厮们回家的回家,没事的也被打发去药方整理去了。
他来到这里已经有小一年了,可这些北方人大多都是死脑筋,不像他这个南方人热衷于钻营,他唯一视作为心腹,也还算的上是信得过的手下也是从延塘带过来的人。石开莲在安排着前院的事,他知道这个药坊即将要迎来的是什么?而且他处理这件事一定要干净而又快速,因为这主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缓缓的迈步走过长长的走廊,可待他终于到这里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在门边上看到旭笙的踪影,而门也是紧锁着的,这一下,他慌了。催命似的连敲好多下门。
此时旭笙正在里屋换衣服,她找了好大的一圈,遗憾的发现没有多少中衣可以换,唯一一件衣服也是润白留下来的外袍,估计是赵佑天给他带来的。袍子是白色的缎面,下摆还有极其细致的暗纹,这是润白的风格,简约到极致,却也奢侈到了极致。这一看就是“绣丽坊”的杰作,整个中原地区也没有几件。
门外有人在“哐、哐、哐”的敲门,声音很急,旭笙无法判断是什么人,可她的衣服也刚刚才脱到了一半,这时只能无奈的又给穿上,只是这满是血迹的外袍被她丢到了一边,换了椅把子上搭着的这一件。可一穿上去她就发现了问题,平时她和润白站在一起,只觉得他比她稍高了一个头,可一旦穿上他的衣服之后,她就立马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哪是高了一个头那么简单,这衣服穿上身就像是框在她身上似得,害她卷了好几卷才能露出手来,宽大的衣袍更是拖到了地上。她也终究是无奈,将自己衣袍上的腰带扯下来,死活也要将这件衣服穿上身。
这个时候,门敲得更急了,这一急让本来就搞不定衣服,有点焦头烂额的旭笙更加慌了。丝绸缎面的衣服是经不起折叠的,无论她讲自己的袖子卷的多高,就算是即便她都卷到了天上,待她一垂手,又是哗啦啦的像水流一样的垂了下来。旭笙就这样捐了又卷,不行再卷,直到无力再卷之后,终于放弃了与润白这件衣服的抵抗。手没有办法伸出来,只能像是唱戏似得,拥着自己的“水袖”胡乱的系着自己的腰带,可她系的偏偏又是自己的腰带。那腰带上本来就沾满了血迹,现在被她这么来回的翻扯,不禁这袖子口上弄得红一块白一块,腰上更是糊的不清……
诶,我们的欧大小姐,看上去是个精明利落的女杀手,可在生活上,她根本就是一个绝顶的白痴,所以,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和茉莉会有这么好的关系的最大原因,因为只要是茉莉在她身边,她生活的一切细节,她都会帮她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便在她怀孕的时候也是如此!
旭笙这边刚刚才搞定,她终于把腰带给系好了,长长的袍子也终于不拖地了。她大大的梳了一口气,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也是在这个时候,门被“哐当”一声给撞开来了,突然跑进来一个男人。
旭笙天生的杀手触觉顿时惊醒,她的佩剑就倚靠在她的床边,她伸手够到之后,立马抽剑而出,指着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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