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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地位曾经有多么的崇高,若是随便从欧宅挑出一个人来,看到这样的欧净琛非得要眼睛脱眶不可。就连与他一直并肩作战的旭笙也不曾看过,相反她这样一个奇女子一直是出于被他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就连她都长这么大习得了一身的顶级武艺,她也不敢轻易地反了他。
可是若兰呢?她完全不听他的话,身体蜷缩成一个虾米状,又向里面挤了挤,完全不看他。更不要论她是否已经看到了他的示弱,他的后悔。
其实想想,诶,欧净琛你现在这样做真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他现在做什么,若兰几乎都可以认为他是因为孩子的缘故才对她稍微柔和一些,一切都是因为孩子的存在,所以他才意识到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若是真的这样,她宁愿不要这种母凭子贵后的安宁生活。
“若兰,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做,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我只是嫉妒他,为什么他可以得到你满心的注目,而我不可以。”他每一次都是暴怒的口气,唯有今日,他向她深情的安静的吐露心声,我嫉妒你对别人好,这让我很难过,让我受不了。
听到他这样的话,若兰心里只觉得悲凉,和他这样的一个人纠缠,真是自己的不幸。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一个人改变,变得和她合拍,变成一个好人,这么多天来,他们一见面就吵,吵得不可开交,吵得天昏地暗,她真的累了,乏了,就像是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一般。
“我没有想去害你,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还在。”他的语气里捎带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庆幸,“若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好好对你。”
孩子,孩子,原来她预计的没错,欧净琛他真的就只想要这个孩子而已,她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厉害,嘴里只觉得更苦了,欧净琛,你真是个混蛋!大混蛋!
“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你对我做的事,让我如何原谅你?”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回头平静而冷漠的对着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欧净琛。”她几乎一字一句地说道,像是在刻意的强调着什么,“我不是替你生孩子,我是为我自己生孩子,这个孩子永远不可能姓欧。”
他整个人猛然一震,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才将死死握住的手松下来,指甲深深地钻进了肉里,抠出好几个血印出来。他在克制自己,因为他爱她,所以他必须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不伤害她。他的声音近乎沙哑,低的几乎不可闻:“可我是孩子的父亲,而且理应由我来给你名分,这些天,我努力的对你好,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你始终还是对我不理不睬,若兰,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哈哈哈,你对我好,你问问这外面的黑衣人,你对我好,真是天大的笑话!”真是因果报应,刚开始还嘲笑她的人,现在就要换角色了,“欧净琛,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原谅,你也不需要再费劲讨好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孩子吗!那我告诉你,你仅仅只是孩子的父亲而已,而且我从前没有爱过你,现在也不爱你,将来更不可能爱上你!所以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
她看着他一闪而过的愤怒,却不曾想他竟然又笑了出来:“上官若兰,你不要太过分。”
“呵,那才是我应该对你讲的话吧。”她很自然的将脸一扬,泪痕还在脸上,只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她必须要自己先独立,先要狠起来!
他气得只想一把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只想永远不曾遇见过她、不曾爱上过她、不曾和她生儿育女……
“把这粥喝了吧,这话以后再说,我先出去了。”按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杀人*,他再也不看她,拂袖而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全都来不及了,他再也留不住她,若是说还有什么,恐怕也只有那始终挥之不去的仇恨了吧。他们以最为不堪的方式开始,又以极为惨烈而绝决的形式结束,这何尝不是对于生活最为圆满的解释。只是任凭岁月荏苒,他再也不会奢望爱情。
、第八十八章
整日被一帮子闲着没事干的少爷围追堵截,让身性安静的旭笙看着就觉着火大。要是按照她原本骨子里的个性,像他们这样的人,非得是挨个杖毙了不可。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人在屋檐下,纵是脾气再火爆,却也是不得不低头。
润白和那些公子哥们打过交道,这不还未到达上官府的时候,就已早早的预见了众人的反应;况且她和他的个性又是这样的相似,他所不喜欢的人与事,想必到了旭笙那只会是更加的排斥,而且她的个性极其不圆滑,有时得罪了人她还不自知,这不两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千叮咛万嘱咐。
润白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又岂有不从之理。有时候,她的心里也在疑惑,天性孤僻敏感的她为什么会这样的信任润白,有时甚至是全身心的交付于他。
她刚刚马不停蹄地从北方奔来,体力早已透支的厉害,他体谅她,不愿意她再辛苦的出去寻找。只是他忘了一点。这个世界向来不缺好心办坏事的范例。尤其是对于她这样一个闲不住的人来说,上官府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润白是在一帮莺莺燕燕的严密关注下全身而退了,而她却要被迫与一帮成天飞舞个不停的苍蝇作战,更要命的是,她不能出手,还要绝对不能显现出半点不耐烦的姿态,整天干的最多的事便是:耗尽自己几世的修为去压抑自己杀人的冲动。
“欢心,我出去一趟。若是再来什么人,你就给我直接回绝他得了。”旭笙真的快要被这帮无孔不入的小厮们快要逼疯了,这些个少爷天天派人过来送她这东西,请她到那玩,可偏偏就是他们自己却是鲜少露面,搞得她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却又发泄不了!
诶,不过这上官家的男人们也真是莫名其妙!听欢心的口气,他们是看上了她的美色想要来追她,但在她对于男女关系仅有的认知里:若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思不应该是天天在她面前出现,做出各种傻帽的行为,然后引起她的关注吗?可这几个兄弟偏是剑走偏锋,难道说他们都是想走礼物路线,完全是企图用钱来砸死她?!她有点疑惑,这不过才几年光景,她难道这么快就与世界脱节了?还是说这种拿钱来打动女生的方式才是当今的潮流?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庸俗的男人?这么拜金的风气?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这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了,要是再呆下去,估计她的三观都得被打成粉碎性骨折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成长在欧家,即便那个地方早已被欧净琛改造成了一个杀手训练营,但欧家百年的治家之道却依旧被传承了下来。所以身为欧家的子弟,看到上官家这种类似于土财主般的行径着实有点吃不消。急急地从那“牢笼”里逃出来,旭笙一下子来到了眼前这片优美的园林里。
她的庭院外面是一片开阔的亭台楼阁,苍松翠柏绿树成荫,在这个府上最大的花园里,人不仅能拥有最为优美的景色,又能极大的保护个人*。旭笙举目远眺,嘴里也不禁小声嘀咕:这要是玩个躲躲猫猫,少说也得花个小半天的时间来找吧。原谅她的小市民,欧家虽然也富,不过能建这个一个皇家园林式的府邸,这人也真是钱烧的慌!
“二少爷,你真的执意要这么做?”这人说话声音像是鸭子叫,一听就知道是二少爷的随从老胡,这几天欢心和他大了不少交道,她多少也认识这些个人。咦?他们为什么要躲在这个茂密的园林里聊天?旭笙的好奇心又被逗起来了,并且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前兆,今儿说什么她也把这事搞清楚,偷偷摸摸的在这林子里搞什么鬼,她这几天因为润白的禁令哪也不能去,导致她现在闲的身上都长毛了,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惊动她敏感的神经。
“二少爷,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和大少爷有矛盾。若是您现在真的要这么做的话,难保他们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小的在这劝您还是要三思啊!”老胡这话说的卑躬屈膝,满口规劝,只是这少爷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我本来就是想让他好看,现在这是可以得手的机会啊!”
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事,怎么听起来神神叨叨的!旭笙又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但此时对她最不利的是:这里离她住的地方有点远,要及时抽身的话有点困难。这是常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杀手直觉,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为自己想好退路,只是现在她的好奇心犯了,她非常想再继续偷听下去。
“少爷,你的这个计划,时间紧任务重,你有没有想过它可能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会置您于十分被动的地位。”这两人停了一会,稍微想个一会之后,老胡还是坚持他原先的想法。
二少爷若谦默然片刻,忽然将脸一抬,说道:“老胡,打我上学开始,你就从书童一直跟我到现在,你明明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他的声音倔强而不服输,与以往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少爷……”老胡也很为难,正是因为知道内幕,所以才更加下不了决心。
“你也是知情人,你应该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旭笙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就连脸色都变了,难道说欢心说的都是真的,难道这二少爷现在正在密谋一些计划?天啊,他们可是兄弟啊,难道她真的要亲眼见证手足之间兄弟相残。
又过了好半响,旭笙才听见若谦的声音发僵道:“原本我一直是自欺欺人,我一直待他如我的亲兄弟、真兄长一般,我也想着算了吧,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就不要去纠缠这些了,可现在,你看看那些过去他的所作所为,你看看我这里的这些个账目!”只见他从袖底取出一卷早已面目全非的账本,指甲红润竟比那些女孩子还要好看。他把它扔给了老胡,看着这唯一的心腹神色大变的脸色说道:“你看看这个东西,我原本也多少猜到了一点,早已也对他起了疑心,现在我终于历经千辛万苦得到了这本账目,我看他到底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老胡只觉得嘴角发抖,脸色急的煞白,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上在快速的翻动着这本账目,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待定了定神好一会之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少爷,这可是一举搬到大少爷的有利证据,但您真的可以确认它是真的吗?大少爷那人心机狡诈,您可不能被他骗了!”
“这怎么能错的了,我们幼年一起学书作画,父亲当年还亲自写过法贴,以便我们临摹,而我们这两个兄弟的字迹也皆是传承于他,而其中又属大哥与他的字迹最像,年少时得了父亲不少赞誉,就为这个我娘说了我好多次,所以说他的字迹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的声音笃定而坚决。
“那有没有可能会是其他少爷的字迹呢,毕竟后来几年你们都是在上官家的书院里一起上学的,难保什么三少爷四少爷看着他的字迹好大,学了他的呢?”老胡重又看了账目,只觉得这上面的字一个个都浮动起来,仿佛那不是字迹,而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想要将二少爷的身价性命全都拖入其中。“少爷,您真的仔细辨认过了吗?这个东西真的不能错啊,要是这里不谨慎,我们就可能全盘皆输啊!”过了一会子,他又咬咬牙说道:“而且他是您的兄长,在上官家的家规中,要是仆役对主人随意进行挑拨,上官家是可以动用私刑的呀!”
一听这话,若谦嗤得一笑:“哟,难不成你是害怕自己惹祸上身,告诉你吧,这东西来源极为可靠,你不用担心!”
“那它到底是哪来的,来不成是大少爷亲手交给你的?”老胡的腮边肌肉微微跳动,双眼圆睁,显然有点紧张过度了。
他“哧”得一声终于笑出声来:“对,不错,你也可以这样认为,这是莺莺交给我的。我这大哥极其自大又自负,而且还特别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我今天宠一个莺莺他明天就要夺了去,但他不知道莺莺早已被我收买,就是这本账目还是他亲手交给这女人保管的,只是连他也没有想到吧,莺莺转头就把它交给了我!”
“那少爷您到底想要干什么?”老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声音放缓道。
其实这也是旭笙想要问的问题,这二少爷真是真人不露像,露像非真人。这耍的一手的好太极啊,连她都给骗了,她还一直以为这若谦只是一个为女人和他哥哥打的头破血流,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呢,没想到他能忍耐这么久,将仇恨埋得这么深,就像是一只狐狸,找准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第八十九章
老胡这一问,让原先好不容易恢复笑颜的若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那样子颇有几分骇人,最后声音却低沉冷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