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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琛,那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吧,你看看你是以嘴脸来批评别人的。”要是平时,旭笙要是胆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到话来,欧净琛早就一个巴掌甩上去了,可是现在,旭笙是这样的绝望,绝望到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生命的地步,欧净琛要留着她有大用,对她这些语言上的讥诮也就自己忽略了,心里想着等她的利用价值消失了,再来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旭笙,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内心充满仇恨的女人,所以,你根本就不会得不到幸福!无论你怎样的去努力。”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相互知根知底的人。知道使出那一张底牌能真正的撼动对方的心。
“可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不能故意忽略掉你曾经派人来伤害我,绝了我最后一条后路的事实!”她的脑袋并没有因为他的偷换概念,各种天花乱坠的谈论技巧而意识模糊,头脑不清。
“旭笙,我想说的意思其实就是即便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你也是不配得到幸福的!你的仇恨迟早有一天会吞没掉你。况且那天是你自己不小心,自己破了杀手的大忌,得到那样的报应也是你活该!”欧净琛看的出来,旭笙不出他的那一套。干脆直接上猛药。
“你……”旭笙直接哑口无言了,其实这一切不正是和他的说的一样,都是她自己造的孽。自己给自己挖的坟吗!她又怎么能怪他呢?!
“你出任务之前我就已经告诫过你,不要和任务对象发生一些不清不楚的东西,可你还是不听劝,自己去招惹了滕润白,现在弄的他因爱成恨。非得处理了你不可!若是你现在真的想要就欧家,就欧家的那一家老小的话,看来你只能和我合作了!不然只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你就拖着这一副病躯,等着被他一破三瓣吧!”
欧净琛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事情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当初的模样。他和她依旧是紧密相连的“革命伴侣”。不过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旭笙根本就没有多想就答应道:“我答应你的提议,只不过。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必须要提个要求来杀一杀你的未威风才好。”清楚的朝阳刚刚升起,一抹阳光照了进来,旭笙的眼里闪过一丝恶魔的诡计,欧净琛。你以为我真的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凌的丫头吗?是时候到了让你伤心欲绝的时刻了。
“恩,你说。只要我能办的到的,我都答应你。”他的计划既要得逞了,欧净琛一下子心情变得大好,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你过来,抱我出去,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旭笙最近瘦了很多,欧净琛一把便很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这也是旭笙第一次知道,欧净琛胸膛居然这样的广阔,就像是座山一样,给人已极强的安全感。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平时就不曾发觉呢?!
“你要到庭院里,还是就在堂前晒晒太阳?”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晒晒太阳也是极为舒服的一件逸事,欧净琛先是公主抱一样的抱起旭笙,低着头和她讲话,脚步一点都不受手上的影响,很是稳健的向前走去。
若兰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副场景:欧净琛亲密的搂抱着旭笙,头微微的下垂,看不见五官的表情,旭笙抬起头,脸上是极为罕见的笑意,两个人就像是神仙眷侣一般,就她这个趁着黑夜离家出走的人好像是多余的一样!她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惊得目瞪口呆!欧净琛和她的姐姐,她唯一还满心信任的姐姐……她原先一直以为她抢了她姐姐的男人,于是她连夜从家里逃出来,以为可以尽自己最后的力量给润白以时间,让他从她的这一滩泥淖里逃出来,去挽回旭笙。可是,就在她为了旭笙做出这样的牺牲之后,她得到的是什么?!
这些天来她其实也想明白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自欺欺人了,纵然她嘴上说着最为狠毒的话,即便她再怎么恨欧净琛的无耻,恨他的卑鄙……可是她的心,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早已就认定,欧净琛就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爱人!这个事实只会是随着时间的更迭而越发的真理,从未被任何的事情改变过!
周渝生从她身后匆匆赶来,喊了她一声之后见她不应,自己也奔了过来。周渝生的喊声惊动了欧净琛,他蓦地抬起了头,看到的是若兰比旭笙还要苍白的脸色,他也惊呆了!这完全是他始料未及的事,若兰,他梦里一直心心恋恋的若兰,居然这样活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若兰小姐,主人的屋子不在这里,这是旭笙小姐住……”周渝生上来就朝着若兰说道,可他顺着若兰的目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他也惊呆了!整个屋子静默的如坟场,北风在耳边呼啸,每个人的心里就像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浩劫一样,伤亡惨重,不能发出半点的声音。欧净琛的双手依然维持着搂抱的姿势,旭笙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她的心里在不停的祷告着:若兰,千万不要恨我,千万不要!可是若兰不知道旭笙这是完全为了气欧净琛才使出来的下下策,她现在能感知到十里之外的动静,能听出若兰的脚步声。在她的心里虽然对若兰的突然出现也感到很意外,但她的出现还是燃起了她的一线生机,或许她能帮助自己完成一场戏也说不定!旭笙就是这样残忍的人,她是欧净琛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才”,利用起自己的亲人来,绝对不曾手软过……
、第一百四十二章主人咱们欧家有后了
隆冬寒冷的天气,四处都是灰蒙蒙的。若兰站在那里,肚子老大,裹着麻布的衣裳,显得很是落魄,脸不再像是过去一样尖尖的了,这些天来她丰润了不少,大眼睛里朦胧地泛着水雾,看着眼前的这一对“佳人”。旭笙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是这一句话,直接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引向一个百口莫辩的地步。
就在欧净琛还来不及解释的时候,若兰突然歇斯底里大叫:“别对我说对不起!”
可是此时的旭笙只能对她说:“对不起!”这一句“对不起”里满含着对妹妹的愧疚,只是若兰听不出来了,此刻的她只觉得满腔的愤怒,她很难想象,在旭笙的心里,她这个妹妹到底是个怎样的身份?她为她牺牲这么多,甚至连夜从家里逃出来,就是为了能成全她!可是到最后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背叛,彻彻底底的背叛……
“旭笙,我以为你冒着大雪身负重伤,仍旧要坚持逃走是因为我和润白结婚让你心里十分难受,是因为我的缘故,逼迫着你不得不选择离开!我的心里全是为了你着想,可是你呢?你回过头来,依偎在你口中那个最恨的人怀里,依偎在我肚子里孩子爸爸的怀里……”若兰的眼睛亮晶晶的,几乎有种咄咄逼人的光芒,她还是这样美,及时眼圈红红的,也是风中花蕊般的我见犹怜。
“旭笙,你原先做的那一切都是谎言对不对?你故意在我们的面前,装作很气愤的样子,其实你在暗地里又与欧净琛暗中勾结……旭笙,你把我,把润白都当做什么?我们难道都是你成功的跳板吗?还是你苦心积虑想要拉拢的对象?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那些姐妹情深的东西,全是假的对不对?!呵呵,我真是问的傻话,你怎么可能会想要认我这个妹妹呢,我可是上官家的人啊!当年你能自私的烧掉整个上官家,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像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是我自己犯浑了,我怎么可以信赖你呢?!旭笙,我一直很讨厌你。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润白还没有任何念头说要我解除婚约什么的,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也一直很好。可是就在他终于回到滕府,就在隔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见到他的时候,他把她你给带回来了。他居然带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回来,而且整日陪伴在他身边。你能理解我最为一个未婚妻的心情吗?我虽然长期的住在那里,可是我的未婚夫从不来看我一眼,他整体都和另外一个女人窝在房间里不出来!旭笙……”若兰豆粒大的泪珠流出了眼眶,这是她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的心声,那段在滕府的日子,仆人之间的闲言碎语直接就能淹没她。无论她走到哪都能被人指指点点,而她那个时候又有瑞白这个不省心的家伙,连日的骚扰!真是苦不堪言。
“若兰小姐。我送您到偏房吧。”周渝生看到这场面快要失控了,赶紧叫停,可是他人微言轻,若兰甩开他伸过来的手,朝这一动不动的两人继续发泄道:“我每次看到他对你笑。我的心里都像是刀割过似得痛苦,他在你面前的笑容都会和别人是不一样。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这样笑过几次,最近你们两个之间闹不愉快之后,我更是从未看见到那样的笑容过。”
旭笙极力忍着眼泪,她的心里在流血,润白是她的命门,虽然润白对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心里几乎对他气极、恨极,可她知道,她伤他在先,过去的他依旧是她一切的喜与乐,只是命运总是一次次将他从她的身边夺走,也许他们是真的没有缘分。她原本不信命,想着也许在命运的下一个拐角,他们还可以再次相逢。只是天不遂人愿,他们阴差阳错,注定是无法拥有了。她的心里感到落寞,感受到一种骨子里的伤痛,即便她此刻装的有多么的不在乎,装的有多么的享受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可那些痛楚就像是一根根细锐的尖针,深深地扎到了她的心里。整个人走就已经痛到麻木了,纯然似得木头一样的呆在欧净琛的怀里,浑身僵硬,可她知道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汩汩的流血,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因为一旦露了馅,欧净琛和若兰的误会就能有解决之道了,而她的计谋也会毁于一旦,原先的一切付出都会功亏一篑。
“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有哪里好?值得润白为你这样的付出如斯,就算因为你招来的横祸,把整个滕府都毁了一大半,你也看到的,润白何曾对你皱过半点眉头,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听润白说甩了他!旭笙,做人不能这样的忘恩负义,你看你都可以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去珍惜呢!非要像个婊子似得毫不留情的就和润白分手了!旭笙,有些时候我真很嫉妒你,你可以轻易的得到,就连失去也这么的云淡风轻,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碰壁碰的头破血流,遇人不淑……”
“若兰小姐,你都累了一夜了,该休息了!”周渝生听到若兰越说越离谱,暗中伸手,要是若兰要继续这样毫无尺度的乱说下去的话,他准备直接打昏她。
“渝生,你不要拦她,让她说下去,我倒要听听看她到底是怎么遇人不淑的!”欧净琛眼神凌厉如有锋芒,他们两人从未在旁人面前争吵过,他也知道平时两人说话也是以气话居多,可是她今天居然连夜从上官家逃到了他家,如果说是因为旭笙,可就连他本人也是刚刚才得到旭笙在他家的消息,这里就可以肯定的是若兰绝对不是因为旭笙才来他这里的。所以他几乎可以大胆的推断,若不是因为对他还有牵念,她又为何而来!
“还要我说吗?你们就是活脱脱的一对狗男女……”若兰的情绪很是激动,眼眶里饱含着热泪,伸出左手指着眼前的这两人。动作很大,可是她的小腹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脸一下子便疼的煞白,她空着的右手忽然捂住肚子,整个身子都虚弱的倒了下来……
她这一倒所有人都慌了,欧净琛也不管手里抱着之人的死活了,直接将旭笙往旁边一抛,旭笙情急之下连忙催动强大的内力稳稳的站立在了地上,这一动,让她顿时便意识到了点什么,只是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无暇顾及她的反应了。周渝生掐了一脉,心里顿时大叫不好,紧接着旭笙也立马就发现了问题。早就已经破了的羊水已经透过厚厚的冬衣渗透出来了。
她急忙走上前来,指挥着还不知道情况的欧净琛,“快,把她抱进屋里!”
“对对对,我们要马上为了她接生!”周渝生跟着也站了起来。奔到隔壁的屋子去拿药箱。
“接生?!”这都是什么情况……
其实依据润白所说,若兰要是能平稳度过安全期之后,就说明孩子还没有死,而且有几大的可能足月生产出来,但若兰不了解情况,她安全期一过。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被人折腾到了这来,刚刚有受了这么大的精神刺激,不滑胎就算是万幸了。
“师傅。你接生过孩子吗?”旭笙见过周渝生治疗各种跌打骨伤,可是生孩子……,这个应该是交给接生婆来吧。
“死马当活马医吧,不过看这脉象,上官府那个顶级神医应该是给她看过了。而且若兰小姐的底子也还算是扎实,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的语气也是将信将疑。不过他敢肯定的是,若是若兰小姐死在他的手里,此刻正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