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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们不能对这个孩子议论半分,而且我在这里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孩子,与—欧—净—琛—没—有—半—点—关—系!我以后不想听到有关于这个孩子的半点胡乱的猜测!还有,千万不能向外界透露半分有关于这个孩子的半点消息,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你们这些个嘴大的,就等着死吧!”
这番话说得茉莉吓得不轻,举着*的巾帕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欧主,这孩子不会就是欧净琛的吧!不然你不用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
旭笙——满头黑线,她这个人貌似好像真的不适合隐藏什么秘密。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了,她的脸在瞬间便涨的通红,可是还鸭子嘴硬似得,“我不都已经告诉你了吗!这孩子他是我路边捡来的。”
“诶哟,您快得了吧!镜子就在你面前,你也不照照这脸都红成什么模样了,都快成猴儿屁股了,还在这和我狡辩,糊弄我!”茉莉虽然比旭笙大不了几岁,但她毕竟是个已经生了孩子的人,所以在言语上和旭笙之间,在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多少主仆之分的,“你要是在不承认的话,我就不帮你喂这个孩子了!”
“好吧,好吧,我投降行了吧。这个孩子的确是欧净琛的,还有就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旭笙不得以,到最后还是举双手投降了。
“那作为替你保守秘密的条件,你顺便也告诉我,这孩子的母亲是谁?好不好嘛!不然我就自认这孩子是你的了!”茉莉轻轻的靠近她,像是害怕隔墙有耳似得,女汉子茉莉低声细语得说道。
“茉莉,你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要是你再这样问下去的话,我可不担保我不会气急了,下手……”旭笙边说这话,一边双手交叉揉着手腕,作出一副要打打杀杀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看着茉莉夹着尾巴一溜小跑出门的模样,旭笙却半点都笑不出来。她和欧净琛的孩子,怎么可能!她早已生不出孩子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章狗屁亲情
ps:
这是长达一个星期断更后,真正想要说的一些话我在两年前开始写文,每天都坚持写上一点,本意只是想要写出内心想要写的那个故事,可是,后来慢慢的这种很单纯的想法开始变质,兴趣没有了,在网站发布之后,每天促使我写文的动力更是变成了金钱。可当我真正拿到那第一笔真正的稿费之后,3块钱都不到,我笑了,很伤心的笑了。我停下了码字的脚步,开始真正思考,自己选择这条路的真正原因?是钱?还是骨子里,对于文字真正的热爱?我到底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什么啊?!
旭笙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她不能生育的实情,亦或是说,就连润白都不知道她这一身体上的隐疾。这是常年高强度练功习武之下的代价,一个女人若是想要成为一代真正的武林高手,她就必须要选择割舍点什么……
润白一直不懂为什么在他们感情很好的时候,旭笙一直都是欲拒还迎,犹豫不决的模样,其实除了旭笙搬出的一堆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她埋藏最深的伤痛就是这一点!她早已就不是一个被世人普遍的价值观所能接受的女人了!
上官府内
若兰这几天的情绪都不怎么好,小厨房精心做了滋补的药膳过来,若兰却是动都不动一筷子,这可急坏了上官桀。让几个家庭医生看了,都说不上来什么,后来润白来看了之后,也只是诊断说是,若兰是因为连续的没有休息好,在加上流产,压力过大情绪上过于激动,所以才茶饭不思的。上官桀不放心。嘱咐了润白让开几剂安神的药备着,自己则是忙中抽空,放下手中繁杂的事务,经常来看一看她。
若兰原先那个老妈子因为上次睡得太死,被上官桀踢出门外去了,现在服侍若兰的是一个极为灵巧的小丫鬟,名字叫金穗,取丰收之意。这是上官桀亲自挑的人。也算的上是他安插在若兰身边的心腹了。
小丫头是很机灵,年纪轻轻的,估计是看惯了上官家的家族斗争,自己暗中也学会了不少手段。这不他才刚刚进来,金穗就从里屋跑了出来,兴冲冲的告诉她若兰近日来的情况。
“老爷,小姐昨后半夜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窝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大哭。直到被单湿了一片还停不下来。后来我也真是没了办法,吩咐小厨房连夜把您上次让润白少爷开的安神药给煎了,给若兰小姐喂了几口安神药之后,才好不容易让她又睡着。”金穗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说了上官桀心里心里一阵冰一阵火的。
“等会,你说什么?她这几天都是这样的吗?你怎么今天才跟我说啊!”上官桀皱着眉头,两个眼睛瞪了老大,吓得金穗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若兰小姐……貌似知道我是老爷您安排过来的,所以,她特地嘱咐我不能告诉你!”金穗有苦说不出。最为间谍。想要效忠两个主子的话,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陷入这种尴尬,两头不讨好的境地之中。
“那你为什么今天又要跟我讲了!我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上官桀的呼吸粗重,气哼哼的训斥着金穗,是他失误了,这个小丫头是很机灵。但年轻总是会有冒冒失失,心思不定的时候。她们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能去忠于一主的。“你要是真的不想被我责骂,你就不应该在今天告诉我!”
看到上官桀是真的生气了,金穗的苹果脸涨得通红,跟在上官桀的后面,全身无法控制的发抖。“老爷,您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若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花瓶横空砸来。若不是上官桀的反应极其敏捷,砸破相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此时的若兰。穿着白色的羊绒睡袍,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娘,癫狂似得站在大厅的中央,脚下满是各种器具的碎片。上官桀远远的就能看着她睫毛上一层的雾气,皱着的眉头,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是在不停的砸着周围的一切,值钱的,不值钱的,反正是在视线之内的,全都毁灭殆尽!
其实她的反应倒都在上官桀的意料之中,不愿意待在家里,要出去。被拦住了就发脾气摔东西闹的整个宅子鸡犬不宁,没力气了累了,开始无声抗议,一整天不愿意吃东西。他原本以为这些都是他的臆想,毕竟他的女儿啊,堂堂上官的大家千金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极为有风度的啊!
看到刚刚还一脸要杀人的老爷呆呆的站在门口,金穗跟在他的身后,一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彼时的屋内,若兰砸完了眼前的东西,背过身去,搜寻着接下来的猎物。满地的碎片残渣,金穗想要进去都找不到一个能下脚的地方,可若兰竟然能如履平地一般的,在这偌大的卧室里来回行走。金穗盯着这地下仔细一看,立马就发现了问题。
“小姐,您快停下来吧,您脚受伤了。”这地上的碎片可比刀子锋利,穿着绣鞋都有可能被割破,何况是一个从早上就没有穿鞋的人呢!就算这地上铺了很厚的羊毛地毯,可行走在这个上面,不就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之上吗!
金穗小心翼翼的避让着这些个东西,颤颤巍巍的准备扶住若兰,让她停下这种类似自虐的行为。可是若兰,平时一贯冷静自持,无比温柔甚至很好欺负的若兰小姐却是粗鲁的推开了她,看着她身后迤逦出去的一路血迹,她眼中带泪,笑的无比灿烂,“金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可比这种痛要痛上一万倍!”
若兰其实早就知道上官桀进到她的院子来了,她指着她的那颗心,嘴里虽然是对着她的小丫鬟,可明眼人都知道,她的口气是冲着上官桀的,她在发泄着她内心的苦痛,而这种痛的罪魁祸首,很大部分真是因为她的父亲,她“英明神武”的父亲,亲自宣称要与她孩子的父亲开战了。说起她虽未谋面,命途多舛的孩子……若兰的心早就已经碎成了几瓣,苦不堪言。若是没有那愚蠢的计谋,若是没有把她作为摧毁欧净琛的工具,她的孩子,她肚子里那个苦命的小宝贝,有可能还活着!
她恨这个世界!她恨这个家!她恨把她作为工具使的父亲!如果这就是上官桀和润白想要给她的,那她情愿不要,不要这表面上的荣华富贵,不要这只有嘴上说的极为好听的亲情!呵,亲情?它就是个连狗屁都不如的东西!
“老爷,您说一句话啊!”金穗拦不住若兰,可看到她这样的自虐行为,心里不禁又惊又痛,一时间完全慌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无助的求助背着手站在门口,死活不肯进来的上官桀。
“我知道你在恨我……若兰,这叫负隅顽抗!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上官桀的声音发硬,发粗,这句话对于他来说,说的也是甚为艰难。若兰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女儿,他很珍视她,可是灭了欧家是他的夙愿,也是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东西。看到若兰的纤纤细足正流血不止,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痛的血流不止,可是……他不能去安慰她,他不能!
、第一百五十一章奉陪到底
这次又是管家来巍巍颤颤的敲门进来请示,说若兰小姐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吃饭。上官桀点点头,沉声说了句知道了。润白最近一直在整理情报,全身心的都扑在了欧家的事情上面,听见了管家的话,抬起头就这么问了一句,“上次给若兰开的药她吃了没?老是吃不下饭对她身体的恢复可不好啊!”
“什么?”上官桀扶着额头,低着头听见润白说话,一时有些失神,没反应过来。
“我说,若兰这是心病,老是这样不吃饭对她的身体不好。”
“我知道,诶,这丫头就是这样,脾气传我们上官家,倔的很。”他抬起了又无奈的低了下去,左手一直在抚摸着额头,愁得不可开交。
润白手上的卷宗极其繁杂,可理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心里烦乱,得空撇了上官桀一眼,也不管什么长辈之分了,嘴里随随便便的八卦了一句,“那些家庭医生不知道,可我看的像是明镜似得。她这哪是受了刺激不能吃饭啊,她这是和您怄气呢。不过您也装的挺像啊,明明心里痛的揪成一团了,可表面上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你胡言乱语个什么东西呢!”上官桀瞪了他一眼,脸色立马就变了。
“啊?”润白这才从纷繁复杂的卷宗中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最近脑子乱的一塌糊涂,下意识就吐露出来的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了什么。
上官桀盯着他看了一会,瞧他一脸的茫然,知道他这是完全的无心之说,虽然这话是结结实实地戳到了他的痛处,但这毕竟是他和若兰的事,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把气撒在润白身上的。上官桀指了指散落在一桌的卷宗。问道:“找到什么结果了没?”
“这里出了点问题,旭笙都曾在我们两家都呆过不短的时间,虽然我也曾有心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络,但她这个人就在这个家里,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些什么,要是她真心去打听一些东西的话……”
“你有话直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找到任何的结果,旭笙她果然是对我们已经知根知底了。我的情报网根本查不到她的半点消息,而且那一日我们走了之后,我就已经安排人员去跟踪他们的行踪,可是那人还是把她给跟丢了!”
“那照你的意思是,她完全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那欧净琛那家伙呢?他受了内伤,再怎么说都是不可能轻易离开江南的?!”上官桀对于这样的消息显得尤为吃惊。
“其实这事情偏偏蹊跷就蹊跷在这。刚刚来了探子说,这几日他们看那处民居好几日都不曾有人进出过,心里也觉得奇怪。可他们又惧怕旭笙的武力一直未敢破门而入。在这外面逡巡了好几圈之后,也没发现有任何的动静,最后实在无奈才撞开了门,可那里面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难道是旭笙这丫头学会了飞天遁地的本事,这众多眼线之下也能顺利的逃脱?!”上官桀冷笑了一声,突然转脸看向润白,“人是你派出去的,是不是你的人故意放水,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能顺利的逃到她的大本营去!”他本就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除了他自己。他一个人都不信。就连他的女婿润白,他也“一视同仁”。
“这怎么可能!”润白听到他的话之后,立马不假思索的否认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此之前要絮絮叨叨的说上那么一大通的原因,我怀疑旭笙估计早已看清了我们情报网里的漏洞,而且她对整个情报收集的流程了如指掌,而这也正是她能一直逃脱至今。而我们却一直不能得打有关于她的任何讯息的最大原因所在!”
润白和他几番口舌之争下来,也大概知道了上官桀的为人处世,这次是沉思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我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