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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白和他几番口舌之争下来,也大概知道了上官桀的为人处世,这次是沉思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开口道:“我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提到和旭笙为敌,那就不能不提旭笙背后的欧家,这么多年来旭笙都只是作为欧净琛着重培养的一个利用工具,尤其是在她终于‘不负众望’练就绝世武功之后,更是我们尤为担忧的一个存在。但您可别忘了,她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工具而已。真正让人担心的是欧净琛这些年处心积虑的发家之路。您一个空壳子一样的上官家想要动一个正在茁壮成长的家族组织,本身就是很难的事情。况且与他们家勾结起来的黑暗组织。若是听到了有关于他们家的半点风声,这条利益链要是因为我们而断裂的话,这找上门来的仇家就不是你我所能应付的了。”
上官桀哼了一声,说起黑暗组织,他早先年就已经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暗魔君了,对于欧净琛与之结交的那些人,他全都不曾看在眼里过,“那又怎样?难不成这正还不能胜邪了!”他现在好歹怎么说也是个名门正派的掌门人,说起大话来底气十足!
“这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看看这份卷宗!”说着他就从这堆乱七八糟的书籍文案中抽出了一份出来,递给了背手而站,器宇轩昂的上官桀,“这份秘密档案里记载着和欧家有过合作的江湖组织,商贾大户,其中也不乏很多朝廷中的人,可谓是牵涉甚广!”
上官桀一目十行,里面闪现出很多他过去只是听说也未曾见过的人物姓名,“这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可能?欧净琛当年就是靠着打造最强杀手组织去的,那些人大多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很多人为了钱和利,就连亲爹就敢杀,雇佣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手组织,干净利落,而且也不会让自己惹上一身骚,何乐而不为呢!”
“那那些江湖组织里的人为什么还要欧家的人来帮忙着处理呢?他们本身就是习得一身武功的江湖人啊!”
“这个原因就更简单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人都是很小就开始习武的,无论他们怎么改,可是那些早已深入骨髓的武功套数是无论怎么样都会留下印记的。你想想看那些同室宗亲,亦或是想要除去另外一个组织里的人,他们要是自己亲自动手的话,只要是明眼人一看,铁定会露出马脚的。与之相比,还不如让自己做一个局外人,人死的时候随便哭哭,付完钱之后坐收渔翁之利!”
“那又怎样!即便这欧家和他们的联系有多么深广,无论这里面的水有多深,这欧家是我上官家的仇人,我这一辈子说什么也得灭了他们!”
润白终究还是无奈,只能瘫坐在椅子里,耸了耸了肩,没什么怎么样的。他也就是那么一说,那一日旭笙也说了,她是发誓要与他,与整个上官家为敌的,要斗,要血战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了。反正上官家的死活他是无所谓的。男人么,天性就是争勇斗狠。他滕润白奉陪就是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死而复生
云淡星稀,夜已将尽。北风在上官家偌大的花园里呼啸,上官若谦却不动如山似得坐在湖心的凉亭里,望着前面曲折的走廊,脸色焦急仿佛在苦心等待着什么似得。眼前黑云压城般的天气就像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努力了这么久,只要一旦与那个神秘人达成的协议,那他就真的可以完成多年的夙愿了。这是一条极为艰辛的路,他独自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耍尽了心机,用尽了手段,也是很不容易的啊!
他挥退了随身的仆役,一个人孤坐在亭子中间。冬日的湖心亭别有一番凉意,四周皆是死一样的寂静,平日里吵扰不可终日的上官府此刻就像是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无人来叨扰。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呢?就连未来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都不能冲淡此刻内心的孤立无助。上官若谦吁出了一口气,可还未等到他气定神闲,一个妖娆的声音突然传入耳内,“堂堂上官家的二少爷,一个正处于人生得意之时的人,怎么也会叹气呢?”
“谁?谁在那里?”若谦甚是警觉,经过瞬间的失神之后,他立马恢复了备战的状态。
“干嘛这么紧张,二少爷,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一个漆黑的人影从黑暗中现身,来人边说着话边伸出手来轻抚住自己的樱桃小嘴,娇笑着。在这呼啸的北风里颇有一番严寒刺骨的诡异感。
她的手异常的白,细微的月光打在皮肤上面,竟显露出莹润的玉器之感,这是一只非常美的手,就像他记忆之中——莺莺的手一样。纤细而又白腻润滑。
上官若谦心中的主意拿定,停下了进攻的姿态,静静地看着这只手,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你来干什么?我大哥已经死了,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既然你不肯助我一臂之力。我也就不勉强你了。这里月黑风高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在这里出现,要是有人看见,又要说我们两人的闲话了!”
“哟,这二少爷感情是想要做正人君子了,平时在人前也没看到您这般有礼有节啊!你大哥的女人你又不是没玩过?”莺莺依旧是笑的灿烂。他虽然看不清的她的容貌,但这声音真是像刀子似得割着他的耳膜。渗人的厉害。
“你说什么呢?我今天有事,不和你计较!我奉劝了你在我发火之前赶快离开,否则修怪我不客气!”他竟然已经答应那个神秘人一个人来,不能泄露他的半点行踪了,今个要是被莺莺这丫头给撞破,那他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若谦少爷你这么晚了还会在这么偏僻的凉亭出现。还能有什么事啊?若不是会情人的话,那就是……?”
“你胡说什么呢?”若谦不假思索的否认,心里急躁的想要清理掉这个麻烦精。
“别这么快就否认啊!上官家的人嘛。都好这一口,你说出来我又不会耻笑你!说,你看上的是哪一房的啊,说出来让我听听!”莺莺的语气始终是不温不火,闲闲的。说到最后,她竟然就在若谦的面前坐了下来,态度十分悠闲。
“你这婊子,快给我滚!”若谦终于开始发飙了,他见过不识相的女人,可没有见过类似莺莺一样,非得要作死不可的女人!
“上官少爷,你可知道上了我这条贼船就再也不会摆脱不了我了!”莺莺用手支着头,斜斜的躺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夜色虽然灰暗,但也魅人。她明亮的眼睛,纤细的腰肢都已经完美的勾勒出来,谁也看不出她的年纪,在这种愿朦胧光线中,她依然可以美得可以令人呼吸停顿。上官若谦不懂她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话来,还以为是指原先他曾与她相好的事,刚准备出口否认,莺莺的一句话立马就把他给堵了回去。
“你不是要等那个神秘人吗?我——就是!”
那个神秘人,那个答应他给他整个上官家的神秘人,暗中指挥他做各种事情的人,竟然会是莺莺!他脑颅里的血浆在拼了命的奔涌,就像是一阵惊雷,炸的他不禁退后了好几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丫头才多大一点,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机,她怎么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伪装的这么毫无瑕疵!上官家的虽然习惯性的养尊处优,可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看人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你要是稍有点缺陷,立马就能被识破出来的啊!
“不,你不可能是,这怎么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个消息对于若谦来说,毕竟是极为难以置信的事,他一脸说了好几个不可能,想来想去都怎么想不通。“你是不是也是那个人的人,是那个人让你来的对不对?对啊,如果要是这样说的话就全部都能想得通了,那个人派你过来,故意接近我,进入我们家,起到监视我的作用!”若谦的语言混乱,他的大脑已经被刚刚发生的一切洗劫一空了。他在不停的自言自语,企图用这种方式来使自己相信一些事情真实存在。
“呵,你还是不相信!那我告诉你吧,要是那天你大哥不造反的话,他离他的死期也不远了!因为我给他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只要他每日到我房里来一次,他就会中毒一次,那种毒在体内慢慢的累积,直到有一天在他身体无法承受这药的药性之时,他就会突然的暴毙而亡,而且因为是长期服毒,所以尸检根本就查不出来。”莺莺这番话说的毒辣,可她的语气依旧还是一副事不关已,闲闲的态度。这里面强烈的反差让一旁的若谦直打寒颤,“我说过我会帮你清楚掉你的对手,给你一个完好无损的上官家,这话我说到做到。但你这个人也真是没用,平时看你大多时候皆是故意低调地为人处事,可你大哥为什么还是会对你有那么重的心防?让你怎么办都下不去手,还要是出手才能拿下他!”
“你是说,你故意甩掉我,跟了我大哥其实就是为了能帮我害死他?!”
莺莺伸出她的玉手,仔细端详着,“那不然怎样?你以为我真喜欢你们这兄弟两个?”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上官若谦,你都已经上了贼船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事啊?”莺莺的眼眸从手上转移到他的脸上,笑不露齿,明媚动人,可这笑看在若谦的眼里,就像是死神骤降般的惊惧!
“我可是和你们上官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魅族’是一个已经消失已久的名号了,你可能不知道。而我就是这其中的一员,我是李婉儿!”
ps:
世间路的有千万条,我选择的最为艰辛的一条!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女人我最大
“李婉儿?!难道说你就是那个……?这怎么可能,你明明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我虽然是后来才进到主宅里生活的,可是这十几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是了如指掌的。而且若是你是李婉儿的话,那上官桀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况且你长得这么年轻!居然和若兰——你的女儿一样的年轻!”
“呵!你当真以为就凭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杀我‘魅族’的人,你以为我们都是纸糊的人吗?当年我可以利用假死骗过众人,时至今日我为什么不能通过换一副容颜来重新夺回我想要的一切!”莺莺一只手轻抚着面颊,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当年她以为自己只要灭了欧静秋这个正房就能轻易的夺了上官家后院的主导权,可她何曾想到自己却为后来的美梦幻灭埋下了罪恶的种子。小小的旭笙在她与上官尧午睡的时候悄悄的潜了进来,她首先听到了声响,可待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之后,上官尧脖子上的血已经溅出去老远了。她完全被吓呆了,而此刻的旭笙就像是一个被人操纵的鬼娃娃的似得,站立在她的床边,手里举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她,要杀了她!
她拼命的躲闪,可是这丫头片子的速度快的惊人,周围皆是妖风四起,屋子里不少名贵古董器具大多也都是被吹落在了地上,毁于一旦。她渐渐的退到了床尾,可是旭笙依旧是在逼近,一时间她根本就忘了自己会使毒,在这呼啸的狂风里,她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后退。企图能逃过旭笙的利刃。
可是旭笙,这个饱含着仇与恨的丫头,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个罪魁祸首!一瞬间,就在她一不留神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后脑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砸出了一个闷闷的声响。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旭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的欺身上来,准备向她的喉咙划去。可这时她的本能发挥了作用,在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成年人,她伸出手,想要在这旋风中努力的将此刻在她身体正上方的旭笙给推出去。而旭笙的手一滑。匕首失了准头,直接就朝她的脸颊划了过来。
一切都来不及了。旭笙的这把匕首可以算的上的是削铁如泥,她脸上的伤口很快就迸发出汩汩的鲜血出来,待旭笙终于在地上站定之后,她第一个看到的场景就是李婉儿一片血肉模糊的形象,一时间她根本就看不清她到底是伤到她哪里了。而是事不宜迟,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在留给旭笙的时间里,她根本就已经来不及去确认李婉儿真正的生死了!她掏出怀里的打火石。点了一个火折子,直接一把火就扔向了那厚厚的羊毛地毯。火苗瞬间便窜的老高,旭笙急急忙忙的往外冲去,她还有一个小东西需要除掉!
估计旭笙一辈子也想不到,当年正是因为她做事手脚的不干净,给她在未来的日子里,添了这样一个极为强劲的对手!‘魅族’的女人均善于伪装,且因为从小就被喂养毒药,久而久之她们的容貌也就变得越发的妖媚,甚至是夺人心魄起来。
她们不仅擅长制毒,而且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她们本身就已经是一个释放毒药的工具了。在她们的世界里,她们一直与毒物相依相存,共同生死,这种奇怪力量会使时间在她们的脸颊上停滞,能让她们永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