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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出于礼貌玄齐都会收下来;而后再根据真伪把他们放到各自应该出现的位置。
仔细找了三遍;玄齐发现这里的物件并不适合拿去贺寿;这一下让玄齐有些无语终究还是底子太薄;进入古玩这个行当太晚。
正在纠结的玄齐;忽然看到窗边扔着的拉菲空酒瓶;双眼不由得闪亮;一时间有了好主意。拿起玉碗与玉刀蹲在龟池旁;找大龟挨个放血;空空的酒瓶里装了四分之一的龟血;玄齐炼化里面的寄生虫;而后才把木塞盖上。
等在车里的苏茗雪;接过玄齐手中的画轴;再摇晃半酒瓶的龟血问:“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黏黏的;不像是红酒。”
“这是益寿延年的龟血;张老爷大病初愈;正好用这个东西固本培元。”玄齐说着转动方向盘;而后对着苏茗雪继续说:“你可别小瞧了这瓶子里的龟血;只要他喝下来;精神头能亢奋三个星期。”
苏茗雪对玄齐的话语;无条件信任;听说这瓶龟血还有这般神奇的功效;立刻双手抱在了怀里;等到张家送给张爷爷和张奶奶;愿他们益寿延年。
苏茗雪又看向玄齐的侧脸;这样的龟血有如此的神效;一定是很珍贵的;要不然玄齐也不会只拿出这么一点点玄齐对自己真是太好了小姑娘的嘴角上;又冒出一丝呆呆傻傻的笑容。一缕情丝在虚空中缠绕;往玄齐的心头缠绕。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大寿
京城内环;一家恢宏的四合院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寿字;精于的张家子弟;正在忙着招呼四方宾客。作为开国元勋;张家也有着一帮门生故吏;再加上家族枝繁叶茂;后世子孙又和其他世家联姻;相互之间沾亲带故;所以人就更多了
这时华夏还没实行禁令;老辈人又都喜欢个热闹;张奶奶大寿本就是大喜之事;又加上张爷爷中风一年;忽然不药而愈。张家上空的乌云消散;还升出一轮红太阳;大悲大喜后张家上下振奋;自然要好好的操办这场寿宴。
发了帖子的请去东厢;不请自来的让到西厢。直属亲戚;本家子弟全都安排到中堂;稍稍远一门的旁系子弟;都安排在前堂。张家居住的四合院;以前就是一家王爷府;空间是足够大的。加上天气也不错;在张老爷的同意后;直接在空地上办成露天宴会。
原本还想弄成冷餐会;结果却被张奶奶拒绝;华夏人办的是酒席;请大家吃的是热菜;要有荤有素;要汤有饭;弄成冷餐会成何体统;又像什么样子?
玄齐跟着苏茗雪站在张家门外;豪门大户果然底蕴丰厚;玄齐用出鉴气术往院内眺望;能看到一团红光冲天而起;好似宝树般瑞采千条;无数枝叶往下倒垂;像极了古时皇帝出游时所用的华盖。
在红光之中;两颗火红色的火珠旋转;这是张老爷和张家奶奶的气运;一个坚毅果敢;一个温婉刚强。两个人相濡以沫走过风风雨雨;正是他们成就张家位极人臣的合运。
玄齐望着属于张家的合运;华盖般的树般上下打量一番后;忽然在树根深处发现一点龙气。不是闲散的蛟龙;而是真正的天龙。能够位登九五的天龙玄齐正要睁大眼睛看个清楚的时候;忽然间金光闪烁;刺在玄齐的瞳孔中;双眼泪流;头晕目眩。
玄齐低头揉眼;耳畔就听到老鼋幸灾乐祸的声音:“你现在的修为太低;有些东西根本就不应该看到;强行看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苏茗雪留意玄齐的一举一动;看到玄齐双眼泪流不由得关切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眼睛里飞了沙子”玄齐说着又使劲揉了揉眼;苏茗雪还帮着玄齐掰开眼皮;小嘴凑上去使劲的吹了吹。玄齐这才感觉好受一些;正要迈步往前走时;耳畔忽然听到个声音:“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那么不自爱;大厅公众之下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玄齐还没来得及反驳;又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啊是啊他们就是这么的不知自爱”
玄齐回头就看到周凯刻薄的嘴脸;在他身边还站着个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权柄一方的大员。
周凯想不到前面站着的是玄齐;见他回头;立刻缩了缩脑袋;而周中兴的眉头则皱了起来;对着玄齐说:“年轻人;快点让开;别杵在门口挡人去路。”说着望向苏茗雪;好似有些印象;继续说:“你是苏家的孩子吧?张瑾的表姐?”见苏茗雪点头;周中兴立刻语重心长的说:“以后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一些;小心他们的别具用心”
玄齐听到这里;还真想找面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的面相是不是个坏人。而苏茗雪嘴角上扬强忍着笑意;伸手把玄齐拉到一旁;让出门前的主路。
周中兴惋惜的点头;多好的一颗小白菜;可惜被坏人给糟蹋了;带着周凯往里走;而周凯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小兽;手脚无措跟在父亲后面;别人不知道玄齐的能耐;他清楚啊生怕一不小心触怒玄齐;再让自己狼狈不堪。同时周凯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隐忍不是惧怕懦弱;而是等着绝佳的时机。
张瑾穿着红色的马甲;头上还带着个红色的瓜皮小帽;远远望过去就好像是门帘上贴的童子。离老远就对玄齐与苏茗雪打招呼:“快点快点我给你们留了座位。”说着就要把玄齐他们往东厢带。
“先等着”站在张瑾旁边的男子;大约三十二三岁;对着苏茗雪说:“苏爷爷在前堂跟白宗主叙话。张瑾把他们都带到前堂。”
“但是”张瑾无语;想要小声争辩;却被那人呵斥:“座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按照规矩来;别再这里磨磨唧唧的”说着把周中兴和周凯往东厢带。
红沁俯在玄齐耳边;小声说:“他是哥张峰;也是老爷子的长孙;现在南疆出任副市长;大家都说他是张家的千里驹;前途不可限量。”
“难怪如此长袖善舞”玄齐说着用处鉴气术;望着张峰的气运发觉他的脑袋上并没有亨通的官运;反而磕磕绊绊;浮浮沉沉;这辈子顶天也就是个副省;还是郁郁不得志的闲职。看来张家荣登九五的人不是他;也不会出自他这一脉。
既然是到别家贺寿;讲的就是个客随主便;主家怎么安排;客人自己做就是了;玄齐等人随着张瑾往回走;很快就走进前堂;看到草坪上支的桌子;在宴席没开之前;一个个的侍应生端着盘子;盘子里放着高脚杯和烟卷;让客人们在喝着洋酒的同时;吞云吐雾。也算得上是中西合璧。
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到苏秉霖;老爷子精神矍铄;笑盈盈的和身旁的中年美妇攀谈;红沁在玄齐的耳边说:“她就是桂月宗的宗主;白娘娘”
对面的女子仿佛感受到玄齐的目光;抬眼而望;美目中闪过一丝异彩;对着玄齐等人招了招手;笑脸如迎春花般绽放。
曾经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百分之八十的财富。而这一小撮人之间又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属于同一个小圈子。
坐在白娘娘的对面;玄齐能感觉到这个美妇人的桃花眼;好似探照灯般一寸寸的打量自己;最终积聚在自己的脸上。那一双桃花眼里闪着精光;好似有着和鉴气术相同的功效;能够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老鼋低声的惊诧:“这个小女子倒是有些能耐;她居然懂得麻衣相;擅长观面术。”地球虽然进入末法时代;各类大修都消声觅迹;但他们留下的道统零零散散的传承下来。这些人算不上是玄门中人;但却又通晓一些玄门术法;最多算是个外门子弟。
苏茗雪见到苏秉霖后;立刻像个娇羞的小燕子般;扑到爷爷身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这段时间的见闻。而红沁也满脸绯红的对着白娘娘行礼。
“小伙子;你叫玄齐吧?过来一起坐。”白娘娘说着还把椅子拉开;她刚才用出麻衣观面术;本想看看玄齐家世;顺便看看运道。谁知道入眼全是混沌色;这让她很是诧异。
白娘娘一生坎坷;年幼时赶上那个动荡的年月;一不小心走失了;落到人贩手中被拐卖。好在气运正浓;遇到桂月宗的宗主;获救后被收入桂月宗;打扫宗族祠堂时;无意中从仙师造像中得到麻衣相的典籍;私下修行进境居然一日千里。
利用观面术;观察周围的人;利用他们的气运帮着自己往上爬;于是不起眼的小女孩;逐渐风生水起;不但成了桂月宗的宗主;还靠着稀薄的记忆;认祖归宗。披着白家这张虎皮;走起路来更是顺风顺水。
已经习惯观人脸面;猛然间遇到一个看不透的人;白娘娘自然要好好研究;而且看着红沁与玄齐形影不离;苏茗雪又面含桃花;芳心早就暗许。白娘娘对玄齐更是好奇;这个小子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让两个女孩子都喜欢上他;彼此好似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居然没有醋海生波?当真是怪哉
悬在坐在白娘娘的身边;就嗅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看白娘娘的脸面不过三十来岁;长得珠圆玉润。其实她已经快五十;偶尔眼角浮荡起的鱼尾纹;提醒着别人年华老去;青春不再。
玄齐要了杯拉菲;深深的嗅了一口;很甘洌香醇;应该是鲁家的酒水。玄齐微笑的对白娘娘示意;两个人碰了下杯子;而后浅尝即止。
白娘娘对玄齐升腾出浓浓的兴趣;出言询问:“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个学生吧?”白娘娘刚到京城;对玄齐也只是有所耳闻;却无法和那个声名鹊起的玄总对上号。所以白娘娘以为眼前的玄齐;只是个家事神秘;摸样俊俏的小后生。
玄齐含笑点头说:“我今年刚上大一;和苏茗雪是同学。”一旁的红沁连忙出声说:“玄齐还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全国状元。”陷入爱河的女人;总是喜欢把另一半的优点;全都说出来;而且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另一半有这样的优点。
“高考状元?”白娘娘错愕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小声的说:“这要是放在古时候;那可就是文曲星下凡;还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失敬啊失敬。”
玄齐矜持的笑了笑;并不愿意过多的探讨这个问题;而白娘娘已经对玄齐产生兴趣;继续望着玄齐追问:“既然你也姓玄;和港岛玄家有什么关系?他们就坐在隔壁桌。”白娘娘说着还往一旁指了指
玄齐往旁边转身;还真看到了香港玄家的人;风华正茂的玄神机眉清目秀;眉宇间印堂上似乎有着一团火苗跳动。玄齐诧异用出鉴气术;忽然间发现玄神机的境界居然提高这么多。
第二百六十二章 先抑后扬
玄神机对着玄齐露齿一笑;推开椅子站在玄齐的对面;对着他挑了挑眉毛;挑衅说:“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听说这阵子你声名鹊起;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切磋一下。”
玄齐转动杯中的红酒;而后一饮而下;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有这个必要吗?即使你有点儿长进;手下败将依然是手下败将。”
玄神机面色顷刻间羞红如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瞪眼望着玄齐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要总用老眼光看新问题。”正说着玄神机的手掌往前一挥;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交汇在一起;捏成一个法诀;直接点向玄齐的眉心。
“尸门的手法?”玄齐右手五指捏成宝瓶;往上一推;四根手指弹动;撞在玄神机的中指指肚上;星火闪烁流光溢彩;烫的玄神机后退三步;同时玄齐双眼中闪过神光;凝神再往玄神机身上一瞧;不由得失望说:“你果然入了邪道。”
“呵哈哈”玄神机怒极而笑;望着玄齐说:“我现在代表港岛玄家;向你发出挑战;如果你还是玄家子弟;还是玄门中人;那就应战吧”
“别以为增加点修为;就能够充大尾巴狼;就你现在的修为;我还不放在眼中”玄齐说着手捏宝瓶;继而化为狮印对着玄神机的胸膛印去。
玄神机毫不示弱;把吞噬掉的尸门功法运转到极致;带着阴森鬼气;双手合十;拇指前突;好似虎口般尖牙林立;对着玄齐的狮印撞去。
嘭呛两只手掌撞在一起;玄齐功法浩瀚;带着朗朗正气;如初升太阳般炽热。而玄神机的功法阴冷;带着邪气。与玄齐的手掌撞在一起后;就好似打在钢板上;原本还冷白的小脸;顷刻间化为血红;站立不稳直接倒退四步;手掌火辣辣的疼痛;整条胳臂连着半边身体;都麻酥酥的很是不爽。
在凡夫俗子的眼中;只能看到玄齐与玄神机对了一掌;而后玄神机退了四步;看不出这里面所蕴藏的玄机。倒是一旁的白娘娘眼中闪过异彩;她好似看出点什么。
“住手”面色铁青的张峰走过来;身边还跟着周凯;原本还谨小慎微的周凯;这一刻恢复了神气;眉飞色舞的对着玄齐冷嘲热讽:“上不了台面的混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胡闹吗?”
玄神机无语;坐在板凳上平缓一下翻腾的血气。而玄齐无奈的摇头;看向了周凯;小人得志便猖狂;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自信;目光烁烁的望着玄齐。
张峰义愤填膺;张家这一年来风雨不断;先是老爷子中风住院;眼瞅着就要驾鹤西去;而后就是高层风云色变;连带着自己都受了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