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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软;正是凝型刻画法阵炼器的大好时机。
老鼋有心亲自下手;等着手掌触碰药玉时;又被再次烫了回来。天材地宝唯有德者居之;老鼋不过是个大号的龟;道法虽然高深;福泽方面有所欠缺;如果强行炼化药玉恐怕会把一块好料炼成废料。
“我现在传授给你炼器之术;你要在三刻之内把这块药玉祭炼。如果错过这个时机;这块料子也就废了一半”老鼋说完不管玄齐答应不答应;有没有准备;直接把一篇钟鼎铭文篆刻进了玄齐的脑海。
这下让玄齐无语而无奈;低声的说着:“你不能总这样?每次都让我临阵磨枪;这样搞成功率根本就不会高;为什么你不提前教授让我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老鼋更是无奈低声的说:“老夫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如果都交给你;那需要一段很长的岁月;所以现在也只能用到什么教你什么。”
玄齐就感觉双手上猛然一沉;一整块药玉出现在玄齐手上;大脑疯狂的运转;把那些钟鼎铭文重新回忆一遍;仔细看了一遍后;玄齐心中闪过一丝了然;这还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药玉在灵石的刺激下;出现了质的飞跃。结果坚硬的质地变成柔软的质地;正好趁着现在开始凝型。
如果是用坚硬的药玉雕刻药鼎;那就需要切除一部分的药玉;这样就限制了药鼎的个头。而现在药玉的质地柔软;这样就可以通过揉搓的方式拉出药鼎来;并且不会浪费丝毫的材料。
仔细回忆了一遍之后;玄齐的双手往中间狠狠的下压;把鼎身的尺度先压出来。老鼋还不忘在玄齐耳边说:“弄四条腿;一定要弄四条腿;而且是长方形;要有周天之数;千万别弄错了”
青铜重器以鼎最为精美;老鼋既然让玄齐炼制一尊药鼎;自然是要做的精致而且还要有神力。
就以玄齐使用的青铜重器四羊大尊为例;那可是一个山门用了一代玄修资源;才养出来的重尊法器;而且只是尊不是鼎;由此可见鼎在传统文化中有着怎样的地位与意义。
玄齐伸手先在上面拉出两个耳;而后又伸手往下在鼎的四脚拉出四条腿。千万不要以为拉出四条腿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大小长短粗细可是很耗费功夫的。
玄齐小心翼翼的把这一切做好;根据手指的宽度来丈量鼎腿的长度;再根据户口的环形来控制鼎口的粗细;等着四条腿都成型后;一尊大鼎已经有了个大体的形状。
玄齐张口把食指咬破;又拿出灵气精纯的灵气珠;用沾染鲜血的灵气在大鼎上刻画;鲜红的血迹烙印在洁白的大鼎上;一共有一百零八道法阵需要刻画;在刻画的同时不允许有丝毫的错漏。
全神贯注的玄齐一时间物我两望;五色斑斓的气运不断的在大鼎上浮动;随着一笔一划的篆刻;殷红色的鲜血很快就把硕大的白玉鼎染成鲜红色。纯净的灵气顺着血脉往内注入;不大的工夫就在白玉鼎内形成脉络。
一个法器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在外部需要篆刻花纹;在内部需要凝成脉络;这套理论不光能应用在法器上;一些传世明器;或者通灵的物件上都能找寻到这个道理。
有些传世名剑;采用百炼的方式打造;这些名剑外面还有一层特殊的涂层;能够历经千年不腐;出土之后依然锋利无双。如果看这些剑的横截面;就能发现一条条的纹路;在放大镜下仔细观摩;也能看到其他的花纹。
天下万理殊途同归;炼器法门其实没有高下之分;只不过有的精细繁琐一些;有的相对粗犷一些。
满头大汗的玄齐;刻画五十四个法阵;终于把内部梳理好;而后又开始在白玉鼎的外面篆刻铭文。一些青铜器上刻画的钟鼎铭文可不只是装饰;也有着极为奇妙的地方;生成神力后真的能起到玄之又玄的妙用。
老鼋闭口不语;任由玄齐全神贯注的发挥;随着铭文越刻越多;玄齐体内的鲜血越来越少。太古时大巫制造法器;那是拿自己的生命献祭;而现在玄齐制造白玉药鼎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玄齐的修为终究太过弱小;气血也没有大巫们的足;随着手指不停的刻画;鲜血不断的丧失;玄齐身体内已经没有了鲜血。本该晕厥的玄齐却并没有晕厥;脑袋后面的信仰之力转动;一股慈悲祥和如暖阳凌空的温热充斥玄齐全身;真气随之暴涨;骨髓开始拼命的造血。
原本于枯的血脉又疯狂的运转起来;殷红色的鲜血再次出现在鼎上;玄齐好似不知道自己曾经没了血液;继续用手指在鼎身上刻画。
老鼋不得不感慨玄齐的好运气;修士修行当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必然要舍弃肉身;脱胎换骨;到时候旧的皮囊因为杂质含有太多;必然要褪去;而新的皮囊将会是被缔造的完美体。
玄齐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换掉了全身的血液。虽然玄齐已经修炼到辟谷的境界;但一呼一吸中还会吸纳浊气;久而久之沉淀在血脉里;必然影响后来的修行;所以换去全身血脉;而后通过血脉改造皮肉骨骼;都是必然的过程;本该是窥测大道之后。
太古时能够换血的修士;那个不是名动一方的大玄修;而现在玄齐的修为低微;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完成了换血;这在太古之时是想都不敢想的。
老鼋忽然间发觉他越来越看不透玄齐;明明就是一个蝼蚁般的人物;脑袋后面却有香火信仰之力;明明就是一个低微的蝼蚁;却又在刻画法器时完成了换血;在太古森严的玄修等阶面前;玄齐完全就是一个不遵守规则的妖孽。
随着最后一个法阵刻画之后;整个药鼎完成炼制;一股华光冲天而起;乳白色的华光就好像是一道惊鸿;原本漫天的乌云消散;乾坤又化为朗朗。
玄齐抱着白玉药鼎微微的一笑;而后刺骨的眩晕在脑袋上翻滚;玄齐咬了咬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下要倒霉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蛊虫门已经注意到我”现在这种状态;就好像是没牙的老虎;有心杀敌;却很无力。失血过多的眩晕至少需要温养一阵子。
老鼋倒是聪慧;一瞬之间就明白玄齐说的是什么;连忙出声劝慰玄齐说:“快些施展五行遁法;先潜入山体内再说;我再教你一套利用白玉药鼎温养血脉的功法”
第六百六十六章 百足天兵
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厄运来了藏在哪里都躲不掉。玄齐现在失血过多;不得不往山体内潜;同时手中握着白玉药鼎;按照老鼋教的法子开始驱动药鼎;四方的大药鼎在玄齐的头顶旋转;一股安宁祥和的气息滋养玄齐全身;让玄齐有种如沐春风的畅快;眼睛微微闭起;身躯内的血液不断的往上增加。
坐在山门内的阮长根;双眼中闪过一道厉色;看着山峦上一道白光冲天;漫天的乌云顷刻间消散;原本的滂沱大雨;地动山摇;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长根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低声自语:“妖物果然出山了。”说罢虎步龙行;伸手拿着撞锤敲动了山钟。
抑扬的山钟在山谷中回荡;惶惶不可终日的门人全都往大殿内聚集;阮长根脸色泛黑;手掌往前一挥;大声的喊着:“五百年前就有大修士语言我山门之内会有妖物出世;继而断掉山门传承;五百年后妖物应劫而出;想要断了我蛊虫门的传承;好在历代祖师早就有所准备;小的们;随我迎敌。”
毫无疑问;阮长根的口才非常了得;三言两语就把下面的人撩拨出火气;一个个小家伙好像是被打鸡血般嗷嗷叫叫。山门荣誉这个已经烙印进他们的骨骼里;一个个缺少最基本的感情;倒有些像是机器。
一共三百六十个门人;随着阮长根一通上山;狂风暴雨地动山摇之后;原本山坳便的坡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长长的矿洞;都被滚落的山石堵上
苍天之怒;一瞬之间就能让沧海变桑田;随着山川地势变了摸样;行走在上面很是不易;跌跌撞撞很快来到了山巅之上;阮长根暴喝一声:“大家注意敌人就在这里;小心戒备;一寸寸的把他搜出来。”
“是”没见过世面的弟子们;张口发出一声狂叫;而后各自耸动着他们的鼻头。千万不要小瞧降头师对气息的敏锐;加上这里又刚被暴雨洗了一遍;清新的空气中玄齐遗留下来的体味;就好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
全部人分散而开;一寸一寸的嗅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味道;而且人类的味道要比其他动物的显著。当然每个人都嗅不到自己的体味;因为闻得多潜意识的记忆已经在嗅觉中做了屏蔽。
随着搜索范围一点点的缩小;一边忽然传来呼喊:“找到了”脸颊上纹了个蝎子的阮蝎兴奋无比的喊:“他藏在这块石头下面。”
阮长根走了过来;也用鼻子嗅了嗅;果然嗅到一股新鲜人类的味道;活在蛊虫门的弟子身上都有一股的腥臭;而山下的监工身上会有酒臭;至于那些矿工身上全都是恶臭。这块石头下有着一股有别于他们的体味。
“绝世妖物果然要出世了”阮长根脸上闪过一丝冷然;张口暴喝:“闪开”随着周围人都散开之后;阮长根的胸腹一点点的变大;而后张口喷吐一道橘红色的气雾。
红色的气雾顷刻间把大石头染红;原本经得起风吹日晒;地动山摇的坚固大石;却好像是被风化的沙子正在一点点的脱落。
“开”阮长根的手掌往前一甩;带着戾气呼啸;黝黑色的劲气好似月牙般往前一闪;硕大的山石直接被砸的四分五裂。阮长根袍袖一挥;把分裂的石头扫到一边;凝神往地上一瞧;却发现光秃秃的地面上什么都没有;沙子石头泥土;连道缝都看不到。
“怎么不在这里?”阮长根呆了呆;脸色微微一变;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难道在地下面?”
妖物出世这句话说的很笼统;出这个字有很多的含义;其中就包括从地下到地上的可能。阮长根手掌心上黑色的气雾成型;往前狠狠的一挥;本还是土黄色的山石;一瞬间变成了黑褐色。
“给我出来”阮长根张口一声咆哮;手掌上黑雾再次一闪;对着地面狠狠的砸了过去。原本还平实的山头;轰鸣震颤;山石飞走山体有些左摇右晃。
藏身在身体中的玄齐;就感觉身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一般特别难受;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顶住你体内缺失的鲜血正在补充;忍住一时之气;而后再去大杀四方。”老鼋也有些后悔;本来只是殴打低年级的小朋友;却没想到机缘巧合换了血;这一下让玄齐的战斗力连番缩水;处在危险的境地。
“忍”玄齐咬住牙关再次施展五行遁法;带着白玉药鼎继续往下潜;先避让过对敌人的锋芒再说。
轰山体上被炸出硕大的窟窿;原本还淡薄的气息顷刻间浓郁许多;阮长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喜悦;狞声说:“果然在下面”阮长根身上的瘴气渐浓;手掌上黑色的气息成型;对着地面不停的抛砸。一时间黑色的气息四溢;山石横飞;原本高耸的山体;被阮长根砸出一个硕大的坑洞。
“我看你往哪里躲”面露狞笑的阮长根;张口就是一声怒啸;手掌被心口一排;嘴巴大张;往外喷吐出一只长着翅膀的蜈蚣。
这是蛊虫门内门弟子才能修炼的法门;吐出来本命蛊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蛊虫;而是经过改造祭炼的飞天蜈蚣还有个别名;叫百足天兵。
随着阮长根祭出自己的蛊虫后;大约一尺多长的黑色蜈蚣趴在大坑里;顺着坑底开始往下挖;一面挖一面还往下喷吐黑色的汁液;原本还坚固的山石;现在好像是被溶解的豆腐;被一点点的捏碎挖了出来。
“不行;对方又追来了”老鼋的心头有些发苦;人生最无奈的事情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选择错误的对手;如果不是心生贪婪;也不会陷入这般险地。
“不着急”玄齐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他敢来;那就给他一个教训丨”说着从烟波山洞天中拉出数十块火气萦绕的火属性灵石;玄齐手掌捏动诀印在灵石上刻画了法阵;等着灵石都激活后;玄齐用特殊的手法把灵石固定在地下面。
再捏碎一颗灵气珠;用精纯的灵气驱动整个法阵;红色的气浪立刻凝聚在一起;把厚实的泥土烫成琉璃。
老鼋咬牙切齿说:“对的对的;就应该是这样”气恼的老鼋还通过玄齐的手掌;往外又抛了一颗赤红色的石头;原本就滚烫的熔岩顷刻间变得更加炽热。
“怎么这么热?”阮长根也觉察出不对;正在往下挖掘的飞天蜈蚣身躯忽然连番的颤抖。阮长根立刻捏动诀印;张口喊了一声:“收”飞天蜈蚣振翅往回倒飞;刚飞起来地下面的热力蒸腾;一股琉璃色的熔岩往外喷射;炽热的熔岩烫在飞天蜈蚣尾部;烫的飞天蜈蚣在天空上扭曲;阮长根的面色也猛然一白;张口喷出一股黑色的心血。
“痛死我了”阮长根发出一声怒吼;嘴角上的黑血为他平添出三分的狰狞;飞起来的蜈蚣身躯在天空上蜷缩;摇摇摆摆落在阮长根的肩头。
连续吞下两颗疗伤丹药;阮长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