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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本冲的心中一直不忿;如果正面和玄齐交手;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再加上鲁本冲有着极其敏感的自尊心;落到玄齐手中又被百般羞辱;现在他变得强大;自然要一点点找回失去的自尊。
望着人熊般暴起的鲁本冲;玄齐不但没有腻烦;眼睛里面反而升腾出一丝欢喜;四个雷池凝成一个;玄齐也想要试试自己的修为究竟有多高;既然有人愿意当沙包;玄齐自然也就笑纳。
双手成拳捏的咔吧作响;玄齐的眼睛瞪圆低声的说:“既然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为止。”说着双拳往前一挥;两颗球形闪电破空飞出。
“雕虫小技;这样的雷法你也敢班门弄斧?”鲁本冲心底有着极其浓郁的优越感;玩雷法;五雷门可是最正宗的门派;玄家虽然是玄门正宗;但却精通卜卦算命;怎可能够精通雷法?
至于上次他被电的魂飞天外;却也没放在心底;那是偷袭又不是正面作战妄自尊大的人总是喜欢为失败找借口;同时找机会秀出自己的优越感。
鲁本冲的双手一震;掌心中同样多出两个雷球来;用力往前一甩;同时嘴中闪着不屑:“让你看看我七成功力的雷球。”
轰轰轰四颗雷球在虚空中对撞;轰鸣呼啸中化为刺目的雷光。玄齐的身躯往下一压;而后好像是只矫捷的豹子般冲了出去;嘴中满是不屑:“你用了七成功力我说我只用了五成你信吗?”
轰轰两柄刺目的雷枪凝结在玄齐手中;一左一右呼啸着往鲁本冲飞去;闪烁的雷枪带着死亡的静寂;对着鲁本冲的双眼飞了过去。
“大言不惭”高傲的鲁本冲虽然嘴上不屑;但却用出八成功力;凝结成两柄雷枪;对着前面抛掷而去;越打他越心惊;玄齐很不简单;年纪轻轻的;雷法居然这般的强悍
轰轰两柄雷枪在天空中碰撞;再次炸成两团刺目的华光。已经用了六分功力的玄齐;打的兴起;不由得用上了七成功力;双手上雷光闪烁;经脉中真气暴走;体内的雷池中雷霄之力一分为二;一左一右从玄齐的掌心中冒出两条雷龙。呼啸的雷龙冲天而起;划着诡异的弧线在虚空中震荡;摇头摆尾的冲向了半空中的鲁本冲。
哎呀呀妄自尊大的鲁本冲;望着两条活灵活现的雷龙;眼睛中也闪过一丝惊诧;不清楚玄齐的境界究竟有多强?已经凝出龙鳞和眼睛;还有胡须的雷龙。鲁本冲在惊诧时心底生出一丝不忿;没道理说半路出家的能做到;自己从小学习雷法的做不到。
就在心中不忿时;鲁本冲摆开架势;双手往前狠狠的一甩;周身的功法运用到极致;为了不再关键的时刻掉链子;鲁本冲还咬破了舌尖;吞下满口精血;鲁本冲的功法提升到十二成;双手往前狠狠的一挥;超水平发挥吊炸天;两条同样活灵活现的雷龙在虚空中出现;摇头摆尾的撞上玄齐的雷龙。
我办到了鲁本冲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双眼又带着狂喜看向自己的手掌;强大的感觉真好啊有了实力就能找回面子
就在鲁本冲陷入狂想的时候;对面的玄齐眼睛里也闪过异彩;张口喊了一声好遇到这样的对手还真是种幸运;玄齐不由得想要测试一下自己的功力究竟有多强;不由得张口说:“我要用十成功力;你可要接好。”
“来吧”打出自信的鲁本冲;丝毫不惧怕玄齐;在他的眼中玄齐就是一只只会虚张声势的纸老虎。五雷宗的攻击法门也就这么几招;雷球;雷枪;雷龙;他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好”从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玄齐;双手合十;而后缓缓的捏成诀印;原本还平顺的头发忽然间全都竖立起来;周身的毛孔大开;万千细小的雷龙活灵活现的游荡在虚空中;而后相互掺杂在一起;凝结成一条硕大无比的雷龙
“这是什么?”鲁本冲双眼瞪得好像是牛丸一般;张口艰难的吸了口气说:“你怎么会这样强大的雷法?”望着玄齐没有回答;虚空中的雷龙越来越大;鲁本冲不得不强打精神;双手平伸凝出两条雷龙;先自保再说。
“接招吧”玄齐双手往前一压;天空中雷龙呼啸;摇着冲向对面的鲁本冲。这是一条大雷龙;足足有水桶般粗细;带着无尽的威压冲着鲁本冲碾去。
鲁本冲也不惧怕;站在那里双掌往前挥舞;手掌上的两条胳臂粗的雷龙轰鸣呼啸;以螳臂当车的气势撞在大雷龙上;轰隆隆强光后能量不断震鸣;两条小雷龙消弭在虚空中;庞然大雷龙穿过爆炸的区域;直直的撞向鲁本冲。
“你怎么可能这样强?”难以置信的鲁本冲;双手再次狠握;全身的雷法护住身躯;再次凝出两条小雷龙来;刚往前一推;大雷龙就撞了过来。
轰剧烈的爆鸣声在虚空中震荡;壮硕的鲁本冲好像是个弹丸般;被气浪撞的往后倒飞。原本身躯外的雷衣现在被剧烈的冲击波震散;古铜色的皮肤被炸得焦黑;口吐白沫的鲁本冲四肢不断的抽搐。
“不会吧”玄齐收了功;酣畅淋漓后就看着躺在地上的鲁本冲;玄齐低声惊呼:“不会把他给打坏了吧?”
“没事年轻人皮糙肉厚耐得住敲打。”老鼋倒是乐观;欣喜后声音中又透着不安:“我看这家伙脑袋后面长着反骨;留在身边也不会安分;倒不如在他身上下点禁制。”
玄齐缓缓的点头;按照老鼋的指点;把一枚正方形的雷符凝结在手掌中;而后大巴掌抡起来;对着鲁本冲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的鲁本冲立刻被抽醒过来;从地上翻滚起身;一面戒备一面惊恐的望着玄齐问:“你的雷法怎么这样强?”
“只是我的雷法强了吗?”玄齐声音中透着清冷:“仔细想想在你昏睡前;我对你说了什么?”
“对我说了什么?”在玄齐的提点下;鲁本冲陷入深深的回忆;仔细寻思半晌后忽然间恍然;低声的惊呼:“你说你能让我真气化液”说罢又茫然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现在自己真的已经真气化液了?
“我不光能让你真气化液;还能让你生不如死。”善于掌握人心的玄齐;此刻明白了恩威并施的重要性;手指猛然敲击打个响指;随着啪的一声脆鸣;鲁本冲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脑后勺灼热的疼痛不断的升腾;疼的鲁本冲在地面上翻滚。
等着玄齐收功后;鲁本冲已经聪明起来;双腿直直的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满的崇拜目光:“英雄;请收下我这一辈子的膝盖吧”说着还往前挪了两步;继续说:“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经过这次切磋后;我才发现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对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曾经失去过尊严的男人;是可以拉的下脸的;什么肉麻说什么;什么马屁拍的别人舒服;那就怎么拍。刚刚还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好似从神话传说中走出来的战神;现在软的就好像是一根面条;一根软的不能再软的面条。
“乖”玄齐伸手拍了拍鲁本冲的额头后说:“穿上衣服跟我去执行别的任务。”
“什么任务?”心头憋着一股邪火的鲁本冲;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他不是玄齐的对手;但却能去欺负战斗力不如他的人。
“去找一些心怀叵测的老朋友。”玄齐的眉宇间已经升腾出如同实质的杀意。
第六百九十四章 大危机
灾气之源虽然暂时被屏蔽;但却还可能随时爆发。生化病毒这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是不能掌握在居心不良人的手里。
不管是面具岛也好五雷宗也罢;哪怕就是友达集团参与了;玄齐打算把他们全都灭杀。密探已经撒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们的确切位置。
好似困兽般的奥利佛;越来越急躁;性格本就粗鲁的他;成为面具岛的国防部长后;越发的好勇斗狠;就是这般的狠人;听闻吸血鬼和护法金刚都消失后;心底升腾出莫名的恐惧。
“定最近的航班;收拾东西我们立刻走”脸上带着一丝丧家犬般的惶恐;奥利佛的心已经乱了。他不再是那个冲锋在前的超能者;这时的他更像是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当然品尝过权利的芬芳后;他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政客。
“这样走了;你甘心吗?”一直跟着奥利佛的佐拉;双眼中闪过怨毒:“一直都是面具岛占尽上风;何曾这般狼狈过?”
听到佐拉这样说;奥利佛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在东京时我们只是个组织;现在我们却是个国家;肯定是要注重体面;有些事情千万乱不得。”
“是吗?”佐拉眼中的嘲讽更甚;张口讥讽说:“是因为你贪生怕死;所以才会选择退避;甚至不作为。你不在意面具岛的面子;你只在意荣华富贵。”拥有心灵之光超能的佐拉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就把奥利佛气个半死。
奥利佛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双眼烁烁的瞪着佐拉;低声叱问:“你究竟想说什么?”这一刻他已经动了杀心;实在不行就把这颗黑珍珠碾碎。
感受到奥利佛的杀意;佐拉立刻恍然;凶悍异常的超能者可都是杀伐果断的角色。于是佐拉笑颜如花的说:“光这样灰溜溜的走了;你不觉得太没有面子了吗?在走之前不如我们这样这样做”
听到佐拉的计划;哪怕是胆大包天的奥利佛也吓的周身发冷;难怪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女人要是发起狠来;那是比男人狠得多得多了
就连凶残成性的奥利佛;听完整个计划后都不寒而栗:“这样做能行吗?会不会造成无法收拾的恶果?”
“你居然还管后果?在别人国家的土地上;你只要点火就行了;把火点着后我们立刻走;你管他最后能烧成什么样?”佐拉脸上闪着狰狞:“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面具岛的荣誉不能毁在你手上;到时候连累了大家;别怪大家排挤你”
精英阶层有着莫名的优越感;就因为他们比别人厉害;所以把其他的人类都当成是另个世界的产物;各种歧视纷至沓来;久而久之会在心胸中养成一种极其敏感的自尊。
“排挤我”奥利佛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跳起来;双眼圆瞪:“我看他们谁敢排挤我;我可是面具岛的国防部长”
“就快不是了”佐拉不轻不重的说着风凉话:“灰头土脸的逃回面具岛后;他们还会让你连任国防部长吗?他们还会让你掌握暗影吗?一个无能的白痴应该被关在监牢中;而不是坐在国防部长这般重要的位置上”
“他们敢”奥利佛的双眼中凶光闪烁;周身的气势霆渊喷涌;压的佐拉都喘不过起来;连续后退三步;双眼里满是惊恐。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的说:“他们敢不敢回去就知道了”
“回去?”奥利佛的嘴角上闪过一丝丝的狞笑:“为什么要回去;就按照你说的;去买上几千只鸽子来”恶魔总是充满诱惑;不容拒绝让人拒绝。
“你答应了?”佐拉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双眼烁烁的望向奥利佛。见他慢慢点头;佐拉脸上满是喜悦跳起来说:“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说罢脸上神采飞扬:“这样做你一定会功成名就;名留青史;多少年后回想起今天;你一定会为英明的选择而庆幸。”
奥利佛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等着佐拉跑远了后;奥利佛才轻声的说:“功成名就;名留青史?恐怕是恶贯满盈;遗臭万年。”说罢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丝的自嘲。
玄齐坐在老板椅上;身后站着穿黑衣戴墨镜的鲁本冲;经风见浪起起伏伏见过大世面的鲁本冲;心态的自我调节很是厉害;瞬息间就完成人生定位;身上已经被玄齐下了禁制;如同紧箍咒般强悍的存在;看样子是无法破解逃脱。再加上玄齐身上有着莫测高深的功法;鲁本冲索性拜入玄齐门下;牢牢的抱住玄齐的大腿成了头号马仔。
这年头跟着谁不是混;只要能够飞黄腾达;鲁本冲并不在意是站着还是跪着;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没有跪过。
胡须疑惑匆匆的走进来;手上还拿着最新的情报;放在玄齐桌上后诧异说:“找到他们了;他们都在友达公司的外联办;从机场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定了两个小时后直飞宝岛的航班。”胡须说着指着情报上被勾画的重点:“就在刚才那个黑种女人从花鸟市场里买了上千只的飞禽;不知道想做什么;这帮家伙还真是有很多的怪癖。”
“什么”在别人眼中平淡无奇的情报;在玄齐耳边却好像炸雷般鸣响。两个太阳穴突突的跳;眉心有不断的黯淡无光;玄齐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后说:“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敢这样?”
上千只的飞禽;震动翅膀飞向四面八方;这种场景光想一想就让玄齐不寒而栗。眼睛往周围看了看;原本还朗朗晴空;顷刻间黯淡下来;墨绿色的灾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集;不大的功夫布满整个神州大地。
再望向对面的胡须;原本能够活到百岁开外的寿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外家功已经修炼到极致的胡须;都扛不住这一场灾祸;由此可见灾祸是怎样的凶猛。
望着面色大变的玄齐;胡须呆了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