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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这么多的现金;打开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这可是上百亿的大钱;我的钱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刚刚已经输给玄齐三十多亿;短期内到哪里再弄这么多?”
“这还真是个难事。”程德高抓了抓脑袋;如果说现金储备;恐怕在场的都没有程德高多;毕竟他是开赌场的每年的盈余恰好也在百亿之间;当然是毛利而不是纯利。
但是程德高没必要冒险;安安心心的抽水钱;如果下了场子;那就不是开赌场的;而是个赌徒;于是程德高出生问玄齐:“玄总难道能一下拿出上百亿的现金?倒不如我们请人评估各自的资产;然后再订赌局。”说着程德高又试图左右玄齐:“一局一百亿是不是太多了?”
“我别的不多;就是现金多。”玄齐很是张扬得意;摇头晃脑的说:“趁着现在运气正旺;我肯定是要下重手;反正不管赌什么都是我赢;为什么不下重注。怕输可以不赌;又没有人强迫你。”
当人的眼睛是黑的;心就是红的。恬静安宁;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个体。当人的眼睛是红的;心就是黑的;贪婪自私;为了得到利益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玄齐的欲擒故纵已经运用炉火纯青;不知不觉中不光拉到秦明;也把程德高拉进贪婪里;多年来吃斋念佛的老狐狸;在利益的索引下也升腾出贪婪;伸手拉过秦明问:“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我的现金只有六十亿;再多就没了。”秦明能拿出钱只有这么多;还差近乎一小半;资金的缺口很太大;压力也很太大。
“我倒是可以给你凑四十亿;但赢了我要分一半。”老狐狸盯着秦明说:“先别想着拒绝我;你要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没有这一次的机会。”
“难道你就不怕他的运气?”一圈四把输了将近三十三亿的秦明;可是对玄齐逆了天的运气记忆犹新。
“他有运气又能怎样?阿坝已经把牌技修炼的出神入化;我不相信他的运气还能强过阿坝的技术。”在利益的左右下;程德高也不淡定了。
“好”秦明出于对阿坝的信任;也觉得赌场之上换手如换刀;自己不可能一直这么背;点头同意程德高的要求。
两个人很快就凑出一百亿的现金;玄齐带的财务人员进行验资;确认无误后。玄齐也写了张价值百亿的支票;就这样双方完成对局前的准备。
**上身的阿坝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服务员;每个服务员的手中拿着未拆封的牌九;牌九又称天九;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赌具;赌法多样;深受赌徒们的喜爱;就是俗语说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站在玄齐的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玄齐;而后微微一鞠躬说:“我听说你的运气很强大;现在特意前来领教;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会令你失望。”玄齐微微一笑:“我很喜欢你自信的样子;我就喜欢欣赏自信的人在失败后;流露出懊恼的神情;很期待一会再你脸上能看到后悔与懊恼。”
“我也很希望看到你运气受挫后的样子。”阿坝把手一挥;服务员站成一排;阿坝把手一伸说:“请你先挑选一副牌九。”
“挑选什么都一样;我的运气是无敌的。”玄齐说着就把手伸出来指着第一个人说:“就他了。”
桌子上的麻将被清理于净;自信满满的阿坝站在桌子前;伸手打开牌九:“这是从零号公司专门采购的牌九;每一付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记;别的人无法在牌九上动手脚;请查牌。”
玄齐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不但没有往前走;反而后退两步;望着秦明和程德高说:“我现在运气爆棚;哪怕阿坝牌九精通;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现在我离那个桌子有两米远;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一副牌九;如果这一次你们再输了可不要生气。”
“怎么会生气”程德高率先开口:“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也赢得起;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又怎么会生气。”
秦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竭力的把自己武装的大气一些;也挥了挥手说:“我也不会生气;如果你再赢;那就有让人惊服的运气;我要给你写上一个大大的服字;以后在牌桌上遇到你绝对会退避三舍。”
说话间阿坝的手在桌上不停的转;把牌九码好;因为玩得是小牌九;每个人只发两张牌;还真是**裸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很快就把牌九摆好;瞪圆眼睛望向玄齐问:“你要切牌吗?”
“不切”骄傲自大的玄齐把手一挥:“把你的本领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手法;他们把你夸得好像一朵花一样;我还就不信你的技术能赢我的运气”
面对狂妄自大的玄齐;阿坝露齿一笑。又把骰子拿出来;示意玄齐打筛子;他摆的牌九已经把一切都计算在内;不管玄齐打出什么点数;都是他拿大牌
玄齐却又把手一挥:“还是你来搞;我不在乎这些东西;我说了我的运气是无敌的;别说你是个赌王;你就是个赌神下凡都没用。”
骄傲自大会吃亏的;所以阿坝想要给玄齐一个教训丨伸手就打了骰子;随着两颗骰子不断的转动;小小的骰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这一把赌的可是上百亿;别说身临其境了;光想想就觉得刺激;秦明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而程德高的眼睛不由得瞪圆。
世界华人赌王;牌九专精的阿坝;难道还赢不了一个小小的玄齐?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全都是狗屁。
第七百零七章 这不可能
小小的牌桌是最容易看清楚人心的世界;贪婪自私;得意疯狂;总是在极短的时间;把一个人层层包裹的面具打破;裸露出最真实的嘴脸。
休闲放松的玩是享受;成为竞技项目的玩是比赛。一旦牵扯到钱后;人就会贪婪中迷失自我;继而陷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所以这些休闲益智类的东西;玩玩可以;千万不能赌;更不能沉迷。
阿坝是华人赌王;也是牌九中的至尊;从十四岁开始涉足赌坛;三年的时间输掉近百万的赌资;老父亲气的一命呜呼;还剩下一个老母亲;多次规劝阿坝无效后;便绝望中服毒自尽;任由阿坝自生自灭。
放羊般的五年是阿坝过的最痛苦的五年;坚毅的十七岁少年相信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的道理;刻苦的钻研赌术;尤其是让他输掉百万的牌九;等到阿坝二十二岁时;已经是赌坛上远近有名的赌术高手。
又是三年的奋斗;曾经输光身家的少年;一步步踏上财富巅峰;坐在了赌王的宝座上。当然这不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因为上一秒从赌桌上赢到的财富;下一秒很有可能又输了出去。
但阿坝并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他双眼瞪圆烁烁的望着玄齐;或者说望着对面一只大肥羊。自鸣得意;又自认不凡的人;一直都是赌场内最欢迎的人;因为他们自信;因为他们有莫名的优越感;因为他们不服输;所以他们会在赌场里搏杀;总是期待自己下一把能把输掉的钱全都捞回来;然后一把把的赌下去;到了最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着骰子停下来;两个四凑成了八点;阿坝脸上的笑容大胜;现在胜负已定;按照刚才他堆牌时所用的手法;阿坝拿到的是杂七;玄齐拿到的是杂五。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牌九被摆在桌子上;阿坝脸上全是满满自信;只要开了牌玄齐就输了;赌桌上最让人愤怒的不是杂五碰至尊;而是杂五碰杂七;就大那么一点点的冤家牌。
“我要开牌了”因为阿坝是庄家;玄齐是财家;所以阿坝可以先开牌;只要开了牌赌局等于定下来;即使玄齐反悔也无法改动即成的事实。
“开吧反正不管怎么赌;你们都是输。”玄齐真无所谓;不管阿坝的技术有多好;玄齐可是具备真气道法的玄修;随便施展一些障眼法;而后牌想怎么换就怎么换;完全就是在欺负小孩子。
啪两张牌拍在桌子上;前二后五;前三后四;果然配成了杂七捏着这么小的牌阿坝不但没有惊恐;反而脸上全都是得色;自信满满的说:“你可以开牌了。”
玄齐稳坐钓鱼台;闲看云起;早就已经知道了输赢。于是玄齐对着秦明说:“不如这一把你替我开;我有种预感这两张是至尊宝。”
“你真让我开?”秦明的眼睛中闪着难以置信;他已经输怕了;听到玄齐说出至尊宝时;他的心在颤抖。
“就是让你开;省的你输了心不服。”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前面这两张的确是至尊宝;不管谁开都一样。
见玄齐这般的自信;秦明越发的不淡定;望向程德高:“要不咱们两个一人开一张;反正你也出了钱。”
“行啊”经风见浪;见多识广的程德高;可不认为玄齐有这么可怕;即使他打麻将能天胡;那是不可抗的因素;现在他更相信阿坝的技术。
两个人往前走两步站在桌子的两边;玩过牌的人都有一首盲摸的技术。秦明拿起了一张牌;手往下一摸;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恐:“我这是二四的六”
听到秦明这样说;程德高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晦涩;原本还红润的脸庞忽然间变成灰黑色;笔直的身躯一时间摇摇晃晃;手中的牌九掉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恰好是一二的三
两个凑在一起是九点;牌九就是天九;九点最大;三加六恰好就是九点;就是玄齐口中所说的至尊宝;在牌九中没有比这副牌更大的牌。
“怎么会是至尊宝?”不光程德高难以接受;就连阿坝都难以置信;呆呆愣愣说:“明明应该是杂五的;怎么会是至尊宝;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明明是杂五”
事实无比清晰的摆在大家的面前;那就是至尊宝;不是杂五。全部人再看玄齐的眼睛明显的不同;有时有些人的运气来了;即使赌王都挡不住。原本心中不爽的雀王和雀圣;现在都好受一些。
一百亿归就这样玄齐了;程德高连续吞下一瓶速效救心丸;才让暴躁的心脏陷入平静;一百亿里可是有四十亿是他的;从江湖中杀出来的老家伙;身上有着一股子匪气;把手一挥:“把阿坝带下去;先关起来。”
如果不是知道阿坝和玄齐不认识;而阿坝又是自己人;程德高一定怀疑这是玄齐和秦明合伙布局坑自己。但刚刚亲眼所见玄齐逆天的运气;程德高这才感受到玄齐的邪性。
秦明的身躯在颤抖;喉咙底部有着一团团的咸腥;他已经难以站稳;身躯不断的左右摇摆;这是一种别样的苦楚;痛彻心腑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憋屈;秦明最终没能撑住;张口喷出一团殷红色的鲜血。
“吓”玄齐吓了一跳:“秦总你没事吧?怎么这就吐血了?难道是有暗疾?”
连续三个问题;把秦明问的哑口无言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上火。吐出来就爽了”的确该吐血这才多大的功夫输掉一百亿加一间工厂;没气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连续喘了两口;让心神彻底的平静下来;程德高对着玄齐露出一丝的苦笑:“玄总你这样的节奏可是太让人无语;好似儿戏般赢了两百亿;这可有些让人难以信服。”
秦明瞪圆眼睛;不知道程德高还要说什么;不由得对他眨了眨眼睛。而程德高则望着玄齐说:“从你赌骰子到打麻将;以及到现在的赌牌九;好似你的运气只对两个人的游戏有用”
经过程德高这样一说;秦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恍然;是的一直参与赌博的都是两个人;对赌骰子是他们两个;打麻将虽然是四个人的游戏;但是秦明和雀圣至始至终都没有摸到一张牌;至于赌牌九那更是两个人的游戏。经过程德高这样的分析;一下让秦明眼中闪过一丝欢喜;难道换种玩法多几个人就能遏制住玄齐的运气?
果然是送大富贵的;玄齐还在想远远的来一趟澳岛;不会只赢两百亿吧?现在听到程德高的言语;又有收钱的好机会。于是玄齐追问一句:“你想玩什么?”
“梭哈六个人的五十二张牌的梭哈。”程德高生怕玄齐不赌;不由的出言挤兑:“玄总;你敢赌吗?参与这一场智慧与金钱的较量?”
六个人的梭哈牌面变化可就大的多了;从大到小五张牌;六个人参与;一个人的退出就会引来牌面上的改动;所以梭哈不光要比拼技术;还要比拼胆量运计算力;程德高的场子里恰好有四位拉斯维加斯的赌王;都擅长玩梭哈。
“梭哈?是每个人发五张牌;一暗四明的吗?”看到程德高点头;玄齐立刻答应说:“我是能陪你们玩玩;但我的时间很宝贵;不能总浪费在这里。我好像听说过梭哈很浪费时间;你们说个章程;合适我就玩。如果时间太久那就算了;毕竟你们也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事业要忙。”
听到玄齐这样说;程德高和秦明又凑在一起:“拉斯维加斯的四个梭哈高手;世界赌王排名前四的人;正好来我这边宣传;我有信心请他们出手;即使凑不够六个人;四个打一个应该也足够了。”
秦明真动心了;一直输的不明不白;的确需要这个机会重整旗鼓;两百亿啊两百亿;想一想就肉疼。
“而且梭哈没有上限;找个机会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