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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看到了,对不对,很丑吧”黄蔓卿不禁气妥了,她满身的伤痕,怕是一辈子都会留下深深的痕迹了,罗乾会不会嫌弃她
“那所有的,都是我们爱的见证,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
罗乾带着浓重的不满意,在蔓卿不经意间,吻上了她的唇,一道刺激的电流,流过四肢百骸,蔓卿的身子不禁发软,沉溺在他美好的勾勒之中,纠缠着,沉沦着,搂进她的脖颈,她察觉到体内对于眼前男人的一股巨大的渴求。
“你是想要我的,对不对”
罗乾轻轻的磨蹭着蔓卿的脸颊,露出一丝轻笑,果然是个冷美人,脱去了冰冷的外衣,剩下的,全是赤裸裸的真心和真情,娇艳似火,让人无法自拔!
☆、分离
蔓卿轻轻的喘着气,柔荑游走在男人的宽广背部,露出了一丝娇媚的神情,嘶哑的声音,如同魅惑的毒药,“你难道不想感受我的柔软和火辣辣的爱意吗”
小手轻轻的探入衬衫,宇文罗乾一个猝不及防的抽气,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他的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他不禁苦笑,他早就不是毛头小子的年龄的啊!
一个起身,黄蔓卿溜下床,看着床上已经被扒。光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坏笑,“点火,我负责,可是扑火,就不是我的强项了”
shit!罗乾狠狠的咒骂出声,他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蔓卿如此小恶魔的一面,看来,她需要被他重新认识了!
“妈咪,爸比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出来,人家要爸比抱嘛”
笛笛看着带着他们去吃晚餐的妈咪,不禁侧着身向后面望去,可是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人,箫箫也有一丝气妥。
“宝贝们,我么先去吃饭,吃完饭,爸比就会来接你们了”
黄蔓卿推着两个小宝贝,幸好她想起来晚餐的饭点快到了,否则的话,悲剧的人儿就要换成她了!
前面的身影渐行渐远,一个带着墨镜男子吐出浅浅的烟圈,“是她们吗?”
身旁的男子点了点头,当初是他将她亲手从KTV带入狱中的,不会认错的!
“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对黑宫道里的任何人说,包括道主——”金发男人的短发彰显着一丝桀骜不逊,没有了平时面具的遮挡,眼角的那一道巨大的伤疤很是吓人,墨镜如同一道防护伞一般,将他的所有心思遮挡,掐灭烟蒂,大步的离开。
小器鬼耶
绚烂的五彩灯光,迷人的美酒佳酿,各式的辣妹美女,耳边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将整个夜晚翻滚到最高点,此时坐在黑暗角落里的一座客人却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具体的方案已经定下来了,如果,现在又要退出的,我觉得不阻拦”
约翰尼轻抿着杯中的威士忌,环视着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曾经的警察,沦入如今的匪类,他没有丝毫的后悔,他唯一的敌人就是——宇文罗乾!
“大哥,只要是你说的话,我们都绝对的服从,如果不是跟着你混,现在,我还在那个交通分队里,看不到天日,又怎么会有大把的金钱和美女,就算是拼上了这条命,我们也会义无反顾!”
“对,义无反顾”
身旁的人也开始附和起来了,约翰尼看着这群哥们,一股热泪涌上心头,举起手中的酒杯;“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夜色依旧是那么的深沉,世界如此之大,总有月光无法照到的地方,那些被水泥精钢所塑造的天堂地狱是的,而那些紧关着房门,只露出一丝微光的卧室,也将如水的月光,挡在了窗外。
“不要那里呜呜”
一道暧昧不清的女声呢喃在释放之中,苦苦的哀求着,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的男人,好像不打算就此放手,缓缓的勾引着身下人儿的脆弱和求饶。
大白天的时候,居然敢放他的鸽子,将浑身是火的他,独自留在卧房之内,害的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才送了一口气,他一定要全数的讨回来!
“卿卿,几年不见,不止那里变大了,就连胆也变大了啊”罗乾加速的抽动着他的手指,紧绷的身躯带着一丝压抑,在蔓卿快要满足的那一刻,将手指撤开,露出了一抹恶魔的微笑,如果可以的话,他也舍不得让她这么难受。
黄蔓卿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床单,整个人轻轻的颤抖着,她禁不起他这样的玩弄,他一直不给她,弄得她好难受,如同火在烧一般,眼角的泪珠流下,可是未能吸引男人同情的目光,看来今天晚上做的真是太过火了。
她知道错了嘛!
“卿卿知道错了呜呜不要再这样折磨人家了嘛”
未着寸缕的身躯,在迷蒙的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的迷人,令人沉醉不已,半跪着的身躯,如同一个惹人怜爱的玩偶。双目含满了对主人的无情控诉,微微撑着身躯的藕臂
轻轻的颤抖着,粉嫩的脸庞上布满了点点的红晕,就连赛玉的雪肌上也隐约的浮现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凹凸的曲线,完美的胸部弧形勾勒出一道引人注目的乳沟。
宇文罗乾不再迟疑,任凭小女人饥饿的将他推倒,如同帝王一般的睥睨着周下,眼角露出了一丝可疑的弧度,伸出食指,诱惑着身旁的女人,在她耳边,描绘出情人之间最美好的形状。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邪魅的男声如同大提琴一般的深邃悠扬,而又低沉充满磁性,一丝丝的化作一条条的小蛇,钻进了蔓卿的心,骚动着她的胸怀。
他的阳刚之气将身体的周围笼罩,她的阴柔之美,荡漾在其中,柔与刚,重与轻,冷与热,在这里得到了最合适的诠释,属于情人间的时刻正在缓缓的蔓延着。
罗乾的视线,无法从蔓卿的身上移开,有人说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那么他已经开始感谢那五年来的漫长等待了,时间,让他们再次重逢,再次回到了彼此的身旁。
夜晚的帷幕正在有条不紊的缓慢拉开,此时,一道尖锐的铃声却划破了整个长空。
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罗乾看了一眼蔓卿,按下了接听键,“喂”
“总裁,小姐被劫持了,目前毫无消息”电话那头传来奴亦紧张的声音,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也不会来打扰这对鸳鸯的啊!
房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热度在一瞬间下降,黄蔓卿低着头,用薄被罩住自己的身躯,将有些零散的发整理了下,套上睡衣,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要走了吗?”
黄蔓卿轻轻的为罗乾打上领带,眼底的关心和担心,遮掩不住,可是她知道,他要走,她也留不住他!
后妈要开虐啦,吼吼
☆、被劫
“我把小茴的事情处理好了,马上来接你们回家,你和孩子们先好好休息吧”
罗乾在蔓卿的额头上印下深深的一吻,他相信,未来已经在看的到的地方了,应该不会太过遥远了!
“等着我”
望着那道模糊的身影,黄蔓卿的脚步没有跟随,孩子还需要她的照顾,会的,罗乾,我会等着你的,不管多久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里,眼泪在不经意间破势而出,肆意滋长的情绪,如同雨后般的春笋络绎不绝,空气,寒冷如冰,温热的床铺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轻轻的带上门,不忍一
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幽幽的走在长廊上,脚步有些飘逸,心中不断泛起的那份苦涩不禁让黄蔓卿开始怀疑,在那个没有他的五年里,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夜很静很静,如同被黑幕遮住的西半球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而在那遥远的东半球,正是阳光高照的时刻,人类正常作息,可是炎盟总部办公室里,却传来一道狠狠的咒骂声!
“全是饭桶,已经五个小时了,可是你们连个孕妇都没有看住,现在更是连人影都不见了,我留你们何用”
一叠资料洋洋洒洒的从空中飘下,站在一旁低着头的身着黑色服装的男人们不敢吭声,把小姐弄丢了,确实是他们的过错,他们愿意接受任何的责罚!
“好了,你们继续去找,一有消息,马上报告总部,还愣在这里干嘛”
站在一旁的温值看着处于怒火之中的啼零,叹了口气,眼角却闪过一丝精光,“炎主,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接收到任何的电话和信息,如果是单纯的为财劫持的话,可能性不大,所以”
有时候,事实的真相总是伤人,可是,我们永远无法逃避,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啼零闭上眼,露出了难过而又挣扎的神情,伸出手,止住了温值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茴儿,你一定不要有事,那一次,我让你受伤了,可是这一次,我不会
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炎主,那我先出去,一有消息马上报告”
温值恭敬的躬了躬身,推开门,离去,啼零看着眼前已经五十岁的盟中元老,不禁叹了口气。
温值,从啼零进炎盟时,他就开始担任他们的教官,算的上是元老级的人物,可是对他,依旧是那么的毕恭毕敬,没有丝毫的越距,眉头紧锁,不禁陷入思索之中。
躺在身后的真皮座椅上,啼零的心很沉重,罗乾将这个炎主之位叫到他的手上,实际上是想为众人眼中已经消失的炎盟做最后的漂白,可是,难免有人持反对意见,他不禁怀疑,茴儿的失踪是否和这件事情有关了。
在外,黑宫道,步步逼人;在内,炎盟内部,因为老炎主去世的事情,一阵哗然,难保会有不服的人!
步出房门,温值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掏出手机,平日里,一脸慈祥的面容,立刻换上了另一幅面具。
“立马将人转移,确保她的安全,作为我们谈判的筹码,这一次,我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冷酷而又严厉的声音,低沉的命令着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十分严肃,如果这次的行动失败,他们将会彻底的完蛋的!
“放心吧,这次找的狙击手,全都是从正规的警校毕业的,跟重要的是,他们和宇文罗乾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更何况,我们手中还有那个小妞,上次,让宇文罗乾从死里捡了一条命,这一次,不会了因为我会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电话的那头,尼克。吉森肆意的大笑在房间中回荡着,宇文罗乾,当初你将我的父亲亲手送入狱中,现在,该是偿还的时刻了!
房间的门外,站立着两个男人,一个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左半边脸,而他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安逸志!
此时的安逸志,神情有些恍惚,颧骨之间透露出一股清瘦,眸子中的眼神飘忽不定,心里的挣扎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心,他真的要将蔓卿作为对付宇文罗乾,来为父母报仇的筹码吗?
“怎么,你还在犹豫,舍不得那个叫你哥哥的女人,你放心,哥已经答应过不会伤害她了,他不会食言的”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轻轻的拍着安逸志的肩,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微眯的眼线中,露出一丝无法忽视的嗜血精光,只要是敢伤害逸志的男人,他通通不会放过!
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的杀父仇人,更是罪该万死!
看着男人的坚定目光,安逸志终于送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依赖的看着男子,点了点头。
此时被困在一道纸箱里面,被横绑的女子嗷嗷出声,可是身旁除了泛着浓浓的垃圾臭味,就没有其他的人来了,该死的,那些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如同想要用她来威胁哥哥和啼零的话,她死也不会从的,她宁愿咬舌自尽!
终于,许久之后,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可是立马被套入一个黑色的麻袋之中,呜咽出声,宇文茴被束缚的双手双脚无力的挣脱着,他们究竟是谁?
“小心点,老大交代了,要保证她的安全”
“知道了,不就是个孕妇吗,至于吗”
听着车子前面的两个人的对话,宇文茴终于放下心来,看来暂时,她是安全的,她好想啼零,好想哥哥啊
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宇文茴不禁将苦水吞咽下去,她真的不敢想,她好不容易从过去的不堪中爬出来,她不愿意再接受众人的那种关怀的目光了,她也可以坚强的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宇文茴告诫着自己要坚强,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她一个人了,她还有怀中的小宝宝,她暗暗的发誓,小宝宝,我一定会勇敢的保护你的
车外不断驶过的风景,如同一条妖娆的绿色丝带,沿着车的轨迹,坐在后座的宇文茴渐渐的安静下来了,不能慌,绝对不能慌,要镇定!
零哥一定会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很快的找到她的!
☆、最后的拥抱
“妈咪,你怎么了”
笛笛看着妈咪盘里没怎么动的食物,不禁露出了关心的神色,妈咪,不高兴,她和箫箫也会不开心的!
“妈咪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有些难受而已,不要担心”
硬扯出一抹微笑,黄蔓卿摸了摸笛笛和箫箫的头颅,不想让他们担心,有些时候,人会被一股无力感所充溢,明明期待依旧的幸福就在眼前了,黄蔓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