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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我可以跟你睡吗?”
小萌一听,连忙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妈咪不在了,要是小姨能陪陪自己该多好啊!
宇文茴点点头,摸了摸小萌的头。
昏暗的书房里,宇文罗乾呆呆的坐在皮椅上,思绪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看着面前的奴亦、啼零和傅伯,倍感疲惫。
“少主,葬礼的各方事宜已经安排好了,关于入葬的地点,就等着您点头”
奴亦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毕竟离那离离开的时间不远,结果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炎盟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接下来的炎主之争,即将一触即发!
“帮里的大佬现在有什么动静?”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额头,宇文罗乾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
“暂时一切正常——”啼零抬起头来,看着有些倦怠的少主。
“关于炎主的人选,你们有好的建议吗?”
宇文罗乾仰视着面前的三个极其信任的心腹,直接道出了他的问题。
剩下的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少主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少主要慎重啊!”奴亦和啼零异口同声,毕竟是从小的‘家’,难道少主想要解散炎盟?
“我倦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看着两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宇文罗乾终于闭上了双眼呢喃的说道,“关于他的下葬地点,您怎么看?”
“你做决定就好,他,已经离开了,有些东西,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人们常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同理的话,儿子就是父亲上辈子的敌人,那么傅义认识的这对父子,今生依旧是敌人!
白与黑的鲜明对比,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哈伦敬了一束香后,拍了拍罗乾的肩膀,“拿到最大的墙突然间倒塌了,感觉还不错吧”
露出一丝苦笑,罗乾耸了耸肩,不甚在乎,是该释然了,太过于强求,从来就不会有好的结局!
小茴和小萌一一的给前来的朋友们回礼,头上的素色花朵将两个人的容颜遮淡了一层,两个人的眼眶都红红的,眉间也多了一丝悲伤。
沉重的灵车伴随着沉重的低迷音调,缓缓前行,小茴捧着宇文焰的骨灰盒,站在一旁的宇文罗乾一脸沉重,牵着站在一旁的小萌。
傅义看到车辆行驶的方向时,安心了不少,太多的时候,我们的心被仇恨和欲望所蒙蔽,一味的执着和固执,拼命的往一个方向撞,却不曾发现,出路就在身旁,你只需要转个弯就可!
不久前还只是一片荒地,现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已经是一个初见规模的墓地,一个小小的墓碑,一个大一点的墓碑,而现在在挖的就是宇文焰的墓,他说他最后的要求是能够和母
亲葬在一起,宇文罗乾本是该拒绝的,心底的那一丝柔软被无端的触动着,生命的流逝已经终结了这一切,有太多的事情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意义。
看着一抔抔的黄土散落,雨后清新的泥土散发着不一样的气息,每一个自然因子都沁入鼻息,微风轻轻拂过,整个世界陷入的只是一片寂静。
小茴的泪沾湿了手中的丝帕,看着墓碑上微微笑的容颜,满脸的皱纹如同刀刻一般,照片上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她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泪,开始止不住的泛滥,以为她不会在乎,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她错了,在她的心中,他一直都是作为一个不称职父亲,却又是那么的无法取代!
母亲走了,现在他也走了,整个世界,亲人只剩下了哥和小萌,还有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的零哥,以前是她太过任性,现在她要开始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让身边的亲人为她而担心。
小萌将花庄严的摆上了墓台,看着眼前陌生的爷爷,心底却感到亲人离开的那一抹疼痛,是母亲和父亲给了她生命,可是生育她的父母不要她,让她遇到了爸比和妈咪,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转过头,看着低处黑压压的一片,心里的沉重越加的多了一分,宇文罗乾凑到奴亦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奴亦立马转身离开。
呵呵,又到周末了,明儿三更哦
☆、替代品
“韫,我想和你谈谈——”思忖了半晌,黄蔓卿还是决定和风落韫坦诚相对,毕竟,这样的境况,对两个人都不好!
转过头来,看着脸色带着一丝沉重的蔓卿,韫隐约的猜到了她想要说的话,直视着她闪亮的眸子,将手中的相框轻轻的擦拭着,然后慢慢的放下。
蔓卿轻瞥一眼,镜框里有个笑的很灿烂的女孩子,娇小可爱的样子,她就是清儿吗?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有先开口,最终,蔓卿只好做出投降的姿势,“好,我先说——我知道你在机场所说的话只是权宜之计,我可以容忍你的玩笑话,但是我希望你能尽快的向你的母亲坦白,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无法保证和一个男人天天晚上呆在一个房间,会发生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黄蔓卿双手抱胸,满脸的不屑,真搞不清楚,韫从回到伦敦来,就变得很奇怪,可是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开口。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这句话当作是对我有某方面的兴趣?”韫手背撑着下巴,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贫着嘴。
黄蔓卿的脸色泛着一丝可疑的红晕,握紧手中的拳头,正色以道,“风落韫,我是说真的,要是你不怕,我还有点怕呢,你还是赶快的和风夫人说清楚吧,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我决定了,你继续做我的女朋友,薪酬,我会另外计算,还有,你没有讨教还价的余地,宇文罗乾现在满世界的都在找你,就连有合作关系的大小公司也收到了关于你的照片信息,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好好的保护着你——”
风落韫云淡风轻的说着一个事实,回到这片伤心地,虽然事前就告诉了自己,不要在意,她幸福,就是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是当听到她晕倒的那一秒,心早就奔到了她的身边,就算是让自己心动的黄蔓卿也无法取代!
黄蔓卿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看来是她错看了他,以为他只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大男孩,完美的伪装!
“你——”黄蔓卿一时间气愤难当,却又充满着无奈,早该知道,天下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可是对他,她竟然撤下了那道防线。
“整个房子里的东西不该动的不要动,还有,不能开的门,不要太过于好奇,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韫站起身来,双手插袋,转身离去,蔓卿看着他那道白色的高大身影,心如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捂住胸口,喉间满是苦涩,他,现在过的好吗?
不行,在这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就算韫以前的温柔、阳光,都只是假象,蔓卿觉得,她从踏上机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沦为了他的一颗棋子,至于是对付谁,暂时没有答案!
不断澎湃的胸臆驱使着黄蔓卿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轻推开门,看着消失在楼梯尽头的风落韫,贴身跟上,他现在要去哪里?
站在空旷的空地上,望着庄园远处的辽远风景,和风吹过面颊,韫在那一瞬间迟疑了。
清儿,清儿,满脑子都是她笑着的温柔模样,直到现在,他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她毅然决定嫁给了内特,难道两个人的曾经过往什么都不算吗?
没有答案,只能剩下逃避,在杭州看到蔓卿的第一眼,就被那道熟悉的背影所吸引,他终于知道了,在心底的某个位置,永远都为她留了个位置,即使她的变心和毅然背叛!
想要用蔓卿来取代清儿的身影,到头来才发现只是白费力气,有些人如同深深的刺青一样,一旦刻上,虽然会变淡,但是曾经的疼痛会永远的留在心间。
整栋别墅里,最后只剩下了清儿的几张照片,没有人知道,清儿的其他物品都被扔到了哪里,除了韫自己。
“啊——”
狠狠的对着一片空荡怒吼出声,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埋在心底最深的,永远是无法触及的,虽然对不起蔓卿,他会好好的对她的,她毫不做作的那份关心,他能看在眼里。
怀恋如同黑暗中的豆芽一般,尽管没有阳光,可是在最艰绝的环境中,它依旧不受丝毫的影响,茁壮的成长着,抽出属于它自己的嫩芽,洁白如初。
可是现在,那颗芽,在愤怒和嫉妒的灌溉下,越发的生根发芽,霸占了整颗心,浓浓郁郁,看不到一丝外界的阳光。
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地上的影子,短短的,矮矮的,回忆中,清儿愉快的奔走在前,裙角随风飘舞,脸上好看的梨涡释放出笑意,‘哥哥,来追我啊’
伸出手想要握住她伸出的手,却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不知不觉的摇晃着,走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仓库前,韫露出一丝苦笑,该要面对的,迟早是逃不掉的,推开那道木门,一道熟悉的气息扑鼻而入。
屋内比较空荡,放置着一些闲余的物品,倒也算是整整齐齐,继续的向前,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前,轻轻的扣着墙面,拿起身旁的一道铁具,狠狠的垂下,墙角顿时塌陷了一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藏在其中铁盒拿出,毫不在意的蹲坐在满是灰尘的地面,拨出密码,盒子应声而开。
呆呆的看着满满的盒子,里面有好多清儿喜欢的小东西,戴在头上的发夹,她成年时,自己用打工赚的第一份薪水为她买的戒指,还有他亲手写给她的一首情诗,一切细小的东西,让他的思绪不禁飘远,强忍着心伤,将盒子放在一旁,用手背撑着额头,泛出淡淡的心酸,常年的漂泊,让他不再相信女人,直到那一道拉长的影子闯入心扉时,心底的某些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让人不能安神,或许,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帮你赢得清儿的心——”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陌生却又熟悉的女声,他抬头,迎着拿到刺眼的光芒,看着夕阳中如同一个胜利女神一般的身影,露出了轻蔑一笑。
看着韫少有的失落和无奈的一面,蔓卿的心口有些涩涩的,不管韫他的初衷是什么,他是自己的朋友,对于他的幸福,也就是自己的幸福!
☆、洗洗,一起睡吧
“哪怕我只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陷入一阵昏暗之中,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犀利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无所谓的表情,斜视着身旁的铁盒,漫不经心的说道。
黄蔓卿上前一步,双臂抱胸,俯视着眼下带着一丝泄气的男子,收敛着脸上的怒其不争,“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一个男人,我在乎的是,你是我的朋友——”
“女人,在你心中,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异性朋友吗?”
瞬间转移,黄蔓卿来不及还手的余地,一个转身就被韫桎梏在墙上,双腿被紧紧的锁住,额边是他结实的双臂,轻轻喘着气,蔓卿暗自懊恼,原来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鼻息间传来一阵好闻的芬多精的香味,淡淡的,却有萦绕在胸间久久挥散不去,掬起一缕青丝,靠近她的耳间,轻吐热气,“好香啊”
身体的温度在一瞬间上升,手臂稍稍用力,却被他的单手锁的更紧,身后的墙壁泛着一丝冷意,黄蔓卿马上平复脸上焦急的神情,露出轻蔑的神情,轻启檀口,“看来,你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紧紧只是说出那个名字,就让你无法平静——”
轻勾媚眼,露出一丝轻薄的浅笑。
不出蔓卿的意料,韫立马像只受伤的狮子一般咬着牙,恶狠狠的开口否认,“谁都不能影响我的决定,包括——她!”
闭上双眼,耳边传来一丝低吼,身后的墙壁被狠狠的一怔,被松开的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解放,黄蔓卿轻轻的活动着躯体,看着倚着墙壁隐忍着的男人,想要安慰的话语却只能哽咽在喉间。
“走吧,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这里——”
黄蔓卿抿了抿唇,喘了一口大气,移开脚步,步出木屋,看着窗外的绿草如茵,回头望了一眼落韫,他神态自若,仿佛刚才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幻想,依旧的波澜不惊,已经的灿如阳光。
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各自静默,蔓卿随意的踢着脚间散落的碎石,眼角的余光扫视着身后,一个不小心,重心瞬时失去,闭上眼,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只有一道温暖的气息。
“没事吧”
缓缓的睁开眼睛,感受到一道模糊的话语沁入耳间,如同跨过了千年一般的空灵和遥远,眼前迎着强烈光芒的视线在一瞬间被遮挡,一个不太真切的人影缓缓的浮现在眼前,忍不住的伸出手,呢喃道,“是你吗”
韫感受到她手间微凉的温度,心隐隐的颤抖着,她一直都是这么迷糊的吗?
感受到自己的失态,蔓卿连忙站直身体,拢了拢耳后散落的长发,露出一丝窘迫的神情,尴尬的笑了笑,继续之前的步伐。
韫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