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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吗?
他太敏感,不是说言母叫人私下盯着,他就察觉不到。不是这样。而且,因为甄意,他在3…4年里病情好转,能和人简单地交流。家人也没那么担心。他坚持的事,家人也无法强制。
另外,言母的确保护过度,但她不是从前那样,而是说,现在的保护过度正是因为当年的事,受了当年的刺激。
4。关于我说不喜欢“洁不洁”这个问题,我的关注点仅限于伤害型的。至于出轨类型的,我也会和你们一样对这种型呵呵的。
5。№1 网友:洗米再煮饭
我跟下面的親一樣,不願意透過催眠把甄意找回來,其實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甄心只是作為人格存在,而不是姐姐,很多多重人格患者其實都知道另外的人格存在,只要是於人有害,不同的人格甚至可以和平共處。之前如果告訴她事實可能會不知怎麼開口,但我覺得這次她知道了自己傷害了言格的事是一個契機,甄意其實有足夠的能力去選擇最合適的治療方式,明知她病了卻不告訴當事人,自己在默默治療她不是很奇怪嗎?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甄意知道自己傷害了最愛的人,一定是無限自責,告訴她事實她可能會好過一點。
'回复'
作者回复
其实人格分裂这种病临床真的很少见,所以不存在说“很多多重人格患者其实知道。。。。”人格分裂还是小说和影视剧里多。但通常大家的处理方式是,患者不是知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而是知道另一个“人”的存在。她会以为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她不会以为那个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样。
再就是甄意这次受的刺激太大,根本听不进去话,精神崩溃了,这个时候你和她说什么姐姐是假的,是你自己的人格,和你在一个身体里,她刺激更大。
妹纸放心吧,这件事情甄意最终还是会自己面对,自己走过去的,这次的催眠言格会留下彩蛋的。
6。有妹纸说:“一路追文到现在的人一定是喜欢或者欣赏的人,作者怎能说不懂的人解释也不是一路的如此伤人心的话呢?”
这里很抱歉,我知道一路追文到现在的都是喜欢和支持我的,我是把你们全部归在“懂我的人不需要(再次)解释”这一类的。。。我当时说了,解释都在评论区,实在不想再重复,“不懂的人解释也无用”说的是那些回复来回复去让我深陷辩论漩涡,不能也不想再说服的。。
那个,我虽然写文比较强硬,但我其实比你们想像的要在乎你们的感受。“你们”的定义参考上面一段,(不喜欢我的人的感受,我就不管啦。)
说实话,负分漫骂攻击包括人身攻击什么的,我其实很无感,从来不理是因为真没放在心里,甚至都不会生气。真正让我心里会难受的,就是一直追文的妹纸们尤其是熟悉ID的妹纸们的难过的情绪,会很想安慰,很想解释,像认识久了有感情一样。
所以,虽然有些剧情或走向会不如你们的意,但请相信,我没有想让你们难过的心情,那样我也会难过。真的。
☆、chapter89…2
季阳打开门;对坐在走廊里的甄意说:“可以了。”
“嗯。”甄意起身;刚要走过去,言格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身子一顿,疑惑地回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言格说,大拇指却习惯性地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警司们都看着呢;甄意心弦微颤。
他眸光清澈:“甄意,不要怕。”
她好笑,刚要说我哪里会怕?
却听他话未完:
“我在这里。”
她心里“咚”地一下;热乎起来,遂软了声音,带了点柔柔的撒娇:“知道啦。”又俯身凑近他耳边,软乎乎地说;“言格;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男朋友了呢!”
言格稍愣,脸微红地抿了抿唇,松开她的手。
甄意走到门口,进去时,回头对他笑了。
审讯室里只有季阳和一位不认识的女警司,女警司面无表情地给她戴上呼吸脉搏心跳各种传感器,丝丝凉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还真有些不适。
甄意恍惚忆起了看宋依还有安瑶测谎时的情景。
一切准备就绪,季阳按照惯例先给她解释测谎仪的工作原理。
测谎开始。
季阳和言格一样,问问题没有任何情绪。可两人气质很不同,言格平淡内敛,季阳却锐利外放。
“你的名字?”
“甄意。”
“职业?”
“律师。”
“先做个测试。不管我问什么,你都回答是。”
“是。”
“之前做过记者吗?”
“是。”
“做过医生吗?”
“是。”
“做过警察吗?”
“是。”
“做过老师吗?”
“是。”
季阳看着图谱仪,观察甄意说实话和撒谎时的各类曲线和数据,心中有数了。
“好了,正式开始吧。”季阳官方地说着,抬起眼皮看她,“你和言格医生是男女朋友?”
头一个问题就叫甄意懵了一下:“这种问题和案子没有。。。。。。”
“回答!”他打断。
“。。。。。。是。”狐疑的眼神。
“你讨厌杨姿?”
“你的问题。。。。。。”甄意皱眉,隐隐觉得这个测谎太诡异了,难道不是提淮如被杀案的细节吗?
“甄大律师,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测谎过程中,只回答是与不是。”季阳语气严厉。
甄意憋住气,沉沉道:“不是。”
“你喜欢这个朋友?”
“不是。”
“你们是相处超过10年的朋友?”
“。。。。。。是。”语气缓缓。现在听到这句话,她顿感唏嘘。
“你认为,你们喜欢同一个男人?”
“。。。。。。”她抬头,不满地蹙眉,他怎么揪着杨姿不放?还总问私人问题。
反感道:“不是!”
季阳瞟一眼图谱仪,特地提醒她:“说谎了。”
甄意眼瞳微敛,心思转了一圈,这次的盘问,不仅仅是配合那么简单。
不能这样被他带动情绪地控制住。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一下,打起12分的精神,也不急了,平静看他:“这和淮如的死有关系吗?”
季阳眸光幽深,盯她几秒,继续:“你们在工作上有竞争关系?”
“。。。。。。是。”
他这些问题太微妙了,不能不警觉。甄意一边回答,一边分析他的问题结构。
“和一个比你漂亮的女生做朋友那么多年,会不会嫉妒?”
“不会。”她非常淡定,已经不肯露出任何情绪了。
季阳看了一眼图谱仪,那上边没什么动静,转而问:
“林涵的死让你很难过?”
“是。”声音微微低下去。
“看见他被人挖心而死,你很痛苦?”
“是。”
甄意心情沉闷,可理智的思维并没有停歇,脑袋直接把这两个问题翻译了一遍:你是不是怨恨淮如。
果然,很快,季阳问:
“你非常怨恨淮如?”
甄意表情纹丝不动。一段问题一段问题的分析,事到如今,她已经可以把季阳这一串的问题和背后的意思都串联起来了。她心中冷笑,事先倒真没想到他们竟会有那种想法。
季阳追问:“你非常怨恨淮如?”
“。。。。。。是。”
“你想杀她?”
“不是。”
季阳换了个说法:“你想给淮如审判?”
如此小儿科,甄意哪里会上当?
“自行审判吗?没有。”
她的确难对付。季阳沉默半刻,瞟一眼图谱仪,心跳,呼吸。。。。。。还是正常。
又问:“你很喜欢言医生?”
“是。”蹙眉。
“你给了他一把你家的钥匙?”
“。。。。。。是。”甄意垂眸,觉得莫名其妙,心里猜测着这个问题的意义,但季阳很快问了下一个。
“你们家的钥匙有两把?”
“是。”甄意已经猜出他接下来会问的两个问题。
“还有一把在你自己手里?”
“是。”
季阳停了一秒,说:“警方排除了淮如从窗户进入的可能,而且没有撬锁。她是怎么进去的?”
“这应该是你们警察调查的问题吧?”甄意早有准备地摆起了扑克脸,彻底一副律师的姿态。
季阳问:“是不是你开门让她进去的?”
她已洞悉季阳的套路,抬起眸,淡淡地,“呵”了一声,说不尽的轻嘲。
“回答。”季阳语气严苛。
“不是。”冷硬。
屏幕上的曲线一切正常。
“你觉得淮如是去杀你的?”
“是。”眼神流露讽刺。
“根据伤情鉴定来看,当时,她勒了你的脖子?”
“是。”
此刻,甄意无比庆幸,言格在她没有知觉的时候,帮她做了伤情鉴定和照相。
他做事从来缜密细致,从来叫人放心。
此刻一想起他,她便觉得心安,底气多了不少。
“你也勒了她的脖子?”季阳问。
甄意沉默了,不是想撒谎,而是不动声色地迅速思考了季阳接下来要问的。一秒钟的高速思维后,缓缓道:“是。”
“在当时,你想杀掉淮如?”季阳第二次问这个问题,这次,加了一个时间定语。
甄意微眯着眼,不做声。作为律师,她很清楚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在当时,你想杀她吗?”季阳加重语气重复,几乎逼问。
甄意瞟他一眼,目光凉淡带点儿挑衅。呵,她哪里是经不住吓唬的?
她稍稍昂起下巴,淡淡道:“在当时,我想反抗,想自我保护,让她停手。”
季阳沉默,果然是律师,文字游戏比谁都玩得好。
心跳呼吸等所有参数都正常。季阳突然换了问题:
“你出现在杨姿的案发现场是因为你要上去关灯?”
“是。”
“你走的时候没有关灯?”
“不记得了。”实话。
季阳敦促:“认真想一下,究竟有没有关?”
“没有。”
有一条线起伏不正常。
季阳眼神一挪,又看回来,可以提醒:“撒谎了。”
甄意倒也不慌不忙,反应极快地从容道:“看来潜意识里是关灯了。可自己忘记了。”
这句话说完,图谱正常。
季阳继续,“你上楼后接了奇怪的电话?”
“是。”
“我们查到这个电话和你一直有联系。”
“。。。。。。是。”对这个问题,甄意觉得棘手,但脑子也飞快转了一圈尽力做好准备。
“那个电话只给尹铎检控官打过一次。”季阳道,“你和尹铎监控关有矛盾吗?”
甄意一眼看出这个问题想挖掘的信息:她有没有动机陷害尹铎。
她抬眸:“没有。”
“在地铁围殴孕妇案子里,你希望施暴者都判死刑?”
唔,很好,要引向郑颖了。
“不是。”呼吸,心跳,皆正常。
“你认为郑颖应该受处罚?”
“社会服务令或者少管所。”甄意说。只回答“是”,可就把“死刑”包含在内了。
“你知道她来香港来,和尹铎联系过吗?”
“不知道。”
“你们都参与了这个案件,尹铎没有和你交流过这个细节?”
“没有。”脉搏,血压,正常。
“我们调查过,你接陌生无源头电话的频率很高?”
“是。”
“和你联系的那个人,你知道他的信息吗?”
“不知道。”摇头。
“不知道?”重复。
“是。”
“和你打电话的人确实存在吗?”
“什么?”微微眯眼,不可以死。
“存在吗?”
“当然存在!他不是给尹铎打过电话吗?”
季阳意有所指:“现在有种变声器,可以把女人的声音变成男人的。”
甄意平静地吸了一口气,沉默。
问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进展,季阳索性抛开了:“甄律师,是你伤害了杨姿,然后装受害为自己洗脱嫌疑吗?”
“不是。”她早猜到季阳要问什么了,无非是害杨姿,杀淮如,拖尹铎下水。
他盯着她的表情,问题继续尖利:“甄律师,是你约淮如去你家,杀了她,把一切嫁祸在她头上的吗?”
“不是。”无语,不屑。
问了最尖锐的两个问题,可甄意根本没有暴躁失控,也没受刺激。
图谱仪上没有起伏,但季阳很清楚测谎仪的准确度,他也相信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