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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的滚动也惊醒了七虎,他身子一撑,灵巧的从床上翻到里地下,几乎同时拔枪在手,对着门口便要开枪,却觉得手臂一凉,接着便是钻心的剧痛。他持枪的手臂上,竟被凭空扎了个洞,明明有那种被尖锐异物(插)入手臂的感觉,但却什么也看不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带给他的震惊,甚至超过了疼痛感本身,而接下来,更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手臂中(插)入的无形异物忽然消失了,没有被拔出的感觉,就这样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可怕的洞穿创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甚至能感觉到生命力的迅速流逝。
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不甚高大,却挺拔如山。
七虎扔掉左手的军刺,用力按住创口,嘶声说:
“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
声音清亮,既不冰冷,也不张扬暴躁,反而带着些许怜悯。
此时的七虎虽然受了重创,但未尝没有一战之力,但先声夺人的诡异袭击让他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客厅的两个人虽然和他有一段差距,但也是相当不错的高手,却根本没能挡住这个人哪怕一秒钟,这种太过悬殊的差距下,他没有了侥幸的心思。
“你是郭奕?二虎和龙七等人都是你杀的?”
不能不说七虎的反应还是极快的。
“不错!”
七虎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现在他终于明白,强悍如龙七也毫无还手之力的原因,这种无形的袭击,似乎不是人类可以抵挡的。恐怕太子也不能。
郭奕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指着另一张椅子说:
“坐。”
声音平和,就似两人聊天一般。
七虎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但还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郭奕从身上透出一沓资料,然后打开床头的小台灯,看了看资料,然后说:
“你是七虎?”
七虎要疯了,这般行径的还真没看到过,这也太不专业了。他点点头,说:
“是!”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不能!”
七虎拒绝的很干脆,说也是死,不说最多也是个死,为什么要说。
郭奕笑了笑,这个帐都会算,他能理解,但这只是理论,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很大空间的,他没有说什么如果答案满意会放过他之类的话,那显然是在侮辱对方的智商,也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他看了看七虎流血不止的手臂,想了想,走过去将手搭在伤处。七虎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也没有躲避,此刻,躲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结果,他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手臂的伤口竟然消失了,疼痛也没有了,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若不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七虎好半天才闭上嘴,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就如同梦中一般。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抬头道: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说的!”
郭奕微微一笑,说:
“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人都是有缺点的,龙六你应该认识,一开始的时候她和一样,一样坚决,但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了,你的缺点我不知道,但我不介意一点一点的实验,如果时间不够,我们就另外找个地方,你知道中国从来不乏酷刑,有攻心的,有直接针对(肉)体的,我们不妨打个赌,看你能挺过几种。我一向是很佩服硬汉子的,希望你是,这样我才不会寂寞——”
郭奕扫了一眼房间,笑笑说:
“房间很整洁,一个大男人的房间这么干净,你肯定也是个爱干净的人,那么对付龙六的的方法可能对你有效,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对待她的,我就简单说一下好了????”
郭奕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七虎却越听心越冷,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这人真是太变态太恶心了,他难以想象一向有洁癖的龙六在那样的折磨下会是如何的惨绝人寰。说到用刑,七虎并不陌生,甚至他还能算得上半个专家,为了能问到口供,他只恨没有更恶毒的办法,却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郭奕平静的看着他,忽然厉声喝道:
“你这样做值得吗?朱子豪值得让们如此忠心吗?不错,他是个人才,甚至称得上是个天才,太子党在他的带领下发展速度超过中国历来任何一个黑帮。可那又如何?他做这些可是为了你们这些忠诚的手下?他做事有多少是为了你们,在他眼里你们是什么?是朋友?是兄弟?还是一群家奴?你可曾见过他为了你们死了那个人而悲伤?他可曾考虑过你们的心情你们的需要?龙虎狗,说的好听,龙虎狗都是国士,他可曾以国士待之,你们的关系连契约关系都算不上,值得吗?生命是平等的,你为什么要替别人卖命!”
七虎的眼睛迷离起来。他们本是朱家收养的孤儿,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忠于朱家,忠于幼主,他从没想过背叛,郭奕的话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朱家,为了太子,他从没想过——值得吗?
郭奕平静的又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七虎目瞪口呆?。
196湖心亭会议
郭奕看这眼神迷离的七虎,淡淡的说:
“你以为你们是朱家收养的孤儿,朱家是你们的恩人,告诉你,你们错了,你们都错了,朱家不但不是你们的恩人,还是你们的仇人!”
七虎一愣,诧异的看着郭奕,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郭奕接着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些孤儿都比别人要强一点,如果只是一个人强,那可能是巧合,你没有发现你们龙虎狗几十个人都比普通人要强吗?知道原因吗?我告诉你,你们都不是孤儿,你们的父母可能都还健在,你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你们还幼小的时候,你们比别的孩子聪明,比别的孩子强壮,比别的孩子有潜力??”
七虎忽然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一股深深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他嘶声说:
“你胡说!不可能,我们是孤儿,我们是!”
郭奕不理他,继续说:
“你知道龙九为什么逃走吗?因为她记事比的别的孩子要早,她还记得自己的爸爸,她记得别人是如何把她从她父亲怀里抢走的,她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那一天。”
“七虎,我只问你一句”
七虎慢慢抬起头,表情复杂的看着郭奕,郭奕沉声说:
“朱家是做善事的人吗?”
七虎身子一颤,朱家富可敌国,但除了杨市长偶尔会接济些穷人,其他人真的没做过慈善,当然,有商业目的的慈善不在其中。是啊,一个从没有做慈善的习惯的家族,怎么会收养孤儿?这么说来,那些被朱家藏在大山里培训的少年也是?
原来,我也有父母,他们还活着?七虎慢慢的缩在地上,浑身剧烈的痉挛,手臂被洞穿时他眼圈都未曾红过,如今,眼泪却滚滚而下。
“妈妈!”
一个成年男人的呼唤,让人心酸!
郭奕叹了口气,他忽然察觉自己的说的太多了,本来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七虎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但,现在,也许他会说,可是说了之后呢?他还下的去手吗?
终于,七虎平静下来,他坐在地上,原本挺直腰背现在如同被抽调了骨头,只能靠在墙上才能避免倒下,他看着郭奕说:
“你想知道什么?”
“随便说,朱家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七虎自从1岁接受培训结束后,就一直跟着朱子豪身边,虽然核心的东西未必知道,但其他的比如人脉,比如仇家,比如黑道的生意的扩展,未来的计划等等,郭奕闭着眼睛细细的听着,这里面有些东西他手里的资料就有,有的没有,对于有的,他一一印证,结果发现七虎说的是真的。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郭奕忽然睁开眼睛,七虎身子一颤,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郭奕缓缓走过来,凝视着七虎,心中天人交战,七虎双目紧闭,汗水滚滚而下,身子却一动不动。
半响,郭奕叹了口气,转身向门外走去,七虎松了口气,汗出如浆,手下意识的向前一伸,但随即缩了回来,在他前方的地上,赫然是那支格洛克。朱子豪、朱凤梧、郭奕等人在他心中急速旋转,何去何从,他心中乱成一团,忽然,他身子一僵,然后慢慢瘫倒在地上。
郭奕回头苦笑,自言自语道:
“用我的命赌你的选择,本钱太大,我不跟!”
郭奕将三人的伤痕只好,然后抹掉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从容出门,并将门锁好。如果有人来找,一定会发现门窗都没有损坏,但里面的三个人却全都死了,而死者身上依然没有伤痕,但地上却有大滩的鲜血,至于如何解释,自己就不费心了,让朱家的人头痛去吧。
这半夜的忙碌,其实得到的有用的信息并不多,朱家仇人遍地,他们也不知道最近袭击太子党底层人员的杀手是谁,只知道这人心狠手辣,下手从无活口,杀人手法变化多端,而且,还杀错过人。这些东西对郭奕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他感兴趣的是,朱子豪在七天后要召开高层会议,会议地点在湖心亭。
这是个机会!郭奕虽然不明白朱子豪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蛋疼的地方召开会议,但,自己刺杀朱子豪,难就难在不能掌握行踪,又不能再也一个地方蹲点,现在知道地点和时间,就是杀他的一个不可错过的机会。
他下楼之后并没有马上打车,而是步行了几条马路之后才上车,顺便在路边买了点吃的,然后会清河假日。一推门,唐晓兰正坐在床前等他,郭奕急忙放下手中手中的东西,一点也不顾(肉)麻的喊道:
“宝贝,起来了?”
唐晓兰头皮一麻,很不适应郭奕的昵称,想起昨夜的春风数度脸上微红,嗔道:
“一大早就不见的你的人,你去哪了?”
“当然是给我的宝贝买吃的去了,你看,这是知味观的虾(肉)小笼,这是葱包烩、这是清汤鱼圆,都是你喜欢吃的。”
其实,这些风味小吃,正宗的小店都不挨着,除了知味观的虾(肉)小笼,其他都是“赝品”,对于正宗和非正宗之说,郭奕基本也分不出来,想当然也认为唐晓兰也分不出来,所以便说的理直气壮。
唐晓兰心中甜蜜,能把这些食物聚在一起,可见他是用心的,怪不得一大早就出去了,她羞涩的一笑,然后在郭奕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洗手吃饭。
第一口吃的虾(肉)小笼,味道鲜美纯正,她连连点头,说前一阵子瞎忙,没来及品尝,没想到今天吃上了,郭奕心虚的低下头猛吃,等唐晓兰再吃清汤鱼圆的时候,不由瞥了一眼郭奕,郭奕继续低头猛吃,唐晓兰撅嘴,然后偷笑?
吃完了早饭,郭奕打车去上班,到了门口,正好碰上唐文卓,唐文卓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蹬蹬蹬的走了,这让郭奕很是奇怪,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丫头了,让她如此记恨。
他也不生气,倒是跟在后面很是惬意的欣赏了一番小蛮腰长腿翘臀,本能和昨夜时经历的风景想比较,结果,又来了一次“晨勃”。
今天病人不少,但还没到排队的地步,郭奕便不再(插)手,而是站在一旁用心跟李悟源学习。昨夜风流之前,他便想明白了一个道理——皇天不负有心人,人家没有异能照样混的风生水起,人家能做的,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现在有这种机会自己能把握住,未来没有异能未必不能养家糊口,以前自己钻了牛角尖了。
李悟源早已把郭奕当成了自己的关门弟子,虽然没有挑破,但郭奕一口一个老师叫着,他也痛快的答应着。现在他腰间盘凸出的老(毛)病已经完全治好了。这让他很是激动了一阵子,若不是郭奕的手法过于玄幻,他还想反过来不耻下问一回。
除了个别人之外,现在整个诊所的人都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医术好,却从来不拿架子,有点抬抬架架的重活,只要一喊,人立马就到,动作麻利,力气大的和身板有些不成比例。院长同样喜欢,不管医好了多少病人,不讲条件不要提成,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他在家的时候常对老婆说,若是员工都像小夏一样,自己就可以天天没事数钱玩,再也不用操什么心了,他已经计划再找几个腰间盘凸出的老人来试试,若都能恢复到李悟源的程度,那马上在全市,不,全省做广告,有了这个拳头产品,别说开诊所,就是开个专业医院也行啊!
他慷慨的决定,等这个月结束,要给小夏大夫长二百工资,看谁还敢说自己吝啬!
接下来的三四天一直比较平静,白天上班,下午下了班便买好了饭回清河假日,晚上两个初尝滋味的年轻人便做些爱做之事,水**融,融洽的一塌糊涂。除了唐文卓杀人的的眼神外,一切平静都和真的一样。
期间,郭奕还(摸)上了犬组的老么犬八的家中(犬九已经失踪)。当时犬八正在和两个女人在床上剧烈的运动,让郭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