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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瑛玫的爷爷自己住在澄清湖边的一座小房子里,独栋独户,只有两层楼,但占地不小,除了建地之外,房子后头还有一大片的庭院可以散步,王从在里头养了几个造型奇特的盆栽,看的出来他对园艺造景的造诣颇高。
潘正岳和王瑛玫两人各骑著一辆摩托车到王从家外头,两人并排停好摩托车,王瑛玫取出一串钥匙打开外头铁门,率先往里头走进去。
潘正岳没想到王瑛玫的爷爷会这么年轻,不仅满头黑发,而且脸上的皱纹也很少,看不出来已经是个六十几岁的老人。两颗眼睛炯炯有神,一身体格结实精壮,露在外头的手臂虽然不是孔武有力,但也比普通人要结实很多。
长年修炼琉璃功的王从,只能隐约感觉得出来潘正岳的确比起其他年轻人要强壮,却无法看出魔丹已经深藏在他身体里头,眼前的男孩已是当代魔尊,将来要傲视群雄的人。
“正岳,真是不好意思,还要你跑这一趟。”
王从从潘正岳走进门后就观察著他,一个可以抵抗神迷暗示的孩子体质自然是相当不错的,不过后头会如何还是需要继续观察。
“王爷爷,请你不要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
潘正岳眯眼笑著,高兴的看著王从,可以认识王瑛玫的家人对他来说可是好事一件,如果他们对自己有好感,以后和王瑛玫交往也会顺利一点。
王瑛玫进了厨房端出一盘水果,笑著对王从说:“爷爷,潘正岳的个性很随和,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他会老实回答的。”
说完还对潘正岳眨了眨眼,一脸俏皮模样。
王瑛玫对他的态度让潘正岳乐翻了天,两人虽然同班这么久,不过一直还是同学的关系,现在毕业了,已经是半个大人,是可以交男女朋友的年纪了,当然要事先卡位。
王瑛玫倒是对潘正岳没有多馀的想法,她的心思大多放在推广武学上头,对于交男朋友的心思很低。要吸引她的男人必须在武术方面有独到之处,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真正心仪的男人。如果说到心目中的偶像,那只有一个,就是现今无差别各门派的霸主,武术天才欧阳四季。
欧阳四季才二十二岁,但是继承“天心道”技法的他,却在去年以不败纪录取下欧洲无差别格斗技的冠军,连一向不认同西洋格斗技的王从和王馆长都不得不承认欧阳四季的确是难见的格斗天才。
王瑛玫也是在去年才知道这个人,从此对他的格斗技术大感倾心,恨不得能见到欧阳四季一面,与他打上一架,心中也默默许下自己日后心上人的条件——无差别格斗技的冠军。
“正岳,据我所知,你应该没有练过武术是不是?”
王从笑呵呵的看著潘正岳,他有点紧张,坐在沙发的身体挺得很直。
潘正岳听到王从的问话后马上点头,对王瑛玫的爷爷丝毫不敢大意,说:“是的,我以前没有练过武术,不过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我是很喜欢武术的,上了大学后也会刻苦的练习。”
他想,这应该是王瑛玫的爷爷在考验他喜欢武术的程度,像他们这种武术世家,应该都喜欢练武的人。
看见潘正岳这么正式的解释,王瑛玫高兴的笑了,毕竟这是她第一个招收练武成功的同学。但潘正岳却认为王瑛玫是很满意自己的回答,看见王瑛玫的微笑,他心里高兴的都要满出来了。
王从点头微笑,这个年轻人的体格很不错,虽然没练过武,但体型很匀称,是个好材料,可惜太晚练武,就算是再练也不会有什么好成就了。
这个年代,练武被当成是强身健体,大多数的年轻人根本不愿意练武,王从对时代的演变也感到无奈。
“你父亲现在都还好吧?”
王从自然是知道潘爸曾经被那个高手打过的情况,他曾经私下试图了解,但隐约只能从潘爸受的伤和潘正岳叙述的话里猜测下手的人,还是无法得知详情。
王馆长也托了几个朋友访查,不过那个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根本没人找到相关数据。
潘正岳点点头,表示父亲的情况还好,每天早晨都会去寺庙武馆练武。
听见他这么说,王从也笑著说:“你父亲的武功练得不错,所以复原的状况才会比普通人快。”
练武的人身体比起普通人要强壮,受伤之后的复原力自然也快上很多。但仍旧远远比不上像王从他们这种身怀上乘内功的武者,除非是立即致命的伤,要不然身体自然都有办法慢慢复原。
从王瑛玫的爷爷家里出来后,潘正岳一路上笑著回家,没想到她爷爷会那么和气,很多人说练武的人比较粗鲁,看来都是错的。
回到家的时候,潘爸正好在练轻功,从被那个武当神道的七子之一打伤过后,潘爸对轻功就练得十分勤。他每天都花很多时间练习轻功,如果不是他们潘家留下不少的财产,潘爸不需要出去赚钱养家,他也无法如此的练武。
但轻功十分难练,尤其是潘爸的年纪已经不小,又没有高深的内功底子,要练成飘若鸿雁的轻功,比起其他人要困难十倍甚至数十倍。
一楼的客厅放著一个大水缸,里头盛著半缸的水,潘爸正在水缸口边缘游走,只见他双手平举,左一跨步,身体快速横移四分之一个水缸,水缸禁不住重量,倏地往一侧晃了两晃,缸里的水也剧烈的晃动,几滴水还飞溅了出来。
看见儿子回来,潘爸深吸一口气,跃下水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你回来了,考的怎么样?”
嘴巴虽然问考试,不过潘爸对儿子的成绩还是有信心,不像别的父母遇到这种事都十分紧张。
“还可以,爸,你还在练这个,轻功有那么难吗?我看你这里头的水好像都差不多。”
潘正岳知道水越少,那就代表轻功的技术越好,等到可以完全不加水,便可以换成比较小的水缸,以此类推,一直练到可以站在竹编的篮子边缘上为止,之后才换成另一种修炼方式。
“你知道什么,练功需要的就是耐力和毅力,哪像你练的武功是三天打鱼五天晒网,能练得成才怪。”
潘爸对于自己儿子的话十分不以为然,这个儿子根本只会读书,他练武只是去把女孩子,唉
“爸——我知道,练武可以锻鍊身体,强健体魄,健康为万事之本,三日不练武,面目可憎”
潘正岳一边往楼上房间走,一边大声说著。
潘爸也拿他没辙,毕竟这个时代和以前比起来可没什么改变,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
回到房间的潘正岳还在回味著今天的幸运,能够和王瑛玫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这一定是缘份——躺在床上的潘正岳这么想著。
书柜里的魔尊十要他根本连动都没有动,更不用说去练,潘正岳现在只想著等成绩出来,然后去过自己梦想的大学生活。
下午五点,潘爸告诉他说要出门,潘正岳一个人在客厅看电影。
把刚租来的光盘放进播放器,几分钟后,屏幕上的杀人狂正拿著电锯把一个男人的脚锯了下来,血喷的到处都是。潘正岳看的聚精会神,就在此时,看见大量鲜血的他突然有种奇怪、异样的感觉从身体里涌出来。
愉悦?痛快?舒服?快乐?爽快?
潘正岳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并不会感到不愉快,反倒是对眼前涌泉似的鲜血感到愉快。
这很怪,很不对劲,但他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或是说自己的大脑突然变了。他闭上眼皱眉,试图感觉自己刚刚异样的感受,关上电视好一会儿后,潘正岳才觉得好过了点。
怎么了?潘正岳想起了魔尊——那个强迫把魔丹塞进自己身体的恐怖巨汉,虽然他说是自己的师父,可是平心而论,他从未把他当师父看——难道,他说把自己的身体弄成了什么“魔性体”的事情是真的?
如果不练魔尊十要的话,就会变得越来越嗜血?该死!这可不能开玩笑,如果没有弄好,自己搞不好成了杀人犯、嗜血狂。
一想到这里,潘正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自己还要过美好的大学生活,可不想要成为什么魔的。他往楼上房间冲,从书柜里抽出那本书,赶紧认真的阅读,想先查看看里头有没有魔性体的副作用说明。
但前后翻了好几页都没看到类似的说明,大多是一些看不大懂的文字,虽然还是写中文,不过全部加在一起就不知道里头在说什么。
真是该死潘正岳没想到都过了一年多了,魔尊说的那些话居然是真的,刚刚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涌出强烈的嗜血欲望,以前从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
书才翻不到一半,刚刚已经压下去的欲望又从身体源源不绝的涌上来,这可比青春期的少年对女体的欲望强上百千倍,潘正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放下书,赶紧冲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冷水冲在他身体上,让他觉得好过了点,又连续冲了十几分钟后,潘正岳才从浴室里出来。不过他没注意到,后头浴室里的冷水在流到排水口之后,有一部分的水开始结出冰霜,卡在排水口处。
这可不是办法潘正岳用毛巾擦掉头发的水,懊恼的骂著那个不知道跑到哪去的魔尊。他可没有一点当代魔尊的气魄或是企图心,只是懊恼著该怎么处理自己被搞出问题的身体。
左思右想,潘正岳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好在心里向已经过世十几年的妈妈求救,希望她保佑自己。既然知道不能接触有关于血腥的任何事物,从那天开始,潘正岳乾脆不再看那些以前很喜欢的恐怖电影,不过这不是办法,有时候还是会升起伤害人的欲望,他必须很努力的克制才能压下去。
这一天,王瑛玫突然打了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寺庙练武,这是考完学测后的第五天,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约他去练武。
“当然可以啊,什么时候?”
“现在可不可以?”
王瑛玫开朗的笑著。
潘正岳听见她的笑声后,心里对那件事情的郁闷感觉好过了点。
原本想拒绝,但想了几秒后,潘正岳还是决定去,机会难得,不能随便放弃。
潘正岳和王瑛玫来到寺庙时,里头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练武,两三个人站在水缸上练轻功,手脚还绑著铁砂布袋,身手俐落的顺著水缸边缘游走。
潘正岳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和他们比差远了,最右边的那个锺师兄,不仅手脚绑著大铁砂袋,而且水缸里头的水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双腿在水缸边缘游走时,里头的水波根本没有溅出来的痕迹。不像他父亲,每走一圈,家里客厅就湿上一片。
“瑛玫,你的轻功练到哪一种水缸了?”
潘正岳虽然对练武没什么兴趣,不过对于心上人的情况可不能小视。
“我?呵呵你想和我比比看吗?”
王瑛玫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走到倒数第四个小缸旁边,手指著地上的小缸。
地上的水缸大约只有脸盆宽度,水缸边缘仅近半寸厚度,上头不要说是站人,放几本书上去搞不好就裂开了。
“你练到这个?真的还是假的,这个厚度的可以站人吗?”
潘正岳实在不大敢相信,如果说是大水缸他还愿意相信,但眼前的东西实在太扯了。
“你可不要小看我们家的『凤游身法』,可是我祖母亲自传给我的绝顶身法,我是练得不够火候,如果是我祖母来演练,我告诉你,就算是最后一个也是轻松无比。”
王瑛玫一脸得意的看著潘正岳,手指著一整排水缸的最后一个。
潘正岳顺著她的手指头看过去,最后的一个东西根本不是水缸,而是个竹编的篮子,这上头可以站人吗?
潘正岳走到最后面的地方,拿起竹篮,这竹篮就像是拜拜时装水果或是饼乾用的那一种篮子,只是宽了点,人要是站在这上头,大概会把竹篮给压坏吧!
他回头看著正得意微笑的王瑛玫,不自觉的摇摇头,说:“真难以相信,人类怎么可能站在这个上头?”
“哼,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告诉你喔,我祖母可以在上头弹琴呢!”
看见潘正岳吃惊的脸,王瑛玫一脸得意的像是自己站在上头:“以后我也会练到这种程度的。”
“我相信你绝对可以的。”
潘正岳的这句话让王瑛玫高兴不已,对他的好眼光表示赞同。
一个男人从寺庙门口走进来,左右看了一下,看见王瑛玫后,向他们这里走过来。
“瑛玫,考试考的如何?”
男子的年纪比他们稍大,笑著和王瑛玫打招呼。
他的外表十分俊朗,笑容豪爽,身材修长,却显得十分有力,浑身肌肉紧而不发,两眼炯炯有神,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王瑛玫笑著说:“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