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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雷伊叶德?史迪尔
*1990年6月6;于2006年7月12日离异
嫁史帝夫?M?摩顿
*2006年8月16日,于2007年l月31日离异
嫁罗宾︵包柏︶?亚当斯
*2009年4月6日
政治关系:无
宗教关系:无
性倾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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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状态;目前无特定对象
自两天前收到这份报告以来,我已经看了不下百次,想找出一些有关这位神秘的安娜塔希娅?若思?史迪尔的新发现。我无法把这个该死的女人逐出脑海。过去这一周,在那些无聊到极点的会议当中,我发现自己一直在大脑里回放那次的访问:她颤抖着手操作录音机,她把发丝塞到耳后的方式,她咬着唇。对,那个该死的咬唇动作每次都能触动我。
现在,我人在这里,停在克雷顿外面,它是位于波特兰外围地区一间不起眼的五金行,也是她打工的地方?
你是个白痴,格雷,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已经一整个星期了:我知道我必须再见她一面,从她在电梯口低声说出我的名字,接着消失在大楼深处之后我就知道?我努力抗拒过,我等了五天,天杀的整整五天,想看看是不是能够忘了她,但我不想等了,我讨厌等候:任何事情。我从来没有主动追求过女孩子。
我有过的女人都心知肚明,我对她们的要求是什么。我现在怕的是,史迪尔小姐还太年轻,她对我想提供的东西没有兴趣:会吗?她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臣服者吗?我摇了摇头。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弄清楚所以我来了,一个傻白痴,呆坐在波特兰郊外一个荒凉的停车场里。
她的背景调查简直乏善可陈|除了最后一项,它一直在我心头萦绕不去,那也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史迪尔小姐?性倾向不明|或许她是同性恋,但我随之嗤之以鼻,那似乎不太可能。我回想她在访问时问的问题,她的尴尬如此明显,肌肤变成淡淡的粉红色该死。从见到她开始,我就一直在忍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杂念。
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心痒难耐,想再见她一面|那蓝色大眼一直纠缠着我,甚至在我的梦里。我还没对弗林提起
她,这点让我很庆幸,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根本像个跟踪狂,或许我应该让他知道?我翻个白眼,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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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让他像猎犬一样追着我讲他最新的焦点解决治疗那些鬼话。我只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而我需要的答案现在正在五金行里担任售货人员。
你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去看看年轻的史迪尔小姐是不是还像你记忆中那么动人吧。好戏上场了,格雷。我跨出车外,大步穿过停车场走向前门。我一走进去,电子门铃平板的声音就响起。
这间店比从外面看起来大得多,虽然现在差不多是午餐时间,但这个地方以星期六来说还是很安静。如同想象中一样,店里是一条条的走道,放满你知道的那些鬼东西。我几乎忘记像我这样的人来逛五金行可以做些什么,我多半是从网络购买需要的物品,但既然来了,或许我可以添购一些库存:魔鬼粘、铁环|就是这个。我要去找那位讨人喜爱的史迪尔小姐,同时找点乐子。
我花了大概三秒就看到了她。她正站在柜台,弯腰紧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一边吃着午餐|一个贝果。她不假思索地把面包屑从嘴角拨入口中,随后吸了吸手指,我的下半身抽搐了下。可恶!我是怎么了,十四岁吗?我的反应真该死的恼人。如果我把她囚禁起来,占有、鞭打她,也许这种青春期的反应就会停止了不一定要以这种顺序就是。没错,这就是我需要的。
她完全沉浸在工作中,让我有机会可以好好研究她。先抛开那些情欲的念头,她很迷人,真的很迷人,我的印象完全正确。
她抬起头,随即全身一僵,用那双听明清澈的眸子牢牢盯着我|那双蓝到不能再蓝、似乎可以看透我的眸子,就像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让我很不自在。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应该是非常震惊吧,我猜?我不知道这是好的反应还是壤的反应。
﹁史迪尔小姐,真是令人开心的惊喜。﹂
﹁格雷先生?﹂她轻声说,微微喘息并惊惶失措。啊:非常好的反应。
﹁我刚好在附近,想来添购一些库存。很高兴再次见到妳,史迪尔小姐。﹂一种真正的情悦。她穿了一件紧身T恤和牛仔裤,并不是本周稍早前她穿的那些毫无曲线的鬼东西,她的腿很长,纤腰不盈一握,胸部尺寸完美?她继续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必须克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合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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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我从西雅图飞过来只为了见妳一面,以妳现在的表情来看,这趟旅途很值得。
﹁安娜,我的名字是安挪。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格雷先生?﹂她深吸一口气,像在访问时那样挺直肩膀,对我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我相信这是专门保留给顾客的笑容。
游戏开始了,史迪尔小姐。
﹁我需要一些东西。首先,我想要一些绑电缆用的塑料束线带。﹂
她的双唇微分,猛然吸了一口气。
妳会对我能拿束线带做多少事感到惊奇的,史迪尔小姐。
﹁我们有各种不同长度的束线带,要拿给你看吗?﹂
﹁麻烦妳了。请带路,史迪尔小姐。﹂
她从收银台后走出来,指着其中一条走道,脚上穿着帆布鞋。我好奇地想,她穿起三吋高跟鞋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Laboutins只能穿Laboutins。
﹁束线带在电子材料那一区,第八条走道。﹂她的声音不稳,脸颊冒出红晕:又一次。
她对我很在意,我的心里冒出希望?那就不是同性恋了,我扬起嘴角。
﹁妳先请。﹂我轻声说,伸出手示意她先走。
让她走在前面,使我有了空间和时间好好欣赏她极赞的翘臀。她真的内外皆美:甜美有礼,身材曼妙,我心中的臣服者就该是这个样子。但最最重要的问题是,她能够当个臣服者吗?她可能对这种生活方式一窍不通,但我非常乐意向她介绍。你想太远了,格雷。
﹁你来波特兰出差吗?﹂她问,打断我的沉思。她的声音很高,试图假装只是随口问问。这让我想大笑,真是难得,女人很少能让我大笑的。
﹁我去拜访温哥华市的华盛顿州大农学院?﹂我说谎。事实上我是来这里见妳的,史迪尔小姐。
她的脸绯红,我感觉自己很糟糕。
﹁我最近赞助了一些关于谷物轮作和土壤科学的研究项目。﹂这部分至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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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包含在你喂饱全世界的计划中吗?﹂她的唇扬起浅浅的微笑。
﹁算是。﹂我低声说?她是在笑我吗?噢,如果是的话,我很乐意让那个笑容停住。但要怎么开始?也许先吃顿晚餐,不要做那些例行的面试:这可以算是创举了呢:带候选者去吃晚餐。
我们在束线带区前停下,有许多不同的长度和色彩,我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滑过那些包装。我大可以约她去吃晚餐。像是约会般?她会来吗?我瞥她一眼,她正看着自己绞扭的手指。她不敢看我:
这让人升起希望。我挑了最长的束线带,不管怎么说,它们的用途比较多|可以一次绑住两只脚踝和两只手腕。
﹁这个就可以。﹂我低语,她的脸又红了。
﹁还要其他东西吗?﹂她很快地问|如果她不是特别殷勤,就是想把我赶出店外,我不知道是哪一种。
﹁我还想要些纸胶带。﹂
﹁你家里在装修吗?﹂
我压下一声轻哼。﹁不,不是在装修。﹂我已经很久没拿油漆刷了,这想法让我笑起来,自有人帮我做这些杂事。
﹁这边请,﹂她低声说道,一脸懊恼。﹁纸胶带在装潢材料区。﹂
别玩了,格雷。你时间不多,想辨法和她多说几句吧。﹁妳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当然久,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不像某些人,我是会做调查的。她又开始脸红|老天,这女孩好害羞。我完全不抱希望了。她很快地转身走进走廊,朝写着﹁装潢﹂的区域而去,我急步跟上她。我是怎么了,一只发情的公狗?
﹁四年了。﹂她低声说。我们找到了纸胶带,她弯下身抓了两卷宽度不同的。
﹁我要那一个。﹂我说。宽的胶带拿来封住嘴巴比较有效。
她递给我,我们的指尖轻碰,时间很短,但我的鼠蹊部很快有了反应。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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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脸。﹁还需要其他东西吗?﹂她的声音轻柔沙哑。
老天,我对她也能造成同样的影响,就像她对我一样。也许:
﹁一些绳子吧,我想。﹂
﹁这边走。﹂她很快走进走道,让我有了另一个可以欣赏她翘臀的机会。
﹁要找哪个种类的?我们有合成纤维、天然纤维、双股麻线、电缆线??????﹂
该死|停止。我在心里低吟,试图把她被悬吊在我游戏室天花板的画面逐出脑海。
﹁我要五码天然纤维绳,麻烦妳。﹂它比较粗,如果妳用力拉扯的话也容易造成擦伤|我多半选择这种?
她的手指轻颤,但很有效率地量出五码的长度,从右侧口袋拿出美工刀,一个动作就轻松割断绳子,整齐的卷起之后打个活结固定。令人叹为观止。
﹁妳以前是女童军吗?﹂
﹁我对有组织的团体活动不太感兴趣,格雷先生。﹂
﹁那什么才让妳感兴趣,安娜塔希烟?﹂我捕捉她的目光,她的瞳孔在我的注视下扩张了。很好
﹁书吧。﹂她轻声说。
﹁哪一类的书?﹂
﹁你知道的,就是一般的那些。经典文学,大部分是英国文学。﹂
英国文学?勃期特和奥斯汀吧,我猜,那种充满浪漫情怀和鲜花的类型。天杀的,那样很不妙。
﹁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妳有什么好建议?﹂我想看她的反应。
﹁给自己动手做的专家?﹂她惊讶地问。
我想捧腹大笑。嗅,宝贝,自己动手做不是我的风格。我点点头,憋住笑意。她的目光往下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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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我全身紧绷。她在从头到脚打量我!见鬼了。
﹁连身工作服吧。﹂她脱口而出。
这是继她那张甜蜜听明的小嘴吐出﹁你是同性恋吗﹂的问题之后,最出乎我意料的一句话。
﹁你总不想把衣服弄脏吧。﹂她指着我的牛仔裤,又是一脸尴尬。
我忍不住道:﹁我多半会脱掉它们。﹂
﹁嗯。﹂她涨红了脸,低头看着地面。
﹁拿几件连身工作服好了,弄脏我的衣服可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我轻声帮她解围,她一语不发,转身快速地走进走道,我再次跟着诱人的她往内走。
﹁还要些什么吗?﹂她轻轻喘息,把两件蓝色工作服递给我。她一脸尴尬,满脸通红,视线依然不敢直视我。老天,我对她真的有反应。
﹁那篇访问进行得如何?﹂我问,希望她可以放轻松一点。她抬眼看我,对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浅笑。终于。﹁不是我在写,是我的室友凯瑟琳?卡凡纳小姐,她才是撰文者。她对访问内容非常满意。她是校刊的编辑,无法亲自前去做访问简直让她伤心欲绝?﹂
这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以来,她对我说过最长的句子,但谈的是另一个人,不是她自己。真有意思。
我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她又接着说:﹁她唯一在意的就是手上没有你的独家照片。﹂
锲而不舍的卡凡纳小姐想要照片啊。公关照片,对吗?我可以拍。这样可以让我有多一点时间和讨喜的史迪尔小姐在一起。
﹁她想要哪一种照片?﹂
她看了我一会儿,接着摇摇头。
﹁唔,我会在附近待一阵子。或许明天:必我可以留在波特兰,在旅馆里工作,或许就在希斯曼订个房间吧。我需要泰勒过来一趟,帮我带些衣服和笔电。或者找艾立欧|除非他又去胡搞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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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他每个周末的标准作风都是如此。
﹁你愿意让我们拍照?﹂她的惊讶显而易见。
我很快地点个头。妳若知道我为了和妳多相处一些时间花了多少心思,一定会很惊讶的;史迪尔小姐:老实说,我自己也很惊讶。
﹁凯特会乐坏的,如果我们可以找到摄影师。﹂她微笑起来,整张脸亮得像夏日清晨。老天,她让人无法呼吸。
﹁再告诉我明天怎么约。﹂我从皮夹拿出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早上十点以前要和我联络﹂如果她没打来,我就动身回西雅图,忘记这次愚蠹的冒险。想到这里我有点沮丧。
﹁好的。﹂她依然笑得很开心。
﹁安娜,
我们同时转头,看到一个穿着随意但昂贵的男孩子从走道尾端出现,他对安娜塔希烟?史迪尔堆出满脸该死的笑意。这个混球是哪位仁兄?
﹁呃;抱歉,等我一下,格雷先生。﹂她走向他,那个混蛋像恐龙吃人一样把她拥入怀中,我的血液倏地发冷,一种非常原始的反应。把你那他妈的脏手离她远一点。我双手紧握成拳,看到她并没回抱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