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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衣裳,金荃眸中露出了惊羡之色。
“噗!……咳咳咳,玄神的灵力你都能反弹回来,好一件宝物!没被修炼强者所伤,倒被你伤了一次!”金荃捧着这件紫、红绶带合成的外袍,不可遏止吐出一口强忍着的淤血。
意念一动,衣袍尘化,消失,随着金荃一召,衣袍再现,接着灵力一激,衣袍变成了三米三长,三米三宽的紫红绶带,浮在空中。
金荃撤除灵力,神识畅通无阻地探了进去,一些魂魄的气息若隐若现,只要她一个念头,就能控制自己的尘化武器,将之释放出来,还给那些福地洞天的掌教们了。
“被你伤一次,也值了,哈哈哈……”金荃长笑不断,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畅快无比,眸光却是霎时冰冷,张碎峰,天要亡你,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席地调息,然后,令紫红绶带尘化,大步一迈,金荃走出地道。
来到与之相通的那个山洞,赫连苑还没有渡劫完毕,金荃知道老哥会到这里来把天宇禁魔大阵布成,便不打算在此等候久留,浪费时间了,与纹翎、石头道声稍后再会,回去奠州。
距离蓬玄洞天聚灵大会还有半月,路上来往的强者们多了起来,奠州更是熙熙攘攘,被诸多高手占满,金荃所居的那家旺福客栈,也住进了大寂华国第一帝皇单行微。
金荃的房间因为交了费用,给她留着,可见,掌柜还是比较讲道义的。
大厅内,有很多没有客房的人们随意坐着,闲谈,或者假寐。
当金荃一脚踏进客栈,伙计上来引着她去后院她的房间时,一声尖叫传了过来,继而,一抹刀芒到了她面门!
“你这个死女人,赔我师父命来!”
绿蓉!夏痕的那个徒弟!
金荃面具下的眉毛微挑,一撩衣摆,抬脚,猛踢!
她现在有了足够多的底牌和张碎峰硬干,这张面具带着也没意思,老哥已经知道她根本没留在地狱,而且,碎峰城丢失了红绶仙带,张碎峰肯定也惊动了,金荃不介意雪上加霜,露出行踪,再震他一把!
绿蓉敢要她赔命,她正好连上次绿蓉骂她的账算上一算!
“滚!”
金荃一脚踢出,绿蓉倒飞而去,撞断客栈二楼的护栏,正冲一间客房木门砸下。
这可不得了,在外护着大寂华国皇上暂居之所的卫军们,齐齐变色,一起上前,把绿蓉拍出二楼,死死守住阵脚,不让闲杂人等惊扰到皇上。
客栈大厅内的所有人俱是一惊,沉不住气的霍然站起,不解地望着落地吐血的绿蓉和站在客栈门口收脚掸衣的面具女子,这是怎么回事?
“超级强者,感应不出实力!”有人沉声说道。
“真的!除了掌教那种高度,我还从未在谁身上发现这么深不可测的气息!”有人经那人提醒,探查了一下门口黑衣女子的实力,惊骇叫道。
“怎么可能!”众人不信,纷纷探出神识,却是一阵凌乱狂呼。
所有人探出的神识在碰触到金荃的时候,俱是如坠深渊,一脚踩空了的失重感瞬袭心头,吓的赶紧收回神识,脸色齐变,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
这带面具的黑衣女子竟然是个超级强者!
二楼上的卫军拍飞惊扰圣驾的绿蓉,一致看向了客栈门口的黑衣女子,脸色也是异常凝重,杀伐之气瞬间升腾,妄图震慑住心怀不轨之人。
“咯……”绿蓉咳出一口淤血,不敢对大寂华国的卫军发飙,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狠瞪面具女子,爬起来大骂:“你这个死女人,杀人偿命,有胆你跟我出来,我要替师父报仇!”
那日,她被莫名其妙的气势震飞昏迷,醒来后,师父已经在奠州入殓完毕,众师姐妹们跟她讲述了事情经过,明月和连馥她不敢惹,一腔怒火就算在了那个小玄宗身上,等了几日,终于叫她等到了,上来砍杀,却又被震飞,小小年纪,愚钝至此,竟忽略了对方那一脚的气势。
“你是个人寻仇,还是代表朱陵洞天?”金荃越过吓傻了的伙计身边,一步一步走向绿蓉,冷声问道。
“当然代表朱陵洞天,哼!怕了吧?朱陵洞天作为三十六小洞天之一,你杀了我门一席长老,这仇结大了!你死一百次也不够!”绿蓉持刀站立,俏脸扭曲着怒吼。
“就凭你?还不够格!滚开,去叫冷沉溪过来。”金荃在离她三米外止住脚步,到此地步,她还在给冷沉溪面子。
可惜,绿蓉少不更事,作威作福惯了,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冷笑一声:“你算哪棵葱哪瓣蒜!我门掌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今日风大,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再大的风,也不会闪我的舌头,赶紧滚,不然我不杀你,冷沉溪也会以门规处置你!”金荃淡淡说道。
如此狂妄的言语,所有人都没有感到滑稽,反而更加笃定了她身份不俗,那么高深的气息,朱陵洞天掌教冷沉溪给她面子,并无不妥。
只是绿蓉小丫头一听她话,讽刺地大笑起来,“不知死活的烂蹄子,还说风大不会闪你的舌头,我看你连脑子里都灌进水了吧?杀我师父第三席长老,莫说是我这个做徒弟的,就是掌教在此,要取的也会你的性命!”
旁观众人发出一阵嘘声,不禁朝她投去可怜的眼神,你这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那种高度的强者呛声,你的舌头抽风了,脑子进水了才是。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屡次三番骂我,那张喷粪的嘴,还真是污染空气呐。”金荃眸光一沉,多次看在冷沉溪的面子上,不愿伤及朱陵洞天的人,只杀夏痕一人已足够解气,但是,这个绿蓉太没教养了,也太自不量力了,再姑息下去,没准会培养出夏痕第二!
金荃气势微放,并没有释放灵压,绿蓉却膝头一软,摇摇欲坠起来。
“你!”绿蓉大骇,转头惊叫:“师叔祖!师姐!师妹!救命啊!”
“……”
众人愕然,旋即喷笑!这就是朱陵洞天的弟子?打不过就喊长辈,喊帮手,她要不要这么丢人现眼?早干嘛来?明明没本事,还逞英雄要杀人,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啊!
金荃没有笑,眸光却是更加深沉,绿蓉打不过,可以逃,金荃绝不会仗势欺人,背后追杀她,但是,这么一叫,朱陵洞天的脸全叫她给丢光啦!而间接造成这种状况是金荃,作为冷沉溪的朋友,金荃的脸色在此刻可谓相当的难堪。
冷沉溪那么力挺金荃,金荃绝不想在冷沉溪接任朱陵洞天掌教一职后,闹出什么不好的传闻,越不想什么,越来什么,朱陵洞天怎么会有绿蓉这样的蠢货弟子?家丑不可外扬,你自己没本事,拜托你躲在家里别出来混世行不行?
唰唰唰,几道衣袂破空声传来,当日跟随夏痕的一群女子,落在绿蓉身旁,一见金荃,都是解除了武器的尘化状态,只有一个看似虚长几岁的端庄女子,没有妄动,反而拦住见姐妹们到齐就要上前的绿蓉。
“绿蓉!你干什么?师叔祖说过,不准任何人给三长老报仇!那是三长老的错,怪不得别人。”端庄女子,一开口,语气铿锵,字字沉凝,只听声音,就能辨出她是个果断冷静的人。
“好你个温南晴,三长老,三长老,你倒是叫的顺口!别忘了,在几天前你还叫她师父!怎么,师父死了,师叔祖愿意教你,你就忘本了?师叔祖只是教你,并没有让你尊她为师,你最好谨守自己的本分!”绿蓉一把推开拦住她的温南晴,厉声吼道。
声音中,难掩的酸气和嫉妒,为什么师姐妹这么多,师叔祖秋彤独独看中温南晴,把死了师父的她收到自己名下?虽然没有让温南晴改称秋彤为师,但是,已有授业之恩,朱陵洞天最有权势的除了掌教冷沉溪,就是掌教的生母的秋彤了,温南晴靠上这么大牌的一个人,谁不羡慕嫉妒恨?
“住口!你不要无理取闹!奉谁为师,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入了门派,就要听从掌教和长老们的吩咐,你要拿此做文章,我无话可说,眼下师叔祖有事不在,你跟我好好呆着,有什么事等她接来掌教再做定夺。”温南晴俏脸一冷,探手,死死锁住绿蓉的臂腕。
“听听!姐妹们,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小人!把她拉一边去,她有师叔祖授业,前途无忧,可我们没了师父,就要回到外堂去做一个籍籍无名的普通弟子了!只有给师父报了仇,掌教和长老才会注意到我们,褒奖下来,说不定会给我们分一名良师,姐妹们,就算为了自己,我们也不能放过杀了师父的仇人!”绿蓉甩手,没有挣脱,转头鼓动一群师姐妹。
她说的非常有理!众姐妹中,有两人把温南晴拉到了一边。
“别听她撺掇!不听师叔祖命令,你们会受到责罚的!而且,师叔祖说了,那是三长老咎由自取,你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莫要昧着良心做事啊!”温南晴被两个姐妹制住,又不能和自己人大打出手,只有急切地劝道。
“闭嘴!听你叫师父三长老,我就一肚子气!”绿蓉转身,手中短刀一翻,以刀背撞向她脖颈,想要打晕她。
金荃眼见,耳听,洞悉一切,越发觉得这个绿蓉无知的令人发指,真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与常人构造不同,怎么能这么愚蠢不堪!为了自己那一点点私欲,猪油蒙了眼,看不清局势发展,一个人找死就算了,还拉着一群人找死,纵使金荃在这里没有教训她,秋彤回来知道她违抗命令,也有她好受的!
而旁观的众多其他福地洞天的高手们,看的乐了,纷纷指指点点,嘲弄不已。
“朱陵洞天内讧了。”
“冷沉溪还是年轻啊,镇不住门下弟子。”
“一个大男人管一群女人,嘿嘿,难啊,你们体谅点吧。”
这边的一幕简直成了有趣的戏码,众人看的津津有趣,嗤笑之声毫不掩饰,金荃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杀机已现。
冷沉溪做朱陵洞天的掌教,全为金荃讨来的六丁法经所致,六丁法经是朱陵洞天镇派之宝,只有掌教可以修习,当时金荃骑驴难下,不得已拿冷沉溪做了挡箭牌,使得讨厌朱陵洞天的冷沉溪赶鸭子上架修习了六丁法经,当上掌教,如今见朱陵洞天成了众人的笑柄,金荃能不愤怒吗?
当绿蓉刀柄磕上温南晴的脖颈时,金荃出手了!
不用武技,不用身法,金荃瞬间出现在绿蓉身旁,轻描淡写地伸出衣袖下的纤细手掌,在她短刀上拂了一下。
悄无声息,短刀化为齑粉!
再拂袖,制住温南晴的那两名女弟子“砰!砰!”倒退几大步,抚胸忍痛,气息不畅,若不是金荃没有杀她们的心思,她们一定无知无觉地步上夏痕的后尘!
她们能够有此大幸,绿蓉却没能幸免!
“今天,我就替冷沉溪清理门户!”
金荃震碎了绿蓉短刀,又震退了两名弟子,再侧身,却是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甚至,那些短刀的齑粉还没有落地,绿蓉仍旧保持着击打温南晴的动作,就这么短短一瞬,金荃的手已扣在绿蓉脖子上!
所有人俱是狠狠一颤!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包括二楼上的皇家卫军都是朝前迈了一步,想要看清楚那黑衣女子的出手轨迹,却难以窥一二!
“靠!好快的速度!”
“没有灵力波动!她竟然平平出手制住了那名玄宗!”
“替冷沉溪清理门户?她是冷沉溪的朋友?”
“朱陵洞天什么时候攀上了这么强悍的人物!”
众人脸色复杂,方才对朱陵洞天和冷沉溪的嗤笑,收敛的一丝不留!本来以为朱陵洞天和这位高人有仇,没想到,人家是朋友!只是有愚蠢的弟子做了跳梁小丑,无知找茬!
“你放开我!你这个死女人!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烂蹄子!你不得好死!敢伤我,小心我门掌教和长老把你大卸八块!”绿蓉翻着白眼,伸脚乱踢,仍旧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愚蠢无知到此等地步,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我说过,你这张喷粪的嘴,污染到空气了。”金荃手指微微用力,“咔”一声,捏碎她的喉软骨。
“呃!”绿蓉感觉喉中无比剧痛,这一个“呃”字成了她最后能吐出的人声,再张嘴,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说话了。
金荃松开手,并指点在她的气海上,送过去一股力道。
绿蓉满头大汗,却是叫不出一声痛来,软倒在地,脸色煞白,瞪着金荃,睚眦欲裂。
“温南晴,这个废人交给你了,带着她等候冷沉溪的处决吧。”金荃转向怔愣的温南晴,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