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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修复裂开的缝隙。”
微微一顿,老蔡笑意猛地一敛,皱眉又道:“九头黑蛟乃是荒兽等级,尊王才刚恢复天兽实力不久,恐怕……”
恐怕什么,金荃心知肚明,黑眸一闪,站直身子,脚下刚一动,突然想及白泽临走时不许寻他的话,嘴角微撇,止住了脚步,九头黑蛟既是荒兽,她去了也是白泽的包袱,反而成为累赘。
“蔡爷爷,你知道白泽是什么等级吗?”听着老蔡一口一个尊王的叫,金荃问道。
“这个……这个嘛……”没想到她竟不知道自己的玄兽是多么高山仰止的存在,老蔡被她问的一愣,本想回答来着,可又想到,白泽没告诉她,是不是有别的原因,那尊大爷不太好惹哇,他不敢泄露他的身份秘密。
而且,白泽的实力下降那么多,想必隐瞒身份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也是为了金荃好,以免她受到什么牵连,老蔡再老,也没老到痴呆的地步,脑中一转,便决定先替白泽隐瞒着。
“咳咳,以后你就知道了。”老蔡干咳了两声,在金荃闻言鄙视的眼神下,急忙转过话题,“以后,你要小心天上飞的,别和他们碰面,尤其是蓬玄洞天的鸟人,见了就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个话题还是比较吸引人的,金荃方才还想着尽快完成金铭的遗嘱,把他的灵牌送去蓬玄洞天,一听这话,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哎呀,你没见到尊王受伤么?那个玄宗就是蓬玄洞天的,是听闻朝宁国突起的上医叫金荃,来抓你的,哼,蓬玄洞天没一个好东西!”老蔡还是对蓬玄洞天那么憎恶,似乎一提起来,就能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怒火。
他上次没和金荃一起离开皇宫,的确是为了连馥,确切的说,是为了连馥手中金铭曾经赠予的一个物件,连馥被凌承安看守的很严,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法阵,一般人很难接近连馥,他趁着两军大战的混乱,破了那个法阵,正好遇到蓬玄洞天飞来一个玄宗,颐指气使的问凌承安金荃在哪里,奉命抓她回去,有事盘问。
老蔡本就对蓬玄洞天异常反感,一听那个玄宗要抓金荃,便想救出连馥后,再回头收拾了他,所幸,白泽一直追着那人,也听到他要抓金荃,这位大爷哪能坐视不理?连询问一句都没有,直接开打。
所以,老蔡和白泽最后走到一起,在白泽接住受伤的金荃后,结伴回到了金字医馆。
金荃听罢他的话,弯腰扶起倒地的凳子,重新坐好,手指下意识的敲击了两下桌面,暗自思忖,这就难办了,蓬玄洞天为什么派人抓她?这些福地洞天的高层次存在,不应该对俗世中一个刚刚崛起,在他们眼中还是豆芽小菜的人物这么关注啊?
正想问问老蔡,金铭和蓬玄洞天有什么纠葛,守在前院的夜子风卷残云地掠了过来。
“主上!北武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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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一章,会有简介片段出现…
014 北武王送钱(简介片段出现)
“北武王?夜子,是不是该改口叫他皇上了?”金荃转过头,看着夜子沉凝的脸,唇角勾起微嘲的弧度,淡淡说道。
并不意外凌承霄会来,他知道她的医术,踏雪受了重伤,纵有她不假思索喂了两颗培转丹,一身伤势还是需要处理的,玄兽自有愈合恢复能力,伤口收了一些,一般刀剑划不开它的皮肉,里面的断刺无法取出,唯有她的金蛟剪才能无坚不破,他一定会找金荃求医。
金字医馆的传单被吴小立和阎光发的到处皆是,金荃本是乐于如此的,可眼下,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有人要抓她,很可能还是为了觊觎小有清虚和归灵神诀,她不禁有些心焦,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要不要暂避锋芒?
可是,名已经出了,再掩也无济于事,低调是好,但必须低调中随时保持高调,否则就是窝囊!
而凌承霄此番前来,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求医。
金荃的眸光不着痕迹的飘向旁边的房间,连馥姑姑,是他的母妃,想必他发觉了什么。
“皇上?哦,皇上也来了,和北武王一起。”夜子听她一提,紧接着回道。
“一起?皇上另有他人?”金荃微怔,聪慧如她,瞬间想到了什么,唇畔的嘲弄霎时隐去,换上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原来如此,凌承霄连她都给糊弄过去了!
好个北武王!糊弄冷沉溪就算了,还糊弄她!
很好!叫你知道知道老娘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狠话发了,可心里是温暖的,毕竟凌承霄没有把她当做一件物品给交出去,金荃慢条斯理的站起,一缕狡黠从眸子中一闪而隐,领着夜子走了出去。
老蔡人老心不老,眼见金荃坦然接受身世的离奇,又见她露出一贯的平常之态,在她走后,摸了摸自己的老脸,自言自语道:“死丫头,比我还淡定,本以为要花费诸多口舌才能让你认清事实呢,罢了,在更多的事实揭开前,先给你透露这一点吧。”
此刻,他的声音不再苍老,不再虚哑,清越悠扬的如同一个年轻小伙子!
浑浊的老眼也蓦地激射出明亮至极的光芒,一挺腰板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大把玉符,再次自言自语:“太招摇了,得给你做好防范措施,免得天上飞的鸟人轻易找到你。”
前院,空旷的大场地。
两个仪神隽秀的男子并肩而立,一浅紫,一明黄,极致的彰显着他们的高贵,一豪迈,一淡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不失和谐,他们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俱是气势内敛,鼻息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修为不低。
这主仆几人遵守金字医馆的规定,静静等候,不敢擅闯后院,遥遥的和那“擅入者,滚球!”的牌子对视,直到一抹黑色衣角飘起,前面的主子面露喜色,后面的随从嘴角抽搐,霎时,神情都起了变化。
“北武王和皇上光临本医馆,蓬荜生辉,夜子,去门口放鞭。”人未见,声先出,还是那么轻松随意,隐着对来者不带奉承之味的假奉承。
“是。”夜子快步一迈,率先闪出。
凌承霄和刚刚当皇上听闻金荃事迹要一睹她恢复芳容的凌承懿脸色同时一僵,苦笑着互传一个眼神,这不是拿他们做免费广告么?让人们看看,金字医馆多么受宠,连改朝换代的皇上和拥戴新皇的北武王都来了,这要传出去,金字医馆的生意准火!
凌承懿好笑地摇摇头,盯着前方的凤眸中似乎闪过几许异样,男装的她本就俊逸,女装的她想必更加美丽,修长的手指慢慢抬起,拂在胸前,那里,是一直保存的两片月季花瓣。
“多放一挂鞭,本将军也来了!”影壁外面,突来一声,低沉微哑的声线颇具魅惑性。
“夜子,再放,冷大将军光临,锦上添花。”金荃从后院走出的同时,冷沉溪也从影壁外走进,两人远远一望,视线交接,前者带着趣味,后者带着戏谑,各自一笑,朝中间站着的凌承霄靠拢。
大战了结,冷沉溪还未撤兵,大把受伤的玄兽等着医治,这不,给金荃送钱了,金荃哪能拒之门外?她说过会好好“谢”他的,当然要拿光他的钱!
冷沉溪知道她好这口,不止送玄兽给她治,自己的左臂也仅是草草收拾了一下,不介意自己当个兽类,也让她给治治。
夏日炎炎,午后徐风轻送,黑色衣衫的女子因为受伤未愈,脸色有些苍白,却仍不掩纤弱中的坚强,乌发如云,随风轻拂,黑衣如雾,摇曳而来,每一步的靠近,都是逼近心灵的震撼,尤其那双无比深邃的眸子,黑暗,神秘,诱惑,每一下睫羽扇动,都能在原来的美丽上再加吸引力!
凌承懿拂在胸口的手指猛地一紧,那两片月季花瓣似乎又散发出灼人的热量。
凌承霄眸光微闪,淡淡侧身,足下一滑,横在金荃面前,笑着说道:“先来后到,金馆主,请先治疗踏雪吧。”
说罢,手掌一抬,远在他处的踏雪瞬间招至面前,不知是算好了怎么的,正好搁在冷沉溪往这边走来的场地中间,庞大的黑色兽体,挡住了冷沉溪的脚步,也挡住了他看向金荃的视线。
“金馆主,我的玄兽还有没有治?”凌承霄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尽量明朗地笑着。
之所以让凌承懿一起跟来,就是为了澄清误会,只要她知道皇上是凌承懿,就会知道他重视她的心思,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失去她,和冷沉溪的交易不过是算计一场。
而踏雪,是为了救她受伤的,她心里在意的很,当时情况紧急,她二话不说便塞给踏雪两颗药丸,根本没想过报酬,可见她并不是纯粹的见钱眼开,唯利是图。
“没有。”果断干脆,金荃看都没看踏雪一眼,淡然说道。
想用凌承懿解释一切?又想用踏雪勾起她的同情心?哼哼,老娘是那么好说话的吗?瞒着我那么大事,你以为你是白泽那尊大爷啊?一个瞒她就算了,第二个绝对不许!
“钱不是问题。”凌承霄笑意更盛,明媚爽朗的堪比天上的艳阳。
“有点难度。”金荃这才看向踏雪,皱眉苦思,心里却是暗笑,算你识相,知道把那两颗培转丹的账付上。
“我愿出双倍诊金。”快马一鞭,凌承霄适时说道。
此言一出,不止身后的唐标、田桓和刘奕抽搐了,连凌承懿和升格为御前近侍的何泰都明显地抽了一下嘴角,这是赤果果的送钱啊,还送的这么刻意讨好,这么低声下气!
金荃心里爽了,唇角一勾,又很快的冷下脸来,拿手摸了摸踏雪满身蜂窝状的伤口,眉头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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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015 割肉出血or苦命行医
“等我翻阅医典,好好研究研究。”
你敢送钱,我就敢收!看你能送多少!能不能比过冷沉溪送来的大把玄兽的医药费。
她这点心思,谁人不知?
唐标等人凌乱了,心中大骂,要不要脸啊?咱的爷又没得罪你,反倒是你,几次三番出人意料,瞒着修炼,瞒着来历,甚至瞒着女儿身,咱家王爷跟你计较过吗?追究你的欺上瞒下了吗?不识好歹!你还狮子大开口了你!
何泰有点担心,真怕凌承霄会把身家财产全部奉上去,战事刚平,修复皇城,抚恤兵士,那可是需要钱的呀,国库远远不够支出,现在需要你割肉奉献国家啊,不是拿来收买一个人心的!
而凌承懿渐渐恢复平常的淡雅,拂在胸前的手缓缓垂了下来,转眸看着凌承霄,眸光微动,在他脸上寻找着什么信息。
“五倍!”凌承霄咬牙。
长的太多了!唐标几个人头晕目眩,差点昏倒,你还真割肉啊,割给一个人!
从踏雪后面转步而出的冷沉溪,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细长的眸子猛然瞪向凌承霄,恰逢凌承霄用眼角余光看他,不禁冷冷的撇了一下嘴,这个家伙,看他是远征在外,身边没有那么多钱是不是?故意跟他较劲是不是?
“有了!还有一个办法!”
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唐标、田桓等人就要更她拼命了!
金荃适可而止,黑眸淡淡一转,将一群人的脸色和神态尽收眼底,不加掩饰得意的笑容,尤其在看着凌承霄时,投过去一缕眼神,眼神的意思赫然是:“不错,放过你了。”
凌承霄如蒙大赦,爽朗的笑脸比之方才更加明亮,急忙拱了拱手,也递过去一缕眼神,意思很明显:“多谢手下留情!”
两人眉来眼去,凌承懿淡雅的俊脸沉凝了几分,似乎确定了什么,怀中的那两片月季花瓣,时常会散发出灼人的热量,此刻,却变得有些冰凉,凉意贴着心口,直达心底。
唐标他们则是无语问苍天,泪牛满面,没见过这么一个宰人,一个愿宰的,宰人的明目张胆,被宰的甘之如饴,老天,他们家王爷这么贱骨头吗?那个威风凛凛的北武王哪去了?
金荃就喜欢北武王的痛快,既然他送钱如此干脆,自己也不好再为难他,而且,踏雪确实很痛苦,便转过头对放鞭回来的夜子说道:“请镇馆之宝,金蛟剪,叫小雁儿准备温酒。”
“是,主上。”夜子应命,匆匆去取金蛟剪了,从北武王出现,他都没对其行过礼,在他心中,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带他出火坑的金荃。
凌承霄早就认出夜子,虽惊讶他也除掉了“奴”印,却没有过多在意,跟着金荃的那几个人,就是金荃的专属,长翅膀飞天了,他也不意外。
倒是刘奕,在听到小雁儿的名字时,脚下不由自主朝前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