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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荃总算好受一点儿了,起身去看望金风、玉露两姐弟,金友芳正在用黄了吧唧的药膏给两人涂抹伤口,看着孩子身上的伤,她的心狠狠揪在一起,正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啊,不过,金友芳不是一般人,尽管心疼,可一句阻止儿女加入修炼一道的话都不说,房间内,满是药膏奇怪的刺鼻的药香味。
“血见愁,药效不错。”金荃靠在门框上,拿扇子遮住口鼻。
“是啊,这是风儿父亲家祖传……呃!王爷,你认得此药?”金友芳整理好孩子衣服,下意识地回应着,突然,发觉什么,大吃一惊,她带着孩子卖药,可药包上并未注明药名啊,金荃怎么会知道?
“果真是血见愁,本王有幸见过。”金荃眸光微闪,转向金风,笑了笑,“金风能看出雷乌是独角兽,贵祖上对玄兽也有了解吗?”
“我爹喜好研究玄兽习性和特点,是个有点浅薄医术的兽医,并未有声名。”金风说起爹爹,已没多少印象,很小就随娘亲背井离乡再嫁他人,根性上,对医道还是有点喜爱的,所以那夜,金字医馆开业,他见有人偷窥,便爬上墙头,看到了金荃医治雷乌的一幕。
玉露皱了皱俏鼻,羡慕道:“你爹再无声名,也比我爹那个恶霸强。”
最起码,金友芳是金风的亲娘,比较起来,金风比她幸福多了。
金友芳摸摸她头,慈爱一笑,尽管玉露不是亲生女儿,可从未歧视过她,一直把她当做自己女儿抚养长大,不是亲生有什么关系,母女情分到了,自然可以做一辈子母女。
“你爹可健在?”金荃走进房中,晃动扇子,挥散药膏气味。
金风没有回答,看向娘亲。
金友芳容色一暗,苦笑道:“不瞒王爷,当年秘密行动过后,所有师兄弟师姐妹都被杀人灭口,我尚留一口气息,被风儿他爹救起,日久生情,结为夫妻,本是好好过日子,突闻蓬玄洞天支持了朝宁国,为了不暴露行踪,不给他爹惹来杀身之祸,便带着两岁大的风儿来到临元国,之后一直没联系,实不知风儿的爹是生是死。”
入江湖容易,出江湖难,这话一点都没错。
金友芳被授命狙杀小有清虚掌教,不管成事与否,必须以命谨守秘密,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逃过一劫,平淡生活,怎奈天有不测风云,非人力可以改变,她有情有义,不愿连累前夫,逃到临元国随便嫁了个人隐藏身份,沦落街头也不动用自身实力,世事无常,最后让她遇到了金荃,一语点破修为。
“这么说,金风的爹是朝宁国人?”她说了那么多,金荃只留心这一点。
“嗯。”金友芳点头。
“那金大姐是不是还有个比金风大的女儿?”
“你……你怎么知道?”金友芳猛地站起,警惕地望着金荃,不知她调查自己到什么份上?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蓬玄洞天的在逃弟子?一切的一切,都在引她入瓮,自动招认?
不怪她疑心,换做任何一个人,都难免想到此层,毕竟事关性命,不得不小心谨慎。
金荃安抚地笑了笑,笑意亲和无害,依她比金友芳高出很多的实力,若想伤害她,完全可以在金友芳承认是蓬玄洞天外堂弟子时动手,没必要花费这么多心思。
金友芳显然想到了这里,重新坐下,追问道:“王爷怎么知道风儿有个姐姐?”
金风的姐姐比金风大三岁,当年离开前夫,总要给他留下点血脉,金风还小,一个男人无法养活,只好把女儿留给他,儿子随了金友芳姓,掩人耳目,也防止前夫找寻。
“我有姐姐?”金风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禁激动地望向娘亲,待看到娘亲点头后,少年心活泛起来,血缘亲情,他一定要找到姐姐才是。
玉露微微低下头,突然认识到,她是多余的。
“本王猜的。”金荃高深莫测地说道,顿了一顿,接道:“虽是猜的,倒有些眉目,金大姐若想求证,可替本王去朝宁国金字医馆接一个人来参加朱陵洞天聚灵大会,当然,金大姐可以等,她不久便会到来。”
“不,我去接。”金友芳听出弦外之音,蹭地再度站起,难掩急切,哪个母亲不想儿女?个中滋味只有做了娘才知道。
“那请吧。”金荃递给她一锭金子,权当盘缠。
金友芳也不矫情,昔年豪放气势被激发出来,几乎是用抢的,拿过那锭金子,交代儿女要听王爷的话,便急匆匆上路了,离开女儿时,孩子尚小,不知认不认识她这个亲娘,而前夫一定恨死她了,不给女儿讲她的事在所难免,认亲一路不好走哇。
金荃晃着扇子遮住上扬的唇角,阴阴的笑容,令人胆颤,盯住金风和玉露,暗里心道,好,走了他们娘,他们就是她毫无顾忌的试验品,就来试试老娘自创的一门功法吧,保你们成为最厉害的武者。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金荃把全部心思用在自创功法上,白泽什么的,滚到天边去,人一忙,什么烦心事都没有,金荃不眠不休,心底最深处的情绪,恐怕就是为了不去想白泽,免得自己一怒之下,忍不住杀了东方羽夺回白泽。
幸好她没这么做,否则必会后悔终生。
午后,在金风和玉露面前,金荃施展了一记神奇涅?术,这是驭兽道引中最难学的一个术法,凭她先天玄圣的灵力仅能复生一只玄兽,复生,不是治愈,所谓复生,不是把死的变成活的,神仙也没那个本事,而是指在玄兽意识清晰、灵力充沛的情况下,刺激其身体修复缺失或残断的某些部位。
换个意思讲,缺了胳膊断了腿,可以用涅?术复生,少了眼睛缺了鼻子,也可以用涅?术复生,只要玄兽精神状态完好,就能施展此术,前提条件很是苛刻,对施术者的实力又要求在先天以上,金荃没有太大把握,便两重算计雷乌,让他进入流火炙炎阵中,先行刺激了身体。
涅?术,法印繁复,金荃保证倒背如流,反向都能构成后,方才为雷乌施展。
再一次,金风折服在金荃的医术下,想要成为医者的念头彻底释放出来,而玉露,倾倒在金荃俊逸的容貌和出手不凡上,少女怀春,春心动矣,幸好金荃不让她和金风叫师父,否则,她定会苦恼好一阵子。
雷乌长出新的鳞甲和独角,化成人形,冲着金荃一躬,真心道谢。
金荃瞪他一眼,拂袖离去,怕自己多留一刻,会忍不住想再次折磨他,以解心头之气。
等待中,吴小立和阎光最先来到临元国,他们经营的是赌场,有账房老归,再找几个得力下人,他们完全可以脱身,听金雁子说主上要他们早点来这边,便先行一步了,临来之前,金荃用六道传音阵指示,收购各门各派修炼功法,而且是高价收购。
赌徒有不少是修炼者,为了赌,把师门出卖了,各种手抄本押了一车,全部送到金荃面前。
太过低劣,完全不可用。
金荃交代金雁子没钱付医治玄兽费用的,可背诵本门功法一段,酌情抵债,金雁子依言办事,六道传音阵不时亮起,金荃听着那边背诵声,执笔记下,暗暗窃取了不少偏门功法。
自创的开始,是借鉴。
夜子那边服用过金字如意丹后,赫然晋阶先天,他的玄兽凄风有一颗金字如意丹,又有主人晋阶后的灵极现象,已然成为荒兽,打破了原定几年的修炼计划,令肃风、烈风和啸风三兽大为感叹,尽管靠着金字如意丹成为半荒兽,仍比凄风矮了一截,那叫一个憋屈啊,想找个归灵传人做主人的念头疯狂起来。
各自有所提升后,和金荃汇合,听闻她要自创功法,帮忙到临元国近处的福地洞天做了梁上君子,偷入藏法阁,潜进蕴经楼,用六道传音阵口述功法秘籍,让金荃笔记,如此一来,收集了诸多上得了台面的功法,因为他们未偷走一本秘籍,所以看守藏法阁或蕴经楼的弟子都无所发觉。
荒兽相当于人类玄圣,做到来去无踪并不难。
金荃日间阅读诸功法,晚上吸取诸家所长,慢慢充实自己独创功法的框架,加入自己的想法和点子,并借鉴了归灵神诀注重内修的优势,把自创的功法转向外修,使其所含武技偏重高敏捷的快准狠,玄修武技大势磅礴,凝聚灵力的时间比较长,所需灵力也比较多,但武修武技多数朴实无华,不需要太多灵力支撑,可以瞬发而成,近战肉搏之强者非武修莫属。
开始的功法,不甚连贯圆滑,金荃多次修整,渐渐的,借鉴的部分少了,自己的思想多了,最后,俨然成了一套全新的无上的武修绝顶功法。
说是绝顶,一点也不为过。
金荃命名为归溟天诀,自定义,能与归灵神诀一较高下的功法!
内含一套轻功身法,曰浮沙影闪,速度堪比归灵追云步,更是对战时的实用步法,配合一套融合现代空手道刚柔流的自创滚雷拳,上下盘皆稳,以攻为主,防次之,完全符合武修者**强悍的特性。
理论和构思有了,金荃叫上金风和玉露,每晚夜深,让雷乌把守,执行魔鬼训练,命令金风、玉露分别与夜子对攻,一方用归溟天诀,一方用归灵神诀,她则观战掠阵,细细揣摩,对归溟天诀做进一步修改。
小白鼠的实验命运,就是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在惨无人道中浴火重生。
金荃眼看着金风和玉露成长,颇感欣慰,欣慰之余常常偷笑,有了归溟天诀后,再也不用怕归灵神诀泄露人前,平时可以用归溟天诀做掩饰嘛。
百日之约最后一天凌晨,白泽迫不及待地出现在金荃面前,至此,他真正回到主人身边了。
金荃一瞥他,新创的滚雷拳轰了过去!
072 摸胸,盗宝,佟执騐IP'
“哈,来了啊?来来来,先陪我过两招。”
金荃挥手令夜子等人退下,滚雷拳如滚滚而降的连绵不绝雷霆,劈头盖脸朝白泽攻去,脚下一踏浮沙影闪,蓦然出现七道虚幻人影,真假难辨,造成一种七人围攻白泽的诡异场面。
浮沙影闪,是实战身法,金荃没理由只教金风、玉露,而自己不练习,目前,她只能踏出七道幻影,预期最多可幻化六六三十六道人影,看来,离预期远着呢。
饶是如此,这般从未听闻从未见过的武技,惊的白泽微微一怔,眼见金荃气势汹汹而来,不得不拂袖格挡,挥出一道银白灵力,在不伤到金荃的前提下,迎向七道虚实不定的幻影。
“少轻视我!不拿出真本事,会被我失手杀了的。”金荃碧绿色灵力猛然溢出,拼命一般不闪不避,双拳一错,击碎他的灵力攻击,七道虚幻身影再闪,瞬间逼近白泽身边,双拳如雷公之锤,狠狠砸向他俊脸。
因为可以和金荃在一起了,再不用受什么牵绊,白泽心情不错,所以,如她所愿,认真地和她过起招来。
一个实力几近圣兽,一个老牌玄圣,完全放开,轰轰烈烈地在金字医馆前院打的难分难解。
雷乌和夜子远远避开,金风和玉露瞠目结舌,要不要这么疯狂啊?跟仇人见了面似的!
金荃、白泽你来我往,罡风呼啸,快疾的高手过招,已看不清双方身影。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自作主张,目无主人,金荃没动杀机,算她脾气好!
“跟我来。”白泽见金荃打了许久都没有停手的意思,拂袖荡开刚劲的掌势,转身掠飞。
“哼。”冷冷一哼,金荃强压的怒火爆发出来,不用御器飞行,直接使出轻功浮沙影闪,每闪一下,七道幻影立现,几个闪烁腾跃之间,宛若鸿羽,紧紧跟着追去。
瞬息,到达京都最大的一家客栈,白泽身子一扭,从窗口钻进一间房。
看你耍什么花招!金荃随后进入,猛然贴近瞬间顿住身形的白泽后背,狠狠照着他后心打出一拳,自己则顺势侧滑闪往一边,以免撞上他坚硬的背脊。
白泽本是可以躲,但是想着不让金荃打两下,接下来她不会安静地听自己解释,只好硬生生受了那一拳。
后心一疼,白泽撤劲,蹭蹭蹭向前趔趄了三步,一滴血红落在了地面上。
金荃拳头被反震之力震的发麻,毕竟白泽恢复到圣兽实力了,尽管撤了劲,仍有余力自主护体,金荃甩了甩手,眼尖地瞥见他脚下的一滴鲜血,眉心一蹙,就此收手。
“苦肉计吗?别以为我饶过了你。”金荃色厉内荏,狠声说道。
白泽面对她,眸光在灯火下更加华丽,“人类的诡计本尊不懂……我知道你在生气,让你打一下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没。”
“你是尊王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