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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事,夏晴并不疑惑,点了点头,不往下问了。
君霐疑虑的瞥了一眼她平静的小脸,从浅笑的容颜间看不出什么,可那挥之不去的浓重疑惑感始终盘桓在心头。
夏晴,仿佛知道些什么。
今夜的事,与她有何关联吗?
细枝末节隐隐透露出许多,他想忽略,但做不到,可夏晴的模样分明是不想多谈,怕引火烧身,她甚至连问都没多问,假装君家发生的事,与她完全无关。。
揉弄着她的发丝,君霐微笑。
他不准备追根问底,强迫她一定给出解释。
今夜,只有旖旎温存,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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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十九楼,夏晴专属办公室内,大小姐托着脸颊,望向窗外遥远的风景,轻轻的,浅浅的,长吁一口气。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到嘛。
有关于君霐的一切,依旧是个谜。
这次,倒不是他刻意有所隐瞒,而是到了关键时刻,她打了退堂鼓,拒绝再听,敷衍了事。
至于原因嘛,其实她也搞不清楚。
所以才惆怅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成了优柔寡断的人。
内线电话响起,夏晴按下,lily娇憨柔软的声音传来,“大小姐,萧亚姐到了,她说有急事,已经冲进去了。”按照惯例,萧亚来到,只要夏晴办公室里没有人,便会直接往里闯,至于例行传报,不过是做做样子,表示lily有恪尽职责,没有偷懒而已。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撞开,萧亚身穿火红色的短裙,脚踩着八厘米的红色漆皮细高跟鞋,左手拎着一只装着礼服的大盒子,右手拎着一只装鞋子的鞋盒,气势汹汹的飙进来。
“做什么?”夏晴埋头,继续处理因为发呆而没看完的合同。
“别问为什么,换上这个,跟我走。”啪的一下,两个盒子叠放在夏晴面前,萧亚叉腰,面露怒容。
一看这种状况便知道,八成又是在哪儿受了气,浑身不自在着呢。
“亚亚,我今天很忙,下午有两个会要开,上午约了三个新人来签经纪约。”边说着,边唰唰唰的快速在合同上写下批示,夏晴一心二用,“要是没特别重要的事,我真心走不开,说说吧,怎么了?老是那么大火气,不怕伤肝吗?
☆、情敌出没,请提防5
“亚亚,我今天很忙,下午有两个会要开,上午约了三个新人来签经纪约。”边说着,边唰唰唰的快速在合同上写下批示,夏晴一心二用,“要是没特别重要的事,我真心走不开,说说吧,怎么了?老是那么大火气,不怕伤肝吗?”
“你走不开!!你敢说你走不开!!”萧亚怒吼,咆哮声一下子扬起了老高老高,“我和那个混帐莫川之间牵扯不清的孽缘,全是因你而起,如今他一声不吭的跑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你打算置身事外,袖手旁观,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吗?”
“结婚?”夏晴抬眸,眼中透着不可置信,“跟别人?”这倒是个值得关注的大消息,她听着有几分头晕。
“当然是跟别人。”萧亚咬牙切齿,美眸喷火,整个人都气势与她穿的这一身火红长裙非常搭,宛若一团会移动的火焰,明媚的耀眼。
“你要去抢婚?”夏晴勾起小指头,将装礼服和鞋子的彩色盒子掀开一条缝,没看清楚裙子的款式,倒是先被一把黑漆漆的枪吸引去了注意力。
唔,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那只兔兔枪,君霐送的那一只也不错,趁手,好用,威力大,且非常不起眼,符合她低调的风格。
萧亚狞笑,完美的唇瓣咧出冷酷弧度,“不,我要去阉了新郎。”
夏晴:
“你到底去不去??”婚礼定在中午十一点,时间不多了,萧亚的耐心也不多了。
“去,当然去。”她不去的话,萧亚下一秒肯定掀她桌子,被惹毛的女人惹不起啊,夏晴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去换衣服!”萧亚用力将礼服盒子向前一推,“打扮的漂亮点,倒是要看看,莫川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们比下去。”
夏晴默默垂下头,为什么会把她比下去啊?她又不喜欢莫川的说!~
不过这话她却不敢说出口,萧亚表面上是个急脾气,实际上真正能让她急起来的事情并不多,如同她脸上惯然挂着淡定一样,她的急躁实际上也是一种保护色。
可此刻,夏晴分明清楚的感觉到,萧亚是动了真怒。
还在嘴硬对莫川没有感情吗?若是真的没有,怒从何来,不是应该巴不得他立即娶了别人,从此之后,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的吗?何必怒冲冲的上门讨个说法呢?
矛盾啊矛盾,或许做人就是如此吧,口是心非,永远将最真的那一面藏在阴影处,哪怕连最在意的人都不肯轻易给看见。
怕伤害,怕失去,怕世事无常,也怕许了真心,负了流年。
夏晴抱着礼盒走进了一旁的更衣室内,边走着,边想着,莫大少搞什么鬼?他在萧亚的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哪有可能因为三言两语的拌嘴几句,便抛下了她去另寻他人结婚。
☆、情敌出没,请提防6
夏晴抱着礼盒走进了一旁的更衣室内,边走着,边想着,莫大少搞什么鬼?他在萧亚的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哪有可能因为三言两语的拌嘴几句,便抛下了她去另寻他人结婚。
以夏晴对莫川‘痛入心扉’的了解程度,她更觉得今日之婚礼,必定另有蹊跷。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夏晴忍不住开始祈祷,但愿,但愿,莫川的后招来的温柔些,别太激烈了,吓坏了萧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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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
牧远手执一杯香槟,眯着眼,浅笑。
他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银色衬衫,系着香槟色的领结,一条合体的长裤完美勾勒出修长的腿,以及窄窄的臀,他本就是极致的容貌,身形更是难挑瑕疵,单纯只是站在那儿,已自成了一道风景,叫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流连于其中。
来往女宾,无一不将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不论男女老幼,似乎都无法从他肆意外放到魅力之下逃脱。
然而,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只是将目光遗落在入口处,似是极有耐心的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一红一白两道明艳的身影出现,他才像是整个人从一副精致的画面中活了过来,立直身体,松敛眉色,嘴角笑容转为清晰,暗沉的眸子里闪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情绪,一闪而逝之后,消失的不见了。
红裙女郎裹夹着一阵香风,怒气冲冲的飙进来。
穿着白色修身小礼服的盛装女子步履款款,跟随在身后,她走的很快,速度不亚于红裙女郎,可不发极稳,身姿优雅,令人一见难忘。
她们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人,但并未找到。
几个安保人员急急追过来。
白裙女子一扬手,拦住去路。
红裙女郎则是不管不顾的向里闯,手中紧握的东西,疑似是
牧远微笑,没有犹豫,迎面走上前,一路来到白裙女子跟前,高大的身影,宛若一座压抑的高山,迎面笼罩而上,“大小姐,真是巧。”
幽幽的罂粟浅香,勾魂摄魄,宛若拥有催眠人心的力量,似陌生,似熟悉。
夏晴皱眉,仰头,冷冷望向他,“牧远先生,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儿,都能‘碰巧’遇到你。”
“大小姐,看您说的,我是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帝都本来不大,能与大小姐见面,应是在意料当中,被您用阴魂不散来形容,真是委屈。”他淡淡的笑着,一口雪白雪白的牙齿,每一颗都是完美而精致,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当然,是真是假,便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即是如此,你就好好参加婚礼吧,我有事,恕不奉陪。”眼尾余光注意到萧亚正杀气腾腾的向侧门的方向冲过去,夏晴心下一沉,这种时候,无论如何她是要陪在萧亚身旁的,没功夫跟牧远闲扯许多。
☆、情敌出没,请提防7
“即是如此,你就好好参加婚礼吧,我有事,恕不奉陪。”眼尾余光注意到萧亚正杀气腾腾的向侧门的方向冲过去,夏晴心下一沉,这种时候,无论如何她是要陪在萧亚身旁的,没功夫跟牧远闲扯许多。
牧远抬步,在夏晴离开之前,快一步拦在她面前,“大小姐,请留步,我还有话说。”发觉夏晴心不在焉,未将他的话听在耳中,他索性一下子紧紧捏住她的手臂。
就是这么短暂的停顿,萧亚已消失在门后,一个人去了。
夏晴猛地一甩手,从牧远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请自重。”
“请原谅我的情难自制。”极有风度的一摊手,牧远表情真诚。
看来,他是存心阻拦,不打算轻易放她走了。
恰好,她也有事找他。
萧亚那边,应该可以应付,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追逐,最好还是由两个人来解决,外人牵扯入太深,反而成为负累。
对于萧亚,夏晴还是相当相当有信心的,她觉得,萧亚一定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只要给她一点点处理问题的时间便好。
而她,另有事处理。
“你跟我来。”夏晴深深望了牧远一眼,转头就走,她去的方向,通向正门,门外向左是一个小小的花园,盛开的玫瑰花摆满了一路,直通路的尽头。
夏晴视而不见,疾步走着,丝毫不去管身后的牧远会不会跟的上。
在又一个转角处,她突然消失在高大的树坪之后。
牧远追上,等待他的,却是被一只兔子造型的枪盯住的腰身,两只又萌又可爱的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其中直立的那一只安装着瞄准器,另一只耷拉下去的耳朵则有一些特别加强的推进装置,非常嵌合夏晴的手型,也非常搭她的气质。
“昨晚在君家闹事的人是你吧?”夏晴冷冷问,漂亮澄清的大眼睛拥有着看穿人心的力量,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看,所有伪装,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咄咄追问之下,颇让人有些无所遁形的狼狈感。
牧远垂下眼睑,音调持平,“你怎么发现的?”
一句反问,无疑是变相承认。
他本没打算瞒着她什么,只是好奇,连君家人都未发现他,为何反而被最不具攻击力的夏晴先一步拆穿。
“我自有办法,牧远,我只问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别再告诉我你是想单纯的闯一闯演艺圈而已。”这借口太老了,也太烂了,她再不会相信一个字。
“演艺圈?那种东西,我的确没有兴趣。”牧远嘴角的笑容和煦如春风,他向前迈进了一部,无惧于兔兔枪的威胁,径直逼近夏晴,向来无心无绪的深瞳燃起微炽的火花,“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为你而来,单纯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大小姐表达爱慕之意,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
☆、情敌出没,请提防8
“演艺圈?那种东西,我的确没有兴趣。”牧远嘴角的笑容和煦如春风,他向前迈进了一步,无惧于兔兔枪的威胁,径直逼近夏晴,向来无心无绪的深瞳燃起微炽的火花,“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为你而来,单纯只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大小姐表达爱慕之意,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
夏晴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冷笑抠紧,“虚伪。”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子吗?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完全不加分辨。
“大小姐,君霐配不上你,那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屠夫,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将自己视为神祗,永远凌驾于规则之上,这样的男人,会占有,会要挟,会不择手段的去夺取一个女人,但绝不会真的将你放在心里,醒悟吧,冷酷无情的君少主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感兴趣的玩物而已,玩过了就扔,等到那个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与天底下负心薄型的渣男没有半点不同。”
谈到君霐的时候,牧远咬牙切齿,黑眸深处闪烁的是愤恨,是怨毒,是闪烁不定的阴沉,他已不耐烦在夏晴面前掩饰什么,既然把话挑开,便是不避讳让她知晓其中隐藏的秘密。
“你究竟是谁?”夏晴无端端感受到了危险,她清楚的看到了牧远眼中闪烁的疯狂,那是一种被逼至少绝境后才会有的表情,一抹灵光在脑后中迅速闪过,夏晴意识到了什么,但那念头太快,来不及捕捉,已然被打断。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记得我是牧远就足够了。”他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