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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性毒素?”君霐很快便察觉了四人倒下的真正原因,他想了想,眼神落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树荫颁布之间,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他就是能感觉到似乎有两双眼睛藏在树影里,戏谑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停顿半秒后,他若无其事的对上了牧远,耸了耸肩,勾勾手指,“再派几个人过来绑我!”他没看清楚那毒素是怎样准确的蔓延到对手身上的,打算再来一次,仔细体味下。
“你敢下毒!!!”牧远神色俱厉,怒容满面。
君霐摇头,诚实道,“不是我。”下毒?那种事,太过麻烦,只是几只小鱼小虾而已,犯得着用上价值千金的神经性毒素吗?太过浪费了,所以一定不是他会做的事。
“不是你?那会是谁,难道我的人会自己毒倒自己吗?”牧远后颈处嗖嗖冒着凉气,眼中杀机毕现。
“关我屁事?”君霐冷酷反问,嘲讽的弯了弯唇,索然无味的样子。
既然是心怀恶意的找上他,便是敌人,他出手对付或者是别人出手,有什么关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必须得好好保护。
“你!!!”牧远咬牙,在那一瞬间,他领悟到君霐的话是正确的,再多说许多,也是没有意义,于是再次挥手,命令道,“一起上,如果他反抗,就直接”
“小心中毒。”君霐‘好心’提醒。
“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牧远出离愤怒了,一张比女明星还要绝色几分的脸扭曲着,所有的一切与他预想的并不相同,他以为获得了对付君霐的天赐良机,谁知受挫的却是他这一边。
不能耽搁了。
时间拖的越久,变故也就越多。
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不要被君霐看似和善的脸给误导了去,这男人有一双异常凌厉而冷酷的眼,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深沉冷漠如雾色般常年弥漫其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
尽管他极力掩藏着气质之中不近人情的那一面,可身为同类人的牧远仍是很轻易的发觉出来,有那么一瞬,牧远清楚的意识到,他比不上君霐,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极为恐怖的力量,他甚至觉得,只要君霐愿意,他随时可以毁掉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牧远的身份8
尽管他极力掩藏着气质之中不近人情的那一面,可身为同类人的牧远仍是很轻易的发觉出来,有那么一瞬,牧远清楚的意识到,他比不上君霐,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极为恐怖的力量,他甚至觉得,只要君霐愿意,他随时可以毁掉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抑制不住的恐惧似瘟疫般滋生、蔓延,尽管牧远极力想要摒弃这种感觉,却发觉完全没有办法从那宛若被诅咒般的可怕感觉之中挣脱,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但他无能为力。
他稍显暴躁的快速道,“再出来两个人把他捆紧了,其他人注意,如果发现放毒害人,全体立即开枪。”
僵硬道在地上的四个人正是一种可怕的警示,若是没有格杀勿论之类的承诺,怕是不会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上前,这些个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的雇佣兵其实很是现实,他们不会单纯的因为与他签署了雇佣合同,便尽职尽力哪怕命都不要的来帮他。
牧远对雇佣兵的心态把握的还是相当准确的,他知道该怎样驱使他们为自己做事,更知道该如何将每个人都能力榨干至最大,物尽其用,直到不能用为止。
果然,他一说完,两个体型最为高大的男人,垮迈出一步,从树坪之中现出身来,一言不发的冲着君霐过去了,其中一个,弯下身来,在地上捡起了一根粗绳,冷冷的向君霐而来。
“你不要想使什么花招,同样的伎俩,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对你不客气。”牧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他极力压抑着,不让人发觉,但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从君霐那边感受到的压力越大,他的情绪便越是暴躁,如果可能,他真的不愿意与君霐这样子可怕的男人为敌,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并最喜欢看着人无所适从的模样。
君霐抱住手臂,静静的望着那些围上来的家伙,这一次,他甚至连防范的动作都没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像是将眼前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第二波上来擒住他的雇佣兵们僵住了身体,与第一波倒下的同伴一样的症状,身体僵直,脸色青黑,一动不动。
尽管百般威胁,仍逃不过中毒的命运。
在发生这些事的过程中,君霐一动未动,黑眸深处精光乍现,带了一丝寻常人读不懂的神秘意味。
“杀了他杀了他”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动静的牧远终于崩溃了,邪美的俊脸上满满皆是按捺不住的惊惧,他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性格,一见不对,立刻作出反应,彻底绝了活捉君霐带回去折磨的念头。
☆、牧远的身份9
“杀了他杀了他”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动静的牧远终于崩溃了,邪美的俊脸上满满皆是按捺不住的惊惧,他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性格,一见不对,立刻作出反应,彻底绝了活捉君霐带回去折磨的念头。
距离比较远的雇佣兵端着枪,枪管微微抬高,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他们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极为怪异的表情,眼露惊惧,双腿发抖,剧烈颤动,没过几秒,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他们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拥挤在一起,将头深深埋入胸口,双臂环抱住自己,比孩子还要无助。
人在猝然受到极大心理创伤的时候,精神会因为无法接受,而导致进入一种奇异的自我保护状态,拥抱自己,凑在一起抱团取暖等等全部是下意识的行为,不受控制,一般来说,寻常人作出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但他们是雇佣兵啊,承受过专业训练,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忽略了生死的职业雇佣兵,还未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就被吓掉了魂,也未免太诡异了些。
但很快,君霐便找出了他们失常的原因,他挥手,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雇佣兵眼前晃了晃,对方一无所觉,抖的像是在筛糠。
牧远亦非寻常之辈,他的人出了状况,他比君霐还急。
观察了好一会,他做出判断,怒不可遏的咆哮,“君霐,你又下毒,他们中了迷幻药。”
君霐托住下巴,摇头,“一般的迷幻药没那么大效力,我看应该是经过特殊加工提炼,增加了致幻效力,这些人的确是在恐惧,但他们是因为药力幻想出来的画面而恐惧,至于是什么画面能把他们吓掉了魂,我就猜不出来了。”
职业雇佣兵是一群游离于法制之外,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纯粹为了钱和利益为战,雇主是老板,只要给钱,他们可以做任何事,能成为这样的一类人,必定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彪悍的执行力,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他们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阴暗面被强行勾出,那些画面必定比地狱的修罗场还要骇人,虽然他们是雇佣兵,但他们毕竟仍是人,拥有属于人类的所有正常感觉,只不过,当药物麻痹了自制,脆弱的那一面让他们变的如此不堪一击。
“好了,你的帮手都倒下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君霐收敛了微笑,凌厉的眼神化为一张无形的大网,缠住了站在不远处的牧远。
“使阴招耍手段算什么本事?君霐,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简直不是人。”对,他一定不是人,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他如此的情绪失常,牧远咬紧了牙根,强迫自己镇定,他还没有完全失败,一定还有办法,扭转局面,他做的到,他必定做的到。
☆、牧远的身份10
“使阴招耍手段算什么本事?君霐,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简直不是人。”对,他一定不是人,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他如此的情绪失常,牧远咬紧了牙根,强迫自己镇定,他还没有完全失败,一定还有办法,扭转局面,他做的到,他必定做的到。
“带了几十个雇佣兵来抓一个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女人,你就很高尚吗?”左手揉弄着右手,骨节发出一阵清脆作响,君霐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去,宛若横向在草原上的倨傲狮王,优雅的走向自己的猎物。
没错,牧远在君霐的眼中,仅仅是一只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便能够捕捉的猎物而已,他甚至未将他当作是对手看待。
“我是请大小姐回去做客,没想过要伤害她!”牧远牙根咬的更紧,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只说了一句话,他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身体有种脱力的虚弱感。
“喔?”君霐挑了挑眉,眼神渐渐阴郁,“你倒是痴情一片。”
牧远才要理所当然的点头。
君霐又嘲讽道,“觊觎别人的妻子很光荣吗?”亏他还说的那般理直气壮,存心想挑的他火气大炙吗?如果这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君霐不得不承认,他做到了。
“妻子?”牧远怪声怪气,邪美的俊脸露出冷色,“大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子?君少主,你也很爱幻想啊,你和大小姐登记注册了吗?你给了大小姐盛大的婚礼了吗?你在世人面前正式宣告她成为你的妻子了吗?据我所知,什么都没有吧?真亏了你还把‘我的妻’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不嫌没底气吗?”
一番话,几乎没经过大脑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等到说完之后,牧远也被那浓浓酸呛的醋味惊住了,他的心,为何如此酸疼难过,尤其是看到君霐理所当然的将夏晴纳为已有的笃定时,便有一丝强烈的不舒服从身体内涌出,他逐渐变的暴躁,蠢蠢欲动的火气濒临爆发,连之前他带来的人被毒倒似乎都不重要了,只一心一意的在不爽君霐与夏晴之间有可能真实存在的亲密关系。
“好酸。”君霐默默攥紧了拳,“你不会真的爱上夏晴了吧。”
望着牧远一副被雷劈到,目瞪口呆的傻样,君霐狞笑,“你真的很厉害,我至少有三五年没有强烈想扭断哪个人脖子的渴望了,你成功做到了。”言毕,狠狠一记重拳,朝着那张可恶的邪魅俊脸砸过去,他想这么做,想来很久了,居然敢带人来绑架夏晴,活腻歪的混蛋啊。
牧远反应速度不慢,早在君霐稍有动作的刹那,他便有了反应,可是,毕竟还是慢了一步,踉跄避开拳风正面朝向,仍是难以避免被擦中,剧痛之后,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一侧脸颊迅速肿胀起老高,但君霐仍不肯给他稍歇的机会,攻击一旦开始,便是不死无休的缠斗。
☆、胆大包天二人组1
牧远反应速度不慢,早在君霐稍有动作的刹那,他便有了反应,可是,毕竟还是慢了一步,踉跄避开拳风正面朝向,仍是难以避免被擦中,剧痛之后,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一侧脸颊迅速肿胀起老高,但君霐仍不肯给他稍歇的机会,攻击一旦开始,便是不死无休的缠斗。
除了坦然应战,牧远别无选择。
然而,真正对上君霐,方才恍然君霐的可怕。
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蕴含着特殊的意义,最大限度的节省体力,将每一个攻击,发挥到了极致——这并非是普通意义上的斗殴行为,动辄则有性命之忧,君霐的攻爆发,恐怖至极,真正杠上,牧远方才明白,之前对君霐所做出的每一个判断,其实都只是在传闻基础上生出的推测而已,太过武断,切不切实际。
他心底暗暗叫苦,看向君霐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戒备,连续遭到几拳重击之后,牧远头晕眼花,鼻子里有两团热流滚落而下,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君霐立正站好,低下头,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牧远,过了好一会,才摇头道,“原来你不是雇佣兵。”顿了顿,又评价了一句,“怪不得身手那么差。”
他还没出汗呢,打晕了牧远的感觉,跟打晕了一个平民的感觉,没有二致。
早知如此,他下手或者应该轻着一点。
虽是如此作想,君霐却一点不后悔自己刚刚的行为,对待潜在的情敌,怎样都不为过,有那么一瞬,他是动了杀机的,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谁,也不管他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更不必追究他所作所为的动机,单凭他对夏晴动了歪念头这一项,便是不可饶恕的过错。
虽然他并不担心,可眼前的麻烦似乎比想象中更容易的解决了。
稍后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