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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夏晴只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只需要解开捆在腰间的那条带子,她便可以自由活动双手,手臂上方和小腿下方的带子再不是问题。
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君霐走了过来。
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她按回病床,并毫不客气的欺身过来,强健有力的身躯覆住她的柔软。
夏晴挣扎着,怎样也无法挣脱他的怀抱,身子转眼间被抱的更紧。
可恶,她几乎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样被他连被子带人用力的搂着,分不清是谁都心脏,跳动的那样的快,怦怦怦怦,怦怦怦怦,乱了分寸。
“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的裙子呢?麻烦你拿给我。”她愤怒羞窘的说道,像只可爱的蚕宝宝似的被动依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软软的嫩豆腐被他吃了个遍。
两人靠得太近,她简直无法呼吸。
君霐挑起了眉毛,黑眸之中有两簇冷焰在跳跃,他盯着她的唇,静默无言,诡异的气氛流窜在周围,危险极了。
夏晴一点也想不起又怎么得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HR’的十九楼,CC沫儿猛推了她一把,她后背太痛,没能躲开,然后就晕倒了,什么都不记得。
难道在那段时间内又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了君霐吗?
君霐朝她靠近,牢固的双臂将她紧紧围在怀中,形成第四道囚禁,让她动弹不得。
夏晴瞪圆了眼,看着他探过来的大手,在她嘴上蹭了几下,还觉得不够似的,又蹭了几下。
“喂,君霐,你够了吧,别犯神经好吗?”害的她完全猜不透他的用意,很不安很不安的盯着他看,神情戒备。
君霐却像是没事人般,慢条斯理的做着他认为一定要做的事。
手背蹭了好久,夏晴的嘴唇变得微微有些麻,红润的唇瓣仿佛跟着变薄了不少。
她几次想要□□,几次被打断。
君霐嘴角那抹冷笑逐渐变得更冷,似乎仍不满意。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3
君霐嘴角那抹冷笑逐渐变得更冷,似乎仍不满意。
他淡淡的哼了一声,急速低下头来,以惊人的准确覆盖了她的唇瓣,要将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尽数除去,这张小嘴,以及有关于夏晴的全部,注定将只属于他一人。
夏晴所有的心情都在他冰冷的深吻下,便成了模糊的咕哝声,被束缚的身体被他牢牢地扣住,连躲闪的空间都没有。
她瞪圆了清澈大眼,徒劳无功的发出一声声语义不明的单音节声音调,只感觉到一波波灼热的浪潮从他口中□□,迫着她无法招架。
她吸了一口气,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全身气力用尽只想逃开他的吻,但他偏偏不动如山,执拗的要将这个吻进行到底。
两人的唇以不合时宜的亲密姿态融合在了一起。
她能够呼吸到来自于他体内的灼热温度。
一绺调皮的黑发,不知何时垂落在两人之间,随着逐渐热烈的动作,轻轻在敏感的肌肤上扫出阵阵涟漪,他扬起大手,缠住不听话的黑发,轻轻绕在指尖,模样邪魅而危险。
他打量着她颤抖的水眸,像是在司机准备品尝最顶级的祭品。
君霐的吻火热而直接,即使夏晴始终慌乱的心要摆脱他,但在他强大的攻势之下,她紧闭的双唇仍是被他以舌顶开。
灵活霸道的游龙不客气的纠缠着她口中的丁香小舌,拒绝她的躲闪,勾引着她与他交缠,从夏晴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藏着一丝她独有的奶香,与一般女人惯用的高级香水全然不同,更加的迷人心魂,无从抗拒。
夏晴轻哼着,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指抚摸着她裸露的背,极缓慢的一点点向后方滑落,在覆盖了白纱布的地方停顿住一小会,很快绕了一个半圈,自后而来,直接握住她胸前柔软丰盈,他的双手捧握着她敏感的柔软雪峰,肆意捏弄着。
夏晴陡然间僵住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瞪视着愈来愈放肆的君霐。
他从不曾如此对待过她。
往昔再激烈,也仅仅是浅尝辄止而已,往往察觉到快要控制不住,便立即会想办法停下来,有时会冲洗浴室猛冲凉水,也有是干脆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直至情绪平息,他总是担心会吓坏了她,两人定下婚约后,仍执意想给她更多时间长大,渐渐适应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之间特殊的相处方式。
五年后再相见,也有过几次暧昧的亲吻,但出发点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同。
这一次这一次君霐似乎
夏晴勉强阖上了眼,不敢再看他热烈如火的眼睛。
她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那般怨恨着君霐。
明明被他舍弃之后便立下誓言,从此以后再不会相信他给予的虚情假意。
明□□里有数他这是在故意诱惑她,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4
明□□里有数他这是在故意诱惑她,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明明知道
她的心反而生出了一丝奇怪的骚动感,抵触的心情逐渐淡了,难道是被那些荷尔蒙刺激下产生的虚幻欢愉给迷了神智?
当他的唇滑落到细致的颈项间吸吮时,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一股她从未经历过的浪潮涌来,被吮吻过的唇微肿,艳色绽放,他调戏的舔弄着每一寸钟意的肌肤,如狂风暴雨般野蛮索取,灼烧的气息跟随着他的唇烙烫在宛若丝缎般柔滑的肌肤上,暧昧的草莓色浅印是。
所有的挣扎变的软弱,双手痉挛的蜷握在身体两侧,茫然而头昏眼花的被迫体验着他这般大胆的挑逗与需索。
君霐,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越来越不懂了。
夏晴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恢复了自由,君霐解开了她身上捆紧的医疗带子时,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倚靠着他,轻轻喘息。
她的双拳,抵在他肩头,昏乱的想着,他的力气好大,想要挣脱他的掌握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真的想对她怎样,她该如何逃脱。
不可以和君霐扯上更复杂的关系了。
绝不可以。
她已是成熟的女子,不似五年前那般懵懂无知,她当然明白君霐在渴望着什么,只是她不懂,他怎能做到一边深深的厌恶着她的存在,一边又不肯彻底的与她断掉所有纠葛。
夏晴忍不住郁闷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当她是什么?在他眼中,她有那么廉价的吗?
“那个男人是谁?”他淡淡地问道,沿着她优雅的的颈子轻啃着柔软的肌肤,以唇和齿无情的折磨着她的敏感,换来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夏晴神情茫然,见君霐满脸都是凌厉,极力压抑着流窜的怒色,随意可能因为她某句话而开始发飙,但她的确是不知道他在不爽些什么,定定看着君霐道,“男人?什么男人?”她听不懂他的话,那双澄澈的美丽双眸里,盛满了困惑与奇怪,搞不清他在说什么。
君霐见此面色一沉,审视的黑眸上上打量着她,待确定她的无辜表情完全源于内心,不是刻意装出来企图蒙混过关时,暴怒之色突然消失,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来真的是晕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主动奉献给别的男人的吻,仅仅只是一场令人恼火的意外。
过于激烈的情绪,让他无法冷静。
若不是他始终无法确定夏晴的心,或许他会更快的确定事情有些不寻常。
是的,他承认了,他被妒忌冲昏了头,又被突如其来的狂烈情欲蒙蔽理智,向来冷峻的脑子已经难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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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5
是的,他承认了,他被妒忌冲昏了头,又被突如其来的狂烈情欲蒙蔽理智,向来冷峻的脑子已经难以思考。
夏晴对他的影响力似乎越来越大了,一直想要从他身边逃离的夏晴,无情割裂过去不愿承认他存在的夏晴,更让他无法抑制的渴望着彻底拥有,较之五年前,还要强烈些。
君霐分不清那种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天生霸道强势的性格让他很本能的做出了决定,他看中了,喜欢了,就是他的,不用刻意去分辨爱或不爱,喜欢或不喜欢,那些麻烦的情绪会耽误他直觉反应,既然注定与她牵扯不清,那便纠缠到底吧。
“你病了吧?”夏晴被他古古怪怪的神情震惊得不行,别扭的想要扯过被子裹住身体,总被他一次次的拉开来,最后干脆只能解开他的外套钻进去,与他共享同一件衣裳,勉强遮体。
君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对她无厘头的疑问不予理会,作为惩罚,唇舌竟趁势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下,一寸一寸轻吻舔咬着。
那异样的啃吻在重新上了药物的伤口处流连眷恋了好一会,脸颊冒出的青芒刺激的肌肤一阵阵刺痛,酥麻的感觉折磨的人想要疯狂。
夏晴愈发肯定,他一定是病了,神经系统的毛病,且病的非常严重,需要快些唤来医生,将他带走进行全身的检查,免得哪一时病发,突起伤人。
她极有可能成为唯一的受害者啊,她需要保护,严密的保护。
背部肌肤感受到他唇舌滑弄过后所留下的濡湿,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觉得又热又冷,粗糙的掌握住她的腰,优雅的指尖若有若无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不怀好意的勾住她唯一穿着的棉质小裤裤,墨色黑眸危险地眯起,下颚肌肉绷紧,隐约有着火星,不停的四下飞溅。
夏晴被轻轻的压倒下去,背部伤口居然完全不痛,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没能在紧要关头跳出来嚣张的阻止这愈来愈不受控制的场面继续向更可怕的境地发展下去。
“君少”她推他,没推动,反而让他压倒更深,他用牙咬住她的发,甩至一旁,缓缓的将她的身子平放在病床之上,踢掉了鞋子,以身体作为囚笼,半压住他。
“君霐!!不要!!”夏晴猛的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会曝光,被看光光,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知道若是再不想些办法,只怕待会他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不成吗?非得用这种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吓唬她,有必要吗??
他终于不再沉默。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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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继续更新,不断更,只要你们看,甚至可以加更,让君少和夏晴陪大家过年吧。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6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夏晴与金毛男亲吻的画面又出现在他脑海中,只要想到她有天可能属于别人,在某个男人怀中嘤咛婉转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熊熊妒火剧烈燃烧。
他愕然明白了一件事。
说的用的纠结的思考的都没错,不过在那之前,该做的事一定要做,不能谦虚,不能忍让,不能不当一回事。
“你做梦。”她不同意,绝不同意,慌乱不停的猛摇头,修长的腿儿不停的踢踹他,娇嫩的脚趾却仿佛踢到铁板一块,隐隐作痛,君霐的身体并无纠结的肌肉,却总是硬的不可思议。
“由不得你。”她被他重新拉回怀中,一双玉腿被他压倒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下流,无耻,不可理喻呜”她断断续续的骂着他,时不时的被堵住唇瓣,一腔火气被发泄的断断续续。
他弯了弯唇,露出邪魅的笑,与之前惯然挂在脸上的温柔平和,大不相同,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撕扯掉了多年挂在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那一面,隐藏极深极深,哪怕品味许多年仍不敢确定的真正的君霐。
夏晴咬紧贝齿,怒骂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碍于此刻微落下峰顶形势稍稍于己不利,才恨恨嘲讽道,“怎么?不打算继续装优雅绅士,要露出本性来秀下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