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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静静的与她对视,昔日所有的种种,涌上心头,他知道,这一次,她是动了心,真的认真有在思考‘嫁给我’三个字背后的意义,不然的话,反而不会纠结,他很喜欢夏晴的纠结,他已笃定,她终于为他动了心。
迟钝的女孩啊!竟然让一个男人,用了八、九年的光阴,才将一个简简单单的爱字,教会给她知晓,这也就是他,有足够的耐心一步步稳扎稳打,蚕食她的防备,等待她的觉悟,彼此也有足够的缘分牵绊,在分别之后尚有机会能够再次重逢,没在茫茫人海中就此错过,从此沦为末路,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或是命运再多加半分磨难,或许君霐不愿继续往下想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夏晴苦着脸,脸色像雪一般白,血色尽数褪去,她惶惶不知所措,被君霐的‘问题’压迫的接近崩溃边缘。
就在这时,君霐捧起她的脸,黑眸定定注视她,“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说你愿意。”他残忍的不肯给予她思考和躲闪的空间,一字一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可是为什么要娶我?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真的没办法同意。”她的生活够混乱了,夏晴已不知该如何收拾,如果贸然答应求婚,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以后。
一时的冲动,却要用数年的时间去不断的摩擦,那不是她想要的。
君霐怜爱的轻抚着她冰凉的脸儿,“我是男人,必须对做过的事负责。”
低沉的声音直灌进她耳里,震动了她的耳膜,以及神经末梢。
她咬牙,脸色白的更加厉害,“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无需搞定那么复杂。”原来,他是为了责任,她的心,莫名的沮丧。
“我坚持负责。”他用沉稳的语气,一字一句,坚持他的决定,“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小晴,你没有理由拒绝嫁给我。”
☆、青帮送给君霐的桃色礼物3
“我坚持负责。”他用沉稳的语气,一字一句,坚持他的决定,“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小晴,你没有理由拒绝嫁给我。”
“看不出你的忠贞观念那么强。”夏晴无畏的回视着他,一丝深藏于灵魂深处猖狂气焰,被他挑逗的缓缓复苏,“但请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并不代表第一次就是特地为你而留,不过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献出而已,恰好,被你赶上了,怎么?即使这样,你依旧要负责吗?”
醇厚的轻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
他凑的更近,贴着她的耳说道,“我要负责,也很庆幸赶上了你的第一次。”
夏晴气急,“我没想过要嫁人,但如果要嫁,一定会是一辈子,娶了我,你休想离婚,休想有外遇,休想与前女友藕断丝连,牵扯不清,你会被管到死死的,一点自我空间都没有,走到哪儿都必须向我报备,二十四小时不准失去联络,不许私自应酬,不许无故失踪,不许”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没词儿了,想不出更变态更可怕更让男人有强大压力的要求,夏晴一阵阵恶寒着,自己被自己的话给窘到了。
无限温柔的,他低头吻上她凉而软润的唇,落下无数细吻,“恰好,你的想法,与我几乎没有二致,我没想过会娶某人,但既然决定要娶,必须笃定要纠缠一生,我的小晴,嫁给我,你休想离婚,休想有外遇,休想和绯闻男友藕断丝连、牵扯不清,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以保证,你走到哪里,我都会知道,我会牢牢的守住你,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你另外,我很期待你能实现以上的承诺,记住,我在监督你,如果你做不到,我来帮你做到。”
他的口吻,有如低吟。
说出的每句话,都吓得她心惊肉跳,几乎要跳下车,抛下自尊,快快逃逸。
“你还有别的意见吗?”君霐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乘势紧逼。
“我想想。”她不看他,心跳得乱了谱。
“快点想,给你一分钟。”薄烫的唇贴上她的肌肤,缓慢的、仔细的,亲吻着她雪嫩的颈项,存心干扰她的正常思维。
一声低喘,逸出软唇。
她难以置信,呆望着眼前的男人,再次被他的霸道和腹黑惊住了。
一分钟后,君霐粗糙的指肚,划过她精致的下颌,像在抚摸最珍爱的宝物,“时间到,你该告诉我,你愿意了。”除此之外,他不接受别的答案。
夏晴叹息一声,被逼的乖乖缴械投降,“你以前求过很多次婚,我早就答应了啊,只不过”是他先反悔离开,放弃两人的婚约,看着君霐转深的眸光,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止住话语,艰涩的抽搐了一会,她再次叹息,“好吧,既然你强烈要求,我再答应一次好了君霐,我接受求婚,同意嫁给你。”
☆、青帮送给君霐的桃色礼物4
夏晴叹息一声,被逼的乖乖缴械投降,“你以前求过很多次婚,我早就答应了啊,只不过”是他先反悔离开,放弃两人的婚约,看着君霐转深的眸光,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止住话语,艰涩的抽搐了一会,她再次叹息,“好吧,既然你强烈要求,我再答应一次好了君霐,我接受求婚,同意嫁给你。”
他挑了挑眉梢,黑眸熠熠如火,竟然没有一丝激动的表情,无比理所当然的面对威逼利诱之后得到的答案,“很好。”
就这样?
夏晴难以置信,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仿佛是在拉一只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撑圆如满月,在放开弓弦的一刹那,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让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能呆望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咬牙切齿,渐渐脸色泛青。
就算是装,也要给她装一下下吧。
这算什么?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不想娶可以不娶,她又不是非嫁不可,既然极力要求她嫁,为什么她答应了以后,反而他又变的面无表情
夏晴无比无比纠结,气呼呼的一个人怒了几秒,跟着重重的往他怀里一贴,不动不说话了,她搞不明白自己了,究竟是在气些什么啊,为嘛要对君霐患得患失起来,她一定是被他亲多了,口水中毒,神智不清醒了。
却不曾注意到,在她扑入他怀中的同一时刻,那双深幽的黑眸,正在注视着她,狂喜溢满,逐渐转浓的情绪是一点一滴聚集在瞳孔中央的,他却一动也不动,由着那股狂烈的情绪在身体内来回乱窜,甚至连后脊,都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多少年不曾感受过了,因为某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身体跟着自然作出强烈的反应。
他的眸子闪闪发亮,薄唇抿紧,遮挡住咬紧的压根,紧绷的肌肉鼓起,硬的像是石头,即使听见了她亲口的承诺,仍无法令他放轻松。
有些感觉,难以言喻,他甚至怀疑此刻看到的和听到的是不是真实,亦或仅仅是美梦一场,随时有可能醒来。
就算真的是梦,也让他多沉醉一下下吧。
不经意间,瞥见后视镜内,君铁石兴致盎然的脸。
真实感一下子出现,君霐敛去嘴角的笑,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丢过去——
君铁石被吓到一缩脖子,规规矩矩的捏着方向盘,老老实实目视前方,再不敢乱看乱瞄,乱听乱八卦。
好吓人啊!少主最近喜怒无常,他还是,少招惹为妙。
处于凌乱期的夏晴,连夏家的事都忘记问了,心里遭受了巨大打击之后,她很需要一段时间平复心情。
怎么那么委屈啊!没天理了!!她决定,讨厌君霐!哼,只是答应嫁,不是还没嫁呢吗?她还是随时有机会反悔的!
☆、青帮送给君霐的桃色礼物5
怎么那么委屈啊!没天理了!!她决定,讨厌君霐!哼,只是答应嫁,不是还没嫁呢吗?她还是随时有机会反悔的!
不过,真的可以反悔吗?这种事,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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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帮,主堂口位于新加坡的一条著名古街道最佳位置,招牌挂的是茶楼,装修的富丽堂皇,一共五层,有大堂,有包间,有前厅,有后房,就是没有客人。
没错,在如此人来人往的繁华路段,这家名为‘清塘’的茶楼极少有客上门,大厅内寥寥无几的两桌客人,一个个脸上透着不善的气息,衣服遮不住的皮肤上,隐隐露出狰狞的纹身,吊儿郎当的模样,玩世不恭,一看就知非是善类。
这座茶楼,在新加坡极为有名,属于良善的平民绝不会涉足的场所。
偶尔会有些不知内情的外地游客误闯,通常不出三分钟,便会饱受惊吓,连滚带爬的逃出来,白白遭了一场惊吓。
青帮,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黑社会势力,闯到人家的主堂口去,不遭罪才怪。
然而,今日,青帮仿佛有大事发生,在茶楼门前,聚集了数十号人手,簇拥着三名脸色阴沉的中年人,对青帮稍微有所了解的人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的瞪圆了眼,认出三个中年人的身份:穆玄武,周白虎,苏朱雀,正是青帮的排名前三的人物,平素里极少露面,各自坐镇一方,操控着新加坡的地下势力。
他们同时现身,必定有大事要发生。
聚集在清塘茶楼,却不急着进入堂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等会姓君的来了,言语上要注意客气着些,龙家已经不存在了,青帮不可以受到牵连,虽说我们的损失很大,可这也未必不是断腕求生的好机会,少了龙家的操控,对我们青帮来说,发展会更好。”穆玄武是青帮的代帮主,自从上一任帮主被暗杀身亡后,他就一直坐着现在的位置,也始终没有被扶正,原因似乎与上一任帮主的死有关,总之,一切扑朔迷离。
“可是,青龙拟定好的计划怎么办——”苏朱雀迟疑的问道。
穆玄武冷酷的瞪了他一眼,“龙家都被夷为平地了,你说能怎么办?难道连青帮也搭进去为他龙家陪葬才甘心??”
苏朱雀一窒,想要说什么,被周白虎踢了一角,到嘴边的话立即忘了。
“青龙抓来的那个女人是君家少主的未婚妻子,有她在,我们等于面临了两条路,其一,拿她作为要挟,逼姓君的放弃反抗,乖乖由龙家处置,其二,拿她作为示好的手段,交出去,留一个善缘,结识了君家,对于青帮有着重要的意义,龙家的地盘,或许能因此而顺理成章的接收过来,毕竟,他君少主只是来寻仇,而非真的对这人有野心,你们觉得,我们该如何选择??”利害关系,穆玄武摆了出来,孰优孰劣,他相信苏朱雀和周白虎不会不考虑。
☆、青帮送给君霐的桃色礼物6
“青龙抓来的那个女人是君家少主的未婚妻子,有她在,我们等于面临了两条路,其一,拿她作为要挟,逼姓君的放弃反抗,乖乖由龙家处置,其二,拿她作为示好的手段,交出去,留一个善缘,结识了君家,对于青帮有着重要的意义,龙家的地盘,或许能因此而顺理成章的接收过来,毕竟,他君少主只是来寻仇,而非真的对这人有野心,你们觉得,我们该如何选择??”利害关系,穆玄武摆了出来,孰优孰劣,他相信苏朱雀和周白虎不会不考虑。
“青龙不会答应。”周白虎沉吟。
“他不答应?现在还轮得到他来答应不答应吗?”穆玄武冷笑一声。
“从感情上来讲,危难之际,舍弃弟兄,乃背信弃义的行为,但若是从青帮未来的发展角度来考虑,或许与君家交好,更是明智之选。”周白虎捏住下巴,状似考虑,实际上却是将选择权交了出来,不愿意先开口做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他从不做恶人。
“龙家为何招来灭顶之灾,相信大家心里早已有数,若不是他龙家放任子弟去在老虎头上撒野,何至于此,怎么?他龙家的私仇,难道还要青帮来承担吗?”穆玄武字字如刃,铁了心的要与龙家决裂,趁此良机,从龙家的阴影下彻底解脱出来。
“但是——”苏朱雀呼吸不畅中,他与青龙关系最好,且牵扯极深,当然不忍看到在青龙最危难的时候,青帮人马对他落井下石。
“我知道青龙安置了人手,想要对姓君的不利,我也知道我没那么大的面子,让青龙停止对君家报复的决心,但有件事,还是要事先说的明白——”停顿一下,穆玄武脸上爬满了阴毒,并不避讳将他的心情浮现于表面,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遮遮掩掩的已是不可能,索性开诚布公,各自站定了立场,“如果青龙或者是你朱雀不听从我的命令,擅自对姓君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