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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璞玉点了点头。 中岳嵩山,群峰挺拔,层峦叠嶂;飞瀑腾空,气势磅礴;雄壮魁伟,秀逸,壮观景象和亭台楼阁星罗棋布。阳璞玉与朱凤凰和寒天音一路跋涉,日夜兼程地赶往嵩山少林派,奔波十余日才抵达。傍晚时分,越来越接近少林寺,阳璞玉问道:“怎么进去?暗中进去还是光明正大地进去通报?”
朱凤凰道:“你觉得会是少林寺的人干的吗?”
阳璞玉道:“我觉得不是,我们可以说与各大门派都结了仇,就是与少林派没有。更何况上次在武林盟我也见过飞来大师、若满大师和妙佛大师,他们那正直虔诚的高僧模样实在无法让我往坏处想!”
朱凤凰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一定是有人在冒充他们来利用我们!”
寒天音道:“没错,如果我们暗中闯进去的话很可能刚好中了圈套!”
阳璞玉应道:“那就走大门进去通报吧!”
两女子应了一声,都主动地抓着阳璞玉的手。 三人来到少林寺前方,阳璞玉见鲜红的大门前立着威猛的两只巨大铜狮,前方广阔干净的大理石铺着的空地上一叶不染,两只香炉炉火正旺,香气袅袅,只觉心中大为平静。三人走向寺门,两旁的沙弥突地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勿入内!”
寒天音不悦地道:“为什么?”
另一沙弥道:“对不起,这是本寺的规矩!”
“你”
朱凤凰冷道,“如果我们硬要进去呢?”
那沙弥道:“那小僧也只有得罪了!”
阳璞玉见朱凤凰一脸怒火,迅速道:“算了吧,我一个人进去问问飞来大师就是了,你们在外面等候一下吧!”
“好吧!”
寒天音应了一声,走向外面,朱凤凰狠狠地瞪了几位守门的和尚一眼,极不情愿地走向外面。 阳璞玉在沙弥的带领下走向内堂,见寺中香火旺盛,诵经声和木鱼响声让人肃然起敬,实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阳璞玉跟着那沙弥来到方丈室,轻易地见到了飞来大师。阳璞玉走进里面,见飞来大师身形高大,长髯飘飘,满脸红光,精神矍铄,依旧是上次在武林盟见到的慈善而正直的模样,立即抱拳道:“晚辈阳璞玉拜见大师!”
“少侠好!”
飞来大师还礼道,“少侠远道而来,还是先让老衲为你准备些斋饭吧!”
阳璞玉急道:“不必了,在下有急事而来!”
飞来大师有些惊讶地道:“传闻少侠已经是烈焰教教主,不知少侠所说的急事是公事还是私事?”
阳璞玉迅速从怀中掏出那封信交给飞来大师。飞来大师迅速接过,看后皱眉道:“少侠可否说一下此信的来历?”
阳璞玉迅速把大概的情形说了一遍,飞来大师听后又是蹙眉不语。阳璞玉道:“请大师说实话,此事到底与少林寺有关否?”
飞来大师叹道:“此事老衲完全不知晓,不知少侠可愿相信?”
阳璞玉点头道:“我相信!在下还急着寻找我夫人,既是这样的话就此告辞!”
飞来大师叹道:“很惭愧老衲无法帮你!这样吧,我会尽量地在寺中调查清楚,如果有音讯一定会尽快传书到烈焰教!”
阳璞玉点头道:“多谢大师,就此别过!”
阳璞玉说着转身大步而去,只觉心中大为麻乱,暗道如此一来可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到白惠芳。 阳璞玉匆匆走出寺门,见朱凤凰和寒天音正焦急地等待着,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寒天音迅速上前道:“怎么了?”
阳璞玉道:“什么消息也没有!”
朱凤凰道:“别急!既然有人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话就一定有人暗中看着我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上就会有事了,走吧!”
阳璞玉点了点头,沉闷地与朱凤凰和寒天音走向前方。只走一小会儿身后突地传来隐隐的喝喊声,阳璞玉一惊,朱凤凰道:“我没说错吧?麻烦果真来了!”
寒天音道:“要不要先躲起来?”
朱凤凰道:“躲得了多久呢?还是面对吧,我们还怕他们么?”
阳璞玉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只瞬间喝喊声已越来越近,阳璞玉见远处长长一排的和尚纷纷持着棍棒跑来,暗道果真被利用了么? “呼呼”破空声纷纷传来,一道道人影转眼间便腾空飘落在三人周身,团团将三人围住。阳璞玉见当前两人分别是妙佛大师和若满大师,随后是十八位斜披袈裟、赤着半边肩膀的和尚,再后面是源源跑来和尚。阳璞玉见那十八位和尚都不动若钟,紧闭着双目,双掌合十,无形的金光隐隐飘散而出,知道一定是高手,但也不惧,毕竟自己这边有三位高手。阳璞玉问道:“敢问大师不是不少林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满大师洪声道:“阿弥陀佛,刚才本寺掌门人在方丈室接待的可是你?”
阳璞玉点头道:“是啊,莫非飞来大师有什么不测?”
妙佛大师洪声道:“没错!施主不会认为这件事与你无关吧?”
阳璞玉道:“在下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满大师道:“他已经圆寂了,是被人暗杀而死!”
阳璞玉只觉一震,暗道还是中了圈套。但还是迅速冷静下来道:“这件事真的与在下无关!”
妙佛大师道:“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你也休想洗脱关系。我师兄不但被人偷袭,中掌而亡,而且胸口掌印呈赤红色,这正是你烈焰教的武功!”
朱凤凰道:“寺中可还有其他人?”
若满大师道:“当然有!此时天色已晚,寺中住宿的香客也不在少数,但事发后我们立即派人四处搜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你们休想抵赖!”
妙佛大师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在武林盟就是你陷害我,这就更加证明你心地阴险!”
阳璞玉道:“龙九尊的所作所为你们也知道,当时是为了削弱他的实力!至于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若满大师道:“那你来此是为了何时?不会就是为了和方丈说几句话吧?”
阳璞玉迅速拿出那封信递给对方,把事情大概地说了下。若满大师看后道:“这只是你一面之辞!不管怎样,在真相未明之前,我们只能烦劳少侠到寺中居住一段日子!”
寒天音道:“那如果真相永远都不明呢?”
妙佛大师道:“那就只能烦劳少侠永远居住在少林寺!”
若满大师道:“真相总有大白于世的一天,除非凶手就是你!”
朱凤凰冷道:“做梦!要留下我们的话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阳璞玉道:“我们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不过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也绝不会任你们擒获!更何况我还有急事,就此告辞!”
阳璞玉说着向朱凤凰和寒天音一点头,同一时间三人猛地腾身而去。“十八罗汉!”
妙佛大师似乎早有意料般,在三人腾身的刹那大喝一声,同一时间与若满大师闪身劈出两掌。阳璞玉见刹那间十八罗汉纷纷腾空出掌,三十六只大手拍来的瞬间只觉一道无形的气墙小山般压来,见两侧若满大师和妙佛大师迅猛浑厚的掌力也眨眼间到了跟前,猛地催动真气,双掌刚猛霸道的无形罡气暴发而出,当胸拍向十八罗汉,劲力接实的刹那迅速提气飘退。阳璞玉见朱凤凰和寒天音也纷纷击得若满大师和妙佛大师滑退老远,迅速招呼她们,一起腾身而去。
正文 结发妻子
阳璞玉与寒天音和朱凤凰只一会儿便甩脱身后少林和尚的追击,三人放慢速度,阳璞玉叹道:“没救出人,反而背了个黑锅!”
朱凤凰道:“我们还怕他们么?”
阳璞玉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寒天音道:“没错,如此一来只会让敌人更加有机可趁!”
阳璞玉叹道:“我最担心的是白惠芳!”
朱凤凰安慰道:“你别担心,暗中的人达到了目的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和我们见面,我们下山”
寒天音突地打断道:“有人来了!”
阳璞玉一惊,迅速凝气静听,果真听到一隐隐的破空声忽闪而来。朱凤凰道:“我没说错吧,就出来了!”
阳璞玉突地对朱凤凰道:“你快躲到暗处去!”
朱凤凰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身形突地一闪,跃向一旁的荆棘丛中。阳璞玉一怔,暗道苦了你了。在这瞬间突地见一道黑影从远方一晃而至,转眼间便至不远处。阳璞玉突地一惊,见那黑衣人手中还抓着一人,正是白惠芳。 阳璞玉见那黑衣人到了身前不远处,冷道:“是你杀了飞来大师?”
那黑衣人沉声道:“你用不着知道!”
阳璞玉只觉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冷道:“那你想怎样?”
那黑衣人一手扼着白惠芳的脖子,另一手拔出肩上的佩剑,冷声道:“想要救她么?背负双手,慢步上前!”
阳璞玉只觉心中有些紧张起来,将护体罡气运至极限,缓步上前,努力地注意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小变化,以便伺机救人。阳璞玉一步步走向前,一直考虑着要不要突地出击,却又不知道有多少胜算。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阳璞玉突地见对方身形一晃,见对方长剑在这瞬间倏地寒芒暴涨,缓缓的一剑眨眼间到了胸前,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剑势似缓实疾,暗含着汹涌的大力,长剑在内力的鼓荡之下剑锋大有削铁如泥之势。阳璞玉担心白惠芳的安危,不敢过早反抗,干脆将真气压向胸前,霎时间胸口若冷铁一般,变得更加坚硬起来。那黑衣人长剑刺至阳璞玉胸口的刹那铿锵一声脆响突地传来,阳璞玉只觉一股大力凝集成一个点压来,见对方长剑一弯,同一时间只觉胸口一疼,知道还是被刺进了寸许。阳璞玉知道不能再有半点犹豫,身形猛地一侧,左手凝爪扣向对方长剑,右手当胸一掌拍向对方。阳璞玉见对方身形猛退,长剑抖出一层层缓缓的剑气削来,左手更是抓着白惠芳来抵挡,心中一惊,硬生生地煞住攻势,正暗自惊慌时突地见一旁一道刀光一闪而起,斩向那黑衣人,知道是朱凤凰,迅速凝气一吸,揽向白惠芳。阳璞玉见白惠芳突地双目圆睁泛白,知道那黑衣人手上加了不少力气,左手迅速扣向对方扼着白惠芳的手,完全无法顾及对方在这瞬间拦腰横扫而来的长剑。 那黑衣人自也觉察到了身后的杀气,见白惠芳被阳璞玉揽住了,见对方凝爪扣向自己左手,只好在长剑扫中对方腰身的刹那松开左手横飘数尺,借力闪身而去。寒天音见那黑衣人突地逃去,猛地一提气,身形一晃,化为一道让人眼花缭乱的黄影飘向对方。朱凤凰见自己一刀未中,冷哼一声,长刀顺势脱手而出,化为一团疾转的白光射向对方。那黑衣人长剑反手挡向身后诡异袭来的长刀,寒天音却在这耽搁的瞬间扣住了那黑衣人的肩膀。寒天音硬生生地扭过对方身形,丝毫不顾对方当胸拍来的一掌,右手凝爪吸向对方蒙面黑布。寒天音只觉胸口一痛,虽极力地运功相抗,仍是被击得气血翻滚,踉跄着飘退。“胡有天?”
朱凤凰已闪身至那黑衣人身后,正要斩向对方时突地见对方蒙面黑布被寒天音吸落,霎时间看出了对方是谁,只觉大为惊讶,喝喊一声,硬生生地止住攻势。 阳璞玉见白惠芳恢复过来,迅速揽着白惠芳上前道:“果真是你!”
朱凤凰冷冷地道:“胡有天,你知道你的身份吗?你可是武林中黑白两道仰重的前辈,原来你也这么虚伪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胡有天真相被揭破,自是觉得很没面子,气得脸色发青,冷冷地道:“面子,我早已不知道什么是面子了,连妻子都向着别人,我还有什么面子!”
白惠芳哽咽道:“天师我是因为你死了才嫁给他”
胡有天怒道:“住口!我没指望你为我守寡,可是却想不到你会在我死后的第三天就跟着他走!”
阳璞玉道:“慧芳,别难过,用不着为他伤心!”
“你”
胡有天怒道。阳璞玉道:“曾经在武当山,你说白惠芳不应该跟着你,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是个真正懂得爱她的人,没想到你却是这么卑鄙自私!”
胡有天怒道:“你住口,我永远都爱她!”
阳璞玉道:“你既然爱她就该给她幸福,你知道她呆在你身边有多么无奈吗?”
胡有天怒道:“你不配谈幸福!如果你身边只有她一个女子我一定安心地死去,但是你身边那么多女子,你谈什么给她幸福?”
阳璞玉道:“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懂的,我不想伤你自尊心!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说爱她,为何刚才又拿她当挡箭牌?甚至要置她与死地?”
胡有天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是真心对她!”
阳璞玉道:“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