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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俯身涂着朱红色的趾甲油;而且因为俯着身子的原因,前面那对丰满晃晃荡荡的露出大半在空气中,如果有男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忍不住上去偷瞄两眼。
谢竹芸慵懒的靠在床头,一只手托着下颚,拧着眉头道:“房地产业我们都不太熟悉,以前投的几个商业圈倒是收益还行;不过我最近想休息休息,不愿意太累,你看我现在,皱纹都要出来了。”
祝可贞回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她,然后咯咯咯的笑起来:“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纪,要是一直不长皱纹,那让现在的九零后零零后怎么活啊,大家都一起撞墙去得了!不过我看你还好啊,看不出来皱纹,已经跟妖精似的了,再加上天然香体,竹芸,如果我是男人也直接扑上来了,真是可惜呢!”
“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我不是拉拉!你说女人越漂亮是不是越找不到男人,哎,红颜易老咯!”祝可贞一边专注的涂着趾甲油,那五根玉趾在蓝色橡胶套的作用下根根分开,白白净净,很是有趣,再加上涂上去的一抹朱红,又增添了几分诱人妩媚,煞是诱人,她涂完这只脚后抬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又颓然的叹气,“你说我又没有男人,涂这么漂亮的趾甲油给谁看哟?竹芸,你说我们俩到老了不会还是个处子吧,那可真成老处子了,不行,不行,老娘还没体验过呢!”
“喂,不如我们俩去弄个玩具玩玩,怎么的也要把身上那层膜给去了吧?”
谢竹芸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你神经不神经,滚一边去,我不认识你。”
祝可贞笑吟吟的,突然伸手到谢竹芸脚底上轻轻抓挠了几下,谢竹芸脚底怕痒,顿时惊叫一声缩了回去,满脸的紧张神色,惹的祝熟女一阵花枝乱颤,笑的前俯后仰。
正在这时,谢竹芸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来自唐宾的,马上露出一副笑容。
祝可贞爬上来,调侃道:“哪个帅哥的电话,看你那春心荡漾的表情,真是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哎哟哟,冷死我了!”
“滚!”
谢竹芸抬腿就踹了她一脚,马上惹的熟女哇哇大叫:“别动,别动,诶,趾甲油要掉了!”
“最后都抹你脸上!”谢竹芸翻着美眸说道,“是小宾宾的电话,这小没良心的,到江州两天了,这个时候才记得给我打电话。”
“噢,你那大侄子的电话呀!看你那脸色,不Zhīdào的还以为你喜欢禁忌之恋呢,咯咯咯!不过小宾宾那大侄子还真不赖,我决定了,如果再找不到中意的男人,我就把你大侄子抓过来,咱在家里养着玩,到时候我这老处子也就不用做了,至于你嘛,没办法咯!”
“德行!”
谢竹芸翻了翻白眼不理祝熟女,但是转瞬间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脸上顿时一愣,听了两句之后骤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脸上挂满了寒霜,娇喝道:“你说什么,有人诬蔑小宾宾,说他谋杀?,是哪只啊,活腻了吧?哪里,市公安局?好,我马上到!”
祝可贞马上问道:“什么事,什么事?”
“杀人的事,赶紧走,去公安局。”
“啊,诶,可我趾甲油还没干哪,喂,等我下,算了,这袜也不要了”
验尸房。
杨家绍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铁架上,从十五楼的高位坠下掉到一辆救护车上,那辆救护车直接就塌了,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呈现了奇怪的扭曲状,伤痕遍体,惨不忍睹。
尸体的旁边围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杨家绍的父母。
“身体多处骨折,颅骨撞击破裂,直接致死。”
“双腿折断后反转成非自然状态”
“表皮多处刺伤,原因是坠下后”
“停,不用说了!”
听了几句法医的检验报告后,几个人实在听不下去,有人赶紧开口让法医将尸体用一张白布盖了起来。
杨家绍的母亲尚文淑悲痛欲绝,哭得晕过去,再晕过去。杨家绍可是他们杨家唯一的骨血,平时都当珍宝一样捧着,生怕他受了半点委屈,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竟落至这种下场,白发人,不,黑发人送黑发人。
“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害死小绍的赔葬!”杨家绍的父亲杨伟明满林阴沉的说道,警方说自己儿子是因为强上未遂畏罪跳楼而死,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儿子怎么样做父母的最清楚,强上说不准有,但是畏罪跳楼就绝对不Kěnéng,在他们看来,那能算个事吗,至于为了这种事情跳楼,除非脑袋被门夹了,所以杨伟明很肯定的认为自己儿子肯定是他杀,天台上找到的一滩血迹就是很Hǎode证明。
而法医刚才也说了,杨家绍两腿间之间有严重的外伤,那外伤绝对不是坠楼时造成的。
边上一人说道:“杨董,你放心,杀害家绍的嫌疑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另一个涉案人员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这人正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贾远宏,出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正在一桌上喝酒聊天,也难怪唐宾会那么快被批捕。
“好!”
尚文淑再次醒了过来,看到儿子被白布遮住,这一次没有马上再晕过去,不过还是泪水涟涟,咬着后怖狠狠的说道:“走,我现在就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害死我儿子,他杀死我儿子,杀死我们家小绍,我也要他死,我要他家破人亡”
声音凄厉,恨意滔天,直听的那法医都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第389章:号子里的愤怒
市公安局,重案组刑侦大队。
这是一间大概有十几平米的封闭式房间,出口只有一个两米多高点的小门,没有窗户,但是四周装了好几个摄像头。
唐宾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
虽然是第一次进这种专业的审讯室,但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在一面墙上有一块长方形的窗口,但是看上去跟墙壁没什么两样,他多少猜得到,这应该就是单面玻璃,他从里面看不到外面,但是外面却可以看到里面。
这种房间他在电视里见过。
片刻之后,门打开,进来两个制服大汉,这两个人唐宾认识,就是刚才押着自己过来的其中两个。
“很悠闲啊,当这里是你家呢?”一人进来就重重拍了拍桌子,态度很不友好。
唐宾抬眼看了看他,表情不为所动,这样的气势现在已经影响不了他的心智:“我说过你抓错人了,有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
旁边个子稍高一点的警察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这时候笑了笑道:“不管有没有抓错,你今天都要难过了,书委书记的外甥死了,就算真的是跳楼,也必须有人站出来背这个黑锅,要不然怎么能让人家消气,小伙子,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唐宾一怔,这高个警察未免说话太直白了点,简直无所顾忌,什么都敢说。
他看了看房间里面的摄像头,心说难道是摆设?
刚刚拍了桌子身材胖点的冷笑道:“别看了,监控都已经关掉了,实话说吧,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你找点乐子。”
“嘶”
唐宾抽了口冷气,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点吧!
小号电警棍,五公分那么厚的黄页,锤子,大头针,一桶水和大毛巾
唐宾看到桌子上一件一件摆放出来的“刑具”,脸上露出一丝很古怪的神色,眨了眨眼睛对一高一胖两警官说道:“两位,咱打个商量怎么样,这些生活用品就不用了吧,你看我们无怨无仇的,我实在下不去这个手啊?”
胖警察不由笑了:“你说反了吧?”
唐宾也笑道:“那可真没有!不如这样,你们出去就说打过我了,我呢,就配合配合你们叫两声,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不然的话我不好意思啊!”
“配合我们叫两声?”高个子估计是有点被逗乐了,“你以为你是女人啊,叫两声就能让我们爽?怎么的也要出点血啊,就像这样”
他一边在说话,一边就拿起那支小号电警棍,“噼啪噼啪”闪着电弧朝唐宾腰身上捅了过去。
“啊,啊”
审讯室里马上传出一阵尖叫声,然后一个人抽搐着倒在地上。
当然不是唐宾,却是那高个警察。
唐大官人安然无恙的站在一边,手里握着那个小号电警棍,满脸无辜地看着他,而本来戴在他手上的手铐,却不Zhīdào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用力绷断了。
“你”
胖警察吃惊的看着唐宾,刚才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他都没怎么看清楚,形势就被逆转,反而是同事倒在地上,并且那手铐居然刹那间就断了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概念,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手铐可是全钢制造,不是山寨的塑料玩具!
唐宾转头看向吃惊的胖警察,随意的将电警棍丢在桌上,笑了笑道:“我就说嘛,我会不好意思的,你看,现在要怎么办呢?”
胖警察怔怔地看了他一会,眼睛不自禁朝桌上的锤子上瞄,看了两眼后突然伸手抓起来就要动手,唐宾无奈地叹气,一脚飞起,后发先至,“嘣”的一声大响,胖警的身体刚好撞到门板上,然后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哦哦痛叫。
“为什么我说话你们总是不信呢?都说那家伙跳楼跟我无关了,你们不仅胡乱抓人,还肆无忌惮要对我用刑,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唐宾摊着手看向萎靡在地的两人道,手上被硬生生扯断的手铐链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两人看到唐宾打了他们还振振有词,说的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正在这个时候,杨家绍的父母等人刚好从外面进到审讯室外间,从单面透视玻璃中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幕,顿时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家伙太嚣张了吧,在警局都敢袭警,这还了得,简直是目无王法,是社会的人渣败类。”其中一人说话,须发皆张,正是市公安局副局长贾远宏。
如此一来,杨家绍的父母更加认定唐宾就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了,尚文淑指着唐宾在审讯室内的身影叫道:“是他,他就是那个唐宾吧,肯定就是他害死了我儿子!我的小绍,你死得好惨啊!”
“败类,毒瘤,建良,还愣着干什么,这种凶徒一定要狠狠的打击?”贾远宏怒视着里面的唐宾,对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人道,这人是贾远宏的下属,两人平时关系还Bùcuò,刚才也是在同一个酒桌上,所以才会一起出现。
叫建良的男人答应一声,马上去外面招呼了几个还在值班的同事,一起拔枪冲了进去。
“别动!”
“你居然敢袭警?”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突然面对来势汹汹的三名持枪警察,唐大官人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体内的先天真气带动阳刚内力,不要命的沸腾,挨打术轰隆隆发动,全身都像是被注入了鸡血,甚至有衣角在无风自动。
唐宾不是傻子,近距离面对三把警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边发动挨打术,一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举着双手道:“别误会,这两个人想动私刑,结果,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建良端着手枪指着唐宾的前面,神情严肃的喝道,“当我们都是瞎子吗,外面看的清清楚楚,是你一脚把他踹倒的,老实点,别乱动,坐到那张椅子上。”
他也看到了唐宾手上断开的手铐,瞳孔更是一缩,认定这家伙绝对是战力凶悍之人;身为警察,第一时间接到杨家绍坠楼死亡的消息后,就赶到了现场查看,结果看到小号美眉家里那扇被踹飞的防盗门,也是情不自禁抽了口凉气,那得有多大的力气?
“为什么,我们家小绍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死他?”外面几个人看到唐宾被制服,顿时一起走了进来,而尚文淑更是指着唐宾声嘶力竭的喝问。
唐宾扫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尚文淑的脸上:“杨家绍?”
看到尚文淑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唐宾却摇摇头道:“你们搞错了,杨家绍的死跟我没关系,是你们硬要把他的死扣在我头上,我是有不在场证据的,很多警察可以为我作证。”
杨伟明同样目赤欲裂:“不是你还有谁?小绍是绝对不Kěnéng跳楼的。”
唐宾摊着手道:“那我就不Zhīdào了,你们应该应该去问警察,不过依我看嘛,多半是畏罪自杀的了,入室强上罪行可不小吧,估计他是承受不住压力才会那样。”
贾远宏却阴测测的说道:“是不是入室强上还不好说,但是你攻击是肯定的了,现场留有杨家绍的血液,那里又没有其他人,不Kěnéng还有别人,哼哼,再加上现在人在警局还敢袭警,真是佩服你的勇气,不Zhīdào死字怎么写!”
一听到杨家绍的血,尚文淑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