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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一条血剑从伤口处飙射而出,透着浓浓的血腥味。
“毒血要,吸出来的吧,姑姑,你自己,够得着吗?”唐宾结结巴巴的说道。
“废话,别管那么多,吸就是就是了!”谢竹芸咬着牙说道,实际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噢!”
唐宾依言,也没有其他法子,拔飞刀还行,但要用嘴对着伤口吸血却是有难度,那罩下面还牢牢的扣在那儿呢,既然到了这一步,唐宾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索性伸手到谢竹芸的背后,将罩的扣子彻底弄开,将左侧完全解放,这才凑上嘴用力的吸了起来。
第一感觉是:软!试问谁的是不软的?
第二感觉是:香!也许是受伤缘故,谢竹芸的香气也像是破了口子一样弥漫出来。
第三感觉,那就是:复杂了,什么感觉都来了!
谢竹芸也不比他好受,前一晚被碰了前面已经很尴尬难为情了,现在又被碰又被啃的,实在羞涩的不行,她要是早就为人妇那还好了,对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放开,可Wèntí到目前还是完璧之身,从来没有体会过男女鱼水之欢,甚至身体都仍然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如今被这样一碰一吸,当然有一种奇怪的身体触觉从心底蔓延上来;
更加可恶的是那伤口因为中毒缘故,奇痒无比,此刻被唐宾用嘴大力吸,顿时感觉无比舒坦,就像那隐在鞋子里面的蚊子包久久不能止痒,痒到了心里面去,怎么抓都不止痒,最后脱掉了鞋子,脱掉了袜子,用手指甲狠狠的挠了一下,那感觉
啊,舒服!
“噗!”
“噗!”
“噗!”
唐宾连连吸了满满三大口血液出来,吐在旁边的地上,他没有注意到,板砖正好放在那个位置,结果在暮色中,那沾在板砖上面的血液只在片刻间就消失无踪,而且有股淡淡的青烟瞬间消匿于无痕。
与此同时,在遥远不知何时,一个四处密封的所在,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黑黝黝的条状物,仔细看的话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文密布,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上面的符文突然一阵浮动,一阵昏黄色的亮光闪了一下,刹那间又恢复平静,没有任何人看见这一幕。
因为天色较晚,此刻已经有些看不清楚,唐宾拿出手机用来照亮,看看谢竹芸伤口的血液是否恢复颜色,只是这一照,却照亮了整个半边。
“好点了吗?”唐宾有些颤抖的问。
“还有些痒,Kěnéng还有,再吸一些!”
“噢!”
唐大官人只好再次埋头下去,继续吸奶血。
谢竹芸闷哼了一声,一种属于禁忌的羞耻心顿升,红着美眸轻语:“小宾,你可不准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然姑姑不饶你。”
唐宾正吸着血呢,一股浓浓的带着香气和血腥味混合的血液被吐了出去,含糊道:“不会,不会,我正想象在啃一块猪的肥膘肉呢,而且还是生的。”
“讨厌!”
谢竹芸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可是力气很小,这一番折腾,着实受了趟罪,血没少流!
唐宾再吸了两口,这才停下来道:“好了,我看差不多了,再吸你就要贫血了,对了,我去那老A身上看看有没有解药,他既然刀上喂毒,那应该备有解药吧,要不然一不小心伤了自己,那不是完蛋?”
谢竹芸点点头也觉得有理,忙不迭催促他过去看看,自己则是赶紧把衣服拉下,对着他的实在难堪,要不是情非得已,她绝对不会这么干,只是再抬眼看向他的时候,怎么就感觉心里怪怪的。
唐宾再次跑到老A的尸体旁边,心里暗想姑姑的命算是保住了,这下也放松不少,照着手机电筒软件,在他的身体上照了照,看到那一个没有任何血迹甚至有些焦黑的透明窟窿时,仍止不住吓了一跳,实在太诡异了,然后在这时候他才想到,要不是这个人诡异,那就是那板砖诡异。
他倒是没有想到板砖居然还有吸血的能力,只以为那板砖是星际物质,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你如烧焦啊什么的。
“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唐宾看向老A脸上的孙猴子面具,随手就摘了下来。
“咦喂,尼玛的,长这德行!”
唐宾再次吓了一跳,在手机照明下看到,这老A实在长的不算英俊,一张脸的皮褶子都要卷下来了,苍白的吓人,一点没有血色,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嘴里还含着一个东西,黑乎乎的,应该就是那什么变声器。
他不想细看,直接在他身上的口袋里摸索起来。
夏天的衣服穿的不多,口袋自然也没几个,摸索了一阵摸出一个钱包,翻开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五百零几块钱,直接将五张软妹币放进自己的兜里,零钱就不要了,这货现在胃口也大了,零钱看不上眼,然后将皮夹子一扔,继续搜寻,一边嘴里嘟囔:“穷鬼,全身上下才五百块,高手也太寒碜了!”
然后从裤兜里摸到两个小瓶子,拿出来一看:“找到了,可是,有两个瓶子,还是不一样的,到底是哪个呀?”
第414章:吃错了药
唐宾屁颠屁颠的回到谢竹芸身边,看见她衣服已经套上去了,前面的两团雄伟遮挡了起来,这让他浮动的心思稍微放松了一些。毕竟对着谢竹芸,虽然看着很爽,但总感觉心里有疙瘩,不能释怀,要是换了个人,比如说秦海燕,或者祝可贞都行,肯定眼睛吃着冰激凌,说不准心里还在暗爽,但谢竹芸不行。
这是一种障碍,天生的心理障碍,人类的本能。
此刻的谢竹芸脸上依然苍白,有些失血过多,眼眸也变的没有先前光彩,她一只手拉着衣服,因为那衣服刚才已经被唐宾撕破了,那只米黄色的罩被扔在地上,血迹斑斑。
“有两个瓶子,不Zhīdào哪个才是解药。”唐宾走回来说道。
“我看看。”谢竹芸伸手接过,借着唐宾手里的手机光线看了看,小瓶子只有拇指大小,外面没有标签,透明的玻璃瓶,里面一种白色粉末,另一种黑色粉末,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才是解药。
“有了,我找条鱼试试!”唐宾听到刚才水塘放干水的地方有鱼儿的蹦跶声,顿时想出这么个主意,鱼虽然搁浅了,但还没有马上死掉,刚好用来试毒。
江州,金色黎明小区。
这一天秦海燕没有离开,晚上就跟周家人一起吃了顿晚饭。
对于秦海燕的美貌和气质,周家二老是打心底的赞赏,两人活了大半辈子,如此漂亮的姑娘还真是头一回见,尽管周家姐妹实际上长的祸国殃民的,但是秦大校花的美属于另一种,如果将周家姐妹比作是婉约的牡丹花,那秦海燕就是玫瑰花,同样是花,却有着不同寻常的风格。
另外,对于秦海燕的家世出身,二老更是暗暗感叹,住着如此豪华的家宅,实在不是普通人家能拥有,听女儿周晚晴透露,这房子差不多要四百万呢!
乖乖,四百万!
二老只能咽一口唾沫的份!
不过相比较两者之间的贫富差距,高春芬更加关心女儿的终身幸福;大家一起在客厅吃完饭,坐在一起聊了会天之后,秦海燕就回了自己房间,虽然在家休养,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她协调,特别是刚刚收到消息,纳格兰有成员秘密到了江州,但是具体细节还没有查到,步红正在盯着此事。
看见秦海燕上楼,高春芬马上拉着周晚晴到了晚浓的房间,小妮子动完手术还在住院,这里就暂时成了周家父母的住所。
“晴晴,这秦小姐可真生的跟仙女似的,漂亮的也太过分了,你老妈我还一直因为生了你们这么两个漂亮的闺女沾沾自喜来着,没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秦小姐的妈得有多漂亮才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高春芬拉着周晚晴的手说道。
周晚晴不由笑了笑说道:“海燕妹妹,是很漂亮呢,不过妈你生了两个漂亮女儿,不比人家妈妈差!”
高春芬眼睛都眯了起来,笑呵呵道:“那倒也是!”
顿了顿后又道:“不过,晴晴,你说这秦小姐家里有钱,人也漂亮,那她有男朋友没?”
周晚晴好笑的看着自己老妈道:“干嘛,你还想帮人家介绍对象?人家海燕妹妹条件摆在这里,你认识的人里面,估计人家看不上吧?”
说是这么说,可周大美人心里却是在想,人家看中的是小宾,绕老妈你就算找个白马王子来,估计她也不一定要;这想起来也真是怪了,小宾前几年还孤家寡人的,自己在他房间收拾的时候还经常能在垃圾桶里闻到那种羞死人的味道,可最近几个月是怎么了,桃花朵朵开,女人一个个来,平均下来一个月都不止一个,照这个Sùdù下去,一年下来,就不止十二金钗了。
高春芬笑道:“我当然不是要给秦小姐介绍对象,我介绍得着么我?我只是在想,她要是有了男朋友,我们现在这么住在她家里,好像不太合适吧,就算她没有男朋友,现在这房子都快成我们家的了,怎么说都觉得不好意思你说她,是因为跟小宾是同学关系,才这么帮我们,可是会不会太过了,她会不会对小宾”
周晚晴看看母亲,七窍玲珑的心里顿时了然的几分,老妈原来担心的是这方面的事情,可是这担心已经晚了,人家早就在一起了,不过嘴上却说道:“怎么会呢,呃,海燕妹妹因为先前身体不太好,受了点伤,需要在家休养,她这里只有一个人,怪可怜的,正好我们房子到期,就暂时搬过来了,顺便照顾她嘛,等过一阵子,找到了房子,马上就会搬走的了,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也不嫌累!”
高春芬撇嘴道:“妈是关心你才这么一说,诶,你先前说小宾找回了亲戚,去那边看看,你还没跟我说那是在哪呢,他父母做什么的,住的远不远啊?既然你们现在都要准备结婚了,那我们两家大人也得见一见面,熟悉熟悉,以前还以为他只有一个人,倒是没什么顾虑,现在嘛”
她说着看了眼女儿,皱起眉头说道:“小宾父母如果Zhīdào你二婚,身边还有个女儿,这,我这心里咋就没底了呢!”
周晚晴听了脑门一黑,道:“行了,别瞎操心了,小宾亲爷爷是找到了,还有个姑姑,但是父母没有了,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流落在外一个人了,好了,好了,没事我要给心心洗澡去了,这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高春芬愣了愣,眨着眼睛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我关心一下你也嫌我烦?那他爷爷人怎么样,姑姑对他好不好,家里条件怎么样啊,诶,明天浓浓出院,我看我们还是先回老家去吧,住别人家里总是不方便,还有,小宾回来也得让他搬走,那秦小姐是个男人都要看花了眼”
谢家古宅。
唐宾已经把谢竹芸抱到了床上。
这古宅虽说是在如此一个远离尘嚣的荒山峡谷,但谢家也是与时俱进,电还是有的,自发电。
每个房间都被人翻了个乱七八糟,唐宾草草整理了一个房间出来,将谢竹芸安置好,刚才用活鱼做过试验,已经判断出解药,果然白色的就是解药,至少在鱼身上试验了一下没事,而另一瓶则就是毒药了。
“这个,应该是外敷的吧?”唐宾不太确定的说道,眼睛在谢竹芸脸上溜达了一圈,气色比刚才显然已经要好了一些。
“给我,我自己来!”谢竹芸脸色微微红润的说道,她可不想再让他的手在自己的前面动来动去,那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这里往里面走,我记得有一个药房,你去帮我找找,有什么刀伤药之类的。”
作为武学世家,一些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的,就算没有存货,那么云南白药纱布等物肯定也会有备用,只是谢家人自己已经很少住在这边,有没有过期,有没有补充那就不得而知了。
唐宾答应一声,Zhīdào自己留在这里不太方便,也就走了出去;只是在庭院后面的厢房逛了老久,都没有找到什么药房,倒是发现了两具尸体,看样子也是原本住在这里的家仆,此时身体早就凉透了。
此刻已经是夜晚七点钟,这老宅里的电源有限,并不是每个房间都有电灯,黑漆漆的,再又发现两个死人,怎么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尽管已经杀过不少人,但是杀人和房子里看见死人完全是两码事,他也没敢拖着两具尸体出门,赶紧又退了回去。
谢竹芸已经在房里抹好了药粉,似乎有点作用,药力渗透入伤口,丝丝缕缕的麻痒顿时减轻不少,她一个人呆在这地方估计也有些不安神,看见唐宾久久没有回来,心里也空落落慌兮兮的,正在左顾右盼,见他进来才松了口气,轻声埋怨道:“你怎么去那么久?”
唐宾汗颜道:“这老宅太大了,我找不到药房,你那里,现在血止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