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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忙竟然也不帮她?
聂痕似乎早就料到这样,温温地笑着。
良久后——
“聂先生,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别人说话这么低三下四的,如果被她大哥知道,一定会气得将她吊起来狂打!不过,这里是聂门的地盘,不是冷氏财阀,也不是黑手党的审判机构,她至少还懂得如何在别人的地盘上让步的道理。
正所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吃亏!
冷桑清服软的态度显然逗笑了聂痕,他端详着她过于紧绷的小脸,锋利的薄唇缓缓开启,“这样的态度还算是诚恳,我答应你——”故意留下了话尾拉长了声音。
冷桑清眼前一亮,美眸尽是喜悦。
“不过——”聂痕将她眼底的清亮丝毫不差地纳入眼中,却话锋一转,“做人要诚实守信才行,你,必须跟我走。”说完,大手一揪将她直接扯住。
“喂——”
“你要将她带到哪去?”丹尼斯意外地没有阻止,却不咸不淡问了句,眼中一直是打量的光芒。
聂痕倒也不掩藏,直截了当说了句,“WEIDEL179号,皇家御墅。”落下这句话,拖着冷桑清就离开赌场,隐约只能听到她狼嚎的声音
☆、027 御墅中愤怒的小鸟(1)
WEIDEL179号,皇家御墅。
月光下,一辆漂亮的跑车静静地停了下来,车窗慢慢落下,看着眼前这片过于夸张和奢华的别墅后,冷桑清略觉得有些紧张吞了一下口水。
那个男人许是变态的,把她拉出赌场后却扔给了手下,借口就是看着她的一身西装碍眼!结果她被一群人拉进了服装店好好“改造”了一番,甚至还被扔进了美容店做了一下午的美容!天理何在?她最讨厌别人摆弄自己的脸。
没想到美容完毕了之后,美容师们突然发花痴地拉着她不放,看着她的眼神如同是含情少女在看着心仪男子般,苍天,她是个女人好不好?上天一定要让女人都看着她虎视眈眈的吗?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将整个车厢塞满,冷桑清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关上车窗,别墅大门缓缓开启,就像有生命的怪兽一样张开大口,车子一路前行,停下后司机走下来主动开的门,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壮了壮胆子。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鼓足了勇气,走进了别墅,正在别别扭扭地拉着有点短的裙子,却被一道苍老的声音吓到。
“聂先生已经等候多时,请跟我来!”
冷桑清着实被吓得不轻,定睛看去,差点尖叫出声——
她的对面不知何处出现了一名老者,他身着黑衣,佝偻的身子几乎都快要缩进衣服里了,月光下,他苍白的脸上竟然尽是刀疤的痕迹,像是多条蜈蚣一样蔓延至他的脖子上,干枯的手做出请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是——钟楼怪人似的。
她强忍着想要掩唇尖叫的冲动,骇异地点了一下头,幸亏胆子大,否则碰上胆小的一定会认为见鬼了,不是被吓哭,就是会被他下傻。
老人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将她眼中强忍的镇定看在眼中,没有说什么,反身带路
甬路上,只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老人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一路上安静极了,也看不到其他下人的影子。冷桑清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豪华别墅,不由得心生不安。
入了夜的半山腰别墅,英俊异常的男主人,外加一个怪异丑陋的老人,想想就觉得可怕
一路跟着怪老头上了三楼。
别墅中的格局很怪,原本畅通的走廊却像是迷宫一样七拐八拐。
“请进吧,聂先生在里面等您。”怪老头带着她走到一处房门前,停了下来,说了这句话后,就像是神秘人一样立刻退下,离开了。
走廊外,是近乎环绕了四分之三面积的落地窗,巨大的玻璃从高达十几米的高度直落而下,将窗外的夜色彰显得更加神秘。
冷桑清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纵使环境奢华,也令她有些不安。
扬手,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进!”
男人低沉的声音扬起,性感而富有磁性,令女人听了不由得浮现连篇。
房门被推开——
冷桑清只觉得房间的光线很暗,一时间还没有从明亮的视线中反应过来,耳边再度扬起男人过于沉稳的声音——
“坐吧!”简短的两个字,却像是不怒而威的王者一样,令冷桑清不由得想到了大哥冷天煜。
揉了揉眼睛,努力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后,才彻底将房间的构造打量了一番。这显然是书房,原本三面墙的位置却都是被豪华的落地窗所取代,纱幔轻舞着煞是美丽,而最后一面则做出了书墙,直通房顶,黑色的办公桌散发着千年檀木的清香,桌后则是黑色的真皮座椅。
这个书房大到离谱,她自认为见惯了这种奢华住所,却也不难被眼前这种前所未有的气势所震慑。
昏暗中,她总觉得身上传来阵阵炙热感,敏感看去,却与不远处那两道过于锋利的眼眸相撞
心,陡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怦怦直跳。
黑色沙发上的聂痕,正襟危坐,深色的西装裤将他修长堪比西方模特般的长腿包裹,他的一条腿叠放在另一条腿上,雪茄轻轻游曳的烟圈将他那张刚毅的脸颊映得忽明忽暗,那双眸子就像黑暗之中的豹子一样,虽然平静却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她心中不由得怔愣一下,良久后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直接从包包中掏出一张纸,大笔一挥,然后“啪”地一声放在他的面前——
“呐,这是我的欠条,我暂时没有钱还,不过只要手里有钱就马上还给你,上面已经签上了我的名字。”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话。
“桑清?”聂痕的唇缓缓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欠条,看了一眼欠条上的名字,轻轻摇头,“小丫头,我叫你来不是让你还钱。”
看样子她一向不对外界声称自己是冷天煜的妹妹。
“什么小丫头,好难听啊,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冷桑清蹙着眉头,郑重其事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年龄,她可不是还没成年的小丫头了,就算是进酒吧,也不会被赶出来了。
聂痕好笑地一挑眉,磁性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嘲讽,“果然还是个黄毛丫头。”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看着裙衫下修长的双腿,又淡淡一笑,“以后不要穿得跟男孩子似的,这样挺好看。”
☆、028 御墅中愤怒的小鸟(2)
冷桑清怒瞪了他一眼,总觉得双腿凉飕飕的,真是变态!半晌后,清了清嗓子,“我是输给你了,你说吧,究竟想怎么样?事先提醒你啊,我可是习惯了好吃懒做,你把我留在这里没有好日子过的。”
“过来!”聂痕慵懒地吐出这个字后,将手中的雪茄捻灭在烟灰缸中。
冷桑清站在原地不动,挑衅地看着他。
“怎么,怕了?”男人眸中跃过一抹笑谑。
“说笑!怕你?”冷桑清倔强的脾气上来了走上前,坐在了他的对面,“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完,又怕他的眼神不规矩,一把拉过旁边他的外套直接遮住了双腿。
天知道她讨厌死这种装束了,要不是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死逼着她,她才不会穿成这个鬼样子!
聂痕薄冷的唇边轻轻划过一抹弧度,拿过欠条,却塞进了她的包包中——
冷桑清一愣,随即美眸闪过警觉,“你有事要我做?”
真的将这笔钱送给了她,一定是有求于她了,在大哥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她多少学得聪明和世故些。
果不其然,聂痕闻言后,眸子扬起一丝赞许,“聪明的女孩儿。”
“呐,说好了,杀人放火、违反法律的事情我可不做。”冷桑清提出条件。
“放心,我只是要你一个月的时间,陪一个人。”聂痕的眸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芒,在昏暗的水晶灯下显得异常得蛊惑。
“陪谁?”冷桑清一挑眉。
“我!”男人言辞简略。
冷桑清翻了翻白眼,“老兄啊,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你就直接说要我陪你一个月就好了,咦,等等——”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警觉地看着他,问道:“该不会是色。情服务吧?这可不行啊,我、我还要嫁人的”
“色。情服务?”聂痕好笑地一挑眉,锋利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虽然你是女孩子,但我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你什么意思?”冷桑清一蹙眉,美轮美奂的黛眉透着令女人都迷幻的神采,一撇嘴,“本小姐还看不上你呢!”
竟然敢对她挑三拣四的,他不就是长相帅气些吗?她也不差啊,如果真的和他一起走到街上,还不知道谁更能吸引女人的目光呢,拽什么拽。
聂痕将她眸底那一抹不服输纳入眼中,沈眸渐渐转淡,似有似无的笑意微微漾在他的唇边,“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冷桑清反问一句,面对这个男人,她总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比较好。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懂。”聂痕说话很简练,不会废话也不跟她多余解释,沉稳的口气中似乎带着一种邀请。
冷桑清一向是谨慎的人,闻言后,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散发着如同琥珀色美丽的光芒,令对面的聂痕看上去都不忍承认她的美丽。
“我想知道拒绝的结果!”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赞叹——
“你是个很聪明的丫头。如果拒绝的话,那张支票我不但要收回,还会将赌场这笔账全都算在你头上。”
“你这分明就是霸王条款了?”冷桑清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人还出尔反尔,虎落平阳,要是她大哥不对她实行经济封锁,她绝对不会轻易低头。
聂痕一耸肩,“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只需要一个月,你不但可以不用还钱,到时候我也可以满足你任何的要求。”聂痕应允。
冷桑清狐疑地盯着他,“这一个月我要做什么?真的不会涉及色。情?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暖。床或者情。妇什么的。”如果被大哥知道他宝贝妹妹做了人家的情。妇,非得气得脑中风不可。
“放心,除非——”聂痕将身子缓缓探前,一张刚毅英俊的脸在她眼前陡然扩大,“你爱上了我,主动献身给我!”唇边一丝笑容都没有,就连语气都是平静的,却透着如美酒般醉人的意味
冷桑清的心“咚”地狂跳一下,连忙将身子靠后,避开了男人好闻的淡淡麝香气息,面色有些慌乱,一扬手——
“我会爱上你?笑话!”似乎见到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笑谑后,又清了清嗓子来遮掩刚刚的慌乱,心中却有些尴尬,“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警告你,千万别让我觉得你太过分!”
“好。”男人的声音不愠不火,永远是平静如初,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泰定自若,就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029 父子谁能赢?
风,呼啸着掠过了印度洋,掠过了马尔卡港,在聂仁君的别墅也未有停留片刻。酒杯被风吹的“嗡嗡”哀号,遮阳伞的伞布被风吹的“咧咧”作痛,他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动容,蛮横地放下了酒杯,站起身来眺望着远处的乌黑,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充满着思量。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躲起来观察我吗?”聂仁君没有回头,高阔的背影好像可以让一切事物无所遁形,尤其是他的儿子,父亲的背影和儿子似乎从古至今就一直有着莫名的感应。
门后现出聂痕颀长鹰雅的身影,顶着烈风如同翱翔在天际间的雄鹰,倾透着男人沉稳嚣淡之气走向他的父亲。
小的时候,每次被父亲发现他偷偷躲在后面的时候,他总是气鼓鼓地跑向父亲,而父亲则会把他抱起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如何躲的更好才不会被发现。有几次也会有这么大的风,不过那时候有父亲在前面挡着,聂痕从未觉得有什么阻碍。
想到这里,聂痕嘴角微微扬了一下,也许是发现了天台上的风原来是这么大,也许是发现了自己长大了,靠近父亲的路并不是一路顺风,也许,是别的什么。走到了聂仁君背后,他略微顿了一下,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聂仁君的肩上,又默默地站到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