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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紧咬着牙,目光慑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还不能杀罗森,在真相没有彻底被所有掌事人知道之前,杀了这个人只会惹来后面的麻烦,所有掌事人都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不弄清楚的话,事情将会没完没了。
“聂仁世明明就是你杀的,不仅如此,你还私自联系军火商购买军火,打算吞掉聂门。”聂迹大喝了一声,随后拉出了Isabella,“她就可以作证!”
“哦?是吗?”罗森奸笑着,看着Isabella。
Isabella万分恐慌,什么都没有说,吓得又躲到了聂痕的身后。
此刻,罗森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的更加狂妄了,随后接起电话:“叫几个精英迅速到医务所二楼的会议厅,其他的人死死守住门口。”
放下电话,他狂笑道:“哈哈哈,我劝各位掌事人先行离开,不管合不合规矩,今天我一定要杀掉他们三个人,给主人报仇雪恨!”
☆、135 驾到
“罗森,你这是要造反!”所有掌事人对罗森嚣张的态度产生了强烈的不满,而且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用意不轨,“你一个管家,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聂门的家务事,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造反?哼哼”罗森诡异地笑着,随后死盯着聂痕,双眼充满着毒蛇一般寒意:“萧宗这个家伙竟然藏了一手,真是意外啊,不过我刚刚决定那份证据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聂焕大少爷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我也就不再继续演下去了,虽然有些可惜,但自从聂仁世死了之后,我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和我那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便再也忍不住了。”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死的聂仁世了!”聂仁君得意地说道。
罗森刻意地耸了耸肩,摊开手:“是,那又怎样!”
此言一出,屋子里一片哗然,有得意的,有愤恨的,又惊讶的,也有漠不关心的。
“弄出这么多事,原来都是你一个管家搞的鬼,你也太瞧不起聂门了,我先杀了你!”聂仁恒愤怒地站了起来,尽管他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但自身的家族荣誉感,不允许有外人来操控家族内的事。
只见他拽起了椅子,张牙舞爪地朝罗森冲了过来,罗森眼中瞬间闪出一丝寒光,嘴角微微一扬,上前一步,一个重拳击在了聂仁恒的肚子上,一个二百斤左右的身躯顿时腾空了起来,飞出两米多远。
“哈哈哈哈!”罗森狂笑起来,也许是激动的原因,也许是药物的原因,他此刻身体有些发抖,彰显着一股按耐不住的变异的兴奋:“与其按原计划一个一个地除掉你们,到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你们一并铲除掉更加痛快!我的雇佣兵马上就要到这里了,这里稍后将会变得血流成河!”
“你以为杀掉所有人你就会成为聂门的当家吗?你以为聂门全世界这么多分支,全都会听你这个管家的话吗?”聂痕没有丝毫惧意,充满鄙夷地语气讥讽着罗森。
罗森兴奋地扫视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又再次看了看聂深,像野兽一般喘息了一声,声音有着撕裂般的感觉:“那就要看看杀的干不干净了。”
门外仓促的脚步声已经逐渐逼近,罗森得意地笑了笑,随即打开了门,大喊了一声:“在这里!”
说完之后立即掏出枪,枪口对着的正是聂痕,而聂痕掏枪的速度比他更快,“砰”地一声,子弹呼啸着朝罗森心口飞去,罗森奋力一闪,躲过了致命要害,但子弹还是打中了他的手臂,枪被震飞。
聂迹见此机会,踩着桌子向前一跃:“还有事情没解决!羞月在哪?”
“不要过去!”在轮椅上的聂焕见到聂迹的动作,情急之下大喊一声。
本来以为罗森中了枪,行动和力量上必定大打折扣,可怎知他丝毫没有被这颗子弹影响到任何,只见他扬起中了枪的手臂,对着正跃在半空的聂迹狠狠地一拳,聂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被打飞了回去,聂痕赶紧冲上前,用身体塘下了聂迹。
“是药物的作用吗?”聂痕心中一急,把聂迹放到一边,再次举起枪来,可见到了一张椅子正急速向自己飞过来,来不及躲闪,他两手护在面前,“咔嚓”一声,椅子四分五裂,而由于力度太强,聂痕手中的枪被弹飞,甩出了窗外。
再一回眼,聂仁君正朝着刚刚罗森被震飞的枪跑去,弯腰刚要捡起,“老东西,你速度太慢了!”又见罗森一脚过来,踢中了聂仁君的侧腰,聂仁君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了墙上。
“父亲!”聂痕和聂迹同时大声喊了出来。
就在此时,门外仓促地脚步声已经到了屋子里,门猛地被推开,罗森知道雇佣兵已经来了,从地上捡起了枪,恣意地狂吠着:“除了事先交代过的,其他人一律干掉!干掉他们!”
而就在他喊出的声音,在屋子里的回声还未散去,一个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上,把他那如疯狗一般的热情瞬间冷却掉了一大半。
屋子里顿时静了起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聂仁君,包括聂痕和聂迹,包括罗森
还包括在罗森身后举着枪的龚季飏。
“呃我拿枪指着他应该没指错人吧?”龚季飏寒暄了一句,他也不清楚这边的状况,只是进到屋子里凭着第一直觉,就用枪口抵住了罗森。
“是你!”聂痕和聂迹都很意外,而两个人心中也都同时清楚到了,见到了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痕聂痕!”果然,冷桑清的身影从门外闪了出来,整个人异常憔悴,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激动的晶莹,见到还活着的聂痕,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清清儿!”聂痕此刻也无法控制地激动了起来,原本以为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心中有千万句话想要说,可最终只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冷桑清跑了起来,一下子扑在了聂痕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她抚摸着聂痕的脸庞,感受着聂痕的温度,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还以为已经来不及了你讨厌还让秦管家转达那样的话”
聂痕紧咬着牙,眼底已经红润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你还”
话没有说完,冷桑清便用那芊玉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还记得那天雨夜你说过的话吗?”
聂痕楞住了,眼神里充满了纠结。
“你给我牢牢记住,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以后无论有多危险,我们都要在一起,死都要在一起!”冷桑清抽噎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坚定的语气。
聂痕沉默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着冷桑清的眼神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神情。
在一旁的龚季飏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种抓狂的心理让他真希望枪口对着的不是罗森,而是聂痕。
☆、136 挑衅
龚季飏和冷桑清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冷桑清紧紧依偎在聂痕的怀抱里,像一只雨过天晴后站在树枝上的小鸟,尽管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但心里的阴郁、恐惧已完全弥散。
两个人虽然只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没见,但再次见到却感觉已经相隔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久。
冷桑清的眼泪顺着她粉致的脸颊,从颚尖“啪嗒啪嗒”地落下,但都没有浪费,全都掉在了还躺在地上的聂迹的脸上,聂迹从下面看着他们两个,用手在脸上轻轻地拭着,感受着冷桑清由悲转喜的温度,想要说什么,最终也只化成了有着一样感觉的一声叹息。
龚季飏看着他们两个紧紧相拥,各种无奈纠结在他心头,造物弄人?因果报应?看来要怪也只能怪这个地球不够大。
这抹重逢的温馨,穿插在此刻紧张的气氛中,显得很不恰当,却也并没有让现场的急迫得到缓解,危险仍在每一个人的神经细胞中贯穿着。
“哦?龚先生?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罗森双手举起,但表情依然淡定,低沉的声音有着太多的不满与不解。
龚季飏无奈地笑了笑,舌尖舔舐着下嘴唇:“这个要说起来还真是有点纠结,本来以为那个叫聂痕的已经死了,想用这件东西跟你换回来他的尸体的”
说到这里,龚季飏从怀中拿出了厚厚一本纸丢在了桌子上,这本纸正是当初在拉斯维加斯,罗森交给他的军火提供清单,上面还有罗森的亲笔签字。
罗森狠狠地瞪了一眼桌子上的军火提供清单,没有说话,但粗重的喘息声充满了杀气,现在的他倒并不担心这个清单被曝光,只是很郁闷事情的进展竟生出这么多枝节。
其他掌事人拿过军火提供清单浏览着,全都气得咬牙切齿,没有想到罗森暗地里还有这么大的动作。
“来到这里才发现这个家伙还活得好好的,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事到如今只好就当做是卖给聂门一个人情吧。”龚季飏接着说道。
聂痕听到了他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鹰芒,抱着冷桑清的双臂搂得更紧了,兴奋地盯着龚季飏的脸,嘴角岑起一抹冷笑,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这时,一同进来的雇佣兵的首领,走到了罗森的身边,把他的枪夺了过来,塞进了自己的腰间,罗森见到了自己花钱所请的雇佣兵,却站在了龚季飏的一边,更加火冒三丈。
“你对我的雇佣兵做了什么?”他大喊到。
“哈哈哈!”龚季飏不屑地笑了起来:“下次再找雇佣兵的时候,记住把对方的底细打听清楚,这个世界上有超过一半的雇佣兵组织,他们的唯一军火供应商都是我,所以他们绝对不会为了某一单生意而得罪我,事情很巧,我本想着联系在当地的他们一同帮我到聂门要人,可没想到却被我撞到了你们之间的协议行动,你说这算不算是天意,我算不算你的克星,倒霉的叫什么森的管家。”
话里字字带着讥讽嘲笑的色彩,罗森的额头上青筋都凸显出来了,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愤恨地挤出:“你们这帮没有职业道德的家伙!”
雇佣兵首领无奈地嬉笑了一下,朝罗森比出了一根中指。
“还说人家没有职业道德,难道你一个管家的职业道德就是反仆为主吗?一个聂痕一直到现在还杀不死,这样的水平还想着要谋反吗?”龚季飏突然间说话很大声,无疑,聂痕地挑衅对他有了影响。
“季飏哥!”冷桑清在一边听到他的话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不如我们商量一件事,你放下枪,我保证杀掉聂痕,尸体你带走,如果你想要,聂迹的尸体也给你。”罗森听出了龚季飏和聂痕的关系似乎不太好,连忙游说着。
“你傻的吗?当着清儿的面说出这种话,你让我怎么答应你!”龚季飏瞪大了眼睛,用枪柄朝罗森的后脑气愤地砸了一下。
罗森被砸之后,整个人仿佛昏倒了一般,身体一软,“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没有声音了。
龚季飏一怔,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蹲了下来,确定罗森是不是真的被自己就那么一砸,就砸晕了。
“不要靠近他!小心!”聂痕此时大喊了一声,万分焦急涌了上来,一个大步垮了过去。
听到聂痕的喊声,龚季飏本能反应地抬起头,可就在这时,罗森转身一个反手,抓住了龚季飏拿着枪的手臂,龚季飏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手臂用力向上一掀,可怎知罗森的力度好像重型机械一般,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手中的枪瞬间就被夺了过去。
速度迅猛,还未等反应过来,抢过龚季飏枪的罗森便把枪口指向了他的头,千钧一发,只见聂痕向上一跃,飞身一脚,踢开了龚季飏,一声撕裂般的枪响,子弹险些就要了龚季飏的命。
“啊你个混蛋!竟然用这么大力!”龚季飏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揉着胸口,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了。
只见聂痕用着专业的擒拿术,把罗森双手从背后对折,膝盖紧紧顶着罗森的脊椎,吃力地按着他:“少罗嗦,快过来帮忙!”
“你是在命令我吗?你有什么资格对一个救了你两次的救命恩人这么说话!”龚季飏很不爽聂痕的语气,但他却没有留意到,自己已经压倒了罗森的腿上,给聂痕帮着忙。
聂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