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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羞月急促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见他,那样会对他造成伤害的”
羞月站起身,缓缓地走到了冷桑清的身边,轻抚着她的秀发,微微笑了出来,这抹笑容不是她强挤出来的,有一种很苦的味道,看上去比哭更让人心疼,她轻轻叹道:“请答应我,尽可能地去尝试爱上聂迹,并不是代替我去爱她,我只是想看到他幸福。”
“不可能的!”冷桑清一口拒绝了她,她不想在这样下去了,不想再任由自己的性子而不顾其他人了:“能给她幸福的只有你,你要知道就算我和聂迹在一起,对聂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羞月看着冷桑清,笑容依然那么苦:“有什么感觉,能比每天起床睁开眼就能见到自己真心爱的人更幸福的呢”
☆、151 失控
下午。
冷桑清的心情糟透了。
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些事情,可是心底里却又有一种委屈的感觉。
打电话叫来了今天休假的医生顶替她,向对方告知的理由仅是心情不好,不想工作,现在的她还是会时不时的任性一下,当然,人缘颇好的她也是有很多同事乐于给予帮助的。
活动大厅里,关于如何做一个好妈妈,建立与孩子良性沟通的那场活动如时的进行着,有几个刚刚成为妈妈的医生也坐在里面听着,冷桑清悄悄地从后门走了进去,想要利用讲台上教授的滔滔不绝来转移一下此刻心中的阴郁,可是那该死的教授根本不去讲什么沟通技巧,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像演舞台剧似的,大声讲着母爱多么伟大,得不到母爱的孩子是有多么的可怜,这让冷桑清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本来就压抑的心情如同雪上加霜。
她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得不说这个教授的感染能力还是很强的,几次说的冷桑清泪水含在眼眶中。
“喂!喂!你那个白马王子来找你了!”旁边年轻的女医生用手摇着冷桑清的手臂,打断了她的思绪,而自己则把脸转到了面向门的位置,往死里放电。
冷桑清一怔,不过心里大概已经猜出来了是谁,向门口看去,透过门上的窗口看到了聂迹的脸,他应该是找了一阵子了,额头上渗着汗珠,双眼有些焦急地在这二百多人的屋子里巡视着。
冷桑清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赶紧转过了脸,双眼紧闭,一副紧张的表情,十根玉指在裤子上忐忑地乱抓着,娇小的身体悄悄地弓了起来,躲到了旁边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拿出调成静音的电话,果然,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
她现在的心里很燥乱,不知道该怎样再面对聂迹,甚至有些怕再见到聂迹。
“怎么了?闹矛盾了?这种极品你还不珍惜?”那个女医生又说了一句。
冷桑清看了看她,一副讨人厌的样子,两只眼晴都能建一所电厂了,本来想对她解释些什么,但又索性不想理她了。
聂迹发现了冷桑清,但发现冷桑清并没有看到他,便轻轻地推开了后门,想更容易被她看到,声音很小,完全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门口的那位小伙子,想必你是在座这两百多位伟大母亲其中一个的爱人吧,没有关系,进来陪着她吧,这个活动你也很有必要参加,可以让你更加了解你的另一半身为一位母亲的不易。”讲台上的教授发现了聂迹,并高调要请他进来参加,有些人就是这样,台下的人越多,他在台上就越兴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向了后门,紧接着就是一片赞许声、惊叹声,聂迹今天真的像一个白马王子一般,纯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的牛仔裤,凌乱却很有型的头发,一身很简单的造型,看上去十分干净利落,感觉就像海面上的风,加上他那张俊朗无比的脸庞,以及手中还捧着一束花,不得不说他帅极了。
聂迹后背紧贴在门上,一副尴尬的表情看着屋子里所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冷桑清的身上,冷桑清也差点背过气,咬着牙摇了摇头,又把脸冲向聂迹,想要应付地笑一笑,但还是没挤出来。
既然被邀请,那也盛情难却,聂迹丝毫没有腼腆,唇角一扬,向台上的教授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夹着一阵风,朝冷桑清走去。
冷桑清见势不妙,赶紧站起身来,向所有人表示歉意,紧接着拽着聂迹的衣角,急匆匆地跑出了门。
出了门口,冷桑清就松开了聂迹,一个人走在他的前面,头也不回。
聂迹有些茫然,从冷桑清的背影能看出来她此刻正在生着气,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清儿,怎么了?”加紧几步,他跑到了冷桑清的面前。
冷桑清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把推开了他,继续朝前走着。
聂迹没有再上前,只是在后面紧紧跟着她,她走到哪里,自己就追随到哪里。
就这样,两个人来到了那片樱花林,樱花早已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树干,由于天气转冷,在这里散步的人也十分稀少。
冷桑清猛地转过身,盯着聂迹的脸,聂迹被吓了一跳,随后她又一把抢下了聂迹手里的花,扔在了地上,自己还踩到上面使劲地蹦着。
见到这一幕,聂迹的眼角有些微微地抖动。
“你为什么要送我花?”冷桑清气冲冲地说道。
聂迹没有说话,表情严肃,不解地看着冷桑清。
“你为什么要送我玫瑰花?你知道玫瑰花是送给什么人的吗?”冷桑清的压抑逐渐释放出来。
聂迹依然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的玫瑰花送错人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应该送给羞月?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羞月伤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应该相亲相爱,在一起的?”冷桑清大声地喊着,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羞月来找过你?她在哪里?”聂迹有些惊讶,毕竟自己也有一段期间没有见过她了。
“是啊!他走了!去环游世界了!她的心已经被你伤到死了!”冷桑清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什么?”聂迹的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思绪有些躁乱起来,但马上又压了下去,调整了一下,依然站在原地,悲伤的看着冷桑清。
“怎么?你难道不去找她吗?现在他还没有离开,不过再晚就来不及了!”见到无动于衷的聂迹,她更加着急了。
聂迹低下头,整个人顿时变得格外沉重,缓缓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不想要再继续对不起她了。”
“对不起她?那你就好好去珍惜她啊!”冷桑清反驳道。
只见聂迹猛地抬起头,情绪万分激动,紧紧盯着冷桑清的双眼,眼神中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紧接着大步跨向前,两臂一环,紧紧地把冷桑清抱在了怀里
☆、152 告白
只见聂迹猛地抬起头,情绪万分激动,大步跨向前,两臂一环,紧紧地把冷桑清抱在了怀里:“好吧,我豁出去了!我爱的并不是她,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心里究竟想的是谁,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吗”
“你放开我!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快放开我!”冷桑清拼命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但那柔弱的力量在他的面前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放开?放开你去哪?是放到那些没完没了的无聊相亲中,还是放到大哥的墓碑前让你孤独终老?已经三年了,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感觉吗?”聂迹抱住冷桑清的双臂搂得更紧了。
他的一番话让冷桑清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的恐惧感再次升了起来,就像那次在公墓里的感觉一样,让她手足无措,呼吸急促,慌张地叹出来一声:“没没有。”
可这一声却让聂迹感觉到她是那么的不确定,连忙抢过了她的话:“不要再骗自己了!对于我的存在,你早已经成为了习惯,对于我在你身边的照顾,你早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依赖感,不是吗?”
冷桑清一怔,心中的恐惧越发明显了,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此刻完全不动了,就那样任凭聂迹紧紧地抱着,的确,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已经对他形成了习惯,甚至真的出现了依赖感。
聂迹见她不再挣扎了,脸上闪出一丝欣喜,紧紧闭上双眼,接着说道:“有一个女孩子,从我第一次见她,心底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这是我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过的感觉,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当我每次见到她和大哥拥抱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和大哥含情脉脉,我的心里就会很痛,尤其是当那一晚,我听到了她和大哥在房间里的呻吟,我的心就像是撕裂了一般,渐渐我知道了,那种情愫叫做真爱。但无奈,明明我是先遇到她的,她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我未来的大嫂,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可能现在已经成为我的大嫂了。但事情出了意外,我并不是希望用大哥的生命来换得这次意外,但意外已经真实发生了,大哥的确已经不在人世了,上帝又重新给了我一次得到她的机会了。其实我也一直很痛苦的纠结着,甚至也在克制自己就继续和你保持这种关系,但越接近你,我想要的就越多。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对大哥的怀念和我对你的感情,根本就是两件事情,我绝不会再让这两件事相互牵制了,我不会再浪费这一次机会了!”
说罢,他松开冷桑清,两手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她左右脸颊上,强硬地抬起了她的脸,看着她微微颤抖地晶唇,自己抿了抿嘴,猛地覆了上去。
“啊!”聂迹大叫了一声,抬起头松开手,下唇虽然没有出血,但也应经被咬出了紫红色的牙印。
他捂着嘴,后退了几步,看着冷桑清,双眼并没有怨愤,却有着一丝怜人。
“你疯了吗!”冷桑清拼命地擦着嘴,接着喊道:“我承认,我是对你有依赖感,我是搞不清楚对你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我很清楚我心里最爱的人是谁,这一点绝不会错,而且那个人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你!”
聂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碎了,冷桑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在扎着自己的心,他两侧眼角耷了下来,眼底已经泛红,怔怔地看着冷桑清,呼吸都有一些颤抖。
冷桑清见到他的样子,心中也不自觉的疼了起来,她从未想过聂迹会有这种表情,觉得自己说的话可能是有些重了,语气稍微降了下来,诚恳地请求着:“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聂迹看着她,反问一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说我?”
“你不这样对我,我就不会这样说你了。”冷桑清立刻说道。
聂迹低下头,若有所思,随后眼中又恢复了坚定:“你这不这样说我,我都会这样对你。”
显然,这样的回答让冷桑清更加燥郁了,她坐到了长椅上,苦涩地笑了笑,幽怨地看着聂迹:“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究竟欠了你们聂家多少,父母被痕害死,自己又被你们两兄弟这样的折磨。”
聂迹一怔:“你的父母是大哥害死的!”
冷桑清心如死灰,根本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听完会有多么伤心,但我现在必须把我真实的感受告诉你,我之所以依赖你,之所以想要见你,完全是留恋在你身上的痕的感觉。我之所以这么多年只去过一次公墓,并不是我已经不爱痕了,我甚至这三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只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一个我爱的,却又是害死我父母的痕,我觉得我还爱着他,是对父母,对哥哥们的很不尊敬,而每一次看到你我会没有这种罪恶感,我喜欢有时候那种分不清究竟是痕还是聂迹的感觉,但仅此而已。你对我的表白会让我很怕,上次在公墓里也是,这次也是,因为当我眼睁睁地看到对面的人是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痕就像要彻底消失了一样!我真的不知所措,我真的好怕在你身上再也找不到痕的影子!”
默默地听着冷桑清的话,聂迹虽然更加哀伤了,但眼神里却有了一丝意外的警觉,他没有马上对冷桑清说些什么,两只眸子在眼眶里来回地转着,似乎在拼命地思考着什么。
冷桑清也发现了聂迹的不对劲,茫然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不解。
两个人一直没有在说话,过了一会,冷桑清站了起来,没有问聂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