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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订的地方消费不低。
大老板们总来的娱乐场所,创州的高级设计师和高层经理们都可以签单。
江曼进来,先打给金科询问房间号,问完,江曼告诉服务小姐那个VIP房间签单,签创州的单。
服务小姐礼貌点头,立刻办理。
VIP包间里,江曼这伙人都到了,包括路上车坏了一次的幺零和小张。等了二十分钟左右,金科打来,说到了外面,马上进来。
江曼心里想骂人,可脸上却得堆笑走出去。
刚出包间,江曼和苏青就远远地看到进来的三个男人,陆存遇在前,一副屈尊降贵来到此地的架势,身后跟着司机许就,还有金科。
金科大步上前,拽过江曼到陆存遇的面前:“来,进去前你们先握个手。”
苏青无语,还真是热情直接!
“陆总。”江曼直视他这严肃的五官。
陆存遇伸出手,力道不重,握了一下。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两人之间原有的尴尬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就像一个普通酒局开场一般,平淡无奇。
客套话苏青说了一箩筐。
苏青跟陆存遇不熟,说话也小心审视他的脸色。至于小张和幺零这一男一女,知道来人是投资商陆存遇,吓得更是不敢上前打招呼,敬杯酒的勇气都没有。苏青叫这俩人来的主要目的是活跃气氛。
点歌,上前面唱去。
包间里的气氛很快就热了起来,喝酒的活儿苏青打算包了!
苏青刚倒完酒,金科就端起酒杯拽起苏青到一旁角落坐下,从西装裤带里变出一卷图纸说:“苏青,咱们以前没合作过,但是早也在饭局上见过两面,”
金科喋喋不休,苏青回头看远处的江曼和陆存遇。
“你坐。”一直没说话的许就起身,把位置给苏青。
苏青看看阳光的许就,点头说:“谢谢。”
许就坐去点歌的地方。
金科缠住苏青,说起工程的事一套一套的挑刺,单还没签,金科说什么苏青都得小心听着。
这边的江曼和陆存遇,没有沟通。
白天医院的事让江曼心情很差,这会儿她明显疲于应酬任何人。
小张正以她独特的声音唱着一首歌。
一首完毕,陆存遇依旧双腿交叠的不动声色,杯中啤酒一口未动,他和很多江曼见过的中年老板一样,烟不离手。
江曼想找话题,但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越是安静,心里越是乱纷纷。
许就帮小张点了一首谁都会哼哼两声的歌。
小张吓得硬着头皮唱:
白色的衬衫上,印记的玫瑰香
脖颈上的红唇印,恋恋女人香
江曼本就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面对陆存遇,怎么受得了这么香艳的歌词。
沉默良久的男人忽然开口。
“你似乎不在状态。”
☆、你并不反感他对不对?
江曼转头,对他勉强的扯出笑容:“没有,陆总别误会。”
陆存遇看向江曼,他的表情上明显温和了几分:“单子说过给你,这没变数。”
江曼愣住,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谢谢。”江曼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跟他四目相对,都会让她无措。
“我让你害怕,防备?”他的语气很平静。
江曼喝了一大口凉啤酒,摇头笑着说:“没有。”
“什么样的男人会让你怕?”
陆存遇看着她。
江曼把视线从他脸上收回,说了实话:“粗暴,不讲理的男人。这事有几年了,我为人情帮同学老公的小工装公司干活,完工之前我们去了工地。等了一天,晚上才见到客户,一提尾款,对方直接掏枪了,吓傻了。不敢报警,今天报警,可能明天我们的生活就得拉起危险警报,几百万,说陪就陪了,毫无办法。”
江曼没对人说起过这些,跟他谈起,比较自在,就像跟老朋友聊天。潜意识里认为犯罪的男人最可怕,才总瞎说男朋友刚出狱。
“一个女人,何必这么拼。”陆存遇眼中似有怜惜。
江曼抿唇,故作开心的笑笑:“每个家庭都有外人想象不到的经济压力,陆总不了解人间疾苦,普通工作赚的月薪只够一家人的生活费。”
陆存遇看她,也笑笑。
苏青和金科过来。
“聊什么呢!”金科手里一副扑克,打开:“刚跟服务员要的,有胆的切磋两把?”
苏青凑近江曼,小声说:“聊得挺愉快的,你并不反感他对不对?”
江曼白了苏青一眼。
四个人玩起扑克,十几把下来,金科和陆存遇杀的江曼和苏青承受不住。苏青摆手:“我不能再喝了,我们调换一下搭档。”
“好啊,男女搭配!”金科说:“江曼你跟我一伙,不过这样你和二哥就不能挨着坐了哦。”
江曼头有点晕,在音乐包间呆久了本就头疼,起身时膝盖撞上了茶几一角,马上她就感觉到一双男人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际。
“小心。”陆存遇在身后照顾着她。
江曼的脸热的熟了一样。
接下来玩牌,苏青没喝,因为跟陆存遇一伙基本不会输。逐渐的,陆存遇打的一把不如一把,有意放水。
金科和江曼不上道儿,俩人通过牌局竟然熟了起来,边输边喝。
苏青也不太管江曼,任她发泄,明白她心里委屈才这么喝。
“我去洗手间。”江曼放下酒杯,一只手拍在苏青肩上。
“我跟你去!”苏青站起来。
金科拽住:“不能走,看着我喝完这杯”
苏青真想朝金科骂祖宗,给小张使眼色,让她出去看看江曼。
此时陆存遇点了根烟起身:“我看看她。”
小张为难地看着苏青。
“去呀!”苏青朝小张挤眉弄眼。
陆存遇的身影消失,小张悄悄跟了出去。
☆、墙角?
等候区域的沙发上,陆存遇坐下。
女洗手间方向出来的美丽女人,上下打量陆存遇,其中一个嗔道:“唉,我对黑色西装配黑色袜子的帅男人最没抵抗力了。”
陆存遇在这可吸烟区点了一根烟,喜爱清净,所以他的视线会自动忽视闲杂人等。
江曼出来,浑身无力的样子。
陆存遇捻灭了烟,起身。
江曼抬头看他,洗完了手和脸忘记擦干,手上很湿,发丝也有一点湿,黏在白皙的双颊上。
只有两个人,他便问:“江曼,来这里之前你哭过?眼睛很红你自己知道吗。”
陆存遇怕她撞到人,也怕别人撞到了她,伸手轻轻揽过她的身体。
江曼醉态百出,笑的也不自觉妩媚:“我不叫江曼,你叫我江墙角,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被甩!没人挖我?我想做抢手的墙角,江墙角”
陆存遇深邃的眼眸闪过笑意,看了一眼从洗手间出来的旁人,攥住她手:“我们去别处说。”
六楼大厅露台上,衬着夜色,男人高大的身躯把她挤在他与栏杆之间,气息紊乱的用拇指摩挲她的额头,轻声问:“江墙角?不如,让我挖你”
轻到叫人心颤的男性声音,随即温柔落下的吻,他睁着眼,看她嫣红的嫩唇,和惊慌的眼睛,他用了力,攻下江曼酒后消褪的理智。
他伸出舌,忍住欲望轻轻的吻,绕着她的舌头,交换唾液。男人大手隔着她的衣服轻按住她的背,烫人指尖游移在她的背上,挑弄着她。
小张上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对江曼的手机一顿狂轰乱炸!
手机震动。
江曼推开他,靠在栏杆上喘了一会儿气,被风吹了又吹,抬头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有抗拒他的吻,她没什么态度,几分清醒几分醉自己并不知道。
接了来电,江曼说马上就回去了,挂断之后看他一眼,迈步就要离开。
江曼站住,忽然想起什么,醉酒的劲儿才敢瞧着他的五官直言:“你不就是寂寞吗,你对女人的追求属于哪一种?一,走的是爱和爱过这个流程,二,走的是睡和睡过这个流程。你别看我,以你这副有钱就可以不要脸的架势!”
陆存遇莫名被骂,莞尔,蹙眉上前两步攥住她的手,把她拽回包间。
“你别牵着我!”
江曼语气坚硬,可下一秒就被他的眼神打了回来。
回到包间,正见金科拿着麦克唱的满场乱飞。
苏青坐到江曼身边,逼着她喝了一大杯的温热水。
将近十一点,陆存遇安排所有人离开。
代驾开车送金科他们几个人各自回去。
许就滴酒未沾,开陆存遇的车,车上副驾驶坐着苏青,后面是陆存遇照顾江曼。
☆、昨夜陆存遇把你抱上来的
对于陆存遇的安排,苏青不敢说个不字。
只要江曼是安全的,她暂无异议。
江曼喝完酒身体不舒服,靠在陆存遇的怀里闭着眼,醉完一歇,立马不省人事的睡了过去。
苏青有点醉了,不过她还有75%的清醒。
车在路上,苏青看眼色的跟陆存遇说道:“陆总,合作上曼曼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她口无遮拦习惯了,本性难改。在家里曼曼也是父母的宝贝,工作上委屈积攒多了她就爱爆发,指不定谁摊上。”
“她性格不错。”陆存遇不假思索的说。
男人的视角下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大抵是不一样的。
第二天上午9点。
“醒醒,醒醒啊吃完早餐再睡,下午你胃又要疼了。”
江曼感觉身体要散架子了一样被苏青摇晃着!
“不吃,我还没睡饱”江曼翻身,不耐烦地说。
苏青恐吓:“江曼,你睡到陆存遇的床上了你知道吗?!”
“”
下一秒,埋头在枕头里的江曼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忐忑的看了一眼房间,确定自己是在苏青的公寓,才松口气。
捂着头睁大眼睛说:“别拿这事吓我,魂都吓丢了。”
“啧啧,在陆存遇面前,你那骨子里绝对有百依百顺的温柔成分可提取开发。”苏青抱着手臂下床,对她说:“昨夜陆存遇把你抱上来的,还记得吗?”
江曼眼睛瞪得老大!
“半睡半醒的你还一口答应他,星期五陪他去一个生日晚宴,别告诉我这你也忘了!”苏青吼了一声:“那你和他忘情接吻总记得吧!”
江曼抱着脑袋立刻下床!
“全世界醉酒的人都一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我也是!”江曼没脸的跑到洗手间,拿起花洒喷头,往脸上冲凉水。
苏青站在浴室外,对里面冲澡的江曼说:“曼曼,昨天我是第一次正面接触陆存遇,作为男人,他还蛮细心的,你要不要多了解一下他?如果他没家室没女朋友”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江曼斩钉截铁,明白苏青话里的意思。
醉了一回,江曼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白醉。
今天星期四了。
吃完早餐,中午童晓亲自来电找上江曼,说下个星期一的会议上一定拎出童沁,批评一番,加上上次抢单的事,B部也会给A部一个交代。
江曼没说什么,以家里有客,不方便谈工作的事为由挂了。
苏青说:“逮着机会,咱得管够高冷一把。”
江曼点头,生活也不能太一板一眼,偶尔适度叛逆一点才不会无趣。
答应陆存遇星期五陪他去生日晚宴的事,江曼纠结,喝醉酒真误事,去谁的生日晚宴,什么时间,空手还是带礼物,她都不知道。
不过江曼没有想过食言于他。
☆、谢谢姐姐(第5更)
下午一点,有点发烧的江曼接到来电。
一看是陆存遇的号码,江曼整个人都好像被冷水淋过一样,一激灵。
“陆总?”江曼接起。
陆存遇顿了片刻,问道:“声音怎么了。”
江曼暗想他怎么这也听得出来,平静回答:“哦,没事,有点不舒服。”
“看医生了吗?”他在关心。
江曼不知道昨晚一个醉酒怎么就让两个人的感觉近了一层,他这个关心的语气实在不妥,对她而言,不太合适。
“没看,吃点药就好了,不要紧的小感冒。”江曼岔开话题:“陆总,生日晚宴的事,是多大年纪的人过生日,我需要准备礼物吗?”
他了然:“你如果有心,就准备一份,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男性。”
“哦,好的。”江曼说完,立刻装模作样的说:“有人敲门,陆总,那就先这样,我有时间就去买礼物。”
她匆匆挂断,怕他会咬人一样。
看着手机,江曼平复了一番心情,换衣服出门,陪他参加生日晚宴还要搭上一份礼物。
出租车十几分钟到达市中心。
江曼逛了半个小时,还没决定买什么,路过卖紫砂茶壶的店,江曼看着精致,就推门进去。
店主正在跟一个穿着校服背书包的小姑娘推荐紫砂茶壶。
江曼站在一旁,看了一下紫砂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