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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禁止吗?”小杉抬头,她还真的没关注过青城禁不禁止。
司机师傅是爱说之人,给小杉这丫头科普道:“普通犬跟我们人相处久了,它对周围人的敏感性逐渐也就减低了,但藏獒这东西智商不高,它只认一个主人。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惹了它,它就变得很凶残,咱们这儿,外地,都发生过藏獒咬死人的事件,藏獒这东西伤人的野性很难驯服,要是被它凶残那会儿咬上了,直接锁喉,直取性命!”
小杉听得直接脊背发凉,这么恐怖?
从陆家到江曼家里,出租车行驶了大概五十分钟,早高峰,市里尤其堵车。
小杉付了钱,下车。
关上车门,小杉跟司机师傅说再见,下车之后也就把司机师傅先前说的藏獒危险那些话抛在了脑后,没当回事。
小杉到了江曼家,江开爸妈还没到呢。
江曼早就不怎么在家里住了,登记注册后,基本就住在陆存遇那边。陈如也不管,登记了女儿就是陆家的媳妇。
小杉正好坐下吃早饭:“舅,舅妈,知道江开的爸妈过来了吗?”
“不知道。”陈如的手一抖,这俩人来干什么?
搬到青城以后,早就不跟那边的人联系了。
小杉正说着,就有人敲门。
江开爸妈是跟着楼下回家的人一起进来的,这小区的电梯哪层都能去。江开怕江曼的爸妈不给开门,出此主意。
陈如开了门,多年没见,陈如对江征他弟和弟媳也做不到热情。
江开先进去了,随后还有她爸妈。
小杉在吃馄饨,喝着馄饨汤问江开:“你领你爸你妈来这儿干嘛的?”
江开爸妈对小杉的不礼貌已经习惯了。
江开一家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坐在了沙发上,直接就说起了江开被放假开除的事情跟江曼有关。
江开她妈打量着江曼家的大房子,心里更恨,瞪着自己没出息的丈夫,又瞥了一眼不言不语的江征,心里想着,当初老爷子咽气之前若是分给别的儿子一点家产,没准儿别的儿子也都住上这大房子了。
陈如对江开她妈说:“孩子们的事咱们怎么说得明白,再说了,我们家小曼可干不出这种事。”
“嫂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全家大老远的来诬陷你们家小曼来了?别说的跟你们家都是好人似的!”江开妈顿时扯开了嗓子。
陈如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家小曼什么样那是我生的,我心里有数!你们家江开是个什么东西还用我说?从小撒谎都成精了,听家那边的人说十七八岁还手脚不干净偷学校同学的东西!刚来青城那会儿,跟男同事住在一起打胎,是不是我们家帮着照顾的!回头你们说我们笑话你们,好心全当成了驴肝肺,怕人笑话你们家别出那些让人笑话的事儿!”
江开妈站了起来,指着陈如:“陈如,你这张嘴早上吃了大粪了吧!”
江开爸和江征这兄弟俩多年没见,好像见了面仇恨不如不见面时候那么深了,都不吱声,毕竟是亲兄弟。
都拉着自己的媳妇儿,劝着。
江征把陈如带到了江曼卧室,安抚完,才出来跟自己兄弟说话。
江开全不管她们炒成什么样子。
小杉给了江开一个白眼,吃着馄饨,“真搞笑,自己没本事就怨这个又怨那个。出口成脏,一点素质没有,”
“你说谁没素质呢?”江开一把抢过了小杉的筷子,摔在桌上。
小杉就看着一家子看不惯,在老家那边也没少欺负小杉爸妈,专门捡亲戚欺负,别人家过得好都成,唯独见不得亲戚家过得好,奇了葩了!
一碗馄饨毫不犹豫地倒在了江开头上!
小杉把碗扔在了地上,骂道:“我就说你妈呢怎么了?你打我呀!见识短别来这丢人现眼,骂人都不会骂,就你妈那样的人走到哪儿都给小城镇的人丢脸,拉低了小城镇人的整体素质值!”
江曼家里乱作一团,谁也没给江曼打电話。
江开的妈和江开把小杉给打了,江开妈就是一个泼妇,趁冷不防的用凳子砸的小杉脑袋。江征和江开爸都急了,把人推出去。
小杉去了医院,自己去的。
江开不让她爸妈离开青城,让她爸妈在这边住几天。江开很怕小杉,万一小杉回头报复呢,她自己不敢在家,脸上有点疼,好在馄饨不烫没毁容。
小杉去了医院,给陆显彰打了电話。
到了晚上陆显彰才有时间去医院接小杉,小杉装作受伤很严重,住院住了大半天。
陆显彰刚接了小杉,就接到电話,有个饭局。
“那我不打扰你了。”小杉坐在他身旁,微笑着说。
陆显彰没点头也没摇头,问她:“还没拿到薪水是不是,缺不缺钱。”
小杉低头想了想,不知道他突然如此问是什么意思,犹豫道:“还好,再忍一忍就到发薪水的日子了。”
陆显彰笑,温文尔雅的成熟模样,目视前方却摸了摸小杉的头,似是很宠溺,对她说道:“发薪水这回也不多,你工作少,一开始就这样,慢慢会好起来。”
顿了一顿,在小杉脸红不敢抬头时,他说:“这样,我让伍子明天给你打五万块钱,先花着。”
小杉做做样子的拒绝:“这怎么好意思?”
陆显彰没再说话,执意给小杉这五万块钱。
小杉没回去,跟陆显彰去了酒局,陆显彰不反对,有意要带着她一起过去。小杉高兴,能跟在他身边挺好的,别管他残疾不残疾,好歹是个大老板,别管他公司危机不危机,私不私生子,好歹是姓陆的名门之后。
屋子里一群大老板,吃吃喝喝,还有一些风尘气重的女人。
小杉不觉得奇怪,公司里聘请的模特都很年轻,私下里哪一个没有认干爹干哥哥的?
席间,小杉也陪那些大老板喝了两杯。
第二天早上,江曼才接到陈如的电話。
陈如决定告诉女儿,是因为陈如知道了江开爸妈没离开青城,担心这个泼妇去找女儿的麻烦,才想提前告知女儿一声。
江曼无语,心里想,有些性格真是会遗传的,江开和她妈是一样一样的人。
江曼让老妈放心,这两天她不能去上班。
婆婆出院,陆存遇安排好了房子,乔辛打算搬过去一起住,陆行瑞回来之后也没房子,刚好可以都一起安排妥当。
陆存遇和江曼早上八点半出门,去医院接张玉莲出院。
另一边,冯韵让司机开车去医院,这么多年,张玉莲换了两家医院住着,冯韵都知道张玉莲住在哪家医院哪一间病房。
医院进得去,病房就进不去了。
冯韵得知张玉莲今天出院,就来医院赌一赌,除了这回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张玉莲一面了。儿子们把这个妈保护的很好。
陆存遇抵达医院,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位上,没绕很远的开往地下车库。
江曼跟他一起下车,上楼。
陆存遇的父亲已经来了,比陆存遇还早。
张玉莲对自己丈夫相敬如宾,下床时,护工扶着,没去搭丈夫伸过来的手。
张玉莲说话利索了很多,瞧着自己儿子儿媳:“你们也来了,出个院哪要这么多人来接,挺好的,身体一切都感觉挺好的。”
“妈,我们看着你出院高兴。”江曼笑着扶过婆婆。
张玉莲瞧着脚下的地面,挪动着步子。
陆续的往出走,江曼扶着婆婆张玉莲,陆存遇走在一旁脚步很慢,所有人的步子都随着张玉莲艰难移动的步子。
陆存遇问医生:“我妈这样走下楼是不是没问题。”
医生跟在后面,跟陆存遇说道:“没问题,现在多锻炼锻炼,筋骨好得也快。”
到了楼下一层,张玉莲站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汗,但是认为辛苦也是值得的,盼着自己尽快的好起来,多看看儿子们,还有孙子孙女们都想看见。
冯韵站在医院门口,穿着一身优雅套装,手拎皮包,笑望着张玉莲。
陆存遇失望地瞟向了他的父亲。
☆、都变成我孩子妈了还难为情?5000+
冯韵站在医院门口,完全像是一个在等人给机会请罪的人。
不过,请罪的人跪在门口迎接人应该才更合适。
做没做过亏心事,冯韵自己的心里很清楚。
江曼下意识地扶稳了婆婆,出院就碰上冯韵,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窠。
陆存遇望着他爸的脸色已经愈发难看,而他爸,只是拿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态度。
江曼虽然不知道冯韵和张玉莲之间的恩怨细情,但却知道两人一定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玉莲,终于出院啦。”冯韵先友善地开口。
张玉莲脸色平常,上下打量着几米远外的冯韵,看了半晌,似乎实在是认不出了,才转头问向儿子陆存遇:“儿子,这一位是?”
陆存遇只是诧异了两秒钟,眉目清冷,便说道:“不认识。”
冯韵听此,当即把脸色拉了下来,缓了缓才站在那里干笑,对张玉莲说道:“玉莲是病的太久了,把我忘了,出院要好好养着,等恢复了大概就把人记起来了。玉莲,听说你今天出院,我特地过来看一看,现在瞧你精神不错,那我也就放心了。”
张玉莲脸上始终挂着娴雅从容的笑容,一字不说。
陆存遇望着尴尬中没台阶下的冯韵,转而又望向脸色发黑但却只能咬牙忍耐的父亲,心情忽然大好。
陆家一行人离开,冯韵被扔在后头。
冯韵此时已经没资格和脸面再跟上前一步。
到了医院外停车的空地上。
陆存遇面无表情地指着许就安排,“现在,送我爸回去。”
许就瞧了一眼陆存遇的父亲,接着只能对陆存遇点,“好的陆总。”
陆存遇的父亲一脸怒意,但并没有当众发火。这个人一辈子风光惯了,晚年被儿子这样冷眼对待,心里憋屈。但这个人很少会反省这是自己的错误,偶尔表面承认错误也只是口不对心,就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陆存遇的父亲认为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女人,这很正常,想法在脑海里已根深蒂固。
陆存遇的父亲上了车,四婶去劝了两句,也看得出来,这对父子的关系随着张玉莲的苏醒,似乎变得更差了。
许就先把车开出医院范围。
陆存遇上车,双腿交叠,薄唇紧抿,身体慵懒地向后倚靠,闭上眼抬起修长手指捏了捏眉心。江曼坐在他的身边,而江曼身边照顾的是张玉莲。
到了环境不错的别墅内,两个人扶着张玉莲下车。
医生的车停在别墅门口,立刻跟上,要为张玉莲检查一番身体。
乔辛早就在别墅里等着了。
四婶拉住了要进去的陆存遇,陆存遇见此就留步。
四婶说:“这话四婶不想让你妈听见。你爸这么大岁数,做过无数错事,但你爸被你爷爷教导的就是这幅样子,也改不成了。还有你哥陆显彰,打小跟他妈生活了几年,后来这样不也是你爷爷的思想教育给影响的?庆幸你不得你爷爷宠,否则不定把你教成什么样子。要说可恨,你爷爷和你爸都是可恨之极,现在四婶是想告诉你,你爸这一辈子说过完就过完,到底年迈,所以就让他自个儿折腾去吧,看没看出来,你妈都不把你爸放在心上了。”
陆存遇望着自己母亲的背影,对四婶道:“是的,我爸不过分,我也不会大逆不道。想这辈子多积点德,指望下辈子命能好。”
四婶伸手欣慰地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回陆家的路上,许就听到陆存遇的父亲接了一个电話,许就一个外人大概也猜出了是谁打来的,冯韵无疑。
两人交谈没多说,陆存遇的父亲安慰了对方几句,但是没有指名道姓。
挂断了电話,陆存遇的父亲看向许就,说道:“小许,不能乱说话明白吗?”
“明白。”许就答应。
即使没有这一句,许就也不会告诉陆存遇,告诉了能怎么样,添堵罢了。
冯韵离开了医院,打电話给冯安雅。
冯安雅正在女性朋友的家里睡觉,昨天夜里玩的比较晚,还没起床,跟朋友们过着醉生梦死的堕落日子。
冯安雅听了冯韵说的话,即使还困,也起身靠着床而坐强制自己头脑清醒的说:“妈,这个我真的办不到。陆显彰警告过我不能让陆菲接触张玉莲,如果我让陆菲过去,陆显彰很快就会知道,最后他会找我的麻烦。”
“我当然怕他,他就是一个残暴无人性的男人!”冯安雅气愤冯韵打来电話就有目的,又要拿她这个干女儿和陆菲当枪使了。
冯安雅跟冯韵聊得并不愉快,僵硬的挂断。
冯安雅的朋友在床的另一侧醒来,冯安雅的这些破事儿朋友都知道,但不会出去说。
冯安雅的朋友伸手揉了揉宿醉疼痛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