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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林琴筝如遭电击,她的手被他紧拉着,挣脱不开,他的每一声叫唤都像是落在她的心坎上,她不禁红了眼眶。
“别走别离开我别走”谈云平像是陷入了惊恐的梦靥中,身体出现轻微的抽搐和抖动,同时也将林琴筝的手抓紧了。
她马上出言安抚他:“我知道,云平,我知道,我不走,不走,你好好睡吧,好好睡吧。”
豆大的泪珠不断从她的眼眶里滑落,滚烫的落在谈云平的脸上。
命运就是这般喜欢捉弄人,不情愿给他们一个美满的结局。
谈云平还往林琴筝的怀里拱了拱,她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并不停用手指抚慰他:“好好睡吧,云平,不会有事的,醒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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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平睡了个好觉,自酣梦中醒来。
其实原本的剧本并不是这样演的,谁知他真的不胜酒力,喝了一点就醉了,沈少川将他送到酒店门口,并且吩咐服务员配合才敲开了林琴筝的房门。
不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进来了。
他已经醒了,不过身体并未有任何的动作。
他听到林琴筝在一边打电!话,声音出其的温柔,还说:“好的,妈妈很快回去了,告诉爸爸,别担心。”
爸爸妈妈
谈云平的心被人扭紧了,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真相,猛然从床上坐起。
林琴筝听到动静回头,望进他那幽深的眼眸,怔愣道:“你醒了啊,醒了就好。”
“如果是因为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他冲口而出。
“什么?”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说——”谈云平刚想站起来解释,手机却响了,他只好说,“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也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就见谈云平变了脸色,嘱咐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云平,你没事吧。”
谈云平见林琴筝关心的看着自己,脸色稍微好了些:“琴筝,所里有些事情,我必须马上回去处理,但是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好好考虑下。我给你打电!话。”
他急急忙忙往外跑去,林琴筝只好讷讷道:“再见。”
再见之时,已经是陆飞扬的婚礼。
秦洛和林琴筝早早到了。
同时还见到了久未见面的韩婷婷。
看到韩婷婷,不免让人想起何振光。
可这对秦洛来说,就像是梦一样的前世今生。
韩婷婷如今已为人妻,还怀孕了,生活可谓十分幸福。
她也做了陆飞扬公司的公关经理,算得上林琴筝的接~班人。
陆飞扬的这场婚礼她不说出力最大,但绝对算功臣。
“秦洛,好久好久不见了。”韩婷婷感慨。
“是啊,你看来过的很不错。”
“托福。”韩婷婷微微一笑,“那是沈少川吗?我都快认不出了。”
秦洛点头:“发生了一些事情。”
“只要你们还在一起,就是好的。”韩婷婷似乎很有感触。
婚礼是在酒店举办的。
奢华隆重但又中规中矩,很符合陆飞扬的性格。
秦洛和林琴筝找了位置坐下,没多久,林琴筝看到谈云平和夏云双一起出现。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登对,郎才女貌几乎刺痛她的眼。
“琴筝姐。”秦洛发现林琴筝的异常,轻轻拍了她一下,林琴筝当即回神,“啊,什么事啊,秦洛。”
“你在看什么呢。”
“噢,没有。”林琴筝呵呵一笑,“这个东西看起来蛮好吃的。”
谈云平一眼就瞧见了林琴筝,他想上前来打招呼,不过一直被周围的人绊住了。
一直到婚礼开始,都没能找到机会接近她。
他们分开坐了两桌。
林琴筝后来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婚礼的主角上面。
只是偶尔一眼扫过去,都会看到谈云平与夏云双低头亲密交流的模样,她便淡淡一笑。
婚礼进行过半,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来自大洋彼岸。
她拿起手机,结果便听到了小约瑟夫的哭声,但是里面太吵了,一时半会儿也听不清,她只好到外面去。
谈云平见林琴筝出去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准备出去,陆飞扬他们却敬酒敬到了这边,他只得先应付着,并真诚的送上自己的祝福:“陆总,恭喜恭喜。”
“谢谢,谈所长,感谢你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我敬你。”
“不客气。”谈云平笑道,“不好意思,我还要开车,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
陆飞扬点头:“随意。”
两人一番寒暄,终于走了。
此时林琴筝却着急的跑了进来,回自己的座位拿了包便走向陆飞扬。
陆飞扬见她行色匆忙,讶然:“琴筝,你这是要走?”
“对,飞扬,真是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林琴筝面色煞白道,“我在这里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先走了。”
“琴筝——”
陆飞扬来不及阻止她,谈云平见状便追了出去。
千里追寻
更新时间:2013…10…25 1:07:11 本章字数:4606
他在酒店门口拦住林琴筝:“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云平。睍莼璩踢”林琴筝抱歉,“对不起,真有急事,咱们改天再说好吗。”
“改天?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去了加拿大,我还能有改天吗?”
林琴筝忧心如焚,却又无奈的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出什么事了?轹”
“对不起,我丈夫在山里打猎的时候出了意外,我现在必须回加拿大去,OK?”她推开了他的手,见一辆出租车过来,立刻伸手拦住。
丈夫。
这两个字深深刺激了谈云平羲。
林琴筝上车,吩咐司机去机场,结果谈云平跟着上了前面的副驾驶座,她怔住:“你这是干什么。”
“我跟你一起回去,去看看你的丈夫!”他将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要你的工作了。快点下去吧。”
“没关系,工作没了可以再找。”老婆没了,这辈子或许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司机见他们僵持不下,不下车又走不了,便有些焦急的催促道:“两位,你们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别耽误我做生意啊。”
“走。”这时候两人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又同时关上了车门。
司机呵了一声,踩了油门,平稳往前滑去。
林琴筝上车后就开始打电~话,但一直没买到机票,她显得很着急。
谈云平试图安抚她说:“要不明天再走吧,国际长途本身就不多,你这么着急走也来不及。”
“不行,我不能等了。”她试着去别的地方转机,哪怕多花几小时也不要紧,只要能马上走。
然而这对谈云平来说,不啻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边的人,到底要有多重要,才能让她如此念念不忘,心急如焚。
他放在腿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见林琴筝始终没有找到解决的法子,谈云平阻止她说:“你别打了,交给我吧,我试试。”
“你?”林琴筝的表情看来很惊讶。
“对,就是我。”谈云平道,“想麻烦你帮我个忙。”
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林琴筝听到谈云平与对方寒暄了好一会儿,有轻微黯哑的女人笑声传来,她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唇,目视前方,正襟危坐。
两分钟后,谈云平放下手机,对她说:“好了,我订到最快的机票了,今天晚上八点能走。”谈云平抬起手腕,看着上面的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一点十五分,距离飞机登记还有整整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林小姐,你有什么安排吗?”
林琴筝咬唇,她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买到机票,已是万幸,便说了谢谢。
谈云平耸肩:“不客气,反正我买了两张票,顺便出国去看看。”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林琴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谈云平表现的很坦然:“我说过,这是我的事情了,师傅,暂时先不去机场路,送我们回市区吧,要是你有心情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回陆飞扬的酒席去。”
林琴筝摇头,并且面露倦容。
她说:“我得回酒店去拿行李,师傅,先送我回博尔曼吧。”
司机毫无疑义的在前方路口调转车头。
而后林琴筝闭目养神,谈云平只盯着她柔和的侧脸,沉默不语。
他跟着她上了酒店,不过林琴筝打开门,却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她扶着门框,颔首:“今天谢谢你,云平,不过我有点累,我要休息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可是我也很累。”谈云平打了个哈欠,“你让我休息下再走吧。”
林琴筝呵呵笑了下:“要不我再去帮你开个房间,让你休息。”
“不用,我就睡这里。”他不顾她的阻拦,擅自进入这个房间,朝房内的大床走去。
林琴筝欲言又止,但看他脱了外套斜靠在床上,只好妥协:“那好吧,你休息吧。”
“那你呢。”谈云平见她打开衣柜,便猜到了她的用意,“你要走?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呆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小时?”
“不是,云平,你别误会,我是想既然必须得等上几小时,那先把房退了,然后去买点东西,直接去机场了,你好好休息吧,没人会来打扰你的。”
她将衣服一件一件收好,身体却被人突然从后面抱住,束缚了她的双手,她手上拿着内衣,怔怔站在那里,耳边是谈云平低沉的嗓音:“琴筝,我好想你,琴筝。”
他这一声声充满感情的呼唤,就像那一夜,求着她别走一样,如锋利的刀子一般,一下下扎在她的心上。
她是女人,心房柔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但却不能回应他,她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恳求道:“云平,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琴筝,我开始真的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我生气过,迷茫过,但那都是因为你的不辞而别,对于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我根本就不在意,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过二人世界,难道这不好吗?”
很美好的设想。
她听了很心动。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传宗接代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
“云平,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他说到做到,非但不放,反而更加收拢了手上的力量,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琴筝,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不舍得。”他哭了,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在她的颊边落下了哀求的泪水。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谈云平的心也慢慢落回肚子里:“琴筝,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你相信我,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亲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引得她身体起了阵阵战栗,
随后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沿着她的脖子,肩膀,再然后是脊柱——一寸一寸往下,最后在她背上,心脏的位置停了许久,像是要将自己的感情吻进那个地方去一样。
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手心掐得有多痛,才忍住没有转过身去拥抱他。
他说的话,她听到了。
他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她相信。
可是时间并不是一道可以逆转的命题。
如果最后时间给的答案是否,到时候她要如何面对他?
天伦之乐大于人伦,爱情是调味品,亲情是必需品。
十年以后,他不后悔,
二十年以后,他也不后悔,
可当他七老八十的时候,看到人家子孙环绕,尽享天伦的时候,他依旧不后悔吗?
不,这不是她林琴筝要的。
梦想中的老年生活,应该是像歌里唱的那样,坐在摇椅上,慢慢变老,哪怕牙齿掉光,头发花白,哪里都不能去了,也依旧是对方手心里的宝。
而不是他的幡然醒悟,发现她没能给他最珍贵的东西,而相互怨怼。
她凝注心神,一字一顿地说,“我在加拿大,已经结婚了,你确定,要和我过去看吗?”
谈云平倒是从容起来,似是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缓缓从她身后站直,将她拥得更紧,“听说那边风景宜人,十分美丽,又有佳人相伴,我自然是要去的。”
结婚了?
外国人最注重情趣与忠贞,如是结婚了,怎么她的手上还是空空如也,连个指环都没有?
真是个不会撒谎的丫头。
他低低一笑,“如果你收拾好了,就跟我回去一趟,把我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吧。家当总是要带一些的,不然怎么在那边陪你看日升日落,看云卷云舒。”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