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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感觉,不是不知道正在或者将要发生什么。
可是今天,她无力阻止,她也不想阻止。
他也缄默着,一言未发,只剩了手,慢慢拖去她身上的伪装。
扣子一颗颗被扭开,宽松的罩衫被脱下,露出凝脂白肤,长裤慢慢被褪到膝盖下方,她的伤,占满他的眼。
震惊过后,他满是怜惜的轻轻抚慰她的伤口,他那么轻柔的动作,像天底下最好的金疮药,替她,止了疼。
最终长裤被一点一滴的脱出脚踝。
躺在他宽大柔软的大床上的是一副销~魂~蚀~骨的诱~惑身材。
他们之间,早已无需言语。
她微侧着头,半垂着眸,如瀑的秀发遮掩了她秀丽的半边脸颊,他抬手,轻轻的拨开那动人的发,得以将她的面容看的看清楚。
他稍稍掰过她的头,咬着她的耳朵说:“洛洛,还记得吗,上次在病房说的,下一次,我就脱给你看,现在想看吗?要我脱给你看吗?”
她的脸色骤然浮现绯色。
他看到了,所以低笑:“你果然想看的,是不是。”
“好啊,想看的话,就帮我脱~衣服吧,洛洛。让它自己告诉你,到底有没有被你踢坏。”
他带着他的手,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摸去。
秦洛的指尖在战栗,她蜷缩起自己的五指,不愿意张开。
他轻轻的抚摸着,依旧笑:“你果然是清醒的,洛洛,没事,就算这样,我也还是会让你看的,现在,我想好好爱你,好吗?”
他简单的话,总是能让她心旌荡漾,战栗不止。她是知道,但她喝了酒,她不想阻止。
他的手指在她的锁骨流连一番,慢慢往下,停在双峰间的沟壑,之后隔着薄薄的内衣在她的周围画着圆圈,微颤的身体显示出她的感受。
沈少川的手又往下滑,引起她阵阵轻颤,在她小巧的肚脐周围停驻了一会儿后再次移动,最后停在腰际,抚摸她白皙的大腿:“秦洛,你有一双我见过的最美的腿,让人想典藏。”
他的情话,永远是暖心而不下流的。
他将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而易举的叩开了她的背沟,并且伸手拉下它。
霎时一对白玉般的嫩桃脱离罩杯的掌握弹跳出来。
“啊!”沈少川的抽气声伴随着秦洛轻微的呻吟。
她到底还是忍住了羞涩没有动,他用眼睛顶礼膜拜眼前血脉喷张的美景。
他一直知道她是漂亮的,可是以往每一次的不欢而散都没有这一次来的真切与欢愉:“洛洛,你真美”
何振光何德何能啊,能拥有这样一个漂亮而知性的妻子。
她真是一块瑰宝,简单的衣着下包裹着这样一副迷人心魂的玲珑躯体。
沈少川单手罩住一只浑圆,感受它传递出的温香和柔软,用两指捏住上方粉红色的樱桃,轻轻地揉捏让它紧缩有如一粒珍珠闪现诱人的光泽。
俯下身子,他用力的含住并用舌尖兜转着,舔咬不放。
“啊”秦洛乍然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后赶紧咬住唇瓣,却挡不住逸出嘴边的轻吟。“嗯”天啊,这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好象一股热流由下体窜出,全身好烫,尤其是他的舌头正在逗弄的地方。
沈少川惊讶于秦洛敏感的反应,她粉色的樱桃,颜色如此鲜亮,竟像是没被采撷过一般。沈少川体内的来的又凶又猛,像个贪心的孩子,想把她一口吞下去,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的手缓缓往下滑去,钻进她狭小的幽径内,等着那里汨汨濡湿。
他已经许久不曾欢爱过了,可是从前的每一次,也没有这般让他无法自控。
他爱极了这样迷人的香味。
而秦洛被一的热浪冲击得不能自己,生怕下体的潮湿会被他发现,紧张的夹~紧双腿。
可是他霸道的手,让她退无可退:“洛洛,别怕,这是正常反应,我很高兴。”他轻笑着说。
他只想更加靠近她,亲近她,彻底与她融为一体。
所以他说:“洛洛,我真嫉妒何振光,怎么能拥有这么美好的你呢。”
沈少川爱怜的看着秦洛羞涩的反应,然后慢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的,早已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她偶然睁眼,看到了那可爱的暗红色的在绒毛丛生的两腿之间晶莹剔透的小东西,顿时全身泛红,像是铺上了一层玫瑰色的艳纱。
此时的她,浑身燥热难耐,好象有成千上万只的蚂蚁在身上钻爬着,奇痒难耐,只能张口呻吟。
沈少川重新覆盖上她的身体,凑近她微启的檀口,舌头调皮的溜进里面,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带动她的感官一同起舞,品尝的滋味。
“嗯”秦洛承受着他的狂野,让陌生的欲潮席卷她的思绪。
沈少川的双手犹如带有魔法,在她的身上抚摸弹奏出一磨人蚀骨的乐章,最后潜入她双腿的交合处,借着爱液的润滑,将一只手指伸人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甬道。
她的紧致令他有片刻的怔忪,但未及多想,他啃啮着她的唇瓣:“洛洛,你已经准备好了,那我进去了。”
“啊!痛!”秦洛感觉到下体像是被硬撑开,既酸又疼的。
他亲吻她,安抚她,感觉自己受到了阻碍,然而攀上心间,他没有迟疑,奋力冲刺而入。
“啊了痛”她的身体完全被打开,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了他,秦洛的双手绞扭两旁的床单,连脚趾都无意识的蜷曲起来。
沈少川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停在那里,不敢乱动:“秦洛,你结婚这么久竟然还是处?你老公不是男人吗?”他震惊的发现这个事实。
惊讶之余,欣喜若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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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床
更新时间:2013…5…2 0:36:23 本章字数:12209
秦洛被他说的满面羞愧,无地自容,是的,她老公不是正常男人,不能人道,是的,他说对了!
秦洛突然感觉好负罪,他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她的老公,瞧她,又在干什么呢。欤珧畱踢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秦洛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指一碰到他滚烫的身体,就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而他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恍惚的美妙:“哦,洛洛,你别动。”
她被羞愧淹没,无法面对他,身体又酸又痛,毫无书上看到的欲仙欲死的攀上云霄的感觉,所以,她想把这个身体的入侵者赶出去。
可是沈少川的笑容,就像是雨后的彩虹屙。
他的眼睛那么晶亮,将她当成全天下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他在她的身体里轻微的动了动,等着她身体稍微适应之后才惊叹:“洛洛,你真是送了一份天底下最棒的大礼给我,洛洛,我爱你。”
他吻住她的唇角,再不让她开口,他想爱她,只想狠狠的爱她!
秦洛的身体慢慢随他起舞,浮浮沉沉,飘荡不定,最初的不适慢慢褪去后,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收获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介。
偶然风过穿堂,她微睁了眼,看向外头无边黑暗,换来一室动情风月。
**
再漫长的夜总有迎来黎明的一刻,再沉醉的酒意,也有消散之时。
天亮了,酒醒了,就该面对活生生的现实。
她起身的时候,他的手还横亘在她的腰间,她一动,他的手便收紧,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她赤身贴着他光滑坚硬的胸膛,背后抵着的,是他依然旺盛的。
秦洛很是不习惯,而且昨夜如此孟浪,她的双腿间还是酸涩不已,一动,便有些疼。
米黄色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以及暗红色的血渍。
她到底是出轨了。
她低低一叹,小心的松开他的手:“时间不早了,我该上班去了。”
“还早,不急,再睡一会儿吧,我等会送你去。”说着,他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她根本推不开他。
他又在她双腿间蠢蠢欲动。她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来,外头明晃晃的的阳光让她再也找不出放纵的借口,她挣扎起来:“沈少川,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以后,咱们就不要见面了吧。”
刚才的柔情蜜意转瞬消失无踪,他匍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望着她:“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她调转眼眸,昨日风情万种纸醉金迷,今日朗朗乾坤名不正言不顺,她的眼中闪烁着倔强和孤傲,仍是认真的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你应该好好爱宁采,现在,你也得到我了,咱们两不相欠了,所以,你放了我吧。”对大家都好。
可是她的话,明显惹恼了他。
他气愤的双眸半眯,似乎要将她看穿,他满腔的柔情此刻被她毫不犹豫的推开,试问他要如何冷静。
“秦洛,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你昨晚的感觉是什么意思,还有你那个老公,何振光,他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不知道,如果我早点知道,我早点知道我秦洛,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一根筋,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为什么只字不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是我的事情!这是我选择的婚姻,好也罢坏也好,都是我的事情,跟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市长秘书没有一点关系!何振光是不行是不好,那宁采呢,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问题,你不能这样对她啊。”说着说着,秦洛就哭了。
她已经对不起何振光,她不能再对不起宁采。
看着她的眼泪,沈少川的脾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了,洛洛,你别哭了,我想找机会跟宁采说清楚的。”
“不行!”秦洛立刻瞪大了眼睛,“沈少川,你记住,咱们已经两清了,你别破坏我的家庭,我不要被千夫所指,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秦洛,你真是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她要起床,结果又被他硬生生的按回去。
他看着床上暗红色的血迹,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那么高兴,可是看看她,现在都在说些什么。
“放开我——”她又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缩回了她又笨又硬的外壳里,外面的世界,她连窥探的勇气都没有了。
沈少川急的挠头抓耳,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受了伤的狮子是要发威的。
她不肯出来,他就抵死缠绵。
“啊——”当她的身体再一次被他贯穿的时候,他对她说,“秦洛,你记住,你这辈子都是我沈少川的女人,我看上的女人,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她的双腿无力大张着,承受着他霸道的侵略与攻击。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为之颤抖。
慢慢的,她放弃了抵抗挣扎,只剩了柔弱无骨的欢愉。
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除了酸涩,她真的体会到了传说中的欲仙欲死的美妙境界。
男人啊。这才是真男人啊。
所有的争吵,最后都用呻吟做了替代。
一个清晨,翻云覆雨。
秦洛被他弄得,几乎下不了床。
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整个人,却像是雨后清荷,抖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隐着柔美绽放着羞怯。
**
沈少川送秦洛去学校。
她坐在车内抿着唇,他却如一只餍足的猫,面上布满春光。
她眼里的冷光如利剑一样嗖嗖飞到他的身上,他权当那是带着毒药的蜜糖,明知会死,依然甘之如饴。
他拉着她的手,话锋一转说:“洛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留给我的这个惊喜,送给我的这个礼物。”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光这个认知,就足够弥补之前留下的种种不快。
他居然又呵呵的傻笑:“洛洛啊,如果你早告诉我这点,我就不会”
“闭嘴!”愤怒之余,秦洛终于吼出了这么一句,“沈少川,这件事情,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听到没有!”
“什么事情?你跟我的事情还是你老公不能人道的事情?”她的面皮啊,一阵青一阵红的,迅速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都不许说!要不然,要不然你就是在逼死我!”
那一瞬间,她的目光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不安。
过去的向来安分的二十八年日子里她从未做过任何离经叛道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向来循规蹈矩中规中矩的一路走来。
她是个那么保守的女人。
结果,却在结婚之后,做了对丈夫这么不忠的事情。
如果说一开始这并不是她的本意,那么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不能用任何理由来解释和逃避的。
因为,她很清醒。她甚至沉溺在沈少川给她带来的这种新鲜刺激振奋疲惫与酸痛的满足感之上。
面对她的急切,沈少川再次放软了语调:“好,好,洛洛,你别激动,我保证,这件事情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