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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程子恩那一双漆黑锐利如鹰隼的眼,在他的脸上转了一圈,他立刻站起来双脚并拢行了个军礼,抱歉:“对不起,团长,我错了!”
话虽如此,他的嘴角还是一抽一抽的,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程子恩淡淡扬眉:“赵连长,发生了有趣的事情,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秦洛狠狠的在底下踩了他一脚,带着满满的警告。
赵峂峪吃痛,却不敢表现出来,面部表情真是生动而扭曲。
不知沈少川与程子恩说了什么,程子恩手一挥,暂时先饶了他。
赵峂峪如获大赦,立刻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不过再也不敢造次了。
跟规矩多的人吃饭就是这样,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那一桌的战士们更加不用说了,坐的笔直,面对满桌美食,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院长感觉这气氛有点儿吓人,便说:“大家吃,大家吃啊。”
刘主任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都别客气啊,大家吃吧。”
程子恩笑着问:“菜都上齐了吗?”
“齐了齐了,”刘主任回答,“不够待会儿再点。”
程子恩点头,冲那桌的人说:“那就吃饭吧。”
“是——”应答刚落,嘹亮的歌声便响起,真是气势如虹,如雷贯耳。
秦洛惊得手上的筷子都差点掉下去。
还有院长和刘主任,两人也都傻了吧唧的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半张着嘴巴,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有点儿不知所措。
一曲军哥完毕,班长一声令下:“开饭!”
“刷刷刷——”秦洛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狼吞虎咽,什么叫风卷残云。
不出十分钟,整桌饭菜便消灭完毕。
他们有志一同的放下碗筷。
程子恩沉声问:“都吃饱了吗?”
“饱了,首长!”
“杜班长,那你先带人回去吧。”
“是!”
于是这一对士兵便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了包厢。
赵峂峪主动请缨也离开了,看得出,他对这样的应酬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
沈少川叫了服务员帮秦洛重新换一双筷子,秦洛道了谢。
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沈少川和程子恩俨然是今天的主场,其余人员都是作陪的。
秦洛悄悄拿出手机在桌底下打开,发件人是宁采,话语更简短:秦洛,我在饭店门口等你,你一个人出来。
秦洛朝桌上看去,沈少川与程子恩相谈甚欢,院长与刘主任也是笑呵呵的。
她推开椅子站起来:“我水喝多了,再去上个洗手间,你们慢用。”
*
今夜星子暗淡无光,高大的灌木下显得暗影重重。
饭店对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大马路,中间有一排绿化做了隔离。
宁采就站在其中一根梧桐树下,修长的身影被路灯拉的近乎失真,略显单薄和凄凉。
秦洛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她走近了。
这是他们上次在医院之后,第一次单独相见。
说不上心里究竟是逃避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
原本原本是靠着树干的,见她走近了,也就直起了身体,但脸上影影绰绰,表情看得并不真切。
她也朝秦洛走来,两人终于在明亮的路灯下见面。
“宁律师。”秦洛叫了她一声。
“秦老师。”宁采也这么叫她,听起来却颇为讽刺。
两两相望,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直到宁采施施然将双手从裤袋里拿出,指着对面的咖啡馆说:“咱们去那里说吧。”
秦洛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正是用餐高峰期,咖啡馆内人也不好,宁采有备而来,早就订好了座位。
是一个独立的带门的包厢,显得很安静,门一关,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宁采率先坐下,翻着菜单问她想吃什么,秦洛捧着原本就摆好的水杯摇了摇头:“不了,我已经吃饱了,我喝点水就成。”
宁采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终倨傲一笑:“也对,是我想多了,你应该在里面吃饱了才是。”
“”秦洛总觉得耳根子有些不舒服,叹了一口气看着她。
秦洛不想主动挑起话题,因为说什么都是错。
宁采点了餐,又喝了一口水,这才正视她:“秦洛,你比我想的要镇定,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要什么要找你呢。”
“你来找我,总会说的,我又何必这么着急问呢。”秦洛淡然的语气里显得淡定从容,不卑不亢。
宁采脸上笑意不减,点了点头:“我跟踪少川来的这里。”
什么?秦洛还是小小的震动了一下。
“因为今天晚上原本我约他吃饭的,他没有考虑直接就推了我,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这么所以,我就来了。”宁采脸上柔柔的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触目惊心,她的眼神笔直的落在秦洛的身上,似乎想透视到她的内心。
秦洛不自觉的抓紧了手上的玻璃杯,泛白的指尖透出她微微的紧张,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她安静的聆听着,又听宁采说:“其实我早该猜到了,他除了来见你,没有什么事情能这么上心呢,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今天省里的认命下来了,他居然推掉了,你说他是不是太傻了。”
这下秦洛真的震惊了,真的动容了。从她双目圆睁的眸子里,宁采终于找到了稍微的平衡,她终于觉得又有了一些尊严和骄傲:“是不是很傻呢。”
秦洛是真的不知道,沈少川到底想干什么,破釜沉舟吗?
“对不起。”秦洛喝了一口水之后才幽幽开口,“这些事情我并不知情,所以无法回答你。”
“秦老师,我突然发现你很绝情啊,你知道少川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的,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他有多努力多艰难想得到他爷爷的认可?你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惨痛的代价吗?可是现在,他所有的这一切都要打成水漂了,都要子虚乌有了,就是因为你,秦洛,都是因为你!”说到最后,宁采的声音便拔高了几度,显得特别刺耳尖锐。
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也显得狰狞而扭曲,秦洛似乎看到了她体内莫名乱窜的妖魔鬼怪,汹涌的想要冲破她的身体扑上来与自己拼命!
这个美丽动人的外表下的灵魂已经被颠倒了。
秦洛想叫她冷静一些,但宁采已经自己冷静下来,她又慢条斯理的喝起了服务员刚刚送来的酥皮蛤蜊汤,偶尔抬头看秦洛一眼:“你一定不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吧,所以你还能这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的看着他所有的心血付诸一炬,你舍得,可是我舍不得,秦洛,算我拜托你行不行,你别害他了!当年你一走了之,你知道他过的有多痛苦吗?”
“我知道,是你拯救了他。”秦洛将拯救两个字咬的很重。宁采倒是一愣,呵呵笑了起来:“拯救谈不上,只是我们相互吸引相互需要,所以秦洛,我求求你,你离开他吧,我真的不能失去他!”她握住了秦洛的手,靓丽的指甲尖锐而长,深深的掐入了秦洛的手背里,令秦洛疼痛的皱眉,“宁采,你先放手!”
“秦洛,我希望你能正视你们之间的差距与问题,我也希望你不要这么自私,请设身处地为少川考虑一下,他真的不能失去这一切!”
宁采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她的面容如此坚定,她清楚知道沈少川要的是什么,所以她不惜放下身段来恳求秦洛,不,或者说威胁警告的成分多一些,可秦洛相信,她是出发点是好的。
面对她如此锲而不舍的追问,秦洛只是淡淡的说:“就算这样,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宁律师,虽然我觉得你们很般配,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的一意孤行,最后受苦的只会是自己,我知道你听不进去我的劝告,但这只是我一个良心的建议,谢谢,我该回去了,再见。”
秦洛推开椅子站起来,在宁采错愕的目光下坦然离开。
也许宁采做梦都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这场别离后的重逢中,五个人的恩怨情仇里,谁也分不清到底是对是错。
沈少川,秦洛,宁采,陆飞扬,何振光,组成了一团乱麻。
秦洛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隔壁包厢的门打开,陆飞扬清贵的身影从左侧俊逸而来,他烟灰色昂贵的手工衬衫领口处有一颗银质的金属扣子,被灯光一反射,发出一道凌冽的光。
宁采抬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立刻低头避开。
等陆飞扬拉上了包厢门,这样的反射随之就消失了,他们终于能够从容以对。
陆飞扬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在鼻尖嗅了嗅,又尝了尝,这才看宁采:“谈崩了?”
“难道你刚才没听到?明知故问吧。”宁采的表情中有淡淡的不屑,她的手狠狠的切着手上的牛排,但好几次,都没切下来。
她生气的扔下手中的刀叉大声叫着:“服务员,服务员!”
服务员很快就上来了,问她:“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宁采绷着脸质问道:“我要的是五分熟的牛排,你们给我上来的这是什么,这么老,我怎么吃啊,给我换一份!”
服务员面有难色,看着盘子里被切得七零八落的牛排,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这,小姐这的确是五分熟的。”
“五分熟这么老?我怎么切都切不下来,你们经理呢,把你们经理给我叫出来!”宁采双手抱胸,一脸的盛气凌人,服务员有些不知所措。
但看宁采的穿着打扮,立刻说:“对不起,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去请示我们领班!”
她快速的跑开了,宁采又用力一推杯盘,显然心情极差。
陆飞扬由始至终都冷静看着,这时候才说:“宁采,你这是在迁怒,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他将她面前的盘子拿到自己面前,又拿起一边的刀叉,宁采皱眉问:“飞扬,你干什么!”
陆飞扬没看他,径直刀起刀落,牛排很快便肢解了,他顺手捞起一块塞入自己的嘴里,他说:“你不吃我得吃啊,采采,你说这多好的东西啊,来,张嘴,尝一尝。”
陆飞扬叉起一块放到她的嘴边,宁采却别开了头,一脸的倨傲与不满:“谁让你吃了。”
此时餐厅领班也到了,穿着黑色的套裙,挽着头发,脸上是耐心的和颜悦色的微笑:“不好意思,先生,小姐,请问出了什么事情?”
服务员指着陆飞扬手中的牛排说:“这位小姐嫌弃我们的牛排太老。”
“是吗?这位先生,您觉得呢。”
陆飞扬淡淡一笑:“我觉得还可以,可能是这位小姐牙不太好,不如你给她上个焦糖布丁吧。”
领班愣了愣,旋即粉饰太平的笑开了:“好的,先生,这样吧,我做主,送这位小姐一份焦糖布丁,还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
宁采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她怒瞪着陆飞扬:“陆飞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飞扬挥手,让服务员和领班先走,这才对她说:“我这是在替你捡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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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儿个长官程子恩同志,是《长官找上门:老公很难缠》里面的霸道男主,这篇文是男主从一而终深情的,女炮灰都没有~~~男主就两个气,霸气,四个人,坚定又霸气!此文越到后面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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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的特殊服务
更新时间:2013…5…26 4:41:15 本章字数:7745
宁采生气的一拍桌子,引来了其他人的侧目,她很少这样失态,明显,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足够的耐心:“陆飞扬,我找你过来是帮我商量对策想办法的,不是让你过来跟我唱对台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无法压住自己的火气。殢殩獍踢
陆飞扬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宁采,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这样无尊严无下线的不停指使何振光做那些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他的眼里灼烧着怒火。
宁采起初先一愣,然后就笑开来:“飞扬,你说我过分?”
“难道不是吗?宁采,我容忍你很久了,为了一个沈少川,你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这样真的值得吗?你看看你几年前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何必呢,把自己搞的这么卑微,你的自尊都去了哪里了,难道除了沈少川,你就不会再爱了吗?”
他很激动,手上的刀叉与白皙的瓷盘碰撞出吱吱的碰撞声,很刺耳嬖。
可是宁采反而平静下来了,她似乎确定:“飞扬,你瞧,我们根本就是同一种人,而且,你说对了,是的,除了少川,我不会再爱别人了,对你,我很抱歉,可是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