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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那王爷紧随其后、疾走几步,追上公主,一把挽着她的手臂,面露温馨笑意说道:
"汪淇要走?那么本王也陪你走!一同去询问雏橘,关于裁缝的事宜,如何?"
公主听了,火又来了,用力甩开王爷的手:
"讨厌啦!还雏什么橘!?王爷怎么这样?难道您没看到汪淇在生气吗?!难道您自己喜欢干吗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您以为人人都愿意接受这么飘忽不定的感觉吗!?戏弄、欺负汪淇是您唯一的乐趣?牵着汪淇的鼻子走,您很乐意,是不是啊?!"
公主如发连珠炮式的话,让王爷好生无趣,眉头一皱,心有不甘地说:
"汪淇为何又生气了?何事让你又动气了?本王何时戏弄、欺负汪淇了?!汪淇倒是要给本王说清楚!"
小球得了"王爷病"
"汪淇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指望可以离开这房间!"王爷说完,抢前一步,挡住公主的去路。
"汪淇的脾气实在暴躁,刚才还心花怒放地和本王痛快吃喝,这会子突然又翻脸了!本王忍耐度有限,岂容汪淇如此反复无常!你赶快给本王说清道白!"
看来王爷是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发什么宝气、也不了解自己何时戏弄、欺负了公主?!
陆欣凝听了混球的话,更感火上浇油,愤愤地对他说:
"反复无常的是您老人家!王爷贵人事忘了,是不是?!今早王爷强冲进浴室、跳进浴池,那叫胡作非为的戏弄;
在没有得到汪淇首肯之前,就带汪淇来这些地方,那是狂妄自大的不尊重;
把话说得暧昧不明,故意逗汪淇以取乐,那就是肆无忌惮的欺负!"
公主越说越起劲,振振有辞地说:
"刚才王爷终于把嫌弃汪淇的原因说清楚了,那就叫真相大白!汪淇现在知道,为什么王爷那么喜欢捉弄本公主;
那是因为王爷觉得汪淇就一无关重要的小黄毛丫头,爱怎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都可以!王爷就是在变着花招、耍着手段来欺侮本公主!"
公主把心里的话,毫不间断地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深深地喘了喘气。
被公主连数不是的王爷,脸色由白里透红转成白皙透青,心里是一团乱麻般纠错,他心里想道:
"是那样子吗?本王真如汪淇所说的那般恶劣吗?那些本王认为无关痛痒、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只当是闲情逸趣之常事,但在汪淇眼里却全是过错岂有此理,本王对汪淇所示的一片友好之心,她全当狼心狗肺。"
王爷强忍着忿忿不平的怒气,"汪淇,你说够了吗?本王的所谓‘不是’,你都数完了吗?!"
公主的火气略为收敛,转而冷笑一声说:"呵,王爷的‘不是’,只是所谓而已。王爷何曾有过‘不是’,对不对?
待汪淇告诉王爷:您得的就是‘王爷病’~目空一切,唯我独尊,自我膨胀、独断专行的‘王爷病’!"
(题外话:世界上的疑难杂症可多了,平民有平民病;公主有公主病;王子有王子病现在王爷也有王爷病!~大家都有病!)
不得了,公主竟然说王爷有病,大不敬啊大不敬。
"汪淇你这荒蛮丫头就是口不择言!本王从没遇过这么像你这般棘手难驯的女子!"
"那简直是太好了!汪淇恭喜王爷今天见识到了"
被公主不愠不火、带刺的话触痛了,王爷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扇子狠摔地上,这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爷、小姐!有何需要,请尽管吩咐。。。。。。"
原来是阿一等人得知二人关在房间内撒气,赶至门外静候其变。(也顺便清清场,万一让其他人听到了,怪丢人的~还丢"国"呢。)
翻脸的两只
本来里面的公主和王爷二人的声音时强时弱,阿一等人都听得不清楚,只好候在门外干着急。
如今阿一等人(终于)听到里面摔东西了,知道事态不妙,于是鼓起勇气去敲门。(当然要鼓起勇气了,谁知道里面那两只会否破门而出的啊?)
里面二人都不应门,只听到这边的王爷在气急败坏地吼道:
"对啊!爷儿就是如此唯我独尊,专横跋扈!怎样!古往今来,都是大丈夫说了算!更何况我是王爷!汪淇就得对本王言听计从!"
那边的小公主也不甘示弱地、用稚嫩的声音尖叫着说:
"混账!混球凭什么要姑奶奶听你的?!我就不爱听!
你就另觅新欢、或者回家找你那二十八个对你千依百顺、长得千娇百媚的温柔小蜜去吧!"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跳出来的是怒气冲冲,小脸红彤彤的公主,她双手拨开守在门外的阿一等人,大声说道:
"任何人也不许跟随本姑娘!全都留下來侍候你们那天生极品的跋扈老爷子!"
公主说罢,扔下目瞪口呆的众人、还有那气得浑身发抖的小球,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阿一见状,急忙向王爷拱手行礼,请示王爷自己将去保护公主,王爷虽然也被公主气得不轻,但是那丫头始终是自己的未婚妻,于是他点点头、向阿一挥挥手,说道,
"阿一和青木快去,免有闪失"
阿一和青木二人得令后,转身快跑,出门追寻公主。
留下来的几位侍卫,一时之间也不懂如何是好,唯有站在房间外,等候那怒气未消的王爷指示。
只见王爷隽眉紧蹙,双手紧握放在身后,默然低头在房间内踱来踱去。
王爷沉思良久:"说我刘欣隆得罪了她汪淇,我是怎样也不服
今天本王所做一切,坦诚相待汪淇,均想让她开心、对本王加深认识;原以为那丫头视我为至亲至爱,因而本王随心所欲作任何事,她也会欣然接受,谁知道"
王爷想到这儿,"咯"的一声,脚底踩到刚才摔烂了的象牙骨扇子。
只见王爷赌气地用脚狠狠地把那扇子踢起,扫至墙角,然后他黑沉着脸,大声吩咐门外众人:
"去请苗公子和青蔓姑娘过来陪本老爷畅饮!把那四大金牌都叫回来!还有其他相貌稍好的都叫过来!还有,让苗公子把本老爷最华丽的扇子带过来!"
众人听了,不敢延误,马上照办。
王爷走回席上,盘脚坐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心里想道:
"汪淇丫头不受本王这套,不要紧;喜欢我刘欣隆这种情趣的大有人在!本王就是要跋扈、放任、胡作非为给你看!让你知道,所有事尽是本王说了算!"
小沈,也会闹情绪
这边厢的王爷决定了要给公主"好看",那边厢的小公主一怒之下,甩掉众人,跑得无影无踪了。
青木和阿一跑到"红粉绿玉"的大门口,茫然四顾,也不知道小公主往哪边跑了,他们只好分头寻找。
阿一心里纳闷着:这俩位不让人省心的主子真是难侍候;本以为公主和王爷经过玉涧宫事件后,二人感情的发展特飞猛进、互让互爱,谁知道没好上几天,又来斗嘴斗气前景堪虞!
汪淇公主到底跑哪儿去呢?那还要问吗,现在除了沈宅,公主还愿意上哪儿去呢?
公主刚刚和专横小球呕完一肚子火,正需要小沈安慰安慰呢!
按惯例,公主继续翻墙而进沈家大院什么什么!?公主今天穿的是女装啊,还翻墙?
(怕什么?又不是没穿长裤子,就怕那纱裙被划破而已划破就划破,公主的衣服多着呢才不需要什么雏菊的裁缝。)
公主手执长裙翻身落地,脚步稳扎,望望花园的四周,当下无人,看来小沈没有来花园散步。
公主朝着沈晋儒的阁楼书房走去,远远就听到有琴声,是小沈!
"小沈就是小沈,看人家的兴趣多高雅,寄情琴韵,多俊逸;哪像那混球,吃喝玩乐瓢与荡样样皆精,滥!"
想到这些,公主满心欢喜地加快脚步,想尽快和小沈见面。
当公主越走越近那楼阁时,她听到低沉的琴声,听着很不是滋味:小沈又心情不好?那琴奏得婉转消沉、悲悲切切、如泣似诉地
"才没见半天,难道小沈就如此想念汪淇?把相思寄琴弦?小沈小沈!你的汪淇回来了!"
汪淇想到这里,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楼,门并没有关,只有一纱帘挡着。
公主站在外面敲了敲窗户,琴声停住了。
"进来。"说话的正是沈晋儒,汪淇听了,心情愉快地跳了进房间。
"小沈!汪淇来了!有想念汪淇吗?"公主进了房间后,四顾无人,就小沈独自一人坐着抚琴。
"有"沈晋儒无精打采地望望公主,丝毫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是若有所思地拨弄着琴弦,喃喃说道:
"有想念又能怎样?汪淇始终还是要离开的"
怎么了?小沈又情绪低落了吗?是不是生病了呢?
公主担心地走到他面前,低头凝视着沈晋儒故意躲开公主眼光的脸庞,心疼地说:
"小沈啊,汪淇现在不是来了吗?你别不开心,好吗?你心情不好,我看着就心里不安。以后汪淇天天来看你。。。。。。"
"真的可以吗?"沈晋儒抬头,用满载哀愁的眼神望着公主,嘴唇微微颤动着说:
"公主真的可以不顾王爷的感受,而天天前来陪伴沈晋儒?"
这个话题很沉重
"公主真的可以不顾王爷的感受,而天天前来陪伴沈晋儒?"
陆欣凝听了,一愣,小沈又喝酒了吗?怎么突然提起那混球了?
陆欣凝赶忙走到沈晋儒跟前,拉着他的手说:
"本公主喜欢陪谁就和谁在一起,任何人也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那么公主到底最喜欢和谁在一起呢?"沈晋儒一脸凝重地追问着公主。
他的这种认真态度,让陆欣凝好生诧异,今天的沈晋儒是有问题,只见她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心存怀疑的小沈,说:
"现在我任何人都不想!我最想和你、沈晋儒在一起!"
听了公主这句由衷的说话,眼里那份疑惑尽消,然后他满意地点点头说:
"能有汪淇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很心满意足"他说着,低头在腰间摘下那块和公主配成一对的白玉鱼佩,然后放在公主手中,紧紧握着。
沈晋儒情深意切地望着公主,并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汪淇,我今天亲眼目睹你和那位王爷挽手同游,那时候的公主是最开心的,脸上如沐春风的笑意,让我意识到汪淇幸福的所在,其实是"
陆欣凝听到这话,看看手里的玉佩,大概知道沈晋儒的意思,她连忙打断小沈的话,情绪激动地跟他说:
"小沈!原来你看到我和小球在一起了但是,你今天看到的只是表面的好,其实我们之间存在很多问题,并不如你所见那样融洽刚刚我才被那腐败不堪的混球差点儿气炸!还有,这鱼永远是属于你的!"
陆欣凝说着,马上把那玉佩重新别在身晋儒的腰带上,系得紧紧的。
"汪淇,先别着急,你过来慢慢听我说。"沈晋儒心平气和地握着公主的手,和她一起来到窗前,冷静异常地望着窗外的景致:
"今天的天气真好,天朗气清、和风爽逸。"
这会子的陆欣凝内心可着急了,那管得了那天空有云还是无云;那风是冷的还是热的。
因为她现时最在意的是沈晋儒,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呢?分手?彼此正式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够二十四小时,这算什么交往啊?何来什么分手?
沈晋儒停顿了片刻,凝重地望着汪淇,说道:
"汪淇,您赶快和王爷回建康吧,别再留连于此,免致夜长梦多;万一被王爷发现了你我的私情,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怕他会怪罪汪淇"
虽然沈晋儒没有说出分手二字,可是他的意思不就是要和公主分离吗?
听到这话,陆欣凝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儿就滚滚下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男人都吃错药了吗?公主刚刚被反复无常的小混球气个半死;现在又被一向温文尔雅、性格随和的沈晋儒"抛弃"。
今天陆欣凝可算是"祸不单行"了。
王爷是猫儿,要顺着"么"
陆欣凝觉得今天的运气特糟糕,感觉特沉重,貌似自己头顶的天空塌下来了,她伤心地哭个不停。
(么么陆欣凝,劈腿是要付出代价滴~虽说你这腿劈得情有可原)
旁边的沈晋儒连忙帮她擦眼泪,刚想安慰她,公主马上制止他说话,她说:
"小沈,你现在什么也别说,先让我好好哭个痛快"
沈晋儒只好默不作声,轻轻地把公主抱在怀里,让她肆意地哭个痛快。
公主这里一片愁云惨雾,而王爷那边的气氛却完全截然不同。
那原先只有王爷和公主的高雅厢房内,这阵子聚满了人,室内乐韵悠扬、琴筝动听;涂脂抹粉、锦衣绣服的艺人们低吟浅唱、清歌妙舞
面对五光十色的风月场面,王爷却在若有所思地低头酌饮,还偶尔心神不定地望望厢房的门口,像在期待着什么。。。。。。公主吗?
王爷右手拥着苗若容的腰肢,左手拿着小巧的酒杯,不断让青蔓给他倒酒。
心思细密的苗若容见此情景,知道王爷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