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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万一"阿蒙十分担心王爷,若此时打道回府的话,那后果就不堪了。
"大哥,先别说了,救人要紧其他的,咱们再斟酌。"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沈晋儒送进客栈其中一套房内,医师随后就至。
此时心事重重的阿蒙,特意叮嘱自家的卫士和客栈上下一干人等,不许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半点。
小沈球球"共冶一炉"
令阿蒙所庆幸,王爷那边的人此刻都不在客栈,事情就比较易办。
未几,医师的诊断结果是:沈公子内心郁结沉重、外染热感,困热不散,于是热气攻心、积郁昏厥。如今需要在透气舒爽的室内静养数日,进药条理,不宜再外出劳顿,以免再感热度,加重病情。
这么说来,沈公子这几天最好就是待在这客栈房间里,不要在走动。阿蒙一听,心里又七上八下,他焦虑对陆欣凝说:
"小姐,咱们还是趁现在先把沈公子送回府吧,赶在老爷回来之前‥。"
阿蒙没说完,马上被那"高质"家丁抢白说:
"这大哥,您就爱这样狠心,是不是?刚刚见死不救,不止,如今明知道咱少爷需要室内静养,您还忍心要他再到外面受暑,万一再出什么差错,谁担待得起?"
旺财中气十足,理直气壮地嚷着,旁边正在写方子的医师斜眼瞟了瞟,摇摇头。陆欣凝见状,指着那旺财的鼻子,压低声音说:
"够了!沈家家丁怎么都这样?耍嘴皮子第一,你嚷什么嚷,吵死沈公子,谁赔啊?你吗?快给本小姐房外待着。"
陆欣凝细声说着,并把烦人的旺财轰出房外。
终于安静了,公主细声对阿蒙说:"大哥,这几天就让沈公子好好留在这里静养。王爷那边,我自有对策。如今最重要的是在王爷回来之前,先送走那多嘴旺财和沈家的轿夫。"
阿蒙无奈,只好遵照公主的吩咐,好说歹说、软硬兼施,费了不少唇舌才支走旺财等人。那旺财临走前,陆欣凝还托他捎个字条给碧萝,让她安心。
这下可好了,陆欣凝心里是偷着爽:可谓心欢挚爱共聚一客栈,咱陆欣凝不用再爬窗跑路去密会小沈,也不需想着法子,兜着圈子来躲避忽悠那小球球咱这小沈沈就近在眼前,今个儿真是"近水楼台"、"天助我也"。
那小丫头想着想着,再望望榻中安睡的沈晋儒,竟情不自禁地喜上眉梢、愣着傻笑。
刚好打发完旺财的阿蒙进来瞧到了,那小公主正没心没肺地笑着,心里纳闷着,怎么公主如今是丝毫危机感也没有呢?而且,沈公子憋成这样了,她还笑得出阿蒙认识的那位宅心仁厚小公主哪里去了?
其实阿蒙不懂陆欣凝心思,这丫头如今是一面庆幸这错有错着,另一方面是满肚子密圈,正盘算着如何应对那王爷呢。
此时,在绸缎庄里,那一天到晚都被未婚妻蒙骗的悲剧王爷,先到了店内,和程柳如、以及苗若容等人,正坐着品茶,等待公主。
王爷等到的是说话结结巴巴的阿繁达:
"报,报告老,老爷,小姐,小姐身体不适,让,阿繁达来传话:老爷和小少爷今天多买几套好衣裳,老,老爷买得开心、小少爷穿得尽兴。公,公主留在客栈休息,睡睡就好,老爷勿念"
若容想家了
阿繁达虽然说话结结巴巴、不流畅,可是她那哄骗王爷的技巧可是越见纯熟,这可谓功多艺熟,拜公主所赐,锻炼机会多了。
尽管阿繁达说得头头是道,但是王爷不尽信,心里琢磨着这小未婚妻又闹什么别扭了?
"这汪淇真是太娇气了,有事没事就发公主脾气。本王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着她如今又毫无原因地闹。看来不能总惯着这丫头,让她持宠生骄可不行。"
王爷如是想着,加上如今是首次为侄儿置新衣,王爷需要隆重其事,公主的事先搁一边,于是他向阿繁达挥挥手说:
"行,阿繁达先回去照顾小姐。"
"是,老爷。"阿繁达心情豁然开朗:今天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谢天谢地谢王爷!
阿繁达告退后,王爷转头打量着小铃,吩咐店老板,罗致各色上等缎锦和丝布
就在店里人忙着搬布匹,裁缝侍候着小爷的时候,王爷百无聊赖地握着苗若容的手,体贴地对他说:
"若容喜欢哪些款式颜色?若容也添置些新衣裳。"
苗若容样子闷闷的,一点兴致也没有,摇摇头,轻声说道:
"若容不需要我喜欢建康城里的布匹色料"
王爷看着无精打采的苗若容,问他:
"若容想家了?"王爷就是王爷,最懂若容了。
"是的,老爷。若容不明白,如今老爷身体康复,万事俱安,为何我们还不启程回建康。却要等到八日后才离开。"
这个问题,连王爷自己也难解释,他随口说道:
"因为汪淇喜欢这兖州,说要多待几天"
"原来如此"苗若容听了这原因,欲言又止地低下了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吐了一句:"呆这城里,人憋闷"
王爷深知若容的意思,是想早日回家,他心里想道:
"是应该早些回建康。昨儿弄明白了汪淇是因为吃醋而不想早走,如今本王稀释了她的醋意,估计她会答应离开这小城了吧。"
想到这里,王爷温柔地逗苗若容说:
"这里确实是闷,难为若容了,今晚我就和汪淇说,待小铃新衣作好,我们就离城;万一她执意不肯走,那么老爷我就不跟她同|房,今后八晚都陪若容睡别闷坏了我的小若容。"
苗若容听了,俊脸一下子通红,连连摇头说:
"不,不,老爷,若容没有那个意思(您还是继续和公主神马吧)。若容静静等候回城那天就好"
"若容没那意思,可是,老爷我有啊,老爷还是比较喜欢和若容睡。就这么定了,哈哈。"
还"哈哈"呢,王爷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跟您同不同|房,公主还真不稀罕,人家此时正琢磨着怎样和沈晋儒同客栈呢。
(题外话~王爷言下之意是:和公主同|房没意思。酱紫。)
公主献殷勤
客栈里的厢房内,陆新凝正坐在沈晋儒的榻边,拿着扇子为他扇凉,若有所思地望着脸色稍微好转的小沈。
这时候阿蒙敲门进来,向公主禀告说:
"公主,阿蒙送走医师,药已抓好,侍女正在煎药。"
阿蒙看着公主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他提醒她说:
"公主,时候已不早,估计王爷也该回客栈。公子的事,您打算怎样对王爷说?"
陆欣凝回过神来,一副胸有成竹的小样,得意洋洋地对阿蒙说:
"大哥,我想到办法了!你听我细细道来。"
于是乎,陆欣凝如此这般地在阿蒙耳边嘀咕着,阿蒙的脸可是一下子惊愕,转眼惊叹,再而忐忑狐疑着,到最后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阿蒙的表情,就知道陆欣凝这点子并非十全之策,她是准备死马当活马医还是蒙头苍蝇到处撞?
末了,公主还叮嘱阿蒙把她的计划,找机会尽快告知阿繁达、程柳如反正就是除了王爷那边的人,凡是熟悉沈公子的人都要被告知。
阿蒙得令后,出门去实行公主的计划。
下午,王爷等人回到客栈,还没进门,陆欣凝早就待在大厅恭候。
只见她笑意盈盈地迎上前来,向王爷轻轻作揖,殷切地说:
"隆隆,您回来了,累坏了吧;小铃今天和叔叔一起置新衣,满意吗?"
"回汪淇婶婶,小铃很满意。"那小侄儿乖巧地回答。
本来未婚妻热情地对待王爷,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然而今天,这向来不温柔的公主乖乖地守候着王爷,还说了奉承话,这可真令人诧异。
公主这一言行举动,难免令王爷觉得她"无事献殷勤",有"非奸即盗"之嫌疑。王爷摇着手里的扇子,慢条斯理地说:
"本王还以为汪淇真的身体非常不适,如今却是生龙活虎般跳着,看来你又乱编藉口,糊弄王爷我了,是不是?"
"哪有?隆隆,汪淇中午时候刚一出门,就被那大热头晒得直头晕,休息了一阵,这会子才感觉舒坦些隆隆,您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汪淇呢?"
陆欣凝说着,还故意嘟起小嘴、装委屈,小手不断拨弄着裙子上的飘带。王爷一看,心软了,想不到汪淇也能这般娇柔,他乐意见到这模样的公主。
"好了好了,本王错怪汪淇了。那么为了慰劳慰劳身体刚恢复的公主,咱们今晚一同外出用膳。顺便商议什么时候回建康。"
"回建康?为什么啊隆隆,不是说好八天后才启程吗?"听到王爷又提回程的事宜,陆欣凝特别不愿意,说话的声音特别急、冲。
王爷连忙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旁去。
(王爷的未婚妻得注意形象,别大惊小怪的,好不?)
王爷,小沈在这客栈
王爷细声轻柔地对公主说:
"之前说八天后走,是因为汪淇吃本王那‘二十八’小蜜的醋,才不肯早走。如今汪淇不是已经不再吃醋,那我们就可早日回程。"
"谁说我不吃醋?我我还在吃呢!"小公主一脸倔犟地望着表情凝住的王爷。
王爷怔住片刻,转而面带不悦地对公主说:
"汪淇还在吃醋,那好。那么就你自己留在这里慢慢吃,本王和若容、小铃先回建康。"
陆欣凝一听这安排:妙!正中本姑娘心怀!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手,高喊:"对!那敢情是最好了,隆隆!咱们就建康再见。"
"汪淇!你竟然因为吃醋而不跟本王一同回去?本王一句戏言,你就当真了!"王爷面色更阴沉,摔摔袖子说:"本王不远千里、来到这‘荒芜’小城,为的就是带你一同回去,如今倒好,你却乐意本王先行离开,你独自留下來吃醋?"
"怎么了,隆隆,是您自己提议先走的,又不是我先说您发什么脾气啊?"陆欣凝觉得这次自己真被冤枉了,但是她转念一想:我虽然受"委屈",可是为了小沈的事,我还是要忍着这小球。
想到这里,陆欣凝连忙双手握住王爷的手,脸带娇嗔地对他说:
"隆隆,那么全听您的,咱一起八天后回去(王爷蒙了:我说过八天后回去吗?)汪淇还有一事相求呢,你我房间内细说。"
王爷这人就是口硬、心软、耳朵软,眼见公主突然娇滴滴地变温驯,而且还说有事相求,他自然而然地气顺火降了。
王爷和公主手拉着手,走进一客房,并排坐在一张长椅子上,心平气和地对她说:
"汪淇讲吧。"
陆欣凝见王爷这般友好,觉得如今是说话的良好时机,于是她深呼吸一下,鼓足勇气,一字一句地娓娓道来:
"隆隆,汪淇在平城认识的一位‘姐妹’落难至眼周,病倒街头,幸得阿蒙大哥遇见、相救,如今正在此客栈安心静养"
陆小姐这招厉害了,把沈公子当成沈小姐。王爷听了"平城"、"姐妹"这些词语,默然深思,令他想起了某件事情。
陆欣凝眼见王爷默不作声、反应不大,认为可以继续说下去:
"隆隆,我这位‘姐妹’虽是平城首富之千金,可是她家近日被奸人所害,苦不堪言。您听我慢慢跟您说"
于是,陆欣凝一五一十向王爷详尽道来。
陆欣凝描述:"沈金茹小姐",就是正在客房内养病的"姐妹",她"兄长",沈某某公子为寻找逃婚的郡主,举家来至平城,不料发现自家已被魏国皇帝所算计,因此如今这沈小姐家里正处水深火热中,面临巨变
(详情请看第一部,不看吗?哦。)
公主留下陪伴"沈千金"
陆欣凝把沈家遭遇一字不差地仔细向王爷述说,只是人物多加了一位"沈小姐",等于是陆"编剧"让沈晋儒一人分饰两角:一位是沈金茹"小姐",另一位是她兄长沈某某公子
王爷听着公主的叙述,回想起皇兄刘易隆曾经说过:汪淇在平城闹市中"掳掠"的,是她那义结金兰的"姐妹",而非王爷探子所报:公主禁锢了陌生"男子"与她"同车"。
如今汪淇提到的沈小姐,估计就是皇帝老哥所指的"女子"。如此一来,王爷对公主所说的话是十足地相信。
内心颇有正义感的王爷,听完公主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忿忿不平地说:
"这魏国皇帝实在太卑鄙、心理阴暗,不就看中一大富之家的财产吗?哪需要使出如此卑劣隐晦的手段。要在我大宋,皇上直截了当把这家财产充公,不就完事了。"
王爷言下之意就是,换了是在他宋国,皇帝就绝对光明磊落,明抢就好,犯不着搞那么多名堂可是这话让人听着别扭!
陆欣凝被王爷这话弄糊涂了,这球的逻辑思维与众不同,跟他说话就是费劲,总不在一条线上(脱线王爷)。她只好提醒王爷说:
"隆隆,那您是什么意思是痛恨那皇帝卑鄙、还是想表现宋国的磊落,或者应该同情我那‘姐妹’家里遭遇呢?"
王爷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都有。这沈家也确实值得同情"
"那么!隆隆,您会答应汪淇,让我留下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