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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张坚他们“辛苦费”后,他们都高高兴兴的陆续告辞回家了,我暂时没走,因为我想和王建好好聊聊,刚才虽然耍了韩达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想从王建哪里摸摸这两个人的情况和底细,何况刚才吃饭的时候王建的那种反常的“忍术”也让我觉得奇怪,所以想好好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屋里只剩我和王建两个人了,王建先帮我泡了一杯热茶,和我并肩坐在沙发上,他先长叹了一口气,感激的对我说道:“谢谢你,我知道刚才饭桌上是因为看不惯他们才特地给我出头的,后来打牌时候我还怕你输钱呢,我当时还为你担心呢,本想万一你输了钱,结束后我贴给你的,想不到后来你竟然会赢这么多。虽然这两个家伙讨厌一点,但你最后也做得太狠了一点,真想不到几年没见,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和原来的你差别太大了!”
“人总是会变的嘛,就像你一样,你以前的脾气可不好啊!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有涵养了?忍功了得!呵呵。”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转着弯问了一句。
“我是没办法啊!得罪不起他们,哎,今天他们这两个被你这么一搞,回去后肯定把仇记我头上了,以后我的日子可就难过喽!”王建带着无奈的口气说道,虽然这么说,但望着我的眼神里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反而有一种兴奋和快意。
“怎么?这两个小子有来头?还是你被他们抓了什么把柄?”我递给王建一根烟,边点烟边问道。
王建用力的吸了一口烟,苦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哪个叫韩达的是我们所长的儿子,许朝辉是他的跟班,在我们所里他们是一霸,平时不干活,还喜欢在边上指手画脚,有功就抢,有苦就躲,后台又硬,上上下下的维修员都怕他们。而且又喜欢拉着人打麻将,他们手气好,一直赢钱,每次休息天都会找人一起玩牌,因为从来没有人从他们手里赢过,所有都躲着他们。今天他们是特意找我打牌的,我实在没办法才同意的,后来因为缺人,才找张坚他们几个一起来,回家时候就碰上了你,接下来的事你都在场。估计他们准备从我们手上赢点钱回去,可没想到你手气这么好,居然会输你手上,还输这么惨!呵呵,我越想越好笑!这两小子居然有这种下场,虽说你后来狠了点,但说真的,还真解气!”王建越说越兴奋,最后居然哈哈笑了起来。
“操!原来是仗着老子芝麻绿豆的小官作威作福的小开啊!(小开,上海话,指二世祖),我开始还只是以为他们人品差点呢,想不到居然是这种料,早知道的话,我还得狠点,让他们光脚回去!”我这才明白王建为什么不敢和他们起冲突,他在韩达的老子手下工作,万一给他穿小鞋可受不了。何况现在的年代,一般都是一家单位做到退休,根本没有换单位跳槽的念头,就是想调去其它单位,如果没现在单位负责人的批准,你就得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原来地方呆到死。在这种制度下,得罪了单位的头头脑脑,可不是件玩笑事,你的前途、待遇、工资等级、福利、住房分配等等全捏在头头的手心里呢,要你方,你不能圆,要你短,你不能长,要是不听话,嘿嘿!等着玩完吧!
从王建的话中,似乎他并没看出他们和我打牌作弊的手法,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他的,但考虑后,我怕他以后再被这两个小子耍,好心的说道:“王建,你真以为他们是手气好,今天我也是手气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建不是傻瓜,他马上就听出了我话中有话,抬头问道。
“屁!什么手气!全是老千!老千,懂吗?就是他们作弊!只不过今天碰上了我,算他们倒霉!”我呸了一口,骂道。
“啊!作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看出他们是作弊的?而且你也作弊?不可能吧?”王建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我也没多说什么,拉着他回到牌桌前,把牌按刚才韩达他们的手法砌好,不过我没盖牌砌,而是特地把四墩一组的同花样牌的牌面向上放着,接着让王建投数子,再一墩墩的拿牌,王建看到同色的牌不是我抓了进去就是被天门抓走,惊讶得眼珠都瞪了出来。
我把手上的牌一扔,问道:“怎么样?明白了吗?他们刚才就是这种手法,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提意用其它计数方法吗?就是不给他们这种作弊的机会。”
王建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我的打牌中提出的用意,他狠狠的骂道:“册那!这两个瘪三竟然搞这一套,怪不得我们单位里和他们打牌的从没赢过,原来花样在这里!打牌作弊!真不是个东西!”骂了几句后,他似乎想了什么,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既然改变了计数方法,我怎么作弊的?是不是?”
“是啊!你怎么弄的?”王建既好奇有有些期盼的问道。
“呵呵,非常容易,一个是用另一种砌牌手法,和你刚才看的差不多,还有就是换牌,偷牌等等。”我边摆弄着面前的牌,双手作出各种不同的小动作,拿牌、藏牌,换牌,动作快而隐蔽,让王建眼花缭乱。为了让他看清楚,我特地放慢动作,连续的示范好几次,等他看明白后,我说道:“其实我这种手法也是非常简单的老千手法,如果是高手的话是很容易察觉的。你知道就行,以后别和人打牌时候用,今天如果不是他们先出老千,我起了教训他们的念头话,也不会使这一招,要知道,牌桌上出千可是赌规大忌,是要斩手指的!重的话要废去双手!”我怕王建学会后心起邪念,特意郑重其事的警告他一番。
(上午来了个电话;忙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上电脑发新章;看了你们的书评后既感动又欣慰;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和肯定)
第二十二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王建迟疑的问道:“不是吧?这样严重?”
“当然!像我们只不过是自己人打打,或者同事之间玩玩,如果真出千的话,抓住最多是揍你一顿或者断交而已,但在社会上,还是有遗留下来的规矩,这说通俗点就是江湖规矩,你别不信!虽然解放这么多年了,可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还是有以前传下来的规则,这是一种民间势力,一般人是不清楚的,但如果你破坏了这规则,到时候自会有人找你算帐。比如说今天吧,他们出千,如果碰上真正的社会上懂规则又心狠手辣的人话,估计他们今天得废在这里,不留下二根手指别想回去。我这么做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而并不是我狠心。”我一字一句的解释着,王建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他边听边点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些啊!你从那里学的?”王建今天见我的表现,现在又听了我长篇大论后,早就对我刮目相看了,见我懂这么多,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这些手法都是以前工作后陆续从其他朋友那里学来的,再加上九十年代中末期的麻将热,有很多关于麻将的书籍我也看了不少,我总不能如实的把这些告诉他吧?所以我含糊不清的找了个借口,告诉他我是从一个亲戚那里学来的,他以前是个高手,小时候去乡下玩,无聊的时候他教了我一些,而我只学得一点皮毛而已,只会不精。
显然,我的回答并不能让王建满意,但他怎么问我,我都咬定时间太久,有些细节记不清楚。最后虽然他心痒痒,想多从我这里问些诀窍,打听我亲戚的来历,但我一直翻来覆去这么几句话,他也拿我没办法。
“你现在拿了他们的欠条,到时候真要去找他们要钱?”王建这么问道。
“呵呵,这只是吓吓他们而已,给他们一个教训!别说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就算我真的去要钱也不一定能要到。”我笑着说道。
“不是吧?他们不是写欠条了吗?就算去法院告他们也一定赢的啊!难道你不想要那些钱了?这钱可不少啊!”王建估计是帮我心痛几万的赌债,有些不理解我的做法。
看来他毕竟是刚踏上社会,还年轻啊!我心里叹道,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赌债法院不管的,法律不支持赌博欠的钱,欠钱的人可以不归还赌债,所以你去法院非但拿不到钱,反而会麻烦上身,因为赌博数额巨大,而会被法院传唤,弄不好定你一个聚众赌博的罪名。而且你认为他们这种家庭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吗?我估计连一半都难!”
“难道就这么算了?真是可惜了!太便宜这两个家伙了!”王建有些狠狠不平的说道。
“不会,不会这么便宜他们的,他们这两张欠条在我手上,用处可大呢,哈哈。”我笑着说道。
“什么用处?”王建一连追问了我好几次,我都是笑而不答,既然知道这两个家伙有点小后台,而且又因为我一时之气把王建牵连了进来,看来今天这事过后,他以后在单位的日子就难过了,虽然王建没有责备过我什么,但了解情况后的我不免对他有些愧疚,心里已经准备利用这两张欠条为他做点事,但暂时还不能告诉王建,以免影响到我的计划。
年初十,我特意去了张乐瑶家一次,本来我是不大想去的,但因为前些天她突然要来我家拜年,还说是感谢我的帮助,态度非常坚决,拦都拦不住她,只好答应了她,昨天来我家的时候,虽然曾经事先嘱咐过她别买什么东西过来,但还是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年货,穿着一套我上月陪她看店面时候特意帮她挑选的新衣服,配着新剪的一头秀气短发,显得格外精神,而且原来有些发育不良的体型也因为生活的改变,变得成熟起来,个子也长高了一些,站在我们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李伯伯好,阿姨好,祝你们新年好。”她客气又大方的向我父母打着招呼,并把礼物递给他们,虽然我父母从她小时就认识她,但因为变化太大,还是看了好久才认出她来,大家既是街坊,而且她又是我同学,何况现在又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得体,父母很快就喜欢上了她。特别是母亲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打听她近来的情况。张乐瑶用早就和我商量好的话;来对付着我的母亲,耐心的回答她的提问,慢慢的,到聊到以后毕业工作的问题上后,才知道张乐瑶已经在华亭路搞了个铺面,准备毕业去卖服装。她家的情况我父母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所以对她的曾经摆摊的事也有所耳闻,现在见她居然能有能力在华亭路租门面干了,都非常惊讶,惊讶之余夸又都奖她的能力强,懂事,还说些什么穷人孩子早当家,哪里像我家小波只知道玩,一点没有快踏上社会的迫切感等等。
听着我父母把她当作正面教材来教育我,张乐瑶偷偷的对我笑笑,因为我早就关照过她,我和她之间做货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到现在还只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如果让我父母知道,他们口中不懂事的儿子居然有了百多万的资产话,估计早就昏过了。看着张乐瑶一边答应着我母亲,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劝劝我上进,指导我如何面对社会等等,她边说还边时不时的向我望来幸灾乐祸的眼神,由于父母之言不敢反驳,我只能无奈的摊着双手,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接受着“政治社会教育课”。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向张乐瑶家跑去,一方面是为昨天受父母“教育”后的郁闷,找她这个“正面教材”出一口气,准备好好敲诈她一顿好吃的,另一方面是准备和她商量一下八九年的安排,因为八九年的特殊原因,我准备让她小心一些,千万别涉足其中,只要等到安稳毕业就行。
“笃笃笃,笃笃笃!”我敲了半天门,还不见她出来开门,怎么回事?奇怪了,昨天她在我家没呆很晚啊!不会现在还在睡觉吧?就是睡觉也不会到现在还不起来,都快十点了啊!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答应,我心想:“不好,是不是出事了?煤气中毒?”我吸了吸鼻子,闻闻,没有煤气的味道啊!但还是不能大意,我开始砸门,边砸边叫道:“张乐瑶!张乐瑶你在不在?你在不在?”
(读者说让我多更新点;我也想多更新点啊!可是这十一其间起点不给申请三江;而且现在的收藏也低;夜深只能先这么混着;等上榜后就多发点字上来;还请大家得体谅我啊!)
第二十三章 华亭路;红房子
“砰”的一声,原来刚才门没锁,只是虚掩着,我一急,砸的力量大了一点,门被我一下砸开了,碰到了墙后放着的东西。我见门居然这么开了,愣了一下,抬腿就进了屋。不大的小屋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半坐在床上在看着书,这妇女就是张乐瑶的母亲,而张乐瑶却不见人影,不知道跑那里去了。看见我进来,她母亲抬头对我笑了笑,做了个姿势让我坐下,并做着手势对我说:“张乐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