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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苏妤是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关入死牢,朕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嘴硬还是骨头硬!”
小蝶和我挣扎着被拖了出去,我看着吴贵嫔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恶毒笑意,过去的种种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呈现。
在冷宫时她的陷害,给她送花时她莫名的笑意,现在的恶毒栽赃
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她要如此害我?电石火光间,我瞬间想到了原因
失贞中的谜团猜猜猜:
1.女主是为谁失的身?
2.澹台炎与媚妃与皇后有何渊源,会被困于冷宫后院?
3.澹台炎命女主放在太后宫中的香草到底有没有毒?
4.澹台谨喜欢的女人是谁?
5.肖淑妃水月殿的桥有何问题?
6.为什么女主是第二个活着从冷宫出来的人?
7.澹台浩为何频频关注女主?
8.澹台炎的计划是什么?
9.血玲珑是否有解药?
10.吴贵嫔为何要陷害女主?
11.澹台谨与太后之间有什么利害关系?
暂时的疑问是这几条,越往下看,剧情越复杂,斗争越诡异,阴谋越狠毒,而结局却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步步惊心 第九七章 银瓶断(1)
第九七章银瓶断(1)(2106字)
她一定是澹台炎的同党!
正因为他们是同党,所以澹台谨才那么‘恰当’的时机出现在冷宫,当场‘捉/奸’,从而逼得我在万般无奈之下透露了太后的奸/情,并以此为饵,让澹台谨放我出冷宫,以便施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所以我在送花时,没有看到吴贵嫔的厌恶之情,反而带着一缕了然的笑意,她必是以为我是她的同党,所以才轻轻地点头。
澹台炎曾说宫中有他的内应,说得就是吴贵嫔,因为只有她才可以接近澹台谨,并能偷梁换柱,将无毒的蔷薇硝换成有毒的,让我含冤莫白。
事情至此,我已经成为一枚无用的棋子,如果澹台炎杀了我则会惹来一身麻烦,他明知我对澹台谨有情,所以让吴贵嫔拿着证据来添油加醋,将我打入永不能翻身的地狱,让我喜欢的人亲自杀了我。
至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才深刻地体会到他所说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我怒视着吴贵嫔,大叫道:“皇上,奴婢冤枉,她才是内奸,药粉是被她调包的”
吴贵嫔寒声道:“把她的嘴塞住,乾仪宫中岂容这等奴婢撒野,拖出先行杖行,看她招还是不招?”
“呜呜”她是二皇子的人,皇上你有危险了!
我急得瞪大眼晴,努力地向他示意。
澹台谨的神情看不清楚,只是静坐如同一尊神像,冷峻而高高在上。==
我被按在春凳长,双手被牢牢地压住,嘴巴塞着麻核,半句也说不出话来。
那领刑的太监必是早就接受了吴贵嫔的贿赂,两人相视奸笑一声,举起宽大的竹板,狠狠地打下
毛竹打在皮肉上发出结实的闷响,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我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次数的增加,那痛楚也是百般的增长,从臀至小腿,已经血肉模糊,衣衫粘在肉上,再滴到地上,鲜血而刺眼。
我悲愤而痛楚地流泪,澹台炎,你成功了。可是谨,你可知道你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不知道打到第几下,我终于挨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狱中,四周一片黑暗,不知今夕何夕,身下是潮湿阴冷散发着死亡和**气息的腐草味道,旁边是一盏昏黄的油灯,偶有一丝风透过小小的窗棂吹来,灯芯摇摇欲灭。
我的双手双足俱已上伽,背后被竹板打过的地方如同火烧刀挑一般的疼,喉咙干涩如梗,嘴唇干咧,咽口唾沫也是十分费力。
狱卒已经吃醉昏睡不醒,发出震天的呼噜声。
我扭头搜寻,却不见小蝶的身影,她是没有与我关押在一处还是没有进来?
脑子里顾不得想那么多,只有最原始的饥渴欲/望,我捧起瓦罐里冰冷的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了几口水,恢复了一些力气,又取了冷硬的馒头慢慢地嚼着。
每吃一口都牵动背上的伤口一阵抽离似的疼痛,我也顾不得了。
但是吃着吃着,便有泪水夺眶而出,分明不受我的控制
他暴怒的脸,冰冷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驱逐,像一柄柄的利剑,把我的心割得支离破碎,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换来满身的伤痕而已!
怔怔地放下馒头,我的心由绝望开始变为冰冷,苏妤是,你又一次尝到了心碎的滋味,你可改了?
我自己咬着唇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努力地甩去这些伤心的回忆,开始想象这皇宫里风雨欲来的抑人情景。
澹台炎,终是要决定放手一博了吧,他已经忍耐了二十多年,想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而那个冷宫中手戴铁链,左乳被切除的魅人女子,也迫切需要站在阳光下重新呼吸自由的空气吧!
听说二皇子私下联络了不少党羽,但若真发生宫变,他有几分把握?
毕竟,太后和兰夫人以及肖淑妃不会坐视澹台谨被威胁而不理的,两方真若争斗起来,只怕澹台谨还是占优势的!
但澹台炎阴险狡猾,怎知他会不会来个暗杀或毒害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便狂跳起来,倘若真的如此,那么他一定不会防备的,吴贵嫔又甚为得宠,澹台炎假她之手下毒是属易如翻掌
我恐惧地摇头,不敢往下再想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闻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地行来,一阵冷风吹来,烛光一暗一明之间,已经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在我牢门前面
我惊讶地瞧着面前之人,待瞧清楚了他的相貌,浑身一震,原来是他!
深更半夜澹台谨独自来牢中,想干什么,莫非是要灭口?
我有心告诉他实情,但想起他对我的绝情,不禁含了一丝冷笑,淡淡地转过头去。
澹台谨看了看我,缓缓地蹲下身子,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半晌方道:“苏妤是你今日似乎有话没有说完”
我静静地瞧着他,直瞧得他微微垂眸避开我的目光,半晌叹了一口气,突然捉着我雪白的纤手,声音也带着丝丝颤音:“朕知道你的好意,只是当时的情况下,实是万不得已,只能假戏真唱,否则不能引蛇出洞,只是害你受委屈了!”
我抬眸回望着他不真实的脸孔,胸腔气流翻江倒海的涌动着,一浪一浪的连续撞击,那种感觉像是要把我的四肢身体都要粉碎开。
原来他早就知道是阴谋,但仍然将我鞭笞入牢!
呵,他是帝王啊,我只是一枚棋子,不管如何委曲求全,终是猜度不到帝王的心意。
想到这里,我原来博他好感的念头俱消,心中一片冰冷。
竟有了生死由命的感觉。
我颤声微笑问道:“皇上,奴婢很高兴成为您的棋了,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他松开我的手,眼中有一点亮光闪过,转瞬便逝,接着慢慢地说:“二皇子究竟交待了你什么?”
我猛地一震,感觉有冰凉的空气在指尖溜过,呵,就连一瞬的温柔也是有预谋的呀!
步步惊心 第九八章 银瓶断(2)
第九八章银瓶断(2)(2087字)
我淡淡地问道:“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他挑眉,不屑地冷冷一笑,眼中有冷如刀峰的光芒闪过:“朕还没有那么蠢,可以轻易地相信一个女人的话。==爱上若不是她故意引朕到冷宫,朕说不定还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而你,”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对我的不屑:“朕曾经怀疑过你用药来害朕,但是,呵呵,因为你太不擅长伪装!所以才会这么愚蠢,乖乖地钻进了别人设好的圈套里,最后还要把命搭上,”
我不可置信地瞧着他,只觉得他像个鬼魅一般骇人,原来他全知道!
原来他全知道,但他仍冷眼瞧着我被冤枉,瞧着我走投无路,瞧着我一个人一厢情愿地为他付出,甚至,差点掐死我
他该有一颗多么冰冷坚硬的心,才可以将这戏演得如此真?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融化了脸上坚硬的线条,轻声道:“乌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朕给了他活命的机会,可惜他不知珍惜,便休怪朕无情了。这二十多年的恩怨,也该是了断的时候了,苏妤是,你希望我们谁赢?”
你们都如此利用我,竟然视作等闲,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的心脏如同在冰水中湃过,又凉又湿,又悲又苦,我无力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张了张嘴,终于将所有的怨恨都埋于心中。
他们二人,谁赢谁输其实与我,关系不大。
他见我不答,便随意转身拿了钥匙,开了牢门,踩着稻草进来,空气中立刻有淡薄的龙涎香味袭来。
澹台谨掏出一方绣龙的丝绢,替我拭了拭脸上的冷汗,慢慢地靠近我。
我瞪圆了眼睛,呼吸为之一滞,情不自禁地极力向后仰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后脑勺却被强硬地托起,让我不能躲避。
只见他英俊的脸越来越近,那瞳仁中的温柔和清澈一如初见。
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轻印在我的唇上,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顿时白茫茫的一片,全身禁不住轻轻地颤抖,双手却紧紧地握着衣襟上的丝带,几乎不曾把它扯断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过了很短一瞬,他方松开手,拔开我的发,淡淡地笑:“等这件事情过去,朕便放你出去,好吗?”
我嘴唇哆嗦着,无意识地说:“好!”
“二皇子似乎有什么计划,你知道吗?”他皱着眉,一脸深思地问道。
我轻轻地摇头:“不知道,他给奴婢服了毒药,还控制了奴婢娘亲的性命,所以奴婢只能听命行事”
他点头,随即坚定地说:“放心,你娘不会有事的,只是你如何不按他的命令行事?”
我涨红了脸,不禁讷讷不语,抬头瞧见他了解的邪魅笑意,脸更红了,以他的心智,如何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忙挑了别的话题道:“皇上,你要小心吴贵嫔,奴婢上次听二皇子说,他已经忍了二十多年,不会再忍了”
澹台谨点头道:“朕知道了!”
他起身,低头弯腰走出牢房,仍旧将牢门关了。
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朕会叫太医来替你诊病解毒的!”
说完不再回头,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之后我才恍然大悟,我是什么时候便不生气了呢?
我是什么时候把他夺我清白这恨,羞我之辱,还有算计我的事情全忘了呢?
只是一个吻罢了,我竟昏了头了!
我啐了自己一口,我恨我自己的妥协和立场不坚定,但又因他的话语和关怀生起一些小小的希望,也许,我不会死?
这样想着,让百般滋味在心头滚过,百晌无语,终化为一声叹息。
谁是谁生命的劫,谁欠下谁三生的债,没人说得清。
自从澹台谨离去,一晃已是五日过去,身上的伤也结了痂,可能随意走动了,只是为何不见太医来替我诊治?
隔着寸许宽的栅栏,每一日醒来,我都会遥望牢房晦暗不明的一端,直到天色转暗,我的眼神也由期盼变为黯然,空寂的牢房除了送饭狱卒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他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是在骗我?
相比后者,我更愿意他是忘记了。
然而日渐逼近的毒发日却容不得我太多的宽容和等待,我渐次心焦了起来了。
莫非,我真的要死在这里?
难道我终其一生也不能逃脱皇宫这个沉重的牢笼,只能任那些看得见看不到的魑魅魍魉一口一口将我吞噬!
今天已是最后一日,我已不抱希望,只是心中涌出了一股难以言明的痛楚,似极细的针尖在心头刺着,一呼吸,便痛得彻骨。
“苏妤是,有人来看你了!”狱卒极不耐烦地大声叫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汹涌的狂喜,不自觉地理了理凌乱的发,脸上的表情便换成了甜蜜的笑意,瞳仁闪闪发亮,快步奔到牢门前,几乎要叫出皇上两个字来!
那一抹青衫越走越近,直到我认出是背着药箱着的步轻尘,眼光迅速地黯淡下来,仍勉强笑道:“你来了,是皇上叫你来的吗?”
步轻尘雪玉般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色,轻轻地说:“不是,我听说你被关在这里,怕你出事,就过来了!”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裂,我垂下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