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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漫步:酸?酸到什么程度?
别问我是谁:聊点诗词吧。
雪夜漫步:哈哈,这个真够酸,行,不说现代的,古诗词最有韵味。
别问我是谁:的确,那你喜欢哪首?
雪夜漫步:李白的基本都喜欢。
别问我是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雪夜漫步:嗯,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多豪爽?!
别问我是谁:是啊,很潇洒。
雪夜漫步:还有一首你看过吗?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别问我是谁: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流云借月章。
雪夜漫步: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
别问我是谁: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雪夜漫步:呵呵,行,还有些共同语言啊,你也喜欢这首吗?
别问我是谁:还行吧,一个标准的狂人,我觉得朱敦儒比李白要狂多了。
雪夜漫步:是啊,眼中无俗人、俗事,不是凡夫俗子。
别问我是谁:奇怪,你怎么都喜欢这些?女人应该喜欢那些花草梦雨思愁的诗句才对。
雪夜漫步:这是谁规定的?我找抽啊?本来就惨不忍睹了,再整些无病申银的词句,还过不过?
别问我是谁:佩服佩服,看淡生死和得失。
雪夜漫步:看什么啊?什么都看不透。我的名言,你猜我的名言是什么?
别问我是谁:按你的性格来猜,应该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雪夜漫步:不对,再猜一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别问我是谁:投降吧,猜不到了。
雪夜漫步:好,不难为你了,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别问我是谁:很励志的经典名句。
雪夜漫步:自欺欺人的一种鼓励吧,无可奈何的一种寄托。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了。
别问我是谁:你的情绪经常会大起大落吗?
雪夜漫步: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再说诗词,《红楼梦》中有很多诗词,你喜欢哪几句?
别问我是谁:我?真到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雪夜漫步:哈!你悟了?参透了?
别问我是谁:这是表扬我吗?
刁蛮室你是谁的谁第二部之三
一星期过去了,还是没见到关玉莹,王树去找过关家父母,两人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的,一会儿说去她表姐家,一会儿说去远房亲戚家,让王树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头脑。那天早上她还主动打过电话,王树以为这场争吵就此结束了。想不到关玉莹还玩起了失踪。关父说不用找,她呆够了,自己就会回家的。这是什么意思?
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王树吃不香,睡不着的,最后只好打电话找方思雨:“思雨,玉莹和你联系过吗?”
“没有,那天晚上她知道你要向她道歉,美得很呢,我以为你们这几天见色忘友,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了;我也没敢打扰你们。”
王树失望了:“那就算了,你忙吧。”他挂了电话。
方思雨是何等聪明之人,不会听不出王树失望的语气,她又把电话打了回来:“干吗?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怎么了?一直没见面吗?”
王树知道瞒不过她,就如实如告,电话那端的方思雨也惊讶地瞪大了眼,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还关机?关玉莹搞什么鬼啊?“王树,从我这离开之后,把你所有的事情向我复述一下,不只是你和关玉莹的,所有的。”方思雨的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很可能有些不妙。
王树有些泄气:“说这些干吗?我都没力气回忆了。”
“我听听,也许能猜出点大概。”方思雨急着想知道真相,她隐约感觉到什么,但是又不敢肯定。王树一五一十地向方思雨说了头两天发生的事,听到他让丁峰去他宿舍住时,方思雨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的天,不会是那一幕又重演了吧?从这之后,王后再说的什么,方思雨都听不进心里去了。
“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还要不要听啊?太多太杂了。”
“哦,行,不听也罢,真是很正常啊,那,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方思雨挂断了王树的电话,她的心跳加速了,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天意啊?是不是关玉莹又回去给王树惊喜了?方思雨打关玉莹的电话还是关机,她猜着对方不会立刻把这号码销掉,就给关玉莹发了两个短信:不是又重演了吧?即使那样,躲避也不是办法,你在哪里?打算怎么办?王树是个好人,不要伤他太深!
想了想,方思雨又发了一个短信:不管谁对谁错,这事必须要面对和解决,回我一个电话。王树找我,我什么也没说,如果说出真相,也应该是你自己说。我会永远为你保密的!
方思雨后悔当初没及时和王树说明情况,也许隐瞒是错误的,可是,如果说了,王树也是很受伤的,何况关玉莹也受害者,方思雨也像陷进了云里雾里,一时找不到办法。
在等的时间里,每一秒都变得漫长,方思雨就上网聊天打发时间。因为感慨太多,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16。一吻开窍
更新时间:2013…11…27 8:27:55
方思雨一时又不知要聊什么,就隐身了,自己在空间里写日志:
猎者
从前有一个猎人,他每天都到森林中打猎。这天,他远远地看到了一只白兔,就准备射中它。在他拉满弓就要用力射出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白兔正是他丢失且一直在寻找的那只,他一激动,箭就斜着出去了,白兔受到惊吓,风一样地跑了,那只箭碰到石头上又反射回来,正射在愣神的猎人心脏里。猎人大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但汗湿衣襟,心也一直跳得很快,猎人想了一会儿,起身将自己用了半生的箭一折两段,既然是两败俱伤;要箭又何用呢?他从此封箭,改行做种田人了!
方思雨编了这个预言故事,表达自己的无奈和无助,怎么才能不让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呢?关玉莹毫无背叛之心,可是却有实际的行动,这件事王树能让它过去吗?能真的不在乎吗?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好友,任谁也无法接受吧?
方思雨在写自己的自传,因为她想记录下和程忆凡的一点一滴,让他多一种活法。
草稿
我和程忆凡是孑然不同的两种人,他成熟、深沉,让我有安全感,像一个大哥哥似的,处处呵护着我。慢慢地,我竟然习惯了被他呵护,一个电话、一束鲜花、一件衣服,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我体会到他的疼惜。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地陶醉在他这些小小的细节里,虽然他从没说过一句爱我。他每次出差,都会给我买很多小礼物,像木制的手琏、精制的石头、小巧的丝巾。。。。。。那些颜色和样式,仿佛是我自己挑选的一样。
程忆凡出差一般都不会超过两天,现在又要回来了,我非常高兴,特地跑到超市买了许多东西,生的、熟的装了两大塑料袋。还撒了个小谎,声称自己头痛,向领导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我把家里收拾妥当,然后看着书上的说明做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又准备了他爱喝的啤酒,左看右看不够隆重,干脆把刚才买的食品,凡是能切能装的全都放到盘子里,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拿过手机:“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今天加班,不能接你了,怎么办呢?哦!没关系啊,呵呵,真没关系吗?我怎么听到一个声音分明地充满了失望呢?我今晚通宵加班,明天再见吧!是啊,只能这样了。”放下手机,我就侧耳倾听着门外。十几分钟后,我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一会儿就响起钥匙声,我赶紧跑到门后躲起来,他走进来,开灯,把包往地上一放,就去换拖鞋,我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了他,他啊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地把我搂在怀里:“你这个小骗子,害我失望了半天,原来在这等着呢!”我直叫:“不敢了,你轻点啊,松手啊,痛死我了”。“我一松手,你就会跑掉吧?今天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也许是因为小别,也许是因为其他,反正我差不多要被融化了,如果我是块冰的话。在那一刻,我们很快乐,而且完全忘记了,这原本只是一场欢迎仪式,是相约好的一场游戏,我把它美其名曰:欢迎游戏。
几次“游戏”之后,感觉有些异样,那天我竟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和程忆凡好像有什么约定,一起呆一段时间,然后再分开,而且还必须要分开,都签订了书面合同,非常正式的。虽然我们的感情有点日久生情,但不管怎么样的犹豫,怎么样的拖延,分手还是近在眼前了,明天就是彻底分手的日子,这些天仿佛一眨眼就过完了。虽然两人都感觉有点难舍难分,但我们还是遵守了当初的约定,结束这段预期的爱情游戏,并从此视为陌生人。在初次约会的桥上,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所有的过去、所有的语言、所有的感情仿佛都在这一个拥抱里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抱。真希望他挽留我,真的,哪怕只说一个字“别”。许久许久,两人还是沉默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挣脱了一下,他慢慢地放开了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头也不回地离去。我不敢回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用目光在送我,我也不知道,如果看到他的目光,我会不会再次被融化。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找不到目的地了,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心里非常纠结和难受。
数月后。人行道上,红灯亮了。我和朋友边说边笑地等待绿灯,无意中向对面的人群中斜了一眼,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就在刹那间,两人的眼睛像两极的磁铁,定格在那里了。几十秒的时间一闪而过,两人很快被各自的朋友推着过了马路。当两人在彼此的目光中无言地擦肩而过时,我心跳的次数和心中的感觉却无人知晓。
影视中都是这样设计的:如果女主角一回头,恰好,男主角正在看着她,然后。。。。。。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他那英俊又熟悉的背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我转回头去,自嘲而落寞地笑了,生活毕竟不是作品。就在我转回头的那一霎,他也转身看着我吧?冥冥中他该是有所感应的吧?
方思雨在继续打着字:就在我转回头的那一霎,他也转身看着我吧?冥冥中他该是有所感应的吧?就像导演导的那样,自己回身时,他正期待地看着自己,然后。。。。。。也许他已转身,也许他已经为我停留了,我敢肯定,于是我再次转回身去,茫茫人海中,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只好自嘲而无奈的笑一下,毕竟,生活中的导演太少。
曾经在约定中相爱的两人,曾经又如期分开的两人,在分手后的第一次相遇中,在骄傲的我为他回头时,在倔强的我为他转身时,却连目光都这样地失落了。。。。。。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冲动,非要找到他不可,就天南地北地去寻找,找了很多地方,累得我都走不动了,还是不见他的影子,连背影都看不到。我失望、痛苦之极,最后站到一座桥上,准备就这样结束我的痛苦。是不是有的人分开了,就像那两条桥栏杆,从此就两两平行了?没有交点的平行,就像我的爱情线?吹够了风,看够了人来人往,踏着茫茫夜色,我怀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心情向桥下纵身跳去
失重的同时,我就害怕了后悔了,只觉得头一蒙,一下子醒了过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跳得也很快,扑通扑通的,好像心脏要跳出来的样子。那时候我很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后来程忆凡也经常走过我的梦里,只是有时是好梦,有时是恶梦。
也许在这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走进了我的心里,只是我不自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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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莹和丁峰相处了五天,同室而居,互不侵犯,关玉莹的伤心一阵一阵的,想一阵哭一阵,有时想到头痛,干脆就躺在床上呼呼睡去,她也分不清白天黑夜,因为窗帘一直是拉上的,饭菜都是丁峰出去买的,关玉莹与外界完全隔离了。她把丁峰骂了好几次了,还是不解恨。
为了让坐在沙发上的关玉莹解气,丁峰单腿跪在地上,紧紧地靠近她,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脸上:“打吧,打得越痛越好,你这样伤心,比杀我还难受,你打我几下,也解脱解脱我,你这样下去,我都快要疯了。”
泪眼朦胧的关玉莹恼怒和悔恨到极点,她一扬左手就真的打在丁峰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让她解气,可是手也生痛,没打三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