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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痴啊,这些都不是重点!”
哦……那重点在哪?
“喀!”对方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他掏了下耳朵,“好聚好散,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再按下一键。
“亲爱的,是我,啵啵啵,想我吗?”他毫不害羞的对著话筒热吻。
“嘻——”放浪的吃笑放肆的传出来。
嗯,这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啊!她这时候想的肯定是枕头旁边的那个猛男,这时候提出婚约,太杀风景了。
换个吧!
“甜心,我有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女士优先。”他从来都是体贴温柔的好情人。
“我要结婚了,恭喜我吧!”
“咦,想不到啊……”
“你说什么?”
“恭喜!恭喜!别忘了给张帖子,我好把礼数送|Qī…shu…ωang|上。”女朋友嫁人,还要送上红包礼,他真不是普通的心胸宽大。
“不必了,我不想你在我的婚礼上丢人现眼!”
“会吗?”
男人的神经大条得叫人想踹死他!
对方也是不领情的挂了电话。
他瞪住了无声息的手机,顿了下,灌下好几大口的酒,等烫人的灼热从食道直冲胃袋,继续从手机里叫出阿拉伯数字。
可是……他的求婚从头到尾被当成笑话一则。
他所有的求婚对象也都当他是笑话。
明明约会的时候大家都很热情,怎么到了论及婚嫁一个个避如蛇蝎,嫁给他没什么不好哇。
了不起,他不大喜欢待在家,不大喜欢守著一朵花,“性”之所至打打野食,对送上门的野花来者不拒……
他温柔又体贴、多情又多金,女孩子们不都最爱他……难道,不是吗?
热线一直持续著。
外面阳光如丝缎温柔,他想“从良”的心却备受挫折打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索性把对外通信的手机给扔了,茶几上的酒瓶空空的丢弃在波斯长毛地毯上,酒瓶口仅剩的琥珀色酒汁恰恰滴落,没入毛茸茸的地毯。
他走到贴著墙壁的柜子,拉出抽屉,乱翻了一阵……抽出手后的中指多了一圈亮晶晶的银戒。
等他看清楚手指上的事物,因为酒醉而迟钝的理智慢慢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而,他颠踬的脚步穿过门去,留下一屋静寂——还有因为错误力道滚进宽酒瓶里透过折射兀自闪烁著金芒的戒指。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大手大脚就放肆的瘫著,茫茫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然后有段温柔的音乐像水滴穿过书房门钻过房间,滑进他干涸的心、眼、脑。
每个音符、每个字眼,不知名的女歌手用她独特的沧桑调子侃侃的抚慰著心灵空虚的男人。
他捕捉著,神智逐渐清楚而清醒了……
因为爱著你的爱,因为梦著你的梦。
所以悲伤著你的悲伤,幸福著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著你的快乐,追逐著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
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地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殷翡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直到整首歌唱完,音乐电台的DJ进了广告他才如梦初醒的跳起来,然后他直冲大门开开的房门钻进书房,马上跪地搜索。
“戒指、戒指快点出来,我一生的幸福就靠你了!”他运气好得不可思议,单膝跪下刚好压到酒瓶,匡啷的轻响让他看见那抹晶亮的光芒。
他快速把戒指倒出来,冲出又冲进来傻气的抱了抱他那台价值不斐的音响,“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谢谢你播了这首歌!”
还送飞吻,这才冲进浴室梳洗。
浦东机场。
坐在机场的出境大厅,沈青枫很安静。
大件行李都已经寄了空运,身边只带著随身的斜肩包。
天籁忙著吃一种他在便利店发现的新零食,嘴巴嘟喃著应该多买一点带回台湾,别说没有出家人的贞静,更别提大师的风范了。
她温柔的摇头帮他挥掉袈裟上面的饼屑。
“又不是小孩子,吃得衣服都是。”
“你别丢,我要喂蚂蚁的。”
“真是的!”她抬头,原来散漫的神情突然像耗子看到猫,全身上下的毛全都竖了起来,“小哥,我去一下厕所。”
“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你了。”嚼嚼嚼嚼嚼……他心中雪亮。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鸵鸟的人是谁很明显。
“的确,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是世外人的确不需要懂那么多。”嚼嚼嚼嚼……继续嚼。
沈青枫转身就要跑,不过有点迟,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不让她前去。
“你又想撇下我!”
“哪有。”睁眼说瞎话的人不得不回头,回头后看见憔悴的他喉咙紧得像被妖怪掐住,久久不能出声。
才几天,他憔悴得像变了个人。
“还好我车子飞得快,要不然你就乘著大铁鸟一去不回头了。”
“医师说可以出院了我当然就得走,赖著病床是不道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几天不见,以为自己洒脱了,其实,并没有。
“我很高兴你恢复了健康。”
“谢谢。”
“另外……我还有件事。”
“什么?”
“我想过了,你说你不能适应我全身上下的缺点,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未来暗淡、没有希望,那好,我来适应你,你不喜欢夜店,我把夜店转让,你不爱我喝酒,我戒,你讨厌我身上的香水味,老实说那些人造香水都比不上你身上的自然清香,但是这些都要时间,你愿意再给我机会吗?”
一个给过他两次机会的女人他要是就此放手错过,他就是猪头了!
“你不需要做这些。”
“为了你,我愿意!”
天籁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把零食袋卷一卷放进宽大的袖袍,对沈青枫丢下话,“你们讲完了记得要叫我回来,我的护照、机票都在你那里啊。”
“小哥,你要去哪?”
“出家人断情绝爱,听了你们那些爱来爱去的话我受不了,我去逛免税商店。”
“小哥!”
天籁跑得快,一眨眼人就下见。
电灯泡是不见了,沈青枫坐回原处,十指卷成麻花,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对殷翡说。
没有人听到他的话会不感动的。
“小枫,别走,留下来我照顾你。”殷翡也跟著捡了个椅子坐。
“我要回台湾。”
“也就是说我的求婚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至少我明白了你对我的心意,我很感动。”
“感动你还要走?”
“当然,就算我答应你,你别忘记你还有过五关斩六将的难关在台湾……怎么?要后悔把刚刚的话收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要她嫁人可得先经过家人同意,至于要怎么去说服很爱护她的五个哥哥还有父母,她可不管。
谁叫他以前这么跩呢。
“我不会收回来的,你知道吗?我还没来之前在家听到一首歌很感动,我想唱给你听,可是,我真的只听过一遍,我还是想念给你听听。”
幸好他不会唱歌,在机场唱歌……不知道会不会被航警局的给抓走?
殷翡清清喉咙,也不管她的反应是什么,将那些听过一次就大略记在他脑子里的歌词饱含感情的念了出来——
因为爱著你的爱,因为梦著你的梦。
所以悲伤著你的悲伤,幸福著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著你的快乐,追逐著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
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遇,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地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他天生善咏明记,能把歌词念得一字不漏。
“我想牵你的手一路走下去。”
沈青枫动弹不得,想哭了。
他老是出人意表,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感性和举动?
难怪好多女人爱他,难怪她也爱他……这是什么话,她根本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脑袋也不管用了。
“你要是敢把我的手甩掉,我一定不饶你!”
“好好好……都听你的!”
尾声
故事还没结束……
台湾。
沈宅。
丰田、福特、德国宝马、美洲虎、老爷车级的甲壳金龟车、富豪还有一辆陌生骚包的莲花法拉利跑车排排站,把沈家外面的停车场权给占据了。
左邻右舍啧啧称奇。
“这次要赌多久?”
“再五分钟!”三婶婆斩钉截铁。
“我说十分钟!”出来溜狗的黄先生也插一脚。
资深赌徒钱太太看了看腕上的表,“我说都不必,倒数五、四、三、二、一……”
果然。
沈宅里面传出沈大老的狮子吼——
“你们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让他进门的?!叫他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他!”
然后,一个体面的男人跟他带来的礼物,全部被打包让沈家几个猛男阿鲁巴到大门外。
门,一如过去的十几天,砰然关上。
不知道第几度到沈家拜访的殷翡并不气馁,他礼貌的向来不及闪避的左邻右舍打招呼,然后毫无疑问的在沈家二楼露台看见抱著花盆对他指著发芽的盆栽微笑的沈青枫。
他翩然微笑,表示他知道了。
两人隔著距离挥手道别。已经约好吃晚饭,晚上见喽!
莲花跑车好一会儿才离开。
越战越勇是他的座右铭,明天他还会再来的!
可怜殷土匪的追妻之旅在洗心革面之后变得越发艰难。
从良之路崎岖坎坷……
大家保佑他吧!
但是换个角度想,因为他的出现难得促进了沈氏一家很多年不曾大团圆的奇景。
这功劳应该记在他头上吧!
慢慢累积,像储蓄一样,总会存到一笔钱,那么,杀猪公的日子就不远了。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凝栙???????逐渐在娃娃的心中凝聚。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是她在缠着他,也只有她是如此渴望两个人相依偎的时刻,她总觉得他虽然爱她,却不像她爱他那么深刻、那么热烈。
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对待她就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似乎没有成熟男人对成熟女人那种该有的炽情狂爱。
直到此刻,因为他们的短暂分离,他又戴回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渴望着两人相聚的时光,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渺小。
她缓缓的收回目光,静静地垂下眼睑,回给那四对鼓励和期待的眼神一个羞涩的微笑,之后,悄悄地靠向君毅杰的身边,怯怯地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腰。
“奇檬子不爽吗?”娃娃抬起头看着他问:“我们去看DVD好不好?”
君毅杰没有作声,娃娃偷窥他一眼,只见君毅杰依然地俯视着她,娃娃不点无措地咬咬下唇。
“那……洗耳朵?”
君毅杰仍是维持最高品质“静悄悄”,害得娃娃不禁悻悻然的垂下眼,噘了噘嘴咕哝道:“那我回家好了!”
“不准!”他霸道的说。
娃娃抬眼瞅视他。“那你要怎么样嘛?”
君毅杰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肩头往办公室走去。“跟我进去。”
“干嘛?你要打我屁屁嘛?”她一脸惊恐的问。
听到几声悉笑,君毅杰朝后面一瞪眼,笑声立即消失,他轻哼一声,搂着娃娃继续往办公室走去。
“别胡说,进去再说。”
“哦!那就是要打手心了!”她哀怨的喃喃道。
半晌后,宽大的办公椅上,君毅杰慵懒地仰靠在椅背上,他的领带被遗弃在地上,衬衫的钮扣全开大敞,娃娃正趴在他光裸健壮的胸膛上用脸颊摩挲着,小嘴里轻轻吐出陶醉又满足的叹息。
君毅杰闭着眼,大手眷恋不舍地流连在她垂肩的秀发上。
“你不喜欢依莎是吗?”君毅杰突然开口问。
娃娃顿了顿,旋即又继续抚挲他的胸口,未出声。
“其实我一直当她是个男人,因为她有男人的能力与魄力,所以,我是信任她的工作能力,而不是信任她的人。
君毅杰平淡的说:“如果以她是女人这一方面来说,或许她长得真的很漂亮,但是对我来说,她就如同大部分女人一般不可靠,因为她太聪明了。聪明的男人想超越自己,而聪明的女人却想超越男人,我是不可以会去喜欢一个永远都想和竟争的女人的。”
“因此,我信任她以男人的工作能力踏入我的公事范围内,却从未让她以女人的身份接近我的私人生